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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沙金的储藏量令人匪夷所思。最深处也就五六米,把采矿目光移到那儿最合适不过。最近淘金潮暴涨,澳芬河沿岸除了n多的渔船之外,还有不少采矿船在挖坑打洞。
如今黄金行情就跟古董似地只涨不跌,天底下谁有他这么走运,一毛钱都不用投入,就能靠昌龙号淘到大把黄金。我和阿龙嗷嗷直叫地发泄完郁闷的心情,从床上一轱辘爬起,随便吃点早餐填饱肚子,便怀揣着银行卡,坐上那辆福田皮卡车意气风发地出门。出门在外,黑警,劫匪处处设岗放哨,不搞点活动资金怎能打发他们走。
我从阿龙的卡里取四万元人民币,然后兑换一半的塞地,又转战中国人开的各大超市购买矿工们一日三餐所需。我们把货物一一搬上车厢拉开车门时,一眼瞥见车头旁有一男一女两人拉拉扯扯,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不休。我一看就乐了,这不是许久不见踪影的纳纳么?
“纳纳!”我和阿龙走下车,齐声喊。
“老板?小韦?你们怎么在这里?”纳纳诧异地看着我们,转身拽着女伴跑上跟前:“老板,这是我刚认识的女朋友娜拉,我们今天开车出来逛街,刚才闹了一点别扭。”
娜拉一身本地人眼中新潮时髦的打扮,束腰风衣,牛仔裤、长筒靴,离子烫,活脱脱一个黑美人胚子。
“行啊,纳纳,你小子眼光不错,讨到这么好的媳妇。”我打趣道。娜拉十分腼腆地冲我们笑笑。
“会说中文么?”阿龙上下打量着娜拉,只看得人家不好意思。
“呵呵,不会。”纳纳挠挠头,羞赧地笑了。
“纳纳,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阿龙把纳纳拉到一旁,为了不冷落娜拉,我只能主动跟她搭讪,聊一聊她跟纳纳认识的过程。听到我操着流利地英语跟她交谈,娜拉渐渐地放松戒备,落落大方地跟我介绍两人恋爱经历。
“啥事啊,老板?”纳纳羞愧的低下头,他以为是我们责怪他骗我们去中国会友,顿时尴尬万分。好在皮肤比较黑,我们感觉不到他羞愧难当的表情。阿龙也看出他的尴尬。
“我们找你不是为了这事儿,我没那么小心眼,你放心!不管你是真去中国也好,还是瞒着我们去泡妞也好,我不怪你。因为每个人都有处理自己私生活的权利,我们无法干涉。”阿龙安慰道。此言一出,纳纳顿时回复常态,嬉皮笑脸地问道:“到底何事啊?”
“纳纳,我们新买了一艘游艇,过几天你跟我们到澳芬河的上游转转,查看地形。你依然担当我们的土著翻译,价钱一个样,你去不去?”阿龙盯着纳纳黝黑的脸蛋问。
“去去,老板的吩咐我一定照办。”纳纳唯唯诺诺地说道。
“那就这样吧,改天我打电话通知你。”阿龙元首阅兵似的摆摆手,我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第69章 来者不善
两个小时之后,福田皮卡车仿佛身患剧烈哮喘的老牛一般载着我们回到淘金驻地。阿龙急不可耐地指挥蓝鸟、赵军等人操纵吊机将昌龙号从我们足球场般大小的矿场搬到澳芬河里。矿场与澳芬河隔着一个我们人工填埋的堤坝,堤坝宽度约三米,长约五米,因此吊机轻而易举地将昌龙号挪到河道中。
昌龙号下水还未停稳,阿龙压抑激动不已的心情蹦上采金船,我们将买来的那些五花八门生活用品塞进储物间,阿龙立马掏出苹果手机,打通土翻译纳纳的电话,让他马上到工地跟我们会合。
“老板,不是说改天么?啥的又变卦了?”电话里纳纳明显有一丝不快,责怪道。
“我临时改变主意了,你早点过来吧!”阿龙也懒得跟他磨叽,丢下这句话后立马挂电话。我刻意叮嘱蓝鸟和小舅子赵军,注意看好工地,每天按照预定的计划正常开工,如有黑匪骚扰或者发生突发事件,尽量跟我们保持联系,不可擅自主张处理。半个小时候,纳纳开着那辆破车意气风发地来到工地,车刚在工地门前停稳,纳纳一路小跑着朝我们这边奔来。
