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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风莲姐姐也不是个坏人,如果她不跟我抢兀的话,或许我会喜欢上她也说不定。”江灵想了想。
“什么?小姐,万万不可。”春红大惊失色:“她是你的情敌,你怎么能喜欢上她。”
“我知道,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如果兀真的喜欢她,就让他娶了风莲姐姐吧?”江灵忧忧的道,要不然能怎么办?她也不想失去兀啊。
“小姐,昨天你还信誓旦旦的说要除掉她耶,怎么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变卦了?”春红有些气恼,她家小姐作事怎么这么没原则。
江灵不语,有时她看着风莲的孤单的背影时,没由来的心底会泛出许多的辛酸,只觉得风莲好孤独,好可怜,就像当初她第一眼见到阴兀时的感觉,是了,江灵突然想到,当她第一次见到阴兀时,他眼中的冷然,阴森,不信任的眼神就像一道利刃深深的刺进了她的心里,他们二人真的好像,好像。
“咦,这是什么?”春红捡起地上的纸张,“我明明刚扫过地的,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张纸来?”
“画得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啊?”春红左看右看,只觉得双眼凌乱。
“我看看。”江灵接过,“好像是地图耶。”
“地图?”
“可能是风吹下来的吧,”江灵把小纸张放到一旁的书桌上,转眼想到,爹爹不是一直在收藏各种地图吗?这张图样画得这么精细,爹爹看了一定喜欢,嗯,等下我问问相公,如果没用的话就把这地图送给爹爹好了。
正文19
在一间幽暗的小房间里,阴兀如魔鬼般冷森的脸紧紧的盯前眼前的一张地图。
“堡主,江凌鹤来了。”齐风在一旁说道。
嘴边夹起残笑,阴兀的声音就像是从修罗界中穿凿出来般的死气,“按照计划行事。”
“是。”齐风双眼一亮,心中暗附:好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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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老爷子来了,正坐在前厅喝茶。”弹雨微笑的看着江灵,因为是堡主的贴身侍卫,所以不必对她行礼。
“我爹来了?比预期的早了几天呢,走。”正无所事事的江灵听到自己的父亲来了,显得非常兴奋。
“小姐,您大病初愈,走慢点。”春红在后面小心的叮嘱。
“没关系,我身体好得很。”
“小姐,您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肚里的孩子着想啊,”春红气喘吁吁的在后面喊叫道。
她这么一说江灵果然慢了下来。
“是哦,孩子,真是对不起,娘一知道你外公来了,高兴的忘形了。”江灵轻抚着肚子说。
春红摇摇头,小姐都是二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走在最后面的弹雨看了这主朴二人一眼,便消失在树丛里,她还有件事要做呢!
前院大厅。
“哎呀,我忘了早上堡主交待我们的事还没做呢?”金雷突然大叫。
“什么事?”鼓电似被金雷的大嗓门吓了一大跳。
“就是那件事啊。”金雷神秘的道。
“哪件?”鼓电还是一脸的疑惑。
“那件嘛,咳咳咳~~~”金雷朝鼓电眨了眨眼,还故意咳了几声。
“哦,我想起来了,你不说我倒还忘了。”鼓电恍然大唔。
“二位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的话,不用在这里陪老夫的。”一旁的江凌鹤呵呵笑道。
“这怎么行呢。”鼓电歉然的说道。
“真的没关系,都是自家人嘛,不用这么拘礼的。”江凌鹤一脸随和。
“那,”鼓电与金雷互看了一眼,“就恭敬不如丛命了,等我们办好了事再前来向盟主陪罪。”
“呵呵~~去吧。”
等鼓电与金雷走后,江凌鹤原本温和的脸一下子阴沉起来,他看了看四周,见只有几个家丁在一旁做事,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嘴角勾起一抹奸笑,便迅速的消失在乌木柱的一角。
就在他走后,金雷与鼓电竟然从厅后方走了出来。
“想不到他会这么迫不及待,你那边处理得如何了?”鼓电问一旁的金雷。
“天涧桥上已被我做了手脚,如果不出意外,只要人一蹋进里面,便会掉入万丈深渊。”天涧桥是连接鹰堡与外界唯一的通道,桥下是几百丈高的断崖,就算是武功再怎么高的人士都会望而怯喂,金雷嘻嘻一笑。
“有一点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要对鹰堡下手?他想做什么?”鼓电看着金雷。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没什么好奇怪的。”金雷耸了耸肩,任他再怎么的得高望重,位置坐得越高,贪财之心就会越重。
“话是不错,不过鹰堡什么时候有那么多的钱财了?我这个堡主的贴身侍卫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鼓电摸摸下巴,“再说,他都把女儿嫁过来了,想要什么说一声便是,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你不觉得你的问题问得太迟了吗?走了,干活去,问这么多做什么?堡主自有他的打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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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在想些什么?”风少宇风少怀推门进来,准备给娘亲一个惊喜,却发现娘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
“怀儿,宇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从沉思中回醒过来的风莲一见到二个儿子,先是吃惊,接着有些慌乱,“你们又偷偷的溜出来了?”
“我们没有,是爹爹说我们可以来见你的。”风少宇依偎在风莲的怀里,在娘的怀里感觉真好。
“娘,抱抱。”风少怀张开双手,风莲温柔的将他抱在怀里。
“真的不是逃出来的?”风莲担忧的皱着眉头,阴兀为什么会让儿子跟自己见面?
