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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庆还未想得清这话怎么说,妹妹和文青也迎上来了。和周毓惠、景瑞霞握手问好后,看看杨伟,很深意地眼神,杨伟笑笑,看到文青地时候冷不丁冒了句:“文青,你可在牧场卧底卧了两年了啊……昨天一听小孬说这段时间你在牧场呆着。我想这货就快来了,可没想到奔得这么快……你回了北京,他给涨工资了没有?”
陆文青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有点讪讪地说道:“杨场长,我辞职了,是林姐邀我帮忙,和林总没关系。”
“哦!”一句话问得杨伟也觉得颇觉不妥,回头一看林国庆,眼色不好了:“老林,你这刚卸磨就杀驴呀!?好歹你也等俩天。放走这么个人才,你后悔吧!”
“好好,我坦白、我人品有问题,咱不提这茬好不好,天地良心呀,文青我可是再三挽留,不信你问问。”林国庆强自辨白了句,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
杨伟却是不接话茬,笑话了一句:“哈……哈……你不坦白。我也知道你人品有问
杨伟幸灾乐祸地表情,倒把几位女士逗笑了,几个人说笑着就上了楼,北京来的三位,住的是天厦十六层三个标间,林国庆殷勤地把几位请到了自己地房间。
看样是有心已经准备好了,茶几上摆着两个果盘、饮料,进了门落坐,杨伟如同进了自己家一般,拣了个苹果啃着。看着忙着倒水的林国庆,随意地说道:“我说老林,你来凤城是不是假公济私。来看你家煤矿来了,捎带着看我?……咱们这礼义之邦。你来看我,也没打算送礼?”
“那能呀!?我可是专程来看你来了。这生意再重要,能有朋友重要?………送礼更不用了。咱们俩什么关系?”林国庆一副被冤枉的表情,杨伟蓦地被噎了一家伙,本来准备再损一句,不过一看林涵静,这话又硬生生地硬咽下去了。
周毓惠和陆文青小声的交谈着,偶而林涵静也笑着插一句嘴,林国庆倒了茶大咧咧和杨伟往一块一坐,大慨也受杨伟大大咧咧作态的感染了,丝毫没有愧疚的表情,恬着脸笑道:“我说杨伟,哥哥我可给你奉茶认错了啊,你可不能计较!”
“嗯……”杨伟吃着,不介意地说道:“小人不计大人过,没事,反正我赚了。”
林涵静本来就注意着杨伟的一言一行,一听“小人不计大人过”这句,扑哧一声笑了。笑笑又觉得不妥,找了句话题说道:“杨伟,我听说你现在又经营煤场了?生意怎么样?”
“她是老板,你问她。”杨伟好似吃着嘴闲不下来,指了指周毓惠,周毓惠随口接了句:“一般化,就那样吧。”
一听煤场,好像触着的林国庆的某根神经,直愣愣地看着杨伟说道:“哟,我说兄弟,你可真有眼光,这可是个来钱快的生意,我就后悔几年前没经营地铁路发运站或许煤场,要那样的话,投资不大,早赚钱了,整个煤矿这安全问题一天是提心吊胆,现在看来呀,最好最安全的生意就是煤炭发运。”
“也不尽然!”周毓惠笑着解释道:“没有那么容易,货源组织、下游客户的维持,货款回收,那样都不简单。现在全市的煤矿大部分都限制产能,一限产就抢货源、不限产煤炭又积压,资金的风险不小。而且煤炭能源市场,受政策影响大,这个因素是最不可测的。”
周毓惠的话很中肯,说话的时候林涵静眨着眼听着,很欣赏周毓惠理性地态度,不像这俩位男同志,一个比一个说话不靠谱。
“哎……”林国庆不以为然地说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限产就是一句话而已,只要不出事,你产多少都没问题;一出事,你产多少都是问了不少吧!”杨伟随意问了句。
“一般,就差不多收回投资,还没见着盈利呢。”林国庆说了句,不知是真是假。
“哈……那就不错了,没有一炮轰你一家伙,出个安全事故,你还赔本了呢!”杨伟说道。
