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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已经接触网络的人,年龄再偏小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佟思遥想出了个办法,这办法其实是个通用办法,最笨地办法:排查。不过这笨办法有时候也能收到效果。
“佟队,我们监控地这几家赌场什么时候动手?”二组负责赌场监控的问了句。
“这个缓一缓吧,实体赌场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继续查证,把证据再查细点、做实点,具体抓捕时间等我向省厅汇报后再做决定。”佟思遥说了句。四家地下赌场早已是全部进入了警方地视线,光摄像和照片资料就足以把几家赌场钉死了,抓这些人太简单了,甚至根本不用省厅动手。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要一网打尽,而且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最大的一个通过网络的境外赌博还没有下文。顿了顿看看众人,佟思遥说了句:“此案是省厅督办的大案之一,如果没有补充资料了,现在散会,注意保密,不得向任何第三者提起案情相关资料,包括我们公安内部人员,大家听明白了吗?”
几个刑侦人员应了声,就见三组组长忽然想到了什么,说了句:“佟队,我们这儿有个新线索,十几天前,我们监控史更强窝点栖凤旅馆的时候,发现我们三产保安经理曾经到过这个窝点!”
“什么?你说谁?”佟思遥吓了一跳。
“就那现在虎盾保安的经理,杨伟呀!好像是武局的老部下,上次在郎山的时候,他带过队,咱们的侦察员里,有好多人认识他。”三组组长说道。
“这个…………”佟思遥觉得嘴苦、牙酸、舌头发僵,不仅是省厅的金穗队员发现在杨伟地踪迹。连凤城这刑警也摸着杨伟的行踪了,这迟早是纸里包不住火,就摆摆手说了句:“这个事,暂且保密!”。说是这样说,可心里还是暗道,这货,怎么是场场不离回回在。那里都少不了他。
“他不会跟赌场有关系吧?”三组组长愣了下神。
“他的事。有人在查,你们集中精力做赌场监控的事!”佟思遥淡淡地说了句:“刑贵,这段时间你见着杨伟了吗?”
“没见着,他天天下乡呢!”刑贵赶紧应了声。看佟思遥的脸色不好,想问什么又没敢开口。
会终了。人散了,佟思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感觉有点口干舌燥脑袋发昏,倒了杯水坐下来静静神,一个人坐在空荡荡地办公室里,又是回想起了刚刚三组组长的话。又是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这个让她有点说不清感觉地杨伟,这才又下意识地把自己脖子里戴着了一个项链从胸前扯出来,坠子是水晶地,里面,却是十二颗铁砂排列成了一个心形,佟思遥,看得有点呆了……
这是当天在医院手术时。从杨伟身上取出来的十二颗霰弹的铁砂。乌黑的没有一点光泽,医生把这铁砂交给佟思遥地时。佟思遥像此生接受过最重的礼物一般,把这带着血地铁砂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后来,铁砂洗干净了,是泪洗干净的…………佟思遥最后把这十二颗铁砂请人做到了水晶里,排列成了一个心形,也许,心底是以此来纪念这个尚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的爱恋吧!
抚摸着这块冰冷的水晶,那个躺在自己怀里的面庞像镌在记忆中一般,一遍一遍在无人的夜晚会回放出来,声音犹如还有耳边:“佟队,如果将来我犯罪了,你会抓我吗?”
