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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来之前,她便暗自告诉自己决不能在跟他发生关系,但当他有意的撩拨,才发现自己根本毫无还击之力,除了沦陷在他编织的柔情和火热中,已别无退路。
脱下被他撕扯裂开的衣服,温热的花洒落下,氤氲的雾气里失神的盯着自己腰上一排排的牙印,闭了闭眼,任由热水从头到脚的淋下来,每一个毛孔里似乎都有他的气息,他埋在她身体里触电的感觉,清晰到可怕。
傅凌宸这样的男人,当主动时又有几个女人拒绝的了。
盛夏的流年,蝉在聒噪,夜深人静的大槐树下,耳边是陌生男子低声醇厚的声音:“小姐,你没事吧?”
她回头,望进他深邃无边的星眸里,只觉得周遭都安静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傻傻的盯着他,心跳的的厉害,再美的语言都无法形容相遇那一刻的美丽,是化茧成蝶之后的悲伤,只是当时的自己无法阻挡的一头栽了进去。
直到他干燥温暖的大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才惊觉过来,作势要跳下去,却被他按在怀里,“小姐,别乱动,我送你去医院检查。”
他身上有着淡淡好闻的成熟男子气息,清爽的像是田园间的空气一丝丝密密的将她笼罩,夜色中她红着脸被他打横抱到车上。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轻捏着她的伤口止住血,贴上创口贴,抿着嘴角开口:“可能有些痛,小姐你忍着点。”
其实她很想说,这点痛她不在乎,本就不关他的事情,若是遇到一般的司机,或会伸出头骂一句,“想死啊,好好的跳出来。”但他没,她想他是不一样的。
…………
一夜无眠,夏若早早的起床拉开窗帘,让自己沐浴在大片金色的阳光中,昨夜竟然回忆起了他们最初的相遇,那种被欺骗的痛苦一点点的吞噬她的心,搅得她心肝肺都疼,想想他们现今的状况,竟把自己陷入到这样的境地,进退两难。
两日后夏若搬出了傅凌宸家,他给她找的地方离公司很近,两室一厅的格局,甚至站在自家的阳台上就可以看见光兴地产的大楼,上下班异常的方便。
将打包运来的衣服整理好,夏若给孟知衍拨了电话。
孟知衍一身银色西装痞痞的斜靠在红色的玛莎拉蒂旁,若是在吹个口哨,就真的把花花公子的形象演绎的滴水不露了。
夏若提着裙摆站在车前不远处,,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面前帅气的男人好好的打量了一番,的确有迷死人的功底,怪不得女人到他那就跟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的往下跳。
孟知衍目光悠长,眼底划过一撮火星子,指尖微曲,直视面前打量他的女人,蒙蒙夜色中,一袭紫色的长裙随风摇摆,将她高挑的身形勾勒的完美至极,乌黑的发随意的拢在脑后,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透着诱人的光泽,只略施粉黛便有股子倾城的风韵自在其中,他一直都知道她很漂亮,是种安定人心却又撩拨的你痒痒的漂亮。
“美丽的小姐,请上车。”
孟知衍弓腰屈身拉开车门,夏若甜甜的笑着坐了进去。
今天是孟叔叔60岁大寿,宴请了B城无数名流,夏若扯扯身上的晚宴礼服,大方的笑着挽着孟知衍进了会场。
孟叔叔一直是她很敬佩的人,年轻时白手起家才有了如今的娱兴,即使成功之后,也对发妻不离不弃,而不像某些名流,外面的小三估计都要按沓来算。
