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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時,许墨年参演了一部武侠古装剧。在里面饰演一个痴情的哑巴少年,虽然只是个男三角色,但由于他演技精湛颇有戏骨再加上一张完美到几乎让人过目不忘的俊俏脸蛋,很是火了一把。
而他拍完戏拿到演出费后就带我一起去海南自助游。那个時候海南还不是世界旅游城市,自助游的费用便宜的惊人。我俩租了一间临海民宿,早上一同起床去海边看日出,晚上迎着微冷的海风踏浪而归。那時还只是旅游淡季,偌大的海滩上并不见多少人。有時下午我会搬张沙滩椅去海边晒太阳看书,许墨年午睡起来后,便会自觉寻来。有時他会颇有兴致的和我分享同一本书,有時他也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我身旁玩我的手指。手来无笑。
那時大概是我这一辈子难得悠闲放松的時光,我们租过快艇去往那个所谓的天涯海角。回程時却遇见暴雨,海上的暴风雨犹为恐怖,露天的快艇更是让我觉得很没有安全感。惊吓恐怖之余,我只会牢牢抓紧身旁男人的手,大肆尖叫。虽然快艇师傅一直劝慰我没有关系的,我也还是害怕。当穿过一个几乎淹没我们的巨大高浪時,我却有种仿佛重生的感觉。忍不住便对着身旁男人高声宣誓道:
“许墨年,我爱你??”
话音落,感觉相握双手的那一端加重了几分力道,然后便听见他的声音,像是在回应我刚才的告白:
“周夏,我更爱你??”
说完后,他便转过脸来看我。狂风的暴雨和风浪早已将我俩身上弄得潮湿不堪,刚才穿过的那一个巨浪更是让我俩身上湿的彻底,我只觉得自己内衣似乎都湿了。只能傻傻望着他,然后两个人像个傻瓜一般同時大笑,隐约听见前面开着快艇的师傅无奈又感慨的叹息:
“年轻人真好。”
于是我俩笑得更欢,而相握的手握得更紧。仿佛永远不会分开,永远。
回到属于我们两个那间小小的民宿后,我先进去洗澡,许墨年则在外面等我。只是我才洗到一半,却发现开始还热腾腾的水变冷了,我顿時就无语了,只能在里面让外面的许墨年看看是怎么回事。
许墨年查证了一番后,终于能下最后结论了:
“可能是没煤气了吧。”
“……”这话顿時就让我无语了,现在我洗澡才洗到一半,就算再叫人送煤气过来也肯定需要一段時间的,我哪里能挺到那時候。海南白天挺暖和,但晚上还是有些降温。现在正是秋天,晚上的温度大概只有十来度。我就算再彪悍,也扛不住这点温度洗冷水澡啊??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時,浴室门却被人突然一把推开了,许墨年那厮冠冕堂皇的脱得全身近乎赤/裸,只穿一条平板短裤进来了。
我受惊不小,只能拼命大叫。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是该遮胸还是遮腿。那厮倒是很镇定自若,虽然英俊的脸绯红,说出的话却怎么听怎么像调戏:
“两个人洗暖和点。”
“……”暖和你妹啊???我在心底愤怒咆哮,嘴上出口的却是:
“你先出去。”
“不要?”他拒绝的义正言辞,人也慢慢走了过来。站在我对面,我鼻端闻到的皆是他介于少年和成熟男子气息的独特味道。我有些惶恐,看见他慢慢伸手准备脱他身上那件唯一的遮羞布。顿時吓得语无伦次,双手也赶忙捂上眼睛尖叫:
“许墨年你冷静,别耍流氓??”
“我就是流氓。”他的声音很低,气息烫人的厉害。而后我感觉胸口有一只灼热的手慢慢扶了上去,我顿時反应过来,刚才只忙着遮眼睛,忘记遮胸遮腿了???这生意做得,亏了??
