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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颤的妹子来说?这无异于是一个天方夜谭的极限挑战???
我听见要蹦极整个人就已经想泪奔了?好在主麦后面还加了一句这只是慈善活动?不强制每位嘉宾参加。我这才放下心来?打定主意?绝不参加???
开玩笑?别说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我光是上去?估计就得晕倒在那里?所以就算会丢脸?我也绝不要参加?我在心底暗自腹诽着?却低估了自己的铁石心肠。
这个环节是由各种富商赞助?每个嘉宾跳一次就能筹得二十万的善款。二十万不算多?但对那些边远山区的孩子们来说无异于是一笔天文数字。有了那些钱?他们可以有新的温暖校舍、课本?不用再在那些风雨飘摇的教室里读书写字?不用再忍饥受冻。看着宣传片里孩子们脏污的小脸上那双渴望却渐渐被世俗冰冷麻木的双眼時?我终于还是没忍住了。所以在主麦问我要不要跳的時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这样的一个举动似乎让许墨年吃了一惊?男子有些诧异的望着我?丹凤眼里满是询问。我和他认识那么多年?他当然是知道我有多恐高的。可是他不会懂?我对孩子的喜爱远甚于他。我想帮助那些边远山区的孩子也是因为?假如我的孩子能健康成长起来?大概也会像那些孩子一样可爱了吧。
、060 乖乖抱着我,至少此刻,我保护你
想到这,我就觉得心尖抽疼。忍不住捂住胸口,那边的许墨年也看见了。似乎想走过来,但对上我冰冷到毫无质感的目光時,终于还是默默停住了脚步。
蹦极很快就开始了,几个男演员似乎都毫无压力。他们拍戏经常要吊威亚,这样的高度虽然的确要比他们平常面对的高出许多,但也不算太恐怖。所以几个男演员都很顺利的跳了下来。姿态清一色的潇洒,甚至还有人在高空中摆出帅气的pose,实在不可谓不轻松。
女演员这边倒是有些难度,但女生们看起来娇小怯弱,却个个都是女中豪杰。虽然还是也有些害怕,在蹦极台上也拖了一些時间,但最后无不痛快的一跳了事,赢来了不少围观群众的掌声。
最后,就连有些娘气的造型师都很痛快的跳了下去,然后下一个就是我了。我避无可避,只能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一起上了蹦极台。
蹦极台其实地方不小,但想到跨出一步就是几十米的悬崖。不小的蹦极台也顿時就变得小了起来,我几乎不能抑制的拼命往里缩。那一副如临大敌的惊恐模样让陪同我上来的工作人员都哭笑不得,只能苦笑着安抚我:
“周编剧,你别怕。闭上眼一跳就万事大吉了。”
“对啊。我们这里的安全措施做得很好的,你别害怕。而且这不算很高的,不信你自己过来看看。”蹦极处的工作人员也一起过来安抚我,还企图带我到蹦极台的最边缘去看看其实要跳得地方不算那么恐怖。
这明显是适得其反,我极力反抗着,双手抱头缩进最里面,离那里远远地,死也不肯过去看看那个据说不高的地方。到最后几个工作人员都拿我没办法了,其中一个更是开玩笑似的问我:
“你连看一眼都怕,真的能跳下去吗?”
我也很怀疑自己其实不能跳下去的,但想到那些孩子还是有些不死心。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挣扎后,我终于还是小小声的说话:
“我、我尽量试试看。”
“好。”工作人员看我坚持倒也答应下来,再次给我做了一番心理活动,三番四次表示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我才战战兢兢地带好保险带,双腿发软的去了蹦极台的边缘地区。放眼往下看去,所有景色尽收眼底,其实视野真的很好。但此時的我明显没有过多心思和精力去欣赏了,望着下面缩小的人群,我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蹦极的工作人员看见我这个样子似乎也有些无奈,忍不住便对一旁陪我上来的CTM卫视的工作人员道:
“这个不行的。她恐高太严重了,这样跳下去,要是慌乱之下扯动了保险带,会出大事的。”
“这……”工作人员似乎也被这话吓到,有些惊疑未定的看着我,征求我的意见:
“要不周编剧,你还是别跳了吧。我去和导播说一下……”
她话音还没落,底下却突然传来主麦的声音。带着点调笑,似乎心情很好:
“周编剧,你是不是很害怕?”
我知道此時节目已经开始录制了,想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在镜头前说不怕也太对不上号了。我干脆破罐子破摔,老实回答:
“超怕的?”
“哈哈哈哈哈……”底下不意外的传来一阵大笑,接着主麦的声音清晰的在麦克风里响起:
“周编剧,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我送你一件礼物,让你不会这么害怕。你接受吗?”
他话音刚落,底下就响起女演员们开玩笑似的大呼小叫:
“主持人你好偏心哦,我开始也很怕啊,干嘛不送我礼物……”
“是啊。刚才跳下去真的以为自己会死了,我也想要礼物的啊……”
女演员们笑语娇俏妙语连珠,然后响起了男主麦状似严肃的正经声音:
“你们再这样,周编剧说她的下部电视剧不请你们做女主角了。”
这话一落又是一阵大笑,女演员们配合的告饶。然后主麦又把话题引到我身上:
好也没了。“周编剧,这份super大礼你究竟接不接受?”VgJ2。
我知道这是节目组的安排,大概是为了提高收视率的小手段。不过如果真的有办法能让我缓解一下紧张感,那也算是救了我一命。所以我也很配合的大声在麦克风里答道:
“答应?”
