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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云霄怀里露出头,一双刚哭过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忘着火云霄:“而且我说的也是真的,我真的不是上官雪蝶,我是从2009年穿越过来的一个灵魂。”上官雪蝶决定告诉火云霄一切。
“……就这样我来到了这里,电影、电视、书什么的,都是我那个时代的东西。我这样的人,你会嫌弃我吗?”上官雪蝶倒是有些担心。
“小傻瓜,你都不嫌弃我是个异类,我又怎么会嫌弃你这个人类呢?”火云霄深深地注视着上官雪蝶:“小蝶,从现在起,让我来保护你,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第十章 妖精吃人了
“绑——绑——咣——咣——”二更天了,赵五被尿憋醒,揉了揉还有些迷糊的双眼,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色,冬天的冷风在外面“嗷嗷”地嚎叫着。赵五身上不禁有了丝丝凉意,更有些依恋的在温暖的被窝里蹭了蹭:“这个该死的王胖子,做菜这么咸,害得我喝了这么多的水,半夜还得去找厕所。”赵五小声嘟囔着,迅速穿上外衣跑出屋去。
解决完急事,赵五只感觉全身的轻松,只一个想法,回去继续睡觉,娶媳妇的美梦刚做了一半。忽然耳边传来:“呜——呜——”的啼哭声,是谁呢?赵五心理猜测着,顺着哭声寻去。
牡丹园的假山旁,哭声越来越清晰,一个白衣少女正伤心得不停地哭着,抖动着双肩更显得单薄无靠。这个女孩怎么这么眼熟?好像是哪个房的丫鬟。
赵五迅速地在头脑中搜索了一遍,他想起来了,这个不就是小姐房中的丫鬟香儿吗?怎么跑到这里伤心的哭起来了?
好奇心一起,赵五快步走到假山旁,又怕吓到她,小声的唤了一句:“香儿姑娘……?”
香儿一抬头,满脸的泪痕更显得楚楚可怜。看到赵五一脸的关心,立刻扑到他的怀里,继续委屈地哭着:“赵五哥!呜——呜——呜——。”
赵五张着双臂,对这种突来的艳福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了。“难道是我做的梦显灵了?”赵五暗自想到,不禁偷偷地乐了起来。
慢慢收拢双臂,一手搂着香儿的腰,一手轻拍着她的头,温柔地安慰道:“乖香儿,到底怎么了?哭的这么伤心?是谁欺负你了吗?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做主。”
香儿抬起哭红的双眼看着赵五,断断续续地说道:“赵五哥,管家今天告诉我,我家发大水了,父亲、母亲和3岁的弟弟全给都冲走了,我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亲人了,呜—呜——呜——。”说完又把头埋在赵五的怀中,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赵五用手轻轻地捧着香儿的脸,不停地给她擦着眼泪。平时香儿总是快快乐乐调皮可爱的样子,一笑就会露出两个小酒窝,甜美的想让人搂进怀里,现在满脸哭得如待雨的犁花,娇嫩得让人怜惜。
看着看着,赵五感到全身发热,咽了咽口水,慢慢地低头寻向那湿润小巧的红唇,香儿也乖巧地闭上了长长的睫毛,双手攀向赵五的脖子。
“他NND的,死王胖子是不是把卖盐的打死了,放这么多盐,害老子半夜跑厕所。”熊武骂骂咧咧地朝茅房跑去,路过牡丹园的假山旁,突然看到有两个模糊的人影正拥抱在一起,他小心地向前走了两步,躲在草丛中,定睛一看,居然看到到马夫赵五正跟丫鬟香儿正嘴对嘴的亲热。
“哈,这两人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今天居然让我看到了,看来得好好的敲着小子一笔,该我发财。”熊武心理暗自盘算着,贼贼的一乐,准备起身去打扰打扰这对小鸳鸯。
猛的身子一顿,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用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口,他看到香儿的双手红红的十指,突然爆长五寸,狠狠地扎进了赵五的脖子中,一股气体升起,沿着红甲慢慢融入到香儿的体内。
随之赵五的身体渐渐的枯萎、缩小,直到倒地不动。香儿伸出舌头添了添嘴唇,向四周看了看并无他人发现后,随继迅速的转身离去。
熊武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连滚带爬地上了床,用被子紧紧裹住了自己的全身,双眼毫无焦距,不停地发着抖。
熊武带着声响,撞翻了一地的东西都浑然不觉,却吵醒了同屋的另外两个人。
“熊武,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撒什么夜挣?叮了桄榔的吵死了。”王更揉着睡梦中的双眼,不满地嘟囔着。
“熊武,你撞邪了还是遇鬼了,怎么连个路也走不稳当。”王更用手打着哈欠。
“熊武,你哆嗦什么?”李铁牛半睁开熟睡的双眼。
“熊武,你脸色怎么这么白?”王更感觉有些不对头。
李铁牛爬到熊武的身边,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又立刻缩了回来:“我的妈呀,怎么这么烫,快可以烤白薯了。”
“你还想着吃那,你腿快,赶紧去叫大夫,我先照顾着他。”王更踹了李铁牛一脚。
“哎,这就去。”李铁牛慌乱地穿上鞋子跑了出去。
“妖怪,她是妖怪。”熊武低喃着说着。
“什么?你说什么?谁是妖怪?”王更贴在熊武的嘴边想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妖怪,她是妖怪。”熊武昏迷中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
第十一章 连续的失踪
老大夫半夜三更地被李铁牛拽了过来,老大的不高兴,看了看高烧中的熊武,又给他摸了摸脉,起身轻松地说道:“没事,是惊吓过度引起的发烧,吃两副药,等退了烧,安了神,过那么几天就好了。”
老大夫写完药方,又瞪了一眼李铁牛:“年轻人做事别这么慌了慌张地,我老人家身体再好,也经不住你这么折腾,都快跑散架了。”
“嘿嘿,下次一定注意”李铁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
“还有下次?下次你还是换个大夫吧。”
第二天,大家并没有因为赵二的不当值,而引起什么注意,毕竟一个大男人偶尔一天不见,并不能说明什么。
第三天,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偶尔会互相问一句:看到赵二没?
