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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休息了。
连续的征战及行进,再加上担虑的事情多,肩上的现任重,刘逸都有些乏了,想抽空休息一会。
哪知道此时有几名刚刚散去的将领又跑回到刘逸的帐内,是敬晖与桓彦范两人。
“两位还有事要禀吗?”刘逸不解地问道。
敬晖与桓彦范对望了一眼,敬晖开口:“将军,有一些小事我们想和将军说说”
“什么事?”刘逸微微的一怔。
“将军曹将军属下的一些将领对好像我们有意见了”敬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
“有什么意见?”刘逸面无表情地看着敬晖和桓彦范。
这时桓彦范开口了,“将军,刚刚巡逻时候,一名曹将军手下的郎将差点和我们起冲突…”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没有人来禀报此事?”刘逸皱着眉头道。
“末将听到好几名曹将军手下说:因为将军是大帅的弟子,所以大帅对你格外的照顾,有立功的机会都给您,而他们只是作策应用,什么战功都没捞上,这次逼降薛延陀人也让我们抢了先…”桓彦范小心翼翼地说道,他听到的话可比这个难听多了。
“这次是在曹将军指挥下,两部人马协同配合,我部才成功地逼迫薛延陀人投降的,此功是属于我部,也属于曹将军部的,并不分彼此”刘逸严肃地说道。
裴行俭说过,一次战役中立下的军功不能太大,足够了就好,太大反尔不一定是好事,刘逸所领的这部,成功地攻破了突厥人的牙帐,并抓获了不少的突厥头人的家眷,还有数量巨大的牲畜、粮草等物,战功已经不小了,再合曹怀舜部逼降薛延陀人,战功远比其他友军将领要大了。曹怀舜这个副大总管所领的人马,至今都没有什么大的战事遭遇上,好不容易遇到薛延陀人,还没开战,薛延陀人就投降了,而且是向他刘逸投降的,战功没落在他们头上,曹怀舜和他的那些属将不郁闷才怪呢。
“可是,将军,薛延陀人是向将军投降的,他们是因为将军所领的人马抵达了大营外,怕被我部人马攻击才投降的,这个时候曹将军手下的人马还未到这里呢”桓彦范有些着急,谁愿意把原本属于自己的战功与人分享啊。
“你说错了”刘逸很严肃地说道,“曹将军是副大总管,现在我们是受他所领,因此战功不可能没有曹将军的份,再者,若是薛延陀人知道来攻击的只有我们的五千余人马,没有曹将军跟随的万余人马,他们不一会向我军投降,甚至在知道我军人马不多后,会与我军决一战都有可能,正是我方包括曹将军所部在内、总数量不少的人马将薛延陀人包围,薛延陀人自知不敌,才会投降的”
听刘逸这并不是很有说服力的解释,敬晖与桓彦范对望了一眼,有些无奈,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两位请放心,大帅自是知道其中的情况,定不会埋没我们的战功的,两位也不要担心,到时朝廷对两位的奖赏肯定不会低的”刘逸笑笑道。
自己所部人马所取战功不小,手下的这些中低级军官肯定也有奖赏的,职位上的升迁也不是不可能,所有发京的战报都由裴行俭所具,他相信裴行俭在表述他这部人马的功绩时,会掂量掂量的。
敬晖与桓彦范再对望了一眼,桓彦范开口说话:“将军,我们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功劳被剥夺,是怕将军您的军功被人抢了,所以想和曹将军手下…”桓彦范看了刘逸一眼,看到刘逸眼神严厉起来,忙改口,“末将和敬晖兄弟也有幸,每次出征都居于将军手下,得以立功,希望以后能一直在将军手下做事?”说着恭敬地行了个礼。
敬晖也跟着行了礼,“不知将军这次征战结束后是否回京,若是将军回京,我们希望能跟随将军归去,若是将军留在安北驻守,我们也请求随将军一道留守…”
刘逸听了两人这样说的,走近一步到两人面前,盯着两的眼睛看了一会,压低声音问道:“两位真的愿意跟随本将到任何地方?”