“好?我们这就送礼物上去。”两个主麦联手做了一个夸张的pose,然后我就看见了那份所谓的礼物。许墨年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上来的,此時正静静站在我身后。对着我,又或者说是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妖孽魅惑的笑容,我听见他的声音,很是官方腔调:
“周编剧,我来帮你。”
这句话是透过麦克风说出来的,底下几乎是瞬间就应景的响起哄闹声。而我已经完全惊在那里,嘴巴大概还可笑的张成了欧字型。后来我看电视直播,里面形容我是被这一个意外之喜给惊到的。而当時我只能对着电视吐槽,的确是被惊到了,不过不是意外之喜,意外之吓还差不多??
而此時这个意外之吓还大大方方的站在我身前,蹦极的工作人员给他系好保险带,又例行公事的和他说了注意事项,他便和我面对面的近乎贴面站在一起。我们这次跳得是双人蹦极,为了安全考虑,两人贴得极近,近到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我被这样亲密的距离弄得很是别扭,只能不去看他,反而很是苦大仇深的盯着地板。连此時离蹦极台的边缘极近都没注意到,工作人员又在我们耳旁叮嘱了一遍注意事项。临到末時便问了一句:
“准备好了吗?”
“好了?”
“还没有???”
我和他的声音同時响起,意思却截然相反。但工作人员明显早就忽略我的意思了,很是痛快的把我们利落的推了下去。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感觉到急速的失重感,耳畔的风猎猎作响。打在脸上,让脸颊生疼,而我只会下意识的尖叫。
声音之凄厉,几乎都要震破我自己的耳膜??可就算是在这样的尖叫声里,我却还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因为离得近,似乎一伸手就能抓到。他说:
“夏夏,你松开点。我被你勒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死抱着他不松手,如此没有骨气的动作实在让我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所以意识一清醒,我几乎是立時就松开了手。可在空中的不确定感让我手足无措,而他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这次似乎带了微微的恼怒:
“叫你松开点,没叫你松手。抱着我,快点?”他的声音有点凶狠,有点不耐烦。若换做平時的我绝对嗤之以鼻,但这一次我却鬼使神差的重新抱住了他,虽然没有紧抱,却也还算是抱住了他。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在这样的不确定的高空,他是唯一一个我能伸手抓住的人。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让我不能拒绝他的拥抱,即便这个人是我如此不想拥抱的对象。
我在这样急速的坠落下,竟然还能恍神,这一点连我自己都要佩服我自己。而对面的他因为隔得近反而看不清面目,便只有他的声音,温柔缱绻:
“乖乖抱着我,至少在此刻,我保护你。”
我有心想回句嘴,说我才需要你的保护。但我话还没出口,就陡然听见底下成片的尖叫声,主持人的声音犹为刺耳:
“墨年,你们是在上面吗?”
“墨年,你这样太帅了吧??”
“墨年,我快被你迷死了……”
底下无数的声音在大惊小怪,而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们领子上的麦克风竟然一直带着????
这无疑像个重磅炸弹,炸得我魂都快没有了。所以后来的几个反弹我都没有太大的感觉了。直到我们蹦极完了,被拉上去后。明明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我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神情恍惚的和许墨年从蹦极台上下来,底下候着的工作人员一看见我们就集体起哄,看着我们的眼神明显都和开始不一样了。
里面只有许墨年的王牌经纪人Jean面色难看,但她也只是狠狠瞪了许墨年一眼,便去找这次节目的导播似乎要协商什么。
许墨年倒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也不管Jean面色究竟有多难看,他的心情倒是很好。静静望着我,一派的从善自如。我实在被他这个样子气得不轻。以我对他的了解,我总觉得刚才的事情有八成他是故意的,但我有心想说些什么的時候,包里的电话却突然响了。我看也没看来电显示就直接挂断,只一心想着要去找许墨年算账,电话却阴魂不散的持续响着。我无奈只能先接电话,只是才接通里面就传来殷子涵的声音,他的声音依旧温淡似水,只是话语里的内容此時听上去有几分耐人寻味:
“刚才为什么挂我电话?”
、061 殷腹黑说,小夏,我们要公私分明
我没想到会接到他的电话,神经一時跟不上反应?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答话:
“那个,刚才、一、一時错手?”
“哦,是吗?”他只淡淡问了一句,似乎也不太想追究?很快就切入正题:
“你多久回来?”
“有事吗?”我想到上次在茶室他的暧昧态度,不太想正面回答他的问话?他似乎也听出来了,收敛了声音中的笑意,便是一种公事公办的上司语气:
“你忘了你的剧本还没动笔?我们要赶上这一届的微电影大赛,你以为時间充裕到能让你随意挥霍吗?”
他的语气颇为严厉,何况曾经他作为我上司就是积威深重,所以此時我有些条件反射姓的紧张,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就开口道歉:
“抱歉,我录完节目就回去?明天就能到家,会争取尽快开工的?”
“嗯?”他似乎也满意了些,淡淡应下个单音节后?片刻又问了一句:
“明天几点到?”
“这有什么关系吗?”
“明天要开剧本讨论会,我要确定你几点到,好定時间?”他的声音还是淡淡地,透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倨傲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信服?于是毫不犹豫的把明天飞机到达国内的大概時间告诉他,他似乎也很满意,轻笑着应了个单音节?而后,又是片刻沉默,突然他叫我的名字,语调似乎温和了些:
“周夏?”
“什么?”我几乎是立時待命,却听见那端无线电波他淡淡地笑声,似乎心情很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