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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她吗?”从没见到阴兀如此失态,风莲觉得纳闷,这情儿到底是谁?江凌鹤为了她陷入疯狂,而阴兀显然对这个名字也不陌生。
阴兀不发一言,但风莲感觉得出他的手似在颤抖,不一会,阴兀也一跃而起,朝自己的住处飞奔而去。
风莲只觉得自己的心碰碰的跳得厉害,扰忧与害怕仿佛是魔鬼的二只手紧抓着自己的思维不放。
“小怀,小宇,娘去去就来,你们进屋里去,不要出来,知道吗?”
双胞胎似乎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乖乖的点点头。
风莲亲了亲儿子的脸,便跑进梅园,朝阴兀的住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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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你在做什么?”沉睡中被乒乓的声音吵醒,醒来却发现屋里有个黑影正动着,江灵以为是阴兀,便点上灯,却发现是自己的父亲。
“爹,是你?你在找什么东西啊?”看着满屋子的凌乱,江灵打了个哈欠,只觉有些奇怪,夜都深了,他爹来她房里做什么?
“暗道,我在找暗道,你知道它在哪里吗?”江凌鹤转过头来看着江灵。
“啊——”江灵一声尖叫,披头散发,满脸的阴毒之色,他不是自己的爹爹“你是谁?”江灵抱住被子,躲到床的一角。
“我是你的爹啊,灵儿。”
“不,你不是,你不是我的爹爹。”江灵害怕的道。
“真的是我,灵儿。”江凌鹤将散发理到后面,露出随和的笑容。
“真的是你啊,爹爹?”江灵慢慢的走下床,打量着他,“爹,你怎么会搞成这样啊?而且你在这里做什么?兀他不喜欢别人随便翻他的东西的。”
“灵儿,你可知道暗道在哪里?啊?”江凌鹤抓住女儿的手激动的道。
“暗道?”江灵看着自己的父亲,总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爹爹的眼神是善良而正直的,讲的话慢而有条理,看着她时是满脸的慈爱,但站在她面前的父亲眼神涣散,讲话激动而无理头,脸上的笑容只令人感觉好假。
“你知道的,是吧?你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了,肯定是知道暗道在哪的,我,我说过要带她离开的,但她现在不见了,肯定是被阴阳关了暗道里面了,她还给我画了张地图,我看过暗道的入口明明是在这里的。”江凌鹤嘴里说着,双脚不停的踱着步。
“爹,您在说些什么?灵儿不明白。”江灵困惑的看着父亲,她是谁?什么地图啊?还有什么暗道的,她住在这里都这么久了,也没看到什么暗道啊。
“爹,您说的她是谁啊?”江灵看着还在一旁乱翻的父亲,走到他的面前。
“她,哪个她?”江凌鹤抬起头看着女儿。
江灵一怔,道:“就是您说给你地图的那个她啊。”
突然,江凌鹤对着江灵笑了,那笑容显得很幸福,道:“就是你母亲啊。”
“我娘?”江灵一怔,觉得有些奇怪:“娘曾在这里住过吗?”
“她不想住的,她是被那人掳来,是他强迫她,是他,他该死,我要杀了他。”江凌鹤突然变得情绪激动,吓了江灵一跳。
她应该是指娘吧,江灵心是暗道,不过娘为什么来过这里?那个他又是谁?
“爹,娘为什么要被那个人掳来这里啊?”
“因为他看上了你娘的美貌,想将你娘占为已有,还卑鄙的强暴了你娘,”说到这儿,江凌鹤老泪纵横,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来岁。
“啊?”江灵惊讶的叫了起来,眼泪怎么也忍不住的掉了下来,她的娘被被……,“爹,那个男人是谁?呜~~你告诉灵儿,灵儿要为娘报仇。”
“灵儿真乖,情儿若是知道了灵儿这么乖巧,肯定会很开心的,”江凌鹤慈爱的摸了摸江灵的头发,突然沉下脸道:“那人叫阴阳,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情儿?阴阳?”疑问浮上江灵的脑门,她的娘不是江南第一大美女方素素吗?什么时候改名叫情儿了?
