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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易个容或者戴个面纱什么的。
“你究竟有什么法子?”感觉到楚未然不一样的眼光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洛雪夜不由得有些不自在起来,想到出来的目的,遂好奇的问道。
“小二哥,”不回答洛雪夜的问话,楚未然唤来茶铺的小二,“有纸和笔吗?”小二连忙伺候上来,只一双眼珠子不停的在这对璧人脸上扫来扫去。
楚未然提笔写道: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吾独神往之。越黄水,过野林,随之。神女欲去,只话,望月如斯,月圆如约,会于此。(奇怪了吧,居然出现三国的东西了,管他的,架空嘛。)
落笔于此,楚未然吹干湿墨,交给小二哥。说道:“你收好这个,三日后必定有人出重金买你手上这幅字,”说着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小二哥,“这是我给你的,三日后买你这字的人给得更多!切记不能丢了,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了,不然到手的银子就飞了!”
小二哥一看到银子,两眼直放光,头点得跟鸡啄米一般。忙说道:“爷您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事办好!”
楚未然点点头,“去吧。”小二哥这才恋恋不舍的去招呼其他人。楚未然回过头看向洛雪夜的脸,那么一张出尘绝世的容颜比作洛神一点也不为过不是么。
好一个“吾独神往之”。洛雪夜岂会不知道楚未然这番意图,不由得也心中一悸,却装作恍然不知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咱们该回去了。”楚未然抬头看看天,太阳差不多快落山了。
走进林子,洛雪夜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就肯定浅云会去买那幅字呢?”
“因为有人会让他去的。”楚未然显然在卖关子。
洛雪夜不禁好气又好笑,这个男人有时候真的像个小孩子,很淘气。懒得猜,反正等会儿都会知道的,也就不再多问,跟着楚未然从密道回了刘伯的如意酒楼。
封上入口从屏风后走出来,刘伯已经等在屋子里了,桌上摆满了活色生香的菜肴,显然专为等他们回来。
“臭小子,野回来了?来陪我喝两盅,顺便也把你带回来这个天仙女娃娃好好给我介绍一下。”刘伯笑着对两人说道。
楚未然也不拒绝,拉起洛雪夜便坐了过去。
“刚才忙着办事没来得及跟你介绍。她叫雪月,是我的朋友。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等着她哪天自己告诉我。”最后一句话,楚未然看着洛雪夜说得云淡风轻,但在洛雪夜听来却有另一番滋味。洛雪夜只微微一笑,不多言语。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人,楚未然不是市井凡人,怎么会不疑心她的真实身份,只是这不查不问的信任就已经让洛雪夜很感动了,他是尊重她的,在等她愿意告诉他的那一天。
“原来也是个不一般的女娃娃,给你当媳妇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臭小子你什么时候能把女娃娃娶回家让我老人家喝杯喜酒啊?”刘伯这戏谑的一句在两人心中重重的击起一圈圈涟漪来。
洛雪夜的脸立时飞上两片红霞,微微低下了头。楚未然却嘻嘻哈哈的笑道:“那也要神女有心才行,是吧?”眼中的深邃的用意却是难以掩饰的。
“女娃娃,我家臭小子也不错,你看是不是委屈一下跟了他,成全我这糟老头子喝喜酒的愿望啊?”刘伯显然很知道趁热打铁的道理。
只说得洛雪夜心乱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一张脸羞红无比娇艳。
“你们一老一小的就知道打趣我,太不厚道了!”洛雪夜不禁娇嗔起来,看着刘伯道:“你一把年纪了也跟着这个不正经的一起取笑我!”
“哈哈哈哈……”刘伯不禁大笑。
楚未然则看着洛雪夜那张嫣红的脸把笑意泛滥到眼底深处。原来这个冷静淡然的女子也有这样娇媚的女儿态。
说笑完,楚未然不忘正事的跟刘伯说起那幅字的事来。
“刘伯,还要麻烦你一件事。我等会儿写幅对联,麻烦你这几天挂在门口,如果有一男一女问起,你就让他们到城外驿站茶铺找小二哥买字,价格绝对不要低于一锭银子。”
说到这里,洛雪夜才恍然大悟楚未然的用意。这如意酒楼是此间最大的酒楼,也有着最当街的门面,在这门面上做点文章,浅云他们一来就能看到。
只刘伯还有些不明就里,“你小子这几年江湖名气大,是不是在江湖上惹了什么仇家来找你还债了?”
