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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对那些过去的发生的事情再自责也于事无补了”欧辰的声音低哑苦涩,他盯着屏幕里的蓝色卡车,眼神凌厉语气坚定自信依然,“我会把她平安找回来的。”
“是绑架吧,”洛熙看向欧辰,最初的怒气已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深幽“这次绑架,是针对你还是针对夏沫的?有怀疑的对象吗?”
欧辰没有立刻回答,良久,他低低地说:“都已经部署好了。”
那几个人都已经严密监视起来了,只要有一点动静,他都会知道。
“那个记者华锦你有调查过吗?”
“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起初他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记者,但是三番五次针对夏沫,如此明显的举动很难不引起欧辰的注意,于是,他让姚侦探去调查那个记者。
方锦华,原来还有这么一段黑暗的过去。曾是圣辉学院的学生,当年因为对夏沫不敬被他以某种方式送出这个城市,哪知她如此倔强不惧欧氏,还对欧氏人员大打出手,最后被送至监狱,而那个监狱,改变了她的一生……
因果循环,到底是谁造成的……
“相信你能把她找回来。”见欧辰不愿多说,洛熙也没有追问,他的眼神有点落寞,声音也有异样的颤抖,“让她幸福。”
“是,我会的。”
洛熙起身,“我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有什么消息再通知我。”
欧辰没有再说话,目送他离开。
洛熙往外走,手触上门把手的时候,他稍顿,转身
“我能去看看澄澄吗?”
澄澄……
回来之后一直忙着夏沫的事,他这个做父亲的到现在连澄澄都没有见过,欧辰有些愧疚。
“恩。”欧辰颔首,末了,他补上一句“谢谢”
洛熙微怔。
欧辰的声音很低很低,沙哑酸涩,洛熙甚至觉得那是自己的幻听,而欧辰嘴角荡漾开来的淡漠的弧度又是那么真实地存在着。
良久,洛熙轻扯嘴角,对欧辰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两个男人第一次毫无敌意地对视着,一种只有他们能懂的情愫在空气里蔓延开来……
谢谢你对夏沫的这份情……
不用,你让她幸福就行……
洛熙走后,欧辰坐在办公室里,眼神冰冷深幽让人看不透。
“吱~~”放在桌上的电话响起。
欧辰接起电话,是姚侦探。
“少爷,少夫人失踪当天,我们在商业街地下一楼里发现几个可疑人物,他们极有可能是给少夫人电话引少夫人出去的人
“其中有一人是跟少夫人同公司的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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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原来是你
欧宅。
这是洛熙第一次踏进欧宅……
庭院里种着许多他叫不出名的花花草草,阳光的照耀下,摇曳生辉。枫树下精致的木质长椅,几片落叶若有似无地散落在上面,风过处,小池塘的水面荡开层层涟漪……
踩着小石子路沿路走来,像是追寻着内心深处所渴望的某种温馨羞涩的记忆,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夏沫每天都亲手为这些花草浇水,带着小澄澄坐在长椅上嬉笑玩耍,笑容温暖如春……
只是现在,那个温暖四溢的女主人不复存在,昔日的欢乐温馨也随之消散,整个大宅都覆盖着一种压抑阴郁的气氛。
宅子里不时传出的婴儿啼哭声让沉闷的欧宅愈加阴沉,更带有一丝凄凉。
欧宅大厅里,珍恩抱着大哭不止的澄澄,不断地说话哄着,保姆吴妈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老管家眼泪婆娑地看着小少爷哭闹却无能为力。
“哇~~~呜哇~~~~”哭声越来越剧烈。
“澄澄不哭哦~~澄澄乖,不哭不哭。”珍恩抱着澄澄,急地团团转,就差没跟着澄澄一起哭了,连洛熙进来都没心思去打招呼。
“澄澄怎么啦?”看着哭声如此惨烈的澄澄,洛熙不禁皱起了眉头。
“早上起来就有些低烧,东西也不吃,然后就闹脾气般地哭起来了。”
洛熙用手轻轻抵着澄澄的额头,感觉了下,是有些烫。
“医生呢?”
“已经通知了,正在来的路上。”沈管家接过话。
洛熙转头,看着这个跟随欧辰多年的老管家,心底泛起了复杂的情绪,身上依旧是当年那套古板的英式管家制服,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只是……
比起当年,老管家的头发有些花白,眼角的皱纹也愈加深刻。
他为欧家付出了一生啊……
洛熙心中感叹,“通知欧辰了吗?”
“少爷回来之后就忙着寻找少夫人,”老管家的眼睛里闪出晶莹的光芒“我们不想少爷分心,没敢通知少爷。”
“哇哇~~~哇哇~~~~”澄澄哭声不断,在场的人都听得揪心了。
“来,澄澄乖,洛熙叔叔抱抱。”
澄澄没有反应,洛熙很轻易地就从珍恩手里把澄澄接过来了。小碎发凌乱地曲卷在额际,小脸蛋因为低热啜泣而显得红扑扑地潮红,五官轮廓似乎更加清晰明朗,琥珀色眼睛微尖小下巴,恍惚间有妈妈的影子。
“澄澄不哭哦~~乖~”洛熙柔声安慰着。
小澄澄似乎没有听到,更加变本加厉地嚎啕大哭。
“呜哇~~哇~~~妈妈~~~妈妈~~~”
往日的大眼睛都哭成一条线了,眼圈通红通红的,像是受了无尽的委屈,泪水止不住地溢出来,满脸的泪花。
“夏沫……”
珍恩心中酸涩,眼泪不自主地涌上来,在眼底打转,她不忍地侧过头去……
洛熙怜惜地抱着澄澄,硕大的手掌无声地轻拍澄澄背部,像是想要传递某种力量……
边上的保姆吴妈早已泣不成声,捂着脸不停地啜泣……
沈管家悲怆地低下了头,皱纹横生的老脸轻微地抽动着……
诺大的空间里,只留下澄澄惊天动地的哭声,划破天际……
哇——
妈妈——
澄澄!
