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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仔细一看,此女子长相与自己的妻子竟十分相似。只见一双勾魂摄魄的媚眼,在朦胧的灯光下直盯着他,菩萨的心又被这女子所惑,便又昏头昏脑上了床去了。这样,菩萨便同这女子在一起生活,糊里糊涂便过去了五年之久。后来某一天,菩萨顿时惊醒,觉得世上最可怕的灾祸莫大于色,如果任女色缠身,道德则丧尽。我若不及时逃离,就如同将要被狼吞食!于是菩萨第二次逃跑了。
菩萨这次不知道自己云游了多少地方,在一个太阳当头,饥渴万分的中午,才向一户人家去乞讨一些食物。
“你是什么人?”主人开门问。“我请求主人布施碗稀饭和一口水,行吗?”
“请进门来。”主人道。门里一女羞羞答答地端来一碗热饭,手里还端着满满一杯凉水。
菩萨一口气喝下凉水,顿觉大为畅快;吃下那碗热饭,脚下也有劲了。正准备起来告辞,却见那羞怯的女子挡住了去路,两只眼睛充满了他所熟悉的笑意。那女子说不得道:“菩萨你好坏啊!把我一个人撇下。什么意思!”
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欲扯他进屋。菩萨的心又被此女子所惑,不由得跟了进来。菩萨又见到好毒辣火热的目光向自己袭来,便解除了武装,身心疲惫的菩萨再次屈服地叹了一口气。在淫欲中,他又忘了一切佛经教义。如此不明不白中度过了十年之久。
十年后的一天,菩萨心里又觉察到“那以女色烧我的身躯,这些龌龊不洁的事情使我丧尽了道德。我欲根难拔,竟到了如此地步了吗?我的罪孽深重啊!”菩萨不禁悔恨万分。
许多年后,菩萨再次回到故乡,他的老婆说:“这么多劫数以来,我发誓要给你做妻,你还要跑哪里去?丈夫,进来吧!”
“不!我不进去了!”。菩萨看着依旧国色天香、娇羞不胜的妻子,这次痛下了决心。
在他面前出现了佛,他面佛而立。“菩萨,你已根除了欲念,便为你授沙门戒。”佛即为他授戒。于是,他广行善业,教化民众,始终以普渡众生为任成无胜师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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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陈大拿听完便哈哈大笑起来,问道:“兄弟,这是你编的?”
“不是,我师傅给我讲的,这是佛典故事,说的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意思!”杨伟说道。
“哈……哈……,我看这纯粹就是教人学坏的故事,什么屁佛经故事!”陈大拿说到。
“真的……真是我师傅讲的,无胜师菩萨的雕塑我还画过,后来看佛典,就是有这个故事!”杨伟难道得一脸虔诚。
“真是胡扯!哈……哈……”陈大拿再次笑得直不起腰来,说道:“兄弟,你看啊,你说的这菩萨前后找了三个女人,最后顿悟了,对不对!”
杨伟没说话,嗯了一声,好奇地瞪着陈大拿,意思是说,你什么意思?
“这不和我陈大拿一样!?”陈大拿恬不知耻地说道:“就像我,先找个了老婆;嫌老婆不好又找了个二奶,对不对。过了几年,二奶又不过瘾,又找了个情人。最又觉得谁也没意思,就谁逑也不要了………**,最后居然成佛了!搁你这样说我陈大拿也能当菩萨了!”
一句话说得杨伟有点恼羞地说:“你这逑货,咋啥话从你嘴里出来就变了样了!”
“本来就是嘛!”陈大拿说到:“你找仨女的你菩萨那样干二三十年试试,你*不成佛也成鬼了,这还用学佛经,我都能教你?”,说罢自己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杨伟挠挠头,把陈大拿的话和佛典的故事这么结合一想,这逑货说得倒也真有几分歪理呀!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隐隐觉得这菩萨也会来事,先搞几个美女,搞得不耐烦就都扔逑了,自己立地成佛去!这样的好事咋自己的碰不上呢!
说着说着就忘记了时间,两人一直乱七八糟地一直神侃到后半夜,从开矿聊到挣钱、从挣钱聊到女人,从女人聊到上床女人,当然,两个男人在一起的话题一定要和女人有关,除非两人是背背山上来的。而聊起女人就要聊起女人的种类,聊起种类当然要聊起感受、而聊起感受就免不了要讲一讲获得感受的“方式方法”,陈大拿这个花丛老手当然是经验之谈滔滔不绝,直听得杨伟面红耳赤、心惊肉跳。对,“心惊肉跳”这个词用的不对,是光下面那根肉有点跳。陈大拿偷眼瞟着身体某个部位已经起反应的杨伟,心里想着,极品呀,我这兄弟还他妈真是个处男。要搁以前,陈大拿宁愿相信锦绣城里小姐都是处女,都不相信杨伟会是处男。
不相信,不信也得信,这女的弄个*上了床哼哼几下就能造假,可男的没有处男膜,那表情和神态是作不了假滴!
说到最后,两人都困了,就滚在一张大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最先来敲门的居然是薛萍,杨伟早就起身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敲了半天门,当陈大拿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出现在门口,他发现,薛萍和祁玉娇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
“杨伟呢!你怎么在他这儿!”薛萍问道。
“噢,我昨晚和他一块睡了!”陈大拿伸了一懒腰说,:“有什么事吗?”
一大会都没见两人说话,陈大拿一看两人都愣神着呢,说问:“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祁玉娇说道,小嘴从来就不饶人。说道:“你们俩大男人怎么滚一块去了!”