“真的了,娘,你要相信我们。”风少怀抬起小脸。
风莲微笑的点点头,更是深深的搂紧了二个孩子,感觉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他们了,几天不见他们似乎又长高了不少。
这二天,她没有踏出房门半步,并不是阴兀软禁了她,而是她不想出去,她要清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在这二天,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阴兀对她的转变,变得不再冷漠,甚至还能与她讲上几句话,有时他也会与她一块儿吃饭,他的改变使她很高兴,只觉自己回到了五年前的时光,她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这份平静,只是,阴兀已娶了江灵,想到这,风莲不免一陈痛心。
“娘,这儿好闷哦,我们去外边摘梅花去。”风少宇坐在风莲的腿上,把玩着她的青丝。
“是啊,娘,外面的梅花开得好漂亮哦,怀儿好喜欢呢。”风少宇也撒娇道。
“好。”她也在屋里闷了二天了,是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嘻嘻~~双胞胎从风莲的腿上跳了下来,一蹦一跳的走了出去,江莲跟在身后看着可爱的儿子,心里被幸福二字装得满满的。
“娘,你瞧,梅花开得好旺哦。”风少宇使尽的一跳,终于让他摘下了离他最近的那株梅拿来献给自己的母亲。
“谢谢小宇。”风莲慈爱的摸摸他的头。
“娘,我们要一直住在这里不走了吗?”风少怀抬着看着娘亲,昨天爹爹用很凶的口气对他们说,他们会一辈子都住在鹰堡,如果他们敢怂恿娘亲离开的话,他就会杀了他们,那时自己和小宇都好害怕哦。
“或许吧。”风莲蹲下来捏了捏儿子可爱的嫩脸。
“娘,你会不会离开我们。”风少怀走过来,小脸尽是无奈。
“不会,娘永远都不会和怀儿宇儿分开。”风莲难过的看着二个孩子脸上过早的成熟,心疼的说道。
“好一幅天伦之乐啊。”
“弹雨姐姐~”双胞胎一看到来人,开心的叫道。
青衣飘飘,黑丝飞扬,原本冷艳如寒霜的脸在听到双胞胎甜甜的声音之后立刻化为温暖的笑意。
“宇儿怀儿真乖。”弹雨朝双胞胎嘻嘻一笑。
她就是弹雨?好一张绝色冷霜的脸,风莲打量着她。
“不用看我,比起你,我的姿色只能算中等。”弹雨摘下朵梅花把玩在手中,双眼却是冷冷的注视着她,冷如白梅的傲态,脸上似有似无的笑容,仿佛对每个有都显得有礼,其实是在沉默中抗拒着他人的接近,难怪堡主会看上她,她与他根本就是阴阳二极,想分开都难啊,他们太相似了。
“你过奖了。”风莲淡淡的道,对她近乎逼视的眼神视若无睹。
冷艳,孤傲,独立,这样的人才适合当她的主母啊,弹雨在心中悄悄的下了一个结论。
“你到这儿就是来打量我的吗?”风莲笑了笑,弹雨那坦白如白开水般的眼晴摆明了心中正是评论着她。
“是。”弹雨诚实的道:“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伤到堡主而能全身而退的。”
“全身而退?”风莲苦笑,“若真能全身而退,恐怕我此时早就不在堡里了。”
“你想离堡?”弹雨微讶,五年前这女人不是死缠烂打的要呆在堡里吗?虽然当时她与齐风鼓电三人都在外有任务,但从金雷那个大嘴巴多多少少也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
风莲点点头,对于第一次见面的弹雨,她对她有着说不出的好感,或许是看多了江湖上那些虚假的面孔,尔虐我诈的心性,弹雨的真实坦白给了她一种没有负担的实在。
“你应该听说过我的事吧?”
弹雨点点头。
“别人都说我是坏女人,缠着阴兀不放,现在,我累了,也倦了,我不想再当个坏女人,用尽心机与江灵去抢同一个男人。”虽然她是那么的不舍。
“你就这样放弃了?”弹雨也不知为何,竟然觉得可惜,可惜什么?却又说不上个所以然。
风莲微微一笑,无奈的说道:“爱上这样的男人,太苦了。”
这回弹雨没有说话,她想她已能理解风莲的想法了,堡主的无情自私阴沉,这些都跟随他太久了,使得堡主自己也失去了方向,更别说是想得到他的爱,就算堡主对她有所感觉,等他明白过来恐怕也要化为灰骨的那天。
弹雨走了,临走时,她回过头来看了风莲一眼,说道:“我希望你不要放弃。”
正文20
当弹雨走后,风莲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诡笑,离堡?她怎么可能想离堡?五年前要不是阴兀赶她离开,她怎么会舍得走,她爱阴兀,为了他哪怕死,她都无惧,更何况现在阴兀对她的态度明显的在改善,她是更不可能走了,她会再一次用尽各种心计,等阴兀爱上她。
她的感觉一向准确,第一眼就看出弹雨的为人,自然也知道她的心中是如何想的,一个能跟随阴兀这样的主子十多年的侍卫,其忠心程度可想而知,自然也会随时谨着心打量着阴兀身边出现的女人,在心里她会默默的评论着,她敢说,在弹雨的心里,自己绝对比江灵占上优势。
突然感觉微风中梅儿的香气变了,有人来了?风莲警惕的看着梅林深处,不是内院的人,也不会是前院的人,这是鹰堡的铁律,凡是未经过阴兀同意而私自进入内院的人,杀无赦,所以没人敢到这来儿。
在这片梅林中,她洒下了自己独制的‘一点香’,无毒,但只要有外人进入,一点香便会与人的体味结合,而散发出另一种味道,很难有人会察觉出空气中细微的改变,但对于精研各种药物的风莲而言,只要空气中有一丁点的变化都难逃过她的巧鼻,这就好比舵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