“哇,这游艇真漂亮,我们这是要去旅游么?去几天?”纳纳跳上船后,劈头就问。
“纳纳,我们不是自驾游,而是去淘金。去几天说不准,得看具体情况。”阿龙眉飞色舞地说道。纳纳点了点头,双眼不住打量昌龙号。阿龙启动船舶,我们挥舞着双手跟蓝鸟他们道别,昌龙号乘风破lang朝前驶去。
澳芬河沿岸到处遍布的采金点和沿途旖旎的风光形成鲜明对比。我们的船儿刚刚驶出几海里,后方气势汹汹地行驶来一艘没涂船号来历不明陈旧不堪的采矿船,犹如一条鲨鱼般劈波斩lang向我们逐渐逼近。船上两名黑汉凶神恶煞地站在高高的传送带下面吞云吐雾,指手画脚。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的心中顿时涌起这样的念头。鲨鱼船的驾驶舱内的那厮放着百来米宽的河道不走,却故意转舵朝我们这边贴近后,飞速地擦肩而过。
如果要问那些常年在河流中捕鱼的当地渔民最怕什么?他们的答案既不是渔政例行公务,也不是海警巡防,而是那些从自个儿船旁穿过,却从不懂得降低航速的大船。澳芬河内无大风大lang,可这种体形庞大,航速可观的船舶,所到之处周身掀起半米来高的巨lang,一波接一波不停地扑打到小船身上,随时都有翻船的危险。
昌龙号不大也不小,可跟眼前这艘几十吨的大船相比还是有些相形见绌,要不是我们眼疾手快攥住船舷,第一波的lang头非把我们冲到冰凉的河水中不可。
“哈哈~”船头站立的那两名黑汉顿时狂笑不止,他们光脑袋上遍布的青筋和挑衅的眼神,无形中显露出他们的蛮横无理和霸道。从惊涛骇lang中稳住身形的阿龙脸色阴沉,紧握拳头。
“特么的,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气冲冲地揣好手机箭步跨入驾驶室!随着系统语音提示,驾驶舱前灰白色玻璃钢甲板咔擦一声往下裂开,一门造型别致的追击炮冒出头来。
“哟嗬,这游艇还配有这玩意!”纳纳尖叫一声,仿佛天上掉下金子一般兴奋不已。这门追击炮专门用来抵御骚扰的劫匪或者海盗,粗壮的发射管利用高压气体驱动外露的菱形短叉炮弹,威风凛凛,不可侵犯。
“噗哧~”一声响,震耳的闷雷陡然炸开,三十公分的菱形鱼叉如同炮弹出膛,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凌空而去。由于我第一次操纵追击炮,再加上带着浮躁不安的怒气匆忙发射,那柄凌空而去的鱼叉连毛都没擦着,就一头扎进通体涂刷黄漆的鲨鱼船尾扬起的lang花中。
“噗哧……”一击不中阿龙又连发四柄鱼叉,接连爆起的水柱,也越来越指向那艘已经远去的鲨鱼船。
“气压不足,五分钟后气压将补充完毕!”系统提示音不厌其烦地响起。
“还补充个屁啊,我都快被你气死啦!”阿龙恨得咬牙切齿,下次再遇见这帮黑鬼,我们非得狠狠地收拾他们不可,简直欺人太甚。这口怨气实在难以下咽。
第70章 惊鸿一瞥
鲨鱼船早已逃之夭夭,一路上倒也风平lang静,我们顺风顺水地继续前行。当我们的船行至一段尤为狭窄的河湾,前方有艘狭长的货船抛锚横挡在河道中,把狭窄的水道堵得水泄不通。
走在我们前头的几个船主纷纷跑到甲板上骂骂咧咧,有几个胆大妄为的直接搭上舢板跳到货船,卷起袖子抡起胳膊,咬牙切齿地跟那个将船卡在河道里的舵手拽到一个僻静之处暴打一顿。
我们无可奈何地爬上船顶极目眺望,那艘挑衅的鲨鱼船早已看不到它的踪影,看来对方已经跑在货船前头,先走一步。正当我们纳闷之际,河岸上忽然响起的高音喇叭顿时引起人们的注意:“请大家耐心等待,我们已从上游码头调集一艘拖船过来,短时间内就可以疏通河道……”喇叭里浓重的英语振聋发聩。
众人循声望去,两辆红灯闪烁的警车停靠在岸边,车旁一股脑儿站着七八个身穿水警制服和交警制服的黑鬼,前头那两个拿着扩音器,对货船上躁动不安的人群大吼。