我在心底欲哭无泪,果不如其然的感觉到一只灼热的手慢慢抚向我的腿。他几乎全身都与我紧密相贴,喷在我颈窝处的气息烫人的厉害,我只听见他叫我的名字,似呢喃:
“夏夏,夏夏……”
我不得不承认他这声叫得真煽情,连我身上都不由自主的火热起来。我不由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他极其靠近我的俊脸。微微半眯的丹凤眼,红艳的薄唇,整个人都有种煽情的暧昧。只是他的神情还是透出一种迷醉的紧张,仔细感觉,便能发现他在我身上四处乱摸的手其实毫无章法,時轻時重。而紧挨着我大腿的那个东西更是烫人的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发。
“夏……”他又叫了我一声,手有些急切的在我腿间乱摸着,隐隐还显出几分笨拙。我被他摸得也很紧张,然后感觉到他的手指微微探入进去,顿時全身都弓了起来,下意识的推拒:
“别、你别……”
只是我的推拒却仿佛让他更加急切,他几乎全身都挂在我身上,像个无尾熊一般煽情而暧昧的向我撒娇:
“夏,我难受,让我进去好么?我真的难受……”他说着话,乱捣的手指终于撤了出来。我微微感觉舒服了些,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其实并无任何实际意义,只是个无意义的单音节而已。
他却把这句话当成了应允,下身重重一挺,就慢慢镶嵌进我的身体。我顿時疼得什么话都不会说了,身体仿佛被什么利刃活生生的划成两瓣,我只恨不得自己有力气能一脚踢开身前这个男人??
他似乎也不太好受,竟然还有脸对我说话:
“夏夏,你放松些。我被你弄得,有些疼……”
“……”我才更疼好不好???我无声的愤怒咆哮着,却疼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喘着气,委屈的眼泪直掉。
他看我这个样子终于良心发现的有些愧疚了,伸手轻轻抚摸我的蝴蝶骨,他像是在哄孩子一般的轻言细语:
“算了,不想放松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忍忍。”他艰难的说着话,每说一句,喘息声就加大一分。最后他似乎终于有些忍不住了,试探姓的动了动身子,顿時让我痛得尖叫。于是他不敢再动,只是默默停在我身体深处,像是在静静等待我的适应。
终于,我似乎觉得好了些。紧绷的身体也微微地放松了点,他迅速察觉到了。也不再和我打招呼,只是慢慢的动作起来。一下比一下勇猛,我被他的节奏带动的有些狂乱,像是在风雨中飘泊的一艘小船般,找不到靠岸的归处。
我忍不住用力攀紧他赤/裸的脊背,整个人都有几分的惊慌。却感觉身体深处突然传来一股热流,而后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有些喘息的亲吻我的额角,他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一般,全是汗水。我却有些懵,忍不住问他:
“怎、怎么这么快?”
“……”
这句话落下后,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有哪个男人想在刚刚运动完后,听见身旁女人问他怎么这么快啊???
我在心里唾骂自己是个猪头,果不如其然的看见身旁的他脸色赤红而后渐渐黑得彻底。我有些愧疚,只能安慰他:
“其、其实也不算太快啦。我不太懂这些的哈哈哈。”说完后,却发现他的脸色更差,于是我的笑容只能尴尬的收敛下来,然后听见他的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要不是你夹得那么紧我会这么快吗???”
、070 墨年,咱们结婚吧
这次轮到我无语了,看他无耻还能无耻的那么一本正经冠冕堂皇,我只能无语凝噎,心里默默吐槽丫脸皮真厚。结果他把我的垂眉低眼当做了对他的藐视,气沉丹田的的又加了一句:
“何况我这是第一次,能有这个持久力已经非常不错了。”
“……”为什么我觉得他的语气还很自豪??我在心底默默无语吐槽,他已经又靠了上来,纤长的手指抚摸我的侧脸,笑容灿烂中还犹带一丝讨好:
“夏夏,我们再来试一次吧。”
“……”试什么当然不用说,我极力推开他凑近的俊脸,冷声拒绝:
“不要?”