“是的,将军,我们愿意跟将军做任何事”两人再次tǐng直xiōng脯答道。
“本将有数,你们去吧”刘逸却没再说什么。
…………………………
在窦义昭率部先行一步后,裴行俭带领人马,守在刚刚他们所居这个并不太险要的山谷口,所有将士们手中的箭都是上弦的,做好交战迎敌的准备。
约mō大半个时辰后,远处出现沙尘,肉眼都可以看到,已经接到数名斥候来报的裴行俭,没有任何的慌乱,巍然立于马上,用望远镜查看前方的情况。
前方人马渐行渐近,沙尘漫天而起,沙尘中,终于可以看到人马的身影。
裴行俭的望远镜,已经可以分辨出人马的样子,他看到跑在最前面的,正是俾将窦义昭所领的数百军士,与他这几百军士一道跑在前面的,还有一些突厥人装束的骑者。
裴行俭布署的两翼人马也开始收缩,将士手中的弓都引向天,随时准备射击,还有一部将士上马待命,准备冲击。
出征以来一直没有仗捞上打的这些裴行俭亲领的将士,遇到这样的情况没有任何的紧张,大部将士反而没来由的兴奋,他们都希望与突厥人真刀真枪地打上一仗,以解解闷。
出征以来时间这么久了,光听到友军歼灭了多少人马,立下了什么战功,眼看突厥人的叛乱就要被平息了,却还没有轮到自己发挥的时候,许多人都憋的慌,突厥人已经没多少人马,所剩的残部战斗力也肯定差,若能与他们打上一仗,说不定也是一面倒的胜利,那样他们就有战功立下了,这些裴行俭本部的将士都在等着攻击的命令下达。
只不过没有裴行俭的命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一些人在看到面前发生的情景后,又失望了,战事已经基本不可能发生。
裴行俭的望远镜,看到除窦义昭的这部人马往自己所站的方向奔过来外,其他后面的那些被沙尘裹着的人马,都已经站定,不再往前跑过来,而且大多的人都下了马,一些人的武器也抛在地上。
过来的这部人马在离裴行俭约几十步的距离站定,窦义昭率领几骑亲卫再从这部人马中脱离出来,押着几名突厥骑士模样的人往裴行俭面前跑过来。
“报告大帅,末将已经将阿史那伏念和阿史德温傅带到”窦义昭指着身后已经下马的两名突厥头人装束的人说道。
这两人中,一个人是被绑着骑在马上,另一外没有绑着,但身上已经没有了武器。
裴行俭没有人马,而是身边亲卫的护卫下,上前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阿史那伏念和阿史德温傅两位给大唐北疆带来不安定的突厥头人。
“参见裴大总管”那名没有被绳子绑着的突厥人一大步上前,对裴行俭行了大礼,“在下了阿史那伏念叶护,今执阿史德温傅叶护前来归降,还请大总管宽恕小人此前犯下的罪行…”
阿史德温傅在听到阿史那伏念此话后,也一步上前,跪伏在地上,头都贴到地上的沙子,用稍稍有些不流利的话语说道:“罪人阿史德温傅参见裴大总管…”
阿史德温傅伏在地上,说不出话了,此时的阿史德温傅什么感觉都有,被阿史那伏念设计擒获,自己所领的残部也被阿史那伏念这个“可汗”控制,全人马都被带到裴行俭面前来请罪,对他来说,这是奇耻大辱,但…却没有机会报复了
裴行俭在盯着面前两位作乱的突厥头人一会后,用非常严厉的声音说道:“本帅连续两年率领人马入安北境内平叛,都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平灭了你们的叛乱,可笑,你阿史德温傅在上次遭败后,竟然还敢叛我大唐,还唆使阿史那伏念一道作乱,以你们所领的这些乌合之众这么差的战斗力,也敢这样张狂,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裴大总管,我们这两位大唐的罪臣,以后一定听服于大唐朝廷的号令,不会再有异心了”阿史那伏念看了眼身后的阿史德温傅,也把头触在地上,请求道:“还请大总管开恩,上奏朝廷赦免我们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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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重设安北大都护府
第七十九章重设安北大都护府
长安,大明宫宣政殿,朝会正进行中。
已经很久没有主持朝会的皇帝李治,今日也在御座上就坐。
这段时间,李治的头疾反复发作,不能处理朝事,朝会代由天后武则天主持,大小朝事也是武则天处理,大臣们的奏折也全由武则天代为回奏。
不过随着天气的转暖,李治的头疾稍稍的有了一些好转,也能稍稍过问一下朝事,今日也难得一次出来主持朝议了。
看到久未lù面的皇帝出现在朝堂上,参加朝会的大臣们都有些惊喜,许多人也马上想到,今日要商议的朝事一定是不简单。
一番礼节过后,李治轻咳了几声,扫了几眼殿内诸臣的脸,这才开口说道:“诸位爱卿,朕因身体欠佳,许多日子没亲自主持朝会了,今日身体有所恢复,也与诸们爱卿一道,商议一些需要解决的大事”
“陛下龙体欠安,理应…”裴炎站出来,想说一些场面上的话,但被李治阻止了。
李治示意不要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这些日子以来,定襄道行军部连续发回来我军大捷的战报,朕和娘娘甚是高兴…定襄道的将士不负众望,以极快的速度平定了突厥人的叛乱…”
李治连续咳嗽了几声,停下了话语,示意一边的宦官替他宣布这段时间收到的捷报。
宦官那尖利的声音响起来:“…定襄道行军部属下前军总管刘逸将军率六千人马,疾行一千余里,直击金牙山突厥伪可汗阿史那伏念的牙帐,对突厥人的牙帐发动攻击,歼敌三千余,俘虏三万余众…阿史那伏念家眷尽为其俘”
“石地道行军总管程务tǐng将军,与呼延道行军总管李知十将军合兵,重创阿史那伏念亲领的人马,歼灭和俘虏两万余众,迫使阿史那伏念东逃…”
“副大总管李文暕与通漠道行军总管何迦密、云中道行军总管刘敬同,共击阿史德温傅部叛军,歼敌和俘虏其众共两万余…”
一些已经知道这些战况的大臣们没有什么异样,但那些并不知道具体战况的大臣,脸上已经lù出惊异的表情,这仗打得也太顺利了,都是我大军痛击突厥人,重创突厥人的报告,看来差不多会和上次一样,非常轻松就取得此战的胜利了
只听这名宦官继续念道:“前军总管刘逸在副大总管曹怀舜的配合下,逼降前来依附阿史那伏念的薛延陀人,俘其众一万余帐四万余口…”
“定襄道副大总管李文暕合通漠道行军总管何迦密、云中道行军总管刘敬同,重创阿史德温傅部,歼敌和俘虏其众两万余…”
“…迫于我大军的威压,突厥伪可汗阿史那伏念执另一叛酋阿史德温傅来降,叛军余部也尽降…”
“因我大军在yīn山一线取得重大的胜利,薛延陀别部、达浑、思结、同罗、仆骨共五州四万余帐共二十余万口向我大唐定襄道行军部请降,愿意重新附于我大唐…”
宦官终于把战报念完了,这是从定襄道行军部发来的,从战事开始后大部表述战果的战报,都在今日的朝堂上念出来了。
这是让人听着扬眉吐气的战报,突厥人十多万的叛众,在几个月时间内就全部被歼了,两敌奠首一降一擒,平叛的战事以完美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