这声音一直回响着,佟思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践行当初答应他地事,前一天,杨混天汇报中,杨伟和几个涉嫌贩毒的越走越近,今天又是和赌场走得也越来越近,说不定还有着直接的利益关系,连佟思遥现在都觉得,杨伟的涉嫌犯罪不是有没有的问题,而是深不深问题………
可是,如果真要到了那一刻,真到了要抓捕的那一刻,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要用枪指着这个曾经用身体为我挡住子弹的人,难道我忍心看着他蹲在铁窗里渡过余生,难道我……………佟思遥越想觉得想是头痛欲裂……………
口袋里地手机铃一下子响起起了,把正在冥想中地佟思遥吓得差点把手里的水晶掉地上,等拿出手机来一看,这心里一下子抽紧了,显示地正是自己正在想的那个人,杨伟的电话。多长时候这个混蛋都没想起给自己打个电话过来,佟思遥又喜又惊又是有点惴惴不安地摁接听键,就听着杨伟那熟悉的声音,一开口吓了佟思遥一跳:“佟队,快来快来,我抓了一个持枪歹徒,你们快派人来…………”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佟思遥语无伦次说问,每天次见杨伟好像都会有意外,很大的意外。
“哎哟,你耳朵有毛病呀,我抓了一个持枪歹徒,歹徒手持九七式手枪,枪号BN,人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你们要不要,不要我打昏了送派出所了啊!到时候立功可没你们的份啊!”电话里杨伟轻描淡写的说到。好像是要专门给佟思遥立功机会一般。
“在哪儿?”佟思遥吓了一跳,一听枪号就吓了一跳。那是省厅专门配发系列枪号,和自己持枪的开头字母是一样的。
“白马寺山道上。你们快来啊,来晚了我把这立功机会可给别人了啊。”杨伟好似吊胃口一般的口气,这送歹徒仿佛是抢购白菜萝卜一般。
“好,马上到!”佟思遥扣了电话,顾不得再电话通知人了,一阵风也似地跑出了办公室,在楼道里就喊着,刑贵,带上你的组,出发………
几分钟后,两辆警车载着七名刑警,呼啸着朝着凤城南山的白马寺驶去…………一路上,刑贵开了辆车油门踩到了底都跟不上佟思遥的车,这心里纳闷,这……这队长也忒厉害了,深藏不露啊,这车开得比我还野…………
那么,发生了什么事呢?杨伟怎么回突兀地抓了个歹徒回来呢?咱们下回分解。而且,谁不投票,俄告杨伟说,把歹徒送不投票那人家里去!
第五卷【恶贯江盈】 第38章 ~谁识君之真面目~
上回说到,佟思遥开完了案情分析会,在办公室坐着的时候就接到了杨伟的电话,称自己抓了个持枪歹徒,这倒底怎么回事呢?杨伟这货,不是跟纪美凤滚在一起吗?怎么回突然就去了白马寺呢?
诸位莫急,这杨伟事,咱得从头说起,要从头说起就得从纪美凤家里说起,再准确一下,事实上,应该从纪美凤家里的床上说起…………………………………
昨个晚上在哪?当然在纪美凤家,干啥了?还用问,男人见了女人,除了那XXOO还真没啥好事,一个是久旱缺甘霖、一个是甘霖久未洒,凑一块正好是各得其所,不过令杨伟惊讶的是,纪美凤这次可不像以往那样逆来顺受了,杨伟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次颠倒过来逼着杨伟来了若干次,直到杨伟求饶喊亲姐姐答应这以后老老实实听姐姐安排这才罢了…………
第二天,当周毓惠正在犯愁的时候、当佟思遥一干刑警正在冥想的时候,能真正享受到这一天明媚阳光的,能在这个明媚的一天能够感受到惬意和满足的,就剩一个人了,谁呢,当然是在与出墙红杏鬼混的杨伟了!杨伟直到太阳升起了老高,暖洋洋地晒到了屁股上都还没有起床。
男人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呢?这解释有千种万种,不过有一种肯定算得上,就是搂着个漂亮女人睡觉。备注:别人地老婆!杨伟呢,现在就沉浸在这种幸福中。
杨伟伸了个懒腰,胳膊一抬把枕在自己胳膊上的人弄醒了。却见这胳膊上的人,两眼醒松、头发逢乱、白玉般的胳膊春葱根儿的手伸出的被子也是伸伸懒腰,又是余兴未竟一般地趴在杨伟胸上。一屋子里阳光和春光真个是无限美好。却见这个成熟美女,那脸蛋儿娇艳欲滴让人简直忍不住想啃上一口,再细看,却不是纪美凤是谁!