第四天,厨房50多岁的薛大娘不见了,平时薛大娘除了厨房就是自己的房间,今天却一整天都不见踪影。这个反常开始让大家私底下有了议论。
“绿柳妹妹,你说薛大娘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她会去哪儿呢?”
“我也不知道呀,前2天,好像马房的赵二也不见了呢。”
“你说他们会不会都回家探亲去了?”
“我问过管家,他说没有过呀?”
“碧莲姐姐,你可曾见过他们和老爷、夫人请假回家去?”
“没有的,这两天老爷在外面筹备生意并没回家,你们是知道的,夫人整天在房间里打坐念佛的,根本就没有人来请过什么假。“
“可就奇怪了,你们说这两个人怎么会消失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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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你听说了没,厨房的薛大娘又不见了。”王更对正在与木头人对练的李铁牛小声说道。
“嗯,听说了。”李铁牛一边回着他的话,一边手不停息地与木头人做着对抗。
“哎,哎,我说你就别练了,好好听我说,你说这薛大娘怎么不会不见了呢?还有赵二?”王更拍了拍李铁牛的肩膀。
“那我哪儿知道。”李铁牛听话的停止了练习,陪王更聊起了天。
“你说,会不会真的有妖精,吃了他们?”王更摸着下巴,小眼睛一眨一眨地。
“没准,那天晚上熊武回来的时候、,不就脸色苍白,浑身哆嗦,惊吓过度,发烧到现在也没醒过来吗?
“嗯,他还老念叨‘妖怪,她是妖怪’。你说,到底谁是妖怪?”
“不知道,这哪儿猜的出来。”
王更眼珠儿骨碌碌地转了几圈:“我猜呀,可能是帐房的崔先生,你没看他的眼睛,总是眯着的,还时不时地散发出精光,要打起“算盘”来谁也比不过他,我想他不是黄鼠狼变的就是黑鼠精变的。”
“你别瞎猜好不好,人家崔先生那叫精明能干,要不老爷怎么会放心让他管着帐目,还黄鼠狼精呢,我看你的眼睛也挺小,你是什么精变的?”赵铁牛嗤笑着。
“好你个李铁牛,平时看你挺老实的,现在竟然会取笑人了。看我不给你两拳。”王更装做很生气的样子扑了上去。
第六天,花匠沈易也失踪不了。终于引起了所有的人的恐慌。
“怜儿姐姐,沈易又不见了,你说,是不是有鬼把他捉走了?”洗衣房的菊花跑来问道。
“不会吧,他也没干过啥坏事呀!会不会被绑匪给绑架了?”怜儿猜想着。
“绑架他干吗?他无依无靠的一个孤儿,还有厨房的薛大娘,都50多岁快入土了,赵二是年壮,可家里只剩下一个瞎了眼睛的妹妹,绑架不绑架个有钱的,绑架他们也没用呀?如果说是为了说敲诈咱们老爷,可也没看到过有人来呀?”一旁的绿柳分析着。
“那没准真的是被妖精给吃了,要不怎么连续失踪了三个人,都报了官了,还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怜儿也开始赞同了。
“啊!碧莲姐,我,我想请假回家去了。”菊花话里带着哭腔。
“那我该怎么办呀?我前几天刚从家里回来。”绿柳也慌了,双手不安地来回搅弄着手绢。
“你们都急什么,不是还没查出原因吗?老爷刚刚回来,如果是妖精就去请法师做法捉了去,要是强盗咱们也报了官,实在不成,你们再跑也府里也不会阻拦的!”碧莲心理其实也没什么底,她也想过出府去避一避,但毕竟是在老爷身边的大丫鬟,要做到遇事不惊,首先要稳住这些小丫鬟的心才对。
“碧莲姐说的是,我们听你的,先等等看老爷怎么做。”几个小丫鬟互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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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你听说没,西厢房管花草的沈易失踪了。”王更听说后,拉住李铁牛关在屋中,没有再出来过。
“是呀,又没了一个。”李铁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说到底是被哪儿个妖精给吃了?”
“他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妖精要吃他们?”
王更用力打了一下李铁牛的头:“你傻呀!妖精吃人,还跟你说他为什么吃?当然是它想吃了呗。”
李铁牛揉了揉头:“下一个会轮到谁?会不会轮到我?”李铁牛与王更默默地对视了几分钟。
“也许是我也说不定呢?”王更突然打了一个冷战,一种莫名的恐惧加上烦躁不安的心情笼罩着他,回身一把抓住熊武的双肩歇斯底里地摇晃着:“你赶紧给我醒过来,到底谁是妖精,你XX的赶紧给老子说清楚。”
李铁牛赶紧阻止着王更的疯狂:“你再怎么晃他也没用,他都这种状况了,不是你能晃就晃醒的。”
“该死的庸医,说什么几天就醒,这都六天了!我找他算帐去。”王更说着就要下地。
“哎,我说你……”李铁牛刚想说什么,耳边传来熊武的声音。
“天怎么都亮了?我睡了多久?今天早练算是迟到了。”熊武抚着脑袋慢慢坐起,看了看王更又看了看李铁牛诧异道:“咦?你们两个怎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