进了会场,远远地就看见孟叔叔和姚阿姨恩爱的站在巨大吊灯下和客人寒暄着。
“走,过去打个招呼。”好些天没见了,还是刚回国的时候来拜访了一次。
孟夫人挽着丈夫笑看着穿过人群走过来的儿子开口:“老孟啊,若若不当我们的儿媳妇真的是可惜了。”
孟长鸣拍拍身旁人的手安慰:“儿孙自有儿孙福。”若是夏若当儿媳妇,的确是甚得他心,从小看着长大,家教好,家世好,人品也好,怪不得儿子一头栽进去。
“孟叔叔生辰快乐!”夏若笑着将礼物递过去,孟长鸣笑的一脸慈祥的接过,“来就好了,还给我老头子买什么礼物,怕是你阿姨又要笑话了。”
“哪有,孟叔叔你还年轻呢,宝刀未老。”
“哈哈哈~~丫头真会说话。”孟夫人拉过自己丈夫,娇嗔道:“看你笑的,全场就听见你笑声了。”
“哈哈,丫头我没说错吧,你阿姨又笑话我了。”孟长鸣也是随性之人,在场的大多数是商业好友,也都知其性格豪爽。
“阿姨是关心你。”夏若顺势将另一份礼物递到孟夫人面前:“阿姨,上次听你说失眠的厉害,朋友介绍说效果不错,给你买了盒用用看。”
孟夫人喜滋滋的接过特意在自己丈夫面前炫耀了一把:“看吧,老孟,不是生辰的也有礼物,若若就是贴心,以后啊谁娶了去可当真是让人羡慕。”
孟知衍在旁边摸摸鼻子笑笑不说话,以后谁娶了去,何止了羡慕的事情,孟长鸣也看出儿子的心事,便没在继续这个话题。
夏若问候完便跟着孟知衍去接待客人,大哥他们估计过会才到,夏铭和傅凌霜来的早,航航被抱在手中,穿着黑色的小西装,脖子上的黑色蝴蝶结扎的有模有样,地地道道小绅士一个。
孟知衍挽着她走过去,接过小家伙抱在怀中,夏若瞪着眼睛捏他粉嫩的小脸蛋,小家伙嘴一撇不给捏,一头扎进孟知衍怀里,羞涩的只露出半个小脸蛋,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夏若被小家伙滑稽的神情逗得咯咯笑,夏铭适时接过孩子,“你们去忙吧,自己人不用招呼。”
“嗯,招呼不周了。”
夏若挽着孟知衍刚刚转身,大厅入口走来的几个男子瞬间吸引了她的目光,秦越泽外露的走在前,没有沈桑榆的影子,估计那矫情的女人又找了借口,何墨阳倒是带了个女人,一脸冰渣子,凌厉的眼睛扫过全场,季潇然和傅凌宸在后,两天边走边说着什么,一抬头,隔着层层的人影清晰的扑捉到他的目光,夏若笑意浅浅,孟知衍眼神一黯。
傅凌宸自然的移开了视线,眼角似乎飘过一抹紫色裙摆。
宴会正式开始,孟叔叔上台宣讲。
夏若怎么也没想到孟叔叔今天会宣布孟知衍订婚消息,在看见孟知衍僵硬的身躯以及怔住的神情便知道他事先也不知情。
“孟叔叔在叫你,上去吧。”推推他,孟叔叔选择今天宣布就是在逼他,同不同意现在都无法当着众人拒绝,“你未婚妻真漂亮。”夏若指着台上的女子,城中叶家的小女儿,圈子中传闻才貌双全的女子,若是配了孟知衍,倒也算是郎才女貌。
孟知衍看了眼台上的女子又回头看了眼笑意浅浅的夏若,脚步一转。
季潇然一手环胸一手摇晃着酒杯侧头打量着从进来起就冷气直放的男人,揶揄:“解气了?老四。”
傅凌宸冷哼一声,秦越泽也跟着揶揄:“莫非还没吃到口?这会欲求不满。”
季潇然一副你们都不懂的神情摆摆手:“人家老四谈的是柏拉图式恋爱,哥你不懂。”
何墨阳闻言,也冷哼一声,重新给怀里人拿了杯果汁,傅凌宸牙磨的痒痒,隔着人群瞥了眼不远处的女人,一口饮尽杯中红酒。
宴会结束,夏若提着长裙站在会场门口,晚风凉凉的卷起耳边散落的碎发,酥□痒的落在光洁的脖子上,裙摆也随风飘扬在空中,像是枯蝶最后一支绝美的舞蹈,傅凌宸敛着星眸从后视镜里看她打完电话,提着长裙走下台阶。
车窗降下,车外夏若完全不惊讶他此刻出现在她面前,笑着随意的撩起耳边的发开口:“大侄子现在可否送姑姑一程呢?”