“可是爹,我娘叫方素素,不叫情儿啊。”
“方素素?”江凌鹤身形一怔,冷冷的道:“那个贱人。”
“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娘呢。”江灵跺了跺脚,娘在生下她后就便去逝了,平常父亲不都说娘是这世上少有的妻子吗?贤惠大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今天全变了个样啊。
“我当然可以这么说她,她是个裱子,专门勾引男人的下三滥,要不是她在酒里下了药,设计了我,我根本不会娶她,她该下十八层地狱,要不是发现她肚里有了你,我早就杀了她,哈哈~~”江凌鹤疯狂的大笑,又狠狠的道:“不过要不是她,我这武林盟主的位置还未必做得上。”
“爹,你在说什么啊?灵儿怎么听不懂。”江灵下意识的拒绝消化她所听到的事情,爹爹肯定是睡迷糊了,才在她这里胡说八道的。
“听不懂没关系,你只要记住一点就行了,方素素不是你娘,你娘叫柳幽情,知道吗?”
“爹,你疯了吗?我娘叫方素素,不是柳幽情。”江灵生气的道,爹爹是怎么了啊,一直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你敢再说一次?”江凌鹤大怒。
“我娘叫方素素,不是柳幽情。”江灵大叫。
‘啪~’的一声,江灵脸上多了向道红印。
“爹,你打我?”江灵委屈的道,好不容易收了的眼泪又再次流了出来。
正文24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阴兀与风莲走了进来。
一见到他们,江凌鹤原本有些清明的头脑又开始变得混沌,下意识的,江凌鹤一把抓住身旁的江灵,左手扣着她的颈椎,对着阴兀狠言:“阴阳,当年你抢了我心爱的小师妹,现在我也要以彼之身还彼之道。”
“爹,你干什么呀,我是您的女儿啊。”江灵尖叫,哭喊道:“爹,您怎么了吗?早上还好好的,这会儿您在做什么啊?”
看来江凌鹤是把过去与现在给搞混了,风莲暗附,他叫阳兀为阴阳,他们同性阴,那阴阳跟兀是什么关系啊?那个叫情儿的女人又是谁?很显然,这是一个关于情儿,阴阳与江凌鹤的一段感情纠纷。
“我不是阴阳,我叫阴兀,是他的儿子。”阴兀冷冷的道。
“不,你是阴阳,那小杂种才刚生出来怎么可能有你这么大?你想骗我把这女人放了是不是?”江凌鹤一步一步往后退。
“我没有骗你,”阴兀往前走了一步。
“你不要走过来,要不然我就杀她。”江凌鹤背已靠在了墙上,他放在江灵颈椎上的手使了使劲。
“好痛。”江灵闷哼一声,颈上的疼痛已使得她讲不出话来,只得一直流着泪。
阴兀皱了皱眉,停在原地。
“江凌鹤,她是你的亲生女儿江灵啊,你快放了她,”风莲焦急的喊道,真恨自己当时为何不跟姐夫学武功,只学了放毒与解毒这二样。
“她不是灵儿,灵儿还那么小,要我放她可以,除非你过来。”江凌鹤散乱的眼神看着她,在他眼里,她就是情儿。
“好,我过来。”风莲点点头,阴兀爱江灵,所以她不能让江灵受到伤害,因为她不想阴兀难过。
“不许过去。”阴兀拉住风莲的手,制止了她的前进。
风莲抬头看着他。
“江凌鹤,你醒醒,情儿和阴阳都已经死了。”阴兀盯着江凌鹤涣散的眼神,冰冷的道:“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死了?情儿死了?我不信,我不信。”江凌鹤摇摇头,本就散乱的头发因为他的晃动全部披了下来,此时的他就像一个真正的疯子,江凌鹤用空着的手狠狠的打在墙上,像是在发泄着什么,就在这时,离他一尺的地面竟然开了个一尺见方的口,江凌鹤无意中打的那个地方竟然是控制暗道门的机关。
“暗道?情儿,情儿在里面。”江凌鹤推开江灵,疯也似的朝里面跑去。
“该死,”有兀低咒一声,也跑了进去。
“江灵,你没事吧?”风莲扶起江灵,冷冷的道,她扶她只不过是看她可怜。
“风莲姐姐,谢谢你,咳~~”江灵感激的道。
“谢我?我又没有救你,你有什么好谢我的?”