老林就苦着脸:“我说。咱说句好话成不?我这神经那脆弱你就成心往那说是不
几位女士被杨伟地表情和话又是逗得咯咯直笑。
几个人的谈话因为有了林国庆和杨伟俩人的插科打诨变得格外轻松了,而林涵静有意无意地和周毓惠话里拉近着距离,和杨伟和林国庆的相互攻击不同,两位女士却是相互恭维着,林涵静还关切地问到周毓惠的伤,介绍了几种特效的药给周毓惠。捎带着连周毓惠也开始对这个谈吐不俗地林姐多少有点好感了。
五个人说说笑笑,这话说开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芥蒂,要有也是林氏兄妹有,不过杨伟这大咧咧性子,好像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也就跟着释然了。几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杨伟看看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北京来的三人。一直把周毓惠和杨伟直送到楼下上了车,约好了第二天午饭聚聚,这才依依不舍地告辞了。
这次是景瑞霞驾的车,上了车周毓惠看看副驾上坐地杨伟一直招手送几位,这口气里取笑道:“哎,杨伟,你真的不记恨这兄妹俩?你这度量可真够大了啊,要我的话,他们在我困难地时候抽资金。我巴不得看着他们倒霉呢?”
“哼!最毒莫过妇人心呀?哈……”杨伟也笑了。
“切,我看你这心思呀,是不是林姐身上!”周毓惠不屑地说了句。
“嗯,是又怎么样!?”
“啊!?还真是呀?”
“那当然,林姐是北疆出来的战友,怎么着也有战友之情吧!看着她倒霉,我做不到。再说人家也怎么着咱们了嘛!两年前要不是林歪嘴煽风点火,哄着我回来开牧场,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逛荡呢!这趟生意可是人家赔了啊,二百万只抽回了本金。他们这号生意人,没其他毛病,就胆小。一有风吹草动就想着自保。”杨伟摇摇头评价道,要说恨。还真对林国庆恨不起来了。
“那他们这大张旗鼓地来,什么意思呢?就来感谢感谢?”周毓惠奇怪地道了句。
“切。心虚呗!怕我再捅他一家伙。”杨伟笑着,隐隐晦晦地说道。手里曾经掌握过那几样东西周毓惠是隐隐约约知道地。
“那东西……你还留着。”周毓惠问了半句。这东西周毓惠曾经见过。
“没有,不过他们以为我肯定有。呵……这天下事呀,就是自己吓唬自己。我现在就告诉他们我没留,他们也不相信。”杨伟笑着说道,看来已经把林国庆的心理揣透了。
“呵……你可真够损得啊。人家这大老远来了,又是道歉又是要请你吃饭,将来你怎么说。”周毓惠取笑了句。
“这生意人呀,相信交换,相信等价交换,你不给他们找点事,他们还就不放心。就像现在找公家单位办事一样,原来照章办事,可现在送礼都成行情了,万一遇上了清官不收礼,哟,咱心里不是也不放心……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清官一般也没有啊。”杨伟笑道。
“啊!你不是想讹人家吧?”周毓惠讶声问了句。
“咂,我有那么不堪吗?谁也能讹呀?”
“那可说不准。”
“切………哎,瑞霞,往回迁小区走。”
“怎么,不回煤场
景瑞霞驾着车,杨伟和周毓惠打着嘴官司,不大一会功夫就到了回迁小区,小区楼前还看着停着那辆警车,周毓惠心下狐疑地问:“他们?他们都回来了!”
“你上来不就知道啦?……瑞霞你也上来,一会让你们眼福口福一起饱!……来不来,不来后悔啊。”杨伟故作神秘地说道。
这么着一说,连景瑞霞地好奇心也勾上来了,三个人相跟着上了楼,应声开门的是月娥,一开门就看得虎子、贼六、金刚和轮子,绕着茶几围了一圈,茶几上放了两个热气腾腾地大盆子。得,一大盆红薯、一大盆落花生,四个人连剥带吃,茶几上扔了一堆皮!