傅凌宸眉头一皱,声音随之沉下去:“夏若,我说的话你不长记性是不是?”夏若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不准叫他大侄子的事情,“这可没办法,谁叫我侄子娶了你妹妹呢,要不回去你让他们离婚算了,这样就可以摆脱关系了。”
“上车。”
他也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结这么多,摆脱关系又怎么会只有一种方法,他倒是有一种方法,只是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大们的留言帮我指出书中的不足之处,公子在这里先谢了
、第十二章
车厢黯淡的灯光下她涂有唇色的唇饱满迷人,礼服下盈盈一握的腰身,狭窄的车厢里夏若弯腰捡起掉落的手机,傅凌宸很君子的别开脸倾身关掉音乐。
夏若好不容易摸到手机撑着座椅起身,一头撞到他的小腹,傅凌宸闷哼一声,双手搁在身侧,咬牙切齿:“夏若,你就不能安分点。”本就狭窄的空间,一下子气氛暧昧的能滴出水来,傅凌宸按捺下下腹的翻滚,抬手就要掀开她的身体。
夏若“哎呦”一声,傅凌宸脸色渐沉下去。
“你轻点,我头发勾到你纽扣上了。”一手艰难的撑在他腿上,夏若脸朝下趴在他腿上,呼出的热气打在他两腿间,傅凌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青筋直跳,那是压抑过度的痛苦,连带着嗓音稍稍嘶哑。
开了灯,小心的一根根解开她缠绕上去的头发。
“哎,你轻点。”夏若又轻叫一声,魅到他骨子里去,傅凌宸手下一抖,扯得她头皮发麻,撑着就要摞位置。
“啊,我不是故意,这次真的不是。”夏若红着脸急忙忙将手从他那个上移开,她发誓真的不是故意按上去。
傅凌宸脸色接近猪肝色,额上细密的汗珠湿了额前的碎发,加快手上的动作。
夏若继续脸朝下,微微一撇之后脸红的更厉害,“那个,他支起来了~~”鼓囊囊的一块。
傅凌宸现在只想好好的蹂躏死她,气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你最好别在给我乱动,信不信我一剪刀解决。”
夏若乖乖的不在言语,琢磨着他话里的可信度时,车窗忽然被人敲响,她下意识的就往下俯身子。
傅凌宸紧绷着脸看了眼窗外的交警,眼里直冒火星子,“给我滚远点。”
交警看见车里的情行也识趣的走开,傅凌宸恼怒的拿开盖在她身上的西装,牙咬的咯嘣咯嘣响。
总算是解开,夏若整理整理衣服毫不惭愧的陷在座椅里,捏着手机也不再说话,傅凌宸眼里闪着光火,呼吸急促,平息了几分钟之后发动车子。
接到白小乖电话时,夏若刚打开车门欲要下车,“快,去魅都。”
魅都是B城有名的同性恋酒吧,所以里面乱的可想而知,据说开这间酒吧的人极有背景和权势,就连混黑道的何墨阳也给几分薄面。
车子刚停稳,夏若便打开车门急急地跳下车。
“穿上。”
低沉的调子从背后响起,夏若摩挲着肩上的衣服还沾着他淡淡的气息,有种安定人心的错觉,扬着笑脸回头:“谢谢大侄子。”
傅凌宸没有皱眉,笑的很淡,跟着她进了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激情的彩灯,夏若总算是在吧台上找到白小乖,周围还围着几个女人,一看就是百合。
“起来,大白。”推推她幸好还没醉的谁也不认识。
白小乖忸怩着身子又趴到在吧台上,抓着酒杯晃,里面红色的液体晃了眼,“夏若,他不喜欢我。”
“我早就知道了,表白失败,你前些天不就表白失败,现在才来买醉,是不是晚了点啊。”虽说她神经粗,也不会粗到今天才来买醉。
“他不喜欢女人,我该怎么办?”
夏若也吃惊一把,大白的警察哥哥可是硬朗朗的铁汉子,枪法擒拿都是练过的,竟然是个弯男,不由得声音提高:“你没搞错吧?”
“你看看那里就知道了。”
顺着大白的放向,还真是她的警察哥哥,混迹在一群男人之中,腿上坐着个小受样的男子,两人同喝一杯酒,在角落里互摸,夏若恶寒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拉着白小乖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