“老纪,你不上班了呀?”杨伟转身把纪美凤揽在怀里。一夜风流,再续旧情,把昨个在办公室没干的事干了若干遍,现在这腰还有点酸酸疼疼地。这纪美凤除了不会叫床,其实还是不错的。这类人就是那种闷骚型的,真浪起来了,比会叫床地还凶,杨伟昨晚才真正理解了这话。
“切。我是局长。谁管我呀。”纪美凤现在再和杨伟说话。仿佛是和老公的语气,很随便,根本没见了以前的矜持。其实这女人,都如此。第一次拼死反抗、第二次半推半就,第三次就轻车熟路了。再往后,这拼死反抗不从的,恐怕就是先前的那个男人了。而且女人一放得开了,比男人还要放得开。
“还是领导好啊,不上班都振振有词。哎,我混到你这份就好了。”杨伟道了句。
“呵。杨伟。你现在不是也大小算领导了嘛…………我估计你当了领导也是个小贼,你没偷税漏税吧。小心我带人查你去啊?”纪美凤笑着接了口,捏捏杨伟的鼻子,看样是醒了。
“少来了,昨晚我不把税都给你交了啊!都交了好几回。”杨伟呲笑着说了句。
纪美凤一会才反应过来杨伟说得是什么意思,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杨伟嗷嗷叫着,两人打打弄弄,又把纪美凤压在了身下…………清晨起来的晨勃,今天可算是派上用场了,两人钻在被子里不知谁上谁下、不知怎进怎出,这就又干上了………
哎,此情此景,如果见到人定会恍然大悟,流传千古的名句“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被子里地人在翻滚…………而且是大白天翻滚,这才叫浪,被子上面是红浪、被子下头是白浪………
如果你木有文化没听过这句,也没关系,这事好理解,不就钻被窝里打炮嘛!不过这现场有得说了,这叫白日宣淫,大白话叫白天里打炮,看得清、插得准、情调高………这才算得上淫中之淫……
良久,翻滚着地被浪停止了,传来地低声的喘息!
一会儿,怕是歇过来了,这说话的声音就传出来了。
“杨伟,你媳妇知不知道你在外头偷食呢?”这是女声,纪美凤的口气。咯咯地笑着,取笑地语气。
“你有毛病呀,那我敢说!那你老公知道你出轨不?”杨伟的口气,这个时候提这茬,多少心里有点不得劲,多少有点负罪感。
“呵……呵……我老公比我大十几岁,他是个官迷,除往上爬,别的事都不经心。”纪美凤说道,这话从未对除了自己之外的人说过,而那个法律意义上的老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她偶而公干去省城开会。和杨伟在一起,才尝得了性爱的撩人滋味,现在还真有点不能自拔了。
“切,这乌纱帽到时候成了绿纱帽了啊!”杨伟笑着地声音传出来。
“你再说?……”纪美凤地口气,很生气的口气,这杨伟嘴臭得很,什么话都敢说。
“哎哟哟,不要掐这里,疼死了,下次起不来你可就要告别性福生活了啊!”杨伟求饶地声音。
“哼,越来越不管用,昨晚还半个小时呢,现在连十分钟都支持不住,真没用。”好像是纪美凤评价杨伟的功能问题。
“哎呀,姐姐呀,都说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现在就色狼的年龄,这一晚上如狼似虎地逼着我干了五六回,这铁人也受不了啊。我告你啊,下次我说什么也不来了。”杨伟诉苦加警告。
“咯咯………你以前非礼我地时候和我生气的时候。不都挺凶得嘛,现在我正经喜欢上你了,怎么你倒害怕了………”纪美凤揶喻的口气笑着损杨伟。
“姐姐呀,我服了你了,以前你一脸官威、不会叫床、不太吭声,我还以为你就一良家妇女,谁知道扮猪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