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走了过去,蹲下来,扶着她颤抖的双肩刚想问她有没事时候,却惊呆了!
好瘦的女孩!松宽的病服下的她,根本就没有什么肉可言!
“你没事吧?”我压抑着心里的惊异关心地问。
“我……我没事!”苍白的声音,听得有些想让人心酸的感觉。
但在她抬起头看我的那刻,我愣住了!
那熟悉的大眼睛……
那熟悉挺挺的秀鼻……
那熟悉的小嘴……
那熟悉的脸庞……
只是那些熟悉同时又显得那么的陌生……
原本应该水灵,黑白分明,活灵得会摄人魂魄的眸子,变得让人只能在瞳仁里面见到苍白与憔悴。
原本应该红润的小嘴,变得又干又苍白,毫无血色。
原本娇小的巴掌脸变得更是让人看了就心疼,两边脸蛋消瘦得陷下去了。
“木木,木木……你怎么会……”问不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因为看着眼前人不像人,鬼不似鬼的木木,我心疼得就想哭……
而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变的泛滥起来了,是不是以前憋得过多了?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木木!”眼前苍白的女孩挣扎起身转身就想走。
我立马拉住她:“木木,我怎么会认错你!木木……”越不想让自己哭,眼泪却不听话般滴了下来,我抽泣地看着眼前苍白消瘦得不像样的木木道:“木木,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才没见她一个多月,为什么她会变这样……
“放开我……YY……放开我……”木木苍白地哀求道,眼睛就立即多了一层水膜。
我死死捉住她的手腕,怎么都不肯放开她。但也不敢用太多的力,怕稍微一用力就折断了她的手。但她好像也没多少力气来摆脱我的捉住她手腕上的手。
“YY……求你……求你,放了我,让我走……”木木凄惨的哀求着。
我看了就觉得心里被刀砍了无数次般疼痛。
“木木,你究竟怎么……”眼睛落在她的裤子后,我就也移不开眼睛了,刚要说的话也忘了一干二净!因为木木的病服裤膝盖以下的位置全都布满了鲜艳,红得刺眼的……血……
第18节 血友病
“丘管家,我看到小姐了!快过来这边!”突然,远处响起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YY……放开我放开我……”木木听到这叫喊声后更疯似的挣扎着。
“木木……”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感觉绝对不能放开木木的手腕,就死死地捉紧她的手。
“YY……”木木的眼里满是哀求。
那种凄惨的眼神与哀求,不禁让我像梦游般松开了木木的手。
但就在我松开的那一刻,一群穿白色连衣裙的护士围了上来,立即将木木捉住。
“放开我,放开我……YY救我……放开我……”苍白无力的哀求声,让我越听越心疼。
“……”就我刚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
“祭小姐!”旁边突然鬼魅般的出现一个人。
我吓了一跳,差点没扭歪脚了!然后定眼一看,是木木家的丘管家?
“丘管家!”我看着比往日憔悴了一些的三十多岁妇女,要木木家的管家想问些什么的时候。
“丘管家……我求你去求我妈,我不要做引产手术……我不要……”木木那凄惨的叫喊声一句句的砸进我心里。
引……引产!
那不是堕胎吗?
木木有了……怀孕了?是祀的吗?
“丘管家……木木……”我有些问不出口,因为我不知道从哪里问起,我该问木木为什么会变这副模样,还是问木木为什么叫丘管家求她妈不要拿掉她的孩子?
“祭小姐你没大碍吧,为什么会在医院里?”丘管家朝捉住木木的护士们一挥手,拿些护士就将木木绑了回去。然后再朝我微微鞠了一个躬,出自职业性般问侯了一句。
“哦,我没事!”我拭去眼角的余泪,问道:“木木……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问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我的鼻子酸酸的,眼眶又重新湿润了。
“请吧祭小姐!”丘管家对我摆了一请我进去医院屋里的姿势。
我既是疑惑又是好奇地看了丘管家一眼,然后跟着她脚步进了医院里。
“丘管家,木木到底得了什么病了?”我看着被医生打了麻醉针的木木,安静地像一个婴儿般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睡着,那消瘦的小脸依旧苍白得比一张白纸还要白,浓黑的长睫毛有些湿润。惨白的小嘴不安分的颤抖着,好像在发什么恶梦般。
怎么会这样?才一个多月没见她,什么病那么可恶,将她由一个活灵灵的美女变成这副模样?
“祭小姐,我知道小姐这副模样,肯定吓着你了。”丘管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小姐她从小就过得比别的小孩还要痛苦,祭小姐,你吃过冰激灵吗?”
我疑惑地看了丘管家一眼。吃冰激灵跟木木的病有关系吗?