江灵摇摇头,眼泪扑扑的往下掉,哽咽道:“你刚才想用自己来换我…”未等江灵说完,风莲道:“我不是救你,我只是不想让他再疯下去,这么冷的夜,我还想早点回去睡觉呢。”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进去看看,你不要进来,免得碍手碍脚的。”风莲白了她一眼,便转身跳进了暗道里。
“风莲姐姐,”江灵轻喃,轻抚着脖子的酸痛,站了起来,也走进了暗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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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里***通明,宽有二丈之远,四周墙壁可见被凿过的痕迹,地下很干也很净,显然是经常有人在这打扫的。
风莲快步的走着,心中暗急,怎么只是一会功夫,他们二人就不见了?当转过了一个弯时,风莲见到阴兀站在一旁,而江凌鹤看着二具白骨发呆。
这是一个很宽敞的石空,就像一个主人的房间一样,有铺着棉被的大床,排得整整齐齐的书架,石室的上空还挂着几只紫鹤,地上铺着嫩黄的毯子,最左边还有一个女人用的化妆桌,化妆桌?风莲不禁多看了它几眼,只见在它的上面放着五六件女人用的首饰,还有一些胭脂水粉,但款式都很旧。
风莲又将视线转到床上的那二具白骨,从他们身上的衣服可以看出是一男一女,男的尸骨天灵盖碎裂,不是他杀便是自杀身亡,而女的尸骨左胸肋骨插着一把匕首,从刀插入的样子来看显然是被人杀死的,而且那女尸骨上的颜色偏暗,死了那么久骨上的颜色都没退去,中的肯定是剧毒,二具尸骨紧紧的靠在一起,甚为亲密,风莲猜侧,他们生前不是夫妻便应该是情侣了。
“你骗我,你骗我,”江凌鹤指着那一具女尸骨,突然大叫,“她不是情儿,她不是情儿,我的情儿不会死的。”说到最后已放声大哭。
风莲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同情他了,本以为自己对待感情已算痴了,想不到竟然还有一个江凌鹤比自己更痴。
“骗你做什么?要不是她临终时说让你见她遗体的最后一面,你根本就进不来这里。”阴兀冷哼。
“情儿是怎么死的?”江凌鹤神情木然的问。
“我杀死的。”
风莲与江凌鹤同时看着他。
江凌鹤的惊讶,不信,愤怒一一表露在脸上。
他杀了那个叫情儿的女人?为什么兀要杀她?风莲好奇的想。
“你杀了她,你杀了她?”江凌鹤蹒跚的往后冲了几步,几欲跌倒,突然他冲到阴兀的面前,抓住他的衣服,摇晃着他:“你为什么要杀死她,为什么啊?怎么说她也是生你养你的亲娘啊。”
阴兀就这样被江凌鹤摇着,没有说话。
风莲惊讶的张大嘴,只觉无法消化自己耳里所听到的,那个情儿是兀的亲娘?而兀杀了她的亲娘?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她不信,阴兀肯定是有什么苦衷的,下意识的,风莲在为她所听到的事找着借口。
“你在说谎,是不是?你怎么会杀死自己的亲娘呢?情儿肯定还活着,你在骗我。”江凌鹤双眼布满血丝,瞪着阴兀。
“你知道他是谁吗?”没有回答他的话,阴兀指了指男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