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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姬?”阴兀惊呼一声,连日来不眠不休的照顾江灵,加上刚才的惊怒交加,只见风莲竟然晕倒在了阴兀的怀里。
“该死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阴兀心疼的抱起她,话里有着连他都没察觉的温柔。
就在二人消失后,梅树从中走出一人影,赫然是江灵,只见她双眼红肿,还不时的流着眼泪,看起来已站了多时了。
“阴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太过份了。呜~~~你那么重视风莲,那我算什么啊?”江灵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抽泣着,随手捡起地上的小石头丢往远处,越想越气,大叫道:“风莲,你气死我了,我,我恨你。”
江灵边跺脚边说道:“我要杀了你,对,我让弹雨把你给杀了,这样阴兀就会回到我身边来了,”想了想又觉得不行:“不行啊,如果风莲死了,那怀儿和宇儿就没有妈妈了,不行不行。”
“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对了,毒死她,这样她就不会跟我抢兀了。”江灵点点头,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但随即一想:“也不行,她本身就是用毒的高手嘛,肯定会被她化解掉的。”
“对了,把她推落悬崖,这总可以了吧?哎,还是不行,万一没死摔成重伤,那不是很痛苦吗?”江灵叹气,总觉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心里是一团的乱麻。
“算了算了,不想了,下次再想。”江灵抚了抚五个月大的肚子,双眼一亮,道:“对了,我让孩子生下来后不让他叫兀爹爹,嗯,这个办法不错。”
“小姐,”一声惊呼打断了江灵的沉思。
“春红?你可以出房门了?”江灵开心的看着她,似乎将刚才的不快忘到了脑后。
嗯嗯,春红开心的点点头,她刚才去小姐房里找她,没有找着,想不到小姐竟然会在梅园里,不过小姐在这里做什么?这儿不是那个江莲的住所吗?
“咦,春红,你变漂亮了耶。”江灵对着春红的脸左捏又揉的,皮肤变得好好哦。
“真的吗?所有人都这么说哦。”春红一听见江灵夸她,忘了心里头的疑问,兴奋的叫道。
“快说,有什么秘方啊?”
“没有秘方了,就这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而且我的心痛病也好了耶。”春红惊喜的发现自己不只皮肤娇嫩了很多,就连一直困扰着她的心痛毛病似乎也消失不见了。
“不会吧?”江灵有些不信,心痛病是春红从娘胎里就带来的毛病,怎么才十天时间不见就全好了?
“真的哦。”春红点点头,又道:“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可是风莲的地方啊。”
哎~江灵叹了口气,被春红一说,又挑起了她的伤心事,便把自己刚才看到的情景对春红说了一遍。
“什么?风莲打,打,打了堡主?堡主竟然没有还手?”春红张大的嘴仿佛能塞进一颗鹅蛋。
江灵点点头,郁闷的道:“阴兀从不让人近他的身的,更别说是被打了,我当时还以为风莲死定了,哪知道…”
“不对不对,虽然这很让人,唔,”春红竟然发现自己无法用词汇来形容这件事,“不过,小姐,重点不是她打了堡主,而是堡主对她的态度,太诡异了。”春红摇摇头。
“还用说吗?兀肯定是爱上风莲了。”江灵哽咽了一下。
“不会吧,她才出现十天而已啊,堡主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爱上她,这,这也太滥情了。”春红看了看四周,见没有其他的人,她才敢这样说。
“那还有什么能解释这一切的吗?我想,兀是在很早以前就喜欢上风莲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江灵叹了口气,她已是伤心万分了。
“那小姐在堡主心里又算什么?”
“我不知道,我好累哦,春红,我们回去休息吧。”
“好,小姐,我扶你,小姐,别伤心了,春红会为你讨回公道的。”春红安慰着失落的主子。
“怎么讨回呢?”
“我们可以下毒,暗杀,还可以把她推落悬崖。”
“不行,这些我全都想过了,行不通的。”
“那我也没办法了。”
“老爷过几天不是要来了吗?我们到时找他商量看看。”
“也只能如此了。”
主朴二人的声音慢慢的远去,声音也渐渐消失在转弯角。
正文17
“醒了?”阴兀挑眉看着幽幽醒转的风莲,她还真能睡,竟然睡了整整一个晚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风莲防备的看着他。
“这是我的地方,我爱在哪就在哪。”阴兀淡淡的道,脸上少了抹冰冷,多了份自在。
风莲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很惊讶自己还能活着,这么自负的一个人竟然这样饶过了她,难道她打他的事是她在做梦吗?风莲瞄了一眼阴兀脸上的二个黑圈圈,不,那不是梦,她的确打了他。
“对你的杰作很满意吧?”阴兀冷笑,没有女人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但她做到了,而且这辈子,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不是有意的。”风莲轻声道,但她不后悔。
“我是否该庆幸你不是用毒毒瞎我的双眼。”
“我?”风莲正想辩解,阴兀却突然说道:“我不会让你出堡,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对于他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风莲苦笑,半响,才道:“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二人就这么对视着,凤莲感觉自己干涩的心突然又湿润起来,因为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抹困惑,出于女性本能,凤莲察觉到了那是自己爱情的生机,她不能放过。
