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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脱口而出,却又梗在喉咙里。
阿卡叫着顾钦容的名字与他极为享受的做、爱……
这无疑是晴天霹雳,转眼间看到顾钦容换着姿势面向了门口,赶紧逃似的下了楼,脸色却如同死人一般。
那两位警察还在楼下候着,见陈恩赐下来,便阴笑道:“如何?是不是很刺激?”
“滚!”陈恩赐推开那两个,疯了似的向外跑。那位和张副官聊天的领头见状连忙喊道:“陈先生,陈先生,你怎么跑了?这咱们还搜不搜了?”
陈恩赐什么话也听不到,他只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他冲出顾公馆,向街上跑去,盲无目的的,绝望的。
他还想着什么来救阿卡出来,却没想到人家根本已经忘了自己正享受着鱼水之欢。他还想着要与顾钦容交手,却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用出手就让他输得彻底。
他似乎认了命,又似乎死了心。
张副官一脸尴尬的看着陈恩赐冲了出去,敛笑道:“老总,您看还查不查?”
“查个屁!”那领头的骂道,接过张副官递来的一百块钱骂骂咧咧道:“浪费老子时间。打扰您了,惹得旅座不快的地方还请您多帮忙言语一声。”
“您放心,老总,您走好,改天我请您喝茶。”张力送走了警察后,看着二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摇摇头,叹了口气,又吩咐着听差赶紧追出去跟着陈恩赐别让他出了意外。
“唉,和谁抢不行,你为何要偏偏惹上他……”张副官喃喃着背着手进了屋。
阿卡懵懵懂懂还没清醒就感觉到耳边有股湿热气息,接而耳垂被含住,他闭着眼用手挠了挠,惹得顾钦容一阵低笑,复而又将阿卡那樱红的唇含住,撬开牙齿,缠住舌头不断吸允。
“唔……”阿卡被吻得不能呼吸,这才挣扎着睁开眼来,只见顾钦容动情的脸放大在眼前,顾钦容见他醒了,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头,又吻了好几下才停下。
阿卡发懵的脑袋这才清醒,张大嘴巴看着裸着上身的顾钦容,“你……”
“我怎么了?”
阿卡又连忙掀开被子,果然□光溜溜的,一动身,一股酸痛就蔓延全身,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绯红:“怎么会这样?”
“你不记得了?”顾钦容不敢相信的问,“昨天你说你一个人睡不着。”
对,这话似乎是自己说过的。
“接着吃过晚饭,你就头昏,我抱着你进屋了。”
嗯,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儿。
“后来,你抱住我不停的吻我,还动身脱了我的衣服,我这才不得不与你……怎么,你全忘了?”
“什么?不对,我抱着你吻了?”阿卡小脸上满是惊讶,太不可思议了,一定是昨晚喝多了,看来那外国果汁比酒还要醉人。
“难道你想抵赖么?”顾钦容沉了脸。
“不,不是,只是,我或许喝多了。脑子空空的,不记得……”阿卡见顾钦容一脸不快,想到昨晚肯定自己勉强人家做了什么,很是抱歉,可是自己怎么糊里糊涂的就和顾钦容做了呢?太可耻了,刚刚离开陈恩赐自己就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以后还怎么见他呢?