澄澄在哭!
僻远的厂房杂间里,尹夏沫猛地一个打了一个灵激,心脏狠狠地揪了一把,像是三角棘耻刺胸般,剧烈生疼。
澄澄!
母子连心,她感觉到澄澄在哭!
她甚至能听到澄澄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声,甚至能看到澄澄泪花四溅的小脸蛋正在悲伤的哭泣着。
澄澄,澄澄在喊妈妈。
尹夏沫仰头,看向窗外,蔚蓝的天空,白云轻飘,恍然间出现澄澄天真无邪的笑脸,他咯咯地笑着朝着妈妈招手,笑脸渐渐模糊,澄澄看不到妈妈,紧张害怕地不停哭泣。
妈妈——
妈妈妈妈——
心口处的疼痛感愈加清晰剧烈,压抑许久的心酸悲怆情绪一涌而上。
澄澄……
妈妈很快回来了……
拼命抑制住眼底泛起的泪水,不,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要逃出去!
逃出去!
尹夏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再一次仔细地看一眼这个杂间。
角落里的齿轮废旧钢管倒是可以利用,只是不能发出声响。外面那些人似乎已经有些怠泄,没有像一开始那么频繁地每小时进来一次,但是如果弄出声音肯定会引来他们的怀疑。
尹夏沫一边想着,一边慢慢挪动身体,朝堆放废弃物的角落挪去。
粗大的铁管上,大块大块的铁片废弃生锈即将脱落的样子。
手被绑在身后,行动非常不方便,尹夏沫背对着铁管,试图用手去把生锈铁片给抠下来,她吃力地转头,凭着眼角一点余光,摸索地感觉着铁片的位置,细腻的手指触上粗糙的铁管表面,酸酸刺刺,铁片刮破手指皮肤,似乎还渗出一点血迹。
抓到了,尹夏沫心中一紧,全然不顾业已受伤的手指,用力想将铁片抠下来,铁片附在铁管表面,连着一大块面积,尹夏沫手脚不便,使不上力气,如何撕扯都只能将铁片掀起小小一块。她也顾不得许多,将就着将双手的绳索对准铁片,用力上下摩擦,铁管的位置很低,边上还堆放着各式各样的杂物,尹夏沫的身体不能全靠近铁管,只能吃力地往后仰,让手尽可能离铁管近些,异常吃力。
“撕撕~~撕撕~~”
她能听到绳索和铁片之间的摩擦声,咬咬牙,加快摩擦的频率。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手臂手腕处的酸痛感刺激着大脑神经。
不能停下来,要尽快,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就功亏一篑了。澄澄,澄澄你在等等,妈妈很快就会回来的。
汗水大颗大颗地顺着她的脖颈挂下来,精致的面容挂上一丝惨淡苍白。
尹夏沫一边努力摩擦着隔断绳索,一边竖耳倾听外面的动静,一点的声响都会让她紧张不已,生怕被发现。
“嫂子——”
有人来了!
外面几个大汉陆续起身对来人恭敬地喊着。
尹夏沫赶忙收手,手脚并用地用最快的速度挪回原地,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深吸气,努力平息自己的紧张。
“她在里面吗?”尖锐的女声响起,隔着一扇门,听得不是很清晰,恍若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但又疏远地让人不曾想起。
门嘎啦一下被打开。
尹夏沫侧头,进来三个人,都用头套蒙着面,看不见样子。
“你们先出去。”走在稍前的那名女子对其余两人挥挥手。
“是,嫂子。”两大汉恭敬地退了出去。
嫂子……
是那个虎哥的女人吧……
尹夏沫心中百转千回,这个人她应该认识吗,为什么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在记忆中又挖掘不出来。
“尹夏沫,你也有今天。”如此明显的嘲弄和不羁,面罩下应该有变声器装置,特意处理过的声音尖锐刺耳。
尹夏沫淡淡地撇了那人一眼,然后侧过脸去不再理会。
“哟,没想到赫赫有名的欧氏集团董事长夫人也会沦为阶下囚啊~~~”那人看了一眼纸箱上尹夏沫没喝过一口的早已冷却的白粥,继续讥讽地嘲笑着“是不是这儿的伙食不好,让我们锦衣玉食惯了的少夫人没有胃口啊。”
“你是谁?”尹夏沫回头看向她。
“我是谁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现在,你的小命”那人一步步靠近,在尹夏沫面前俯下身“在我手里。”
即使看不到长相,尹夏沫都能想象到面罩下面是如斯狰狞雍容的表情,她轻扯嘴角,冷漠地用带有鄙视的眼光瞟了那人一眼。
“你们抓我来,无非是想要钱,杀了我,可就拿不到钱了。”
“扑哧~~”那人谄媚的笑起来,“你还是这么伶牙俐齿的。”
还是……
她认识我?
尹夏沫脑中飞快思考着,她的性格淡漠,结怨的人并不多,难道是……
她侧头,冷冷地打量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