“总之我不允许你出堡,如果你敢逃走,我会让你痛不欲生。”阴兀恶狠狠的放下话便转身离去。
风莲呆愣的坐在床上,一丝雀喜跃上了她的心头,阴兀应该是有些在乎她的吧?要不然他大可以杀了自己或是直接赶自己出堡,但他没有这么做,这可以理解为他是喜欢她的吗?如果,如果说他真的是喜欢自己的话……风莲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只见她一会儿露出迷茫,一会儿又是欣喜,已把自己带入了一个不能自拔的世界里。
“堡主,你的眼晴怎么回事?是被谁打的吗?”当金雷看到阴兀的脸时,差点从凳子上跌了下来,其余三人齐风,鼓电,弹雨虽然也是一脸的疑惑,但都知趣的没有问出来。
阴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使得金雷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查出什么来了没?”阴兀看着左边坐着的三人。
身穿青衣,一脸冷艳的弹雨站了出来。
“堡主,大约在三个月以前,一批难民从外地迁进了京城,数量众多,但属下查知,全国范围内并没有发生过重大的天灾人祸,而且从难民流动的方向来看,应是从关外进入的。”
“堡主,属下还查知,在那些难民的左肩上还刻有着月亮型的记号,正是拜月教的标志。”一身黑衣长袍,显得修长斯文的齐风朝阴兀恭敬的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左肩上有着月亮型的标志?”弹雨奇怪的看着齐风,一脸的怀疑。
“咳,那还用说,肯定是到烟花之地问那些姑娘家罗。”鼓电也站了起来立在弹雨和齐风的身边,戏虐的道:“只要是男人,哪有不去烟花之地的道理,既能快活一晚上,又能打探到自己所要的,可谓一举二得。”
“齐风,这是真的吗?”金雷一脸羡慕的看着齐风,哎,自己是最倒霉的一个,每天只能跟在堡主前后溜达,连出堡的机会也很少,更别说去那些烟花之地寻花问柳了。
“没有的事。”齐风连忙摇摇手,眼角却观察着弹雨的反应,却见到弹雨正怒视着自己。
“不对不对,齐风,你怎么对得起弹雨啊,弹雨可是堡主亲自指婚给你的呢。”金雷后知后觉,突然想起弹雨是齐风未婚妻的事实,不禁担忧的看着弹雨。
鼓电在一旁偷笑的,齐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无所谓,他爱去哪就去哪,跟我没有关系。”弹雨强压住心中一触即发的怒气。
“你们说完了没?”阴兀看着这几个属下,他们在他的面前是越来越放肆了。
“说完了。”这回四人倒是异口同声起来。
“金雷,我交待你的事办得如何了?”
“禀堡主,江湖上关于鹰堡的流言很多,如果细细说来可能三天三夜也说不完。”金雷道,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他都不知道鹰堡在世人眼中竟然会有那么多的故事。
“挑有用的说。”阴兀简洁的道。
“是,流言一,他们都说堡主是疯子,每天啃着树皮过日子,流言二,有人说夫人是被堡主强行娶来当妻子的,鹰堡实际上是个匪窝,流言三,”金雷正说得津津有味,突然一道亮光从阴兀的手中直射过来,要不是金雷躲得快,恐怕此时那亮光早已穿透了自己的心脏。
‘biu’的一声,那亮光经过金雷的身边直射入了其身后的乌木柱中,竟是一根银针。
好险,金雷暗暗叫了句。
弹雨,鼓电,齐风一见如此,都纷纷站到了一旁,等着看好戏。
“堡主,我好歹也跟了你十五年,你竟然忍心置属下于死地。”金雷很受伤的说道。
阴兀冷冷的看着他的可怜样,不为所动。
“说完了讲正事,我没空听你废话。”阴兀打断他的话。
“没人情味。”金雷嘀咕了几声,便正色的说道:“还有一个流言是三个月前才起的,有人说堡主的房里有一个暗道,里面藏着许多的财宝以及武功秘籍。”
“三个月前?”弹雨惊呼,“跟那批难民涌进城里的时间一致。”
“难道说那流言跟拜月教有关?”鼓电想了想道。
“那拜月教为什么要放这样的流言?”齐风非常不解。
“空穴不来风,堡主,咱们堡里是不是真的会有甚么宝藏?”金雷问道,其余三人的眼神也纷纷投向阴兀。
看了四人一眼,阴兀回以一个冷森的笑容,便走出了大厅。
“可疑。”金雷在阴兀走后说道。
“难不成真有什么宝藏?”齐风拍了拍手,这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咱们小时候不也在堡主的房里呆过,没见着什么暗道密室之类的。”鼓电摇摇头,他不信。
“也是。”齐风点点头。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誓死保卫我们的家,不能让外敌侵入。”弹雨坚决的道,堡主对着他们四人有知遇之恩,鹰堡就像他们的家一样。
“对。”三人异口同声。
“我说你们三人就对堡主脸上的那二个黑眼圈不好奇吗?”金雷突然神秘的一笑。
“当然好奇了,不过堡主怎么可能告诉我们。”
“难道你知道内情?”
“金雷,卖什么关子,快快说来。”
此时,齐风,弹雨,鼓电竟然像十来岁的小孩子般,纷纷崔促着金雷说出那黑眼圈的由来。
“这你们都猜不到啊?”金雷渍渍二声,低声说了二个字:“医邪。”
“那个风莲?”弹雨有些吃惊,她听说过她,但没有见过面,“她还活着吗?”打了堡主,想必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了。
“废话,人家现在还活得好好的。”金雷翻翻白眼。
“竟能在堡主脸上挂二个圈圈,这女人不简单。”鼓电说道,他不喜欢心机深沉的女人,听说那风莲曾经就是因为性子毒辣而被堡主赶出堡,五年前因为自己正在外面处理一些事务,所以没有亲眼目睹她是如何的耍弄心机,但心头却已对她极为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