顾钦容见阿卡一脸愁容,心里的那丝喜悦也一扫而空,起身穿上衣服推门而出。
他自知自己是相当卑鄙的,但却希望能让阿卡与自己亲切一些,有了肌肤之亲想必阿卡会对他有所改变,看着阿卡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定然又是想起了陈恩赐,可恶,实在可恶,不过这回陈恩赐应该死了心了吧。
阿卡在床上坐了一上午,直到张副官在门外敲门告诉他要工作这才缓过神来。如今离开了陈恩赐,又主动和顾钦容有了关系,阿卡觉得自己真的是忘恩负义的。起来后一直也是恍恍惚惚。
张副官阴损道:“阿卡少爷昨夜没休息好?怎么这般恍惚。”
阿卡强忍着□的不适,羞红着脸摇了摇头,他也是知道这种事是不能问张副官的,问了定然被耻笑。想到这,又觉得不好再见顾钦容,自己如此放荡,怕是也会被他所不齿吧。
张副官见阿卡只摇头不说话,便道:“若是少爷身体不适可以向旅座请假的。”
“倒也没事。”阿卡忙回答,他心想不能让陈恩赐鄙视再为顾钦容看不起,这学习是万万不能松懈的。
见听差的又抱来一些书,赶紧迎上去接。
“旅座说若是想学好知识,这些书也是必看的。”那听差毕恭毕敬道。
阿卡道了谢,扫了眼书面,《三民主义》《五权宪法》《心理建设》都是孙总理的著作,心里暗暗发难,这些书又是自己不曾读阅过的,怕又有许多问题。
“旅座还吩咐,您若是有不懂的,可以当面向他请教。”
“我知道了。”阿卡抱着书,向张副官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张副官,若是我有不明白的,可以向您请假么?”
“这……少爷,我是个粗人,学问的东西是懂得少的,怕是做不了您的老师。”张副官哪里敢跟顾钦容抢风头,他又不是活腻歪了。
阿卡只得认命,开始埋头苦读,只是关乎民生大计的新潮思想,看起来容易,悟起来又是极难。阿卡怕自己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将来若是出了错定会被笑话,硬着头皮将所有的问题都勾出来,端着笔记去请教顾钦容。
左右打听,才知道顾钦容在后花园。被听差的领进去,阿卡不由得心中一震,这后花园哪里是花园,简直就是天堂。
一所小洋楼耸立在东侧,外围用花草装饰得极为简雅,西边是花房,正值春季,百花盛开,蝶舞蜂风,卵石路两边也是种着各种花草,悠悠几条小道通往前方,美得仿若一副画卷般。往后看似乎还有一片空地,阿卡望不清是什么,只惊得不敢挪步。
倒是那听差的来惯了,不以为奇,领头走在前面。到了小洋楼下停了下来,向阿卡道:“少爷,小的只能给您领到着,这上面是不许我们上去的。旅座在会客,我托人给您汇报一声。”说罢向着站在楼道口的侍卫说了几句,那侍卫瞥了眼阿卡,点了点头,上了楼,不一会儿下了楼,向阿卡道:“少爷,旅座说他现在在会客,请您晚些再来。”
阿卡已从方才的惊奇中缓了过来,站在楼下隐约听到楼上传来唱曲声和谈笑声,一派惬意荡然,哪里像是会客。
阿卡对声音又极为敏感,听得出那唱段是邱小凤的腔,心想这明明在听戏,却告诉我在会客,真是可恶,又听到顾钦容笑声连连,显然是邱小凤让他怡情悦性好不快活,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咽不下,吐不出。
脑子一阵发热,竟然不顾侍卫的阻拦就向楼上冲去。
那侍卫从未见过阿卡,也不知他的身份,见他不听吩咐就向楼上冲,当即将人擒住,将人扣跪在身下。
阿卡昨夜被顾钦容折腾一夜,哪里受得了这一下,□撕痛得再忍不住,带着哭腔吼了出来:“放开我!!你放开我!”
那听差的一见这阵势也傻了眼,赶紧上前阻拦,只那侍卫训练有素,向来只听顾钦容一人的话,哪里又肯松手。
“你放开我!顾钦容你这个骗子!王八蛋!”阿卡见那侍卫不仅不松开,反倒是扣着他的手腕更紧了,疼得张口就骂,泪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住手!放开他!”就在此时,顾钦容出现在楼道上,身后站着邱小凤。
原来他约了邱小凤来府里给他亲自唱《桃花扇》,本想着借此缓缓心中的不快,哪知正听得惬意侍卫来报说阿卡上来找他。他自是不愿意此刻见阿卡,扫了好情绪,便让人吩咐让他晚点来,侍卫下楼后没多久就听到楼下传来嘈杂的吵闹声夹杂着叫骂声。赶紧下来看,却见到阿卡正被侍卫擒跪在地上,心里怒火冲天。
“怎么回事?”顾钦容仗着邱小凤在场,强忍着发火的怒气问。
侍卫和听差赶紧老老实实将事情叙说了一遍。
阿卡见顾钦容下来后不去管他,倒是先去盘问侍卫,心里又是一阵不平衡,哪知这不平衡刚出现就听到顾钦容对他呵斥:“目无规矩,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好在邱小凤有几分眼色,将软跪在地上的阿卡扶了起来,又劝顾钦容道:“您别和他一般见识,好歹也只是皮实了点而已。”看阿卡脸色难看,又问道:“锦书少爷,是不是弄疼着你了?”