“知道吗祭小姐,小姐她从小到大都是不知道冰激灵是什么味道,不知道牛奶是什么味道,不知道外面小食是什么味道,她甚至感冒了都不能吃感冒药!她一旦割破手指,就是一道小小的伤口,她流的血都比别人要多好几倍……”
“饮食搭配不好,她关节就会肿痛,那种刺心锥骨的痛,祭小姐你试过吗?明明就是痛不欲生,可小姐还是哼都不哼一声。有时候甚至还关节出血了……”丘管家轻轻地抹掉眼角的泪水,继续说:“自从小姐跟第宿少爷好上后,关节出血更频繁了。而且情绪更是阴晴不定。直到小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的时候,小姐怀上了第宿少爷的孩子,医生说以小姐的病情,孩子是不能生下来的,如果小姐执意要保住孩子的话,这只会令大小都会有危险。所以夫子只好将小姐软禁在医院,准备做引产手术。”
“祭小姐我听小姐提过,你是专修医学的。我说了这么多,祭小姐猜出小姐患的是什么病吗?”丘管家的眼神里满是心疼地看了木木的睡颜一眼,扭头问我。
一旦割破手指,就是一道小小的伤口,流的血都比别人要多好几倍;饮食搭配不好,关节就会肿痛,刺心锥骨的痛;有时候关节还会出血……
是遗传的血友病!除了这种病,我真的想不出木木的那些情况会在哪个病出现了。关于这种病,我查过一段时间的医书,这种遗传是没得根治的,病患身体里的血小板比正常人的少,因此在割伤皮肤后不容易凝固伤口,导致血液大量流失。关节常常会积血、肿痛,有时候病情突然加重会导致休克,昏死……
可是这种病,如果是父母或上辈遗传,再怎么样在女性体内都是属隐性,而在男性体内才会显性的。为什么木木……
“血友病吗……”
“是,是血友病!老爷就是因为这种病死在美国那边……”丘管家的眼眶红了,她站起身,转身背对着我,悄悄地拭去泪水,站在窗边,看着窗外阴暗的天空,轻声道:“今晚,小姐的引产手术就安排在今晚!”
第19节 悲哀的命运
“嗯,好……好了。我自己会搭的回去!你有事你忙你的去!我又不是小孩子!”挂了电话。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吧。要出院了,刚好老爸老妈有事飞回纽约了,姐姐的公司里又有事要处理,所以我只好一个人回去。
回去之前我还要去探望一下木木……
前几晚,木木刚被迫做了引产手术,现在还昏迷当中。也许是她自己不愿意醒来面对她跟祀的孩子已经死了的事实……可是那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啊,如果不拿掉孩子的话,木木跟孩子都会有危险的。
“祭小姐!”来到木木的病房门外,只见木木家一个叫什么芙烟的女佣站在病门外,看见我来了,就微微一笑,礼貌的叫了一声。
我回她一微笑,问:“木木醒了吗?”
“小姐刚刚醒来了,但是又睡了过去。”芙烟的表情带着惋惜地说。
“没关系,我进去看看她就走了!”我说着,开了门进了病房。
我自然性地往木木的床上看去……
心脏一惊,停止心跳……
我屏着呼吸,一股浓厚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我呆呆地看着床上惊心动魄的一面。脑子里久久反应不过来。
我看见了……
雪白的床单上,染上了像似一朵极美,美得惊心动魄的红莲般的鲜血!
我看见了……
躺在床上那个消瘦的不像人形,苍白毫无血色的木木,她瘦小的左手腕上,鲜血一直从她左手腕上的裂开一道刀痕里滴流而下……
地上还有一把削水果的小刀……
“木木……木木……”我清醒过来,冲到她身旁,扶起她的上身,疯似的喊着:“木木……木木……芙烟,快叫医生!快叫医生!木木……”
我现在才明白,人的生命是很脆弱的,如果经不起一个小小的风波的话,一不小心,就……
可是我不明白,木木为什么要选择结束她这一生,难道她接受不了孩子的离去,祀就接受得了她的离去了吗?
她一向是那么的坚强,就算再痛苦,这么多年来,她也不是挨过了吗?为什么现在就让自己之前受的苦都浪费掉!难道她就那么狠心的不要我们……
“祭小姐……”一把既陌生又冷漠但却是悦耳的女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头,只见眼前站着一位美得让所以美丽的花都黯然失色,美得让人窒息的贵妇。而贵妇的眼睛竟然跟木木的眼睛一模一样。只是,眼前的贵妇从一双美丽的眸子透露出的不是木木那种活灵,而是对世界无谓般的冷漠。
“我是慕木的母亲!”如果不是她樱唇里说不这一句话,打死我也不相信她真的是木木的母亲,因为我觉得她像是木木的姐姐还多过像是木木的母亲。
我跟木木认识了十多年了,到过她家里玩,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她的父母,那时候问木木,木木总是微笑的跟我说,她爸妈在美国做生意,还没回来!所以她总是跟一群女佣生活在一起,每次去她家,都没见过她家有什么亲人在,不过那时也没在意,只是没想到,木木的童年是与一群佣人与药物度过的。
“您好,伯母!”
“祭小姐你先回去休息吧,木木这由我和管家看着,她现在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你也别多担心了!”木母的语气温和了一些,对我淡淡地说。
“好……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她!”我点头,看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木木,转身出了病房。
“祭小姐……”身后的美音又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去:“嗯……”
木母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最终还是出口了:“谢谢你祭小姐!我听丘管家说,木木从刚认识你的时候就很羡慕你了!”
是吗?木木羡慕我?
是啊,其实我也该羡慕我自己了,生在这么有钱的家庭里,不但无病无痛,身体还健壮得能打死两三头老虎了!我怎么不羡慕我自己呢?而且老爸老妈又是那么幽默,姐姐更是我解闷其一的乐子!(她常常跟我抬杠,我就不会无聊啦!)
可是木木却是除了钱跟我家是一样外,她哪一样不是全跟我是相反的?
没有吧……
跟木母道别后,我走出了医院。在人行街道上,看着一些来来往往的人。为生存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