“纳纳,岸上那些人在喊啥?”阿龙百无聊赖地斜躺平台上,一边仰望蔚蓝的天空,一边幻想着那些对他来说唾手可得的海量沙金,一边问道。纳纳声情并茂地学着黑警的吼叫,传达他们的警告。阿龙听后摇摇头,黑警处理突发事件的效率我们实在是不敢恭维,恐怕我们得在此等到天黑。
我们平躺在异国他乡的船顶上吹着凉爽的河风,顿时心旷神怡。我和阿龙不由自主地哼起一首《乌苏里船歌》:“乌苏里江水长又长,蓝蓝的江水起波lang,赫哲人撒开千张网,船儿满江鱼满仓,阿朗赫那赫尼那雷呀,赫那尼赫尼那……”这首流传几十年的经典老歌,经过阿龙粗犷的假音演唱,竟然有种截然不同的韵味,就连纳纳在一旁也情不自禁地翩翩起舞。尤其是后面那句连绵起伏的叹词,勾起我们浓浓的思乡之情。
以至于唱到动情处,我们翻来覆去地把最后那句唱个不休,思乡之情也融化在歌声里。
“白云飘过大顶子山,金色的阳光照船帆,紧摇浆来掌稳舵,双手赢得丰收年,阿朗赫那赫尼那雷呀,赫那尼赫尼那……”一阵悠扬豪放的女高音十分娴熟自然地接过我们的歌声唱起下一段。
“我的妈呀,这是要逆天了么?这可是在非洲啊!”阿龙由衷地赞叹,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触电般蹦起,极力搜寻歌声的来源。只见停靠我们左舷的一艘蓝白相间双层游艇甲板上站在两位身材窈窕的年轻黑妞,靠右边穿着咖啡色套装的那妞,笑意盈盈地凝视我们,不用问我就知道是她接的歌!
她们乘坐的那艘游艇其实更像冲锋舟,流线型的船壳外围包裹一层防撞气囊,船顶竖起一根细长天线,玻璃材料制成的驾驶室舱,光溜溜的铁皮船身。
“嗨,几位帅哥,能否请教一下,前面怎么情况?”那位二十来岁嗓音甜美的黑妞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询问,脸上稚气未脱,棕色的皮裤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十分诱人的曲线。惊艳中,纳纳直看得吹胡子瞪眼,阿龙惊讶不已的眼神,我只觉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谁让眼前的黑美眉不止一位?最要命的是她身边的那两位,除了一个长发、一个短发,脸蛋身材一模一样,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各位帅哥,别只顾着看美女啊,前面啥情况呀?”短发黑妞皱皱眉,和身旁的女孩对望一眼。
“前面嘛?”阿龙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我们笑着直挠头,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前面有一艘船抛锚挡住去路,看来得等很久才能通行。”眼看就要冷场,纳纳忙不迭地接过话茬。
“嘿嘿,傻大个,请你说英语好么?我们听得懂。”旁边的一个黑妞抢白,纳纳羞愧地笑了。短发靓妞显然对我们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有些不悦,连个谢字都没说。阿龙也不在意,继续躺下来晒太阳。
“你们歌唱得真不错!”长发黑妞歉意地笑了,“我妹妹性格有些古怪,你们别介意。”
阿龙挠挠头不知说啥好,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成一块木头。这对孪生姐妹给我们的视觉冲击太大,以至于心存的非分之想连想都不敢想。我和纳纳也躺下来,短发靓妞冷哼一声。
还沉浸在兴头上的阿龙着了魔一般又哼起刚才的民歌,唱到尽情处,他旁若无人自娱自乐地加入一些新词,我和纳纳听得肠子都笑翻了。短发黑妞左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