顾钦容见着阿卡脸色发白,被邱小凤扶着也是双腿发软,不由得又心疼,缓下脸来:“以后不许这般胡闹,知道了么?”
阿卡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只当是邱小凤劝他他才给了自己好脸色,胸口那块堵着的气越涨越大,将手里的笔记摔在地上,推开邱小凤,软着身子就往回跑。卵石的小道毕竟不是平地,他双腿发软,这一慌,没跑几步就摔到地上。
看得顾钦容一阵揪心,又心疼又生气,想要上前扶,却见阿卡又撑着身子一骨碌爬起来,头也不回的向外跑去,心里一阵失落。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追过去看看。”邱小凤见顾钦容沉着脸不做声,赶紧吩咐听差的。又软声劝着顾钦容:“既然您都说他只像个孩子,就不该对他这般严厉。”说罢又觉得这是在顾钦容伤口上撒盐,叹口气道:“若是心疼,便去看看吧。”
顾钦容早就想拔步追去,但苦于没有理由,听邱小凤这一劝,立刻追了出去。
邱小凤看着远去的那挺拔身影,扬手去空中乘随风飘落的花瓣,口中悠悠唱道:“望江亭,雪飘零,皓月晚风吟,对酒当歌醉不醒,一杯一杯到天明。长亭咫尺人孤零,且慢且行且叮咛,踏歌行,人未停,前尘往事今日尽。愿与红颜两相知,比翼来生化蝶情。柔情似水不曾忘,刻骨长存记铭心。”
11
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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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阿卡每日的学程中又加入了一项科目,便是顾钦容教他跳西洋舞。之前在陈恩赐身边几乎足不出户的他从未接触过这类新进的玩意,说不出来的好奇和感兴趣,让他的心情好转了许多。顾钦容很有耐心,在他总是经常踩到他脚的情况下,每天手把手的教着,给他做指导。
“为何要学跳舞呢?”阿卡有一天问顾钦容。
“这是新社会的潮流,人活着便是要多学多思考,虽然不是必需品,但却在特定的时刻给你带来更多的机会。”顾钦容解释道,似乎怕阿卡听不懂,又道:“多学一样知识或者技能总是好的不是?”
“嗯。”阿卡点点头。
他对这个感兴趣,顾钦容让他见识了新的世界,以前没接触的,以前不知道的,如今知道了很多,虽然不承认,阿卡也知道自己脑子有些迟钝,然而在顾钦容的教导下,他发现自己也有许多可以挖掘之处。
在练习了一周后,阿卡已经基本上能掌握慢三慢四和简单的伦巴舞步。他在某天和顾钦容跳完之后,得到了表扬,顾钦容告诉他他可以参加舞会了。
舞会?!
对,舞会,你想参加么?
我,我不清楚……阿卡很少去人多的地方,一方面是陈恩赐的保护欲太强,另一方面是他有些自卑,他怕接触外人。
若是想,我便带你去,后天有个舞会,我带你去。顾钦容微笑着,别怕,到时候你跳不好,我会在你身边。
噢,好。
这一周里,他和顾钦容的肉、体关、系再不断的加深,顾钦容总是喜欢在过程中咬破他的嘴唇,吸允着他流着血的嘴唇,那一刻顾钦容眼里总是有股令人胆战心惊的威慑力和占有欲。而阿卡的身体也在顾钦容的强制中不断的沦陷。顾钦容不算温柔,却恶劣的让他每次都无法自拔。
那种在心底的对于陈恩赐的愧疚感和对顾钦容懵懵懂懂的好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