月娥亲亲热热地把三个人让进屋里。轮子和金刚客气,忙给周毓惠和杨伟让位子,自个找着小板凳坐下来了。杨伟坐下来却是先剥了个细长细长地小细薯递给手不方便的周毓惠,又看着王虎子手里流星赶月般地吃着花生,有笑着说道:“虎子,你得节食呀?这两年你胖了多少斤!”
“嗯……胖了五十斤,正好一袋面!”虎子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都好意思说,看看你成什么样了!”杨伟无奈地说了句。再看虎子,穿着大褂子,肚子凸了圆鼓鼓地一大块,脸上横肉已然不见了,都成了肥肉一片鼓着。百练金刚吃成弥勒佛了。几个人看着虎子这吃相。都呵呵地笑。
王虎子本来就不太爽,瞪了杨伟一眼:“闲吃萝卜淡操心,我胖你也妒嫉呀?”
一干人正吃着,又被逗笑了,杨伟现在倒在虎子这儿讨不得半点便宜了,指指虎子,却是没说出话来。对这无欲无求光知道吃和玩的家伙,现在无语得很。
不大一会,月娥又端着一盆子上来了。是盐水煮毛豆,三样东西都是牧场里产的,听说来凤城,这七婶塞了满满两编织袋在车后头,专门送虎子这儿送的,这东西倒不值什么钱,可就稀罕,特别是刚出土的落花生,一煮之后是白生生地仁,又嫩又脆。吃起来倒也是一种享受。
几个人说笑着、吃着,倒比先前和林家几位在一起更随意了,杨伟要了个小盘子。给周毓惠捞着花生毛豆,周毓惠坦然接着浅尝着。两人地作态落到了轮子眼里,轮子暧昧地冲着周毓惠笑笑、又捅捅贼六、贼六又捅金刚、金刚又示意景瑞霞看。都在笑,不过周毓惠却不介意。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杨伟的关照。
杨伟却好像没有什么胃口,尝尝之手就洗手了,随口问着金刚说道:“金刚,照片
金刚抹抹手,掏出厚厚的一撂来递过来,说道:“刚洗出来,加快的。”
杨伟把一堆照片拿在手里,也顾不上吃了,一张一张地翻看……周毓惠凑上来看着,什么东西呀?
“噢,金村的……看这儿,这是咱们被偷的香炭,这村民都是存着货过冬烧呢啊!……金刚,没人发现你吧!”杨伟笑着评价了句。周毓惠看看照片,都是农户里家院,大大小小堆着煤堆,几堆炭堆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煤场的货,连包装都没有扒了。
“没有!我一路喊着收头发的进村了。还和几位大娘唠家长呢。”金刚得意地说道。
“你感觉这村里,团结不团结,有没有可能一村人出来干仗!”
“嗯,不可能………”金刚摇摇头,说了句:“应该不是那种大姓村,金姓最大,剩下的就乱了,迁来地户数不少,再者这村里贫富分化很明显,村长住地是青砖大瓦房,外层全贴瓷砖;有的老百姓,住的还是土夯房子,听说这村长也不咋地,那开小解放地,就他侄子,整个就一地痞。数他在咱们煤场里偷得多,院子里那香炭垒了三层,估计是准备卖高价呢………看看,就这张……”
“噢,呵……呵,这当贼当得真是理直气壮啊。”杨伟笑道。
“这算什么!”王虎子不屑地说道:“我们老家村里,一年根本不买煤,过路的大车拦住,一辆车上下点,担回去就够冬天烧了,村里人扛东西,向来没人敢管。”
几个笑着地时候,周毓惠有点狐疑了,接过杨伟手里的照片看看,怀疑地说了句:“杨伟,你们弄这个干什么?”
“证据!捉奸拿双、捉贼拿脏………有了这东西才法律效力。”杨伟说道。
“你们……你们准备去抓人?”周毓惠说着,说得自己也吓了一跳。
“嗯!进攻才是最好地防守,一味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