“什么话,和女人滚一块你们说我好色,和男人滚一块你们说我有问题,我是单身你们是不是还要说我有毛病是不是?………我和杨伟兄弟是惺惺相惜,秉烛夜谈来着。………去去去,昨晚没睡好,没事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睡觉啊。”陈大拿打着哈欠,脸上掩饰不住地得意地说完,不理会二人的感受,“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姐,这俩人不是真有毛病吧!”娇娇看着陈大拿一反常态,实在是不理解。
“别胡说八道,你这张嘴给我惹的事还少呀!………再惹事,我把你送回上海啊!”薛萍喝斥道。
一句话说得娇娇不敢再说了,不过还是高兴,这一大早就被薛萍逼着来见杨伟,要娇娇给人家认个错。结果是杨伟不在,陈大拿又出来搅局,娇娇自然省得面对那尴尬场面了。
第21章 集思广益巧布局~
就在杨伟和陈大拿神侃的时候,歌城事件的始作俑者、陈大拿准备下手调查的对像、杨伟认定的幕后主使,现任凤城通信公司财务科长的刘和平,也渡过了一个不眠之夜,这是多年来第一次整整一夜未眠。
歌城事件前前后后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一直找不着那里出了问题,偏偏这问题还是一下而至,派出去的卧底和专程请回来的狗脸成一下子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直联系不上,刚刚天上人间的经理还来汇报,两人家里、常去的饭店、桑拿以及可能知道的姘头家都找了个遍,偏偏还就找不到人。只知道狗脸成是被警察抓走了,可他又和市政法委张书记通过话,查来查去,根本就没有这么回来!这事可弄得他是一头雾水。
完了,精心策划了半年对锦绣的取代计划,一下子就流产了,到底纰漏出在哪里?
十年前,他自己还仅仅是邮电局管着装电话的一个组长,这几年,邮电分营、移动和电信分家、公司化改革为他这样善于和敢于抓住机会的人创造了巨大的商机,不仅仅是在职务上飞升,而且在收入上,靠着全国大规模通信基础建设,手下组建了十几个电信施工队伍的他的的确确是成了通信行业的暴发户,数年间为他带来了丰厚的利润。几年前,当凤城百万还仅仅是个传说的时候,他其实早已超过了这个身价,几年后,财富的积累又何止千万。
人是一种有贪欲的动物,当你温饱着,就会想着小康、小康了就会想暴富,这都是人之常情。就像有了老婆包二奶,有了二奶还要找情人一个道理。当通信行业的暴利时代已经过去后,他把眼光投向了更广阔的市场。先后投资了几项实业,像凤城阳光大酒店、天上人间歌城和浴尔美洗浴中心在全市都数得着。其中歌城和洗浴中心的生意他还是绝对控股。生意像滚雪球一样越做越大,人的贪欲也像雪球一样越越大。
一年前,锦绣娱乐中心横空出世,他并没在意,只觉得这个还是农村的开发区根本不会有多大出息,况且政府办事绝对跟牛朗织女谈恋爱一样,经常是一波三折都最后还是个悲剧。但始料未及的是开发区当年便引进了海外华侨50亿的投资,一下子上了轨道,地皮、房价、楼盘跟灌了尿素的蒿草一样一个劲疯长,人气旺到了极点,当然也顺理成章地成就了锦绣的辉煌,原先在市区的歌城、洗浴中心都一下子失去了光芒,仅仅是勉力维持,当他知道一个小小的锦绣月营业额有一百多万进账的时候,那个充满贪欲的心一下子澎胀到了极点。进一步了解锦绣的背景后,他得知仅仅是一个外来户和凤城一个说白不白、说黑不黑的陈大拿在经营后,他贪欲成了实实在在的占有欲。
其实在十数年的经营中,他也在凤城积累了相当的人脉,别的不说,这政法委的张书记就是他拐弯亲戚,因为利益关系,两家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越来越近;还有经贸委的、税务上的、工商上,甚至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和自己扯得上关系的到底有多少人,说不清自己送出去的红包黑钱有多少,不过有一点那就是,这些关系和送出去的钱,换来的是越来越兴旺生意。
他动手了,而且没有通过这些关系动手,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这些关系并不能让他信任,因为,钱能收买的关系并不是十分牢靠,况且那种办法会拖得时间太长,他已经等不得要入主锦绣了。他通过政法书记曾经探过黑道上大佬的黑猪朱前锦的口风,朱表示支持,甚至还愿意给你提供必要的协助。后来证明这黑道大佬也是言而有信的,在省城对陈大拿手下的狙击把陈大拿拖进了绝境。只是他不知道朱前锦是另有所图。
动手的时候一切都顺利,好像是得到了上天的照顾,只是没有想到会出了人命案子,不过这样更好,更给了他一个继续制造事端的籍口,锦绣在长达两个月的耗费中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人心散了、保安辞了、小姐跑了,眼看着这个娱乐帝国就要成为昨日黄花,他甚至已经开始筹画入主锦绣后的发展方略了。但就在两天前,事情一下子起了变化,一夜之间,形势急剧而下,内线失踪、狗脸成失踪、原先狗脸成联系的百把号闹事的人受到了殴打和警告,这些平时不可一世的混混及其家属吓得甚至不敢出门,怕遭到报复,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瞬间就将他精心策划的攻势化解得一无所有。
原来的打算是,通过闹事迫使锦绣停业,抽走锦绣的人马,进而通过工商、税务在背后打压,多管齐下迫使其出卖产业,到那时候,只要再使点劲,说不定用个地皮钱就能把锦绣吃进来。但现在,不是吃不吃得下锦绣的问题,而是人家如果反击的话,如果应对。因为,知晓内幕的狗脸和王二炮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考虑最多的是锦绣会如何反击,自己该如何应对!
在仔细分析过自己的优劣势以后,刘和平不愧是大风大浪闯过来,他觉得自己仍占据着优势;第一,他觉得锦绣要从黑道解决问题的可能性不大,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