“为什么?”他那张灿烂无比的英俊笑容瞬间就垮了下来,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他像是受了虐待的宠物狗,拉着唇角双眼含泪。
“不为什么?我累了?”我丝毫不为所动,一脸冷厉无情的后妈嘴脸,他却又贴了上来,英俊脸上的笑得意洋洋:
“你累了我来就好,你只要负责躺在床上享受就好。”
“……好你妹啊好??”我极力推搡着这货不断贴近过来的俊脸,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我还是成功的让他再来试了一次,然后便是第三次、第四次。
我们从浴室折腾到床上,初识情欲的少年男女,本来对这方面就含了一丝隐蔽的好奇。现在最后的那一层薄膜打破后,反而双方都再无顾忌。我俩闹到很晚,最后皆是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就这样相互拥抱着彼此,手脚重叠,沉沉睡去。
凌晨我似乎依稀醒来,感觉到他在亲吻我的额发,凑在我耳畔小声说话:
“夏夏,我爱你……”
“……别闹?”我回应他的只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然后他嘤咛了一句什么,再次凑上来和我手脚相缠,缓缓睡去。
醒来后,我只觉得全身酸痛。身上没一处地方不难受的,更要命的是脑袋疼得发晕,仿佛要炸开一样。他倒是神清气爽,看我一副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样子也有些心急。他摸了摸我额头,烫得厉害,猜测可能是发烧了便给我穿戴好衣服带我去挂急诊。
出门拦不到车,我又半死不活一副随時会晕倒的模样。他怕自己一个不提防我会摔在大马路上,于是干脆将我背在身后去拦车。
拦了好半天,最终还是当地一个送货师傅看我俩可怜,停下车来答应带我们去附近最近的医院,这事才算作罢。去了附近最近的医院,他匆匆帮我去挂急诊,我倚在急诊室外面的座椅上半梦半醒的打着瞌睡。还好急诊室人不多,很快就轮到了我们。只是普通发烧,虽然烧到快四十度,但挂了水吃完药,热度也还是渐渐退了下来。
我们去海南旅个行最后还落得这样一个收场彼此都有些悻悻,等我彻底好了后,我们也无心再玩。乖乖买了机票回北京去了。
结果回去以后才知道许墨年拍的那部电视剧大火,连带着捧红了不少剧中演员。许墨年在里面出演的男三号,痴情英俊,哑巴的角色定位又格外惹人疼惜,何况他演技传神,竟招来不少女生师奶们的青睐,很是火了一把。
因为也算小有名气,他也接到了不少电视剧的邀约,其中更有著名历史剧导演发出的邀请,扬言愿意让他担任男二角。
那是一部很被业界看好的历史剧,出演的话绝对是个绝佳的机会。但是许墨年考虑良久还是拒绝了。虽然他从不提起拒绝的原因,但我知道那是因为我。
而所有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我们回到北京说起,回来以后,许墨年就开始接到不少导演发出的邀请,每天应酬不断。我病好初愈,还是有些恹恹地,便也没有成天和他腻在一起。不过就这么几天功夫,我就出了问题。有句话叫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觉得还真的挺适合那時的我。发烧才好,一回北京就出了车祸。车祸颇有些严重,但我万幸没受重伤。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最麻烦的是脚,由于座位的问题。我的右脚骨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起码得在床上好好修养大半个月。
学校那边许墨年帮我请好假了,最麻烦的是我卧病在床,腿打着石膏不能移动。身边如果没有个人照顾,我连平常生活都成问题。一开始我想叫我爸妈过来照顾我,但许墨年却说他有時间能够照顾我。我不疑有他,安心的让他做起我的全职保姆。后来许墨年的室友们组团来看我,我才得知他拒绝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那一瞬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再看见许墨年時就心情复杂。最终还是没忍住,低声抱怨他:
“你是猪头啊?那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