“怎么会呢!你也听说过吧,我可是天下武功第一的美男子,谁那么不怕死敢找上我啊?不被我揍死也会被那些仰慕我的女人们恨死,是不?”楚未然一脸不正经的笑道。
洛雪夜不禁翻了一个白眼,刘伯更是受不了的大笑起来。
离开如意酒楼的时候,如意酒楼的门边已经挂出一幅新对联来。
上联:流夏逝过千般红,日炎炎。
下联:浅云飞渡万重天,雪纷纷。
横批:笋春竹秋
不是好联,但能唬人了,但愿能如愿就好。
恩怨
回了天祁山庄,没人过问他们去了哪里,就像那些跟丢的人没有回报过一般。洛雪夜想大概楚未然一向如此,这山庄的人都习惯了吧。
走到近远居门口,洛雪夜忽然想起那天心中的疑问。
“怎么起这么个名字呢?”洛雪夜指着那块牌子。
“小的时候,我娘起的。”楚未然面色柔和,仿佛思绪飘了很远,“娘说‘江湖很远,江湖很近。远似天涯无尽处,近在咫尺心念间。’”
“夫人的话说得很有深意。”洛雪夜不禁对那位被楚闻鹤无辜害死的女人有了些崇敬。
“是啊,那时不懂,现在却明白不少。娘以前爱教我下棋,她明明可以一招制胜,却总是对我留有余地,却也从不让我赢她。”楚未然笑在回忆里,“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也全部明白了。只是,那盘棋她还没来得及跟我下完……”
洛雪夜心中不禁一丝悲伤,母亲的爱总是那么伟大,“她只是教你明白这世上的变幻莫测,让你熟悉一切阴谋和算计。”
“是啊。”楚未然看着洛雪夜,“如果她能活着见到你,肯定会很高兴,你更了解她的心思。”
洛雪夜不由的脸又红了,楚未然话中的意思比表面上的深了很多。只是她……洛雪夜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叹息。
芸倩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门口的两人,心中有着百转千回的念想。
夜,深沉得可怕,仿佛想吞噬一切的黑。月也躲进云层,仿佛对黑暗有着妥协。
这样的夜很适合做一些事,白天不能做的事。
洛雪夜轻盈的在这黑暗中靠近天祁山庄的后院。白天楚未然带她出入时告诉了她一些府内的设置,如果她现在没走错的话,前面那座亮着灯的院子就是楚闻鹤的起居室了。这么晚他居然还没睡?
洛雪夜飘然落在屋顶,轻轻取开一片瓦砾,看向屋内。
只见楚闻鹤埋首于案,仿佛在写着什么,被他的头给挡住了,洛雪夜看不十分真切。半晌,终于搁笔抬起头来。洛雪夜大吃一惊,文首的称呼赫然竟是“裴瑟王子”!
没等洛雪夜看完信上内容,楚闻鹤折起信纸装入信封上了火漆。洛雪夜正想悄悄离开,楚闻鹤却开了口。
“不下来陪老夫聊聊吗?”一道凌厉的掌风照着洛雪夜的面门扑来。屋顶顿时一个大洞,洛雪夜连忙翩然后退,虽然没被掌风劈到却也有些气血翻涌。
此刻想走看来是不行了,四处灯火已接连亮起。楚闻鹤一个跃起自房顶的洞中腾出,立时与洛雪夜面对面的立于屋顶。
“原来是雪月姑娘。老夫还以为是哪里的宵小如此不知深浅敢窜到老夫的屋顶上来了!”楚闻鹤讥讽道。
“呵呵,太爷好厉害的身手啊,差点要了晚辈的命!”洛雪夜微微笑道,她怀疑过楚闻鹤是否身怀武艺,但没想到他内力竟如此深厚,果然藏得深。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医术精湛之余,武功也还不错。”楚闻鹤的眼里射出一丝精光,“说吧,半夜三更摸到我屋顶上来究竟为什么?”
“无可奉告!”洛雪夜依旧挂着那微笑。
“哦?”楚闻鹤负手望着洛雪夜,“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么?”
“不知太爷都知道些什么呢?”洛雪夜心中升起一丝不安,但仍自镇定。
“你是洛家的人吧!除了洛家的人没人可以解魍魉!”虽是问话,但楚闻鹤口中却是很肯定的语气。
洛雪夜秀眉一皱,他居然知道了。
“是来找名单的么?”楚闻鹤继续问道。
洛雪夜心想,到了此刻隐瞒也无济于事,反而坦荡荡的笑道:“老太爷既然什么都知道,又何苦再来问我呢?”
“好一个有胆识的女子,如果你不是姓洛,我倒很想让你成为我楚家的人。”楚闻鹤的声音有些凉意。
“莫非,你楚家真参与了我洛家的灭门一案?”洛雪夜问道。
“哈哈哈哈……”一声狂笑,楚闻鹤冰冷的目光射向洛雪夜,“如果我说,你洛家的灭门惨案本就是我一手策划的呢?”
“你!”洛雪夜一听此话不禁一惊,浑身血液刹那沸腾。
“不错!什么谋反?不过是我给皇帝的一个计策!什么功高震主?不过是让我利用的一个借口!”楚闻鹤讥笑道。
洛雪夜怒极反笑,“我并不是来要名单的。名单也不是在你这里。”
楚闻鹤不禁一怔,“你居然拿到了!”
“不错,我在钱府早已拿到名单。不然,你以为我会跟楚未然来你这天祁山庄吗?”洛雪夜笑道,那笑很清亮,在屋下火光映衬下让有种妖冶的美。
“也是因为这个而救我?”屋下突然一声轻叹,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洛雪夜低头看去,是楚未然。芸倩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洛雪夜突然一阵心痛,却知道自己现在没办法去理会。回过头看向楚闻鹤,“为什么?”
楚闻鹤盯着洛雪夜,眼神中有迷离的恨,越来越浓。良久,才慢慢说道:“这天下,若不是因为你们姓洛的横插一脚,早该属于我窝斯王朝,而不是姓风!”
洛雪夜脸色一变,居然是这个原因!自古天下易主都是常事,却不想她洛家却因此大起大落牵连至今。冤孽!这笔帐太难算,该怎么算?洛雪夜不禁一时失了主意。就在她失神的当口,楚闻鹤一掌劈来。洛雪夜犹自不觉的竟没有避开的意思。就在楚闻鹤的掌风就要劈到洛雪夜身上时,一道玄青色的身影飘然而至挡在了洛雪夜面前。
“少爷!”芸倩一声尖叫。
“砰”一声,巨大的冲击把楚未然和洛雪夜冲得直直从屋顶掉落下来。也是这冲击让洛雪夜回神发现楚未然竟然替自己挡住了楚闻鹤那要命的一掌。
“未然!”洛雪夜不禁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