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凤,却别有一翻气势,一旁,穿着绿衣的年约十三四岁的小女孩靠在桌子上睡着了,桌上放着一碗粥以及几份点心,还有盛着水的茶壶,另一边是几张由树藤编制起来的椅子,墙上整齐的挂着六把剑,另一面墙上挂的则是刀,因为剑与刀,使得这个原本简单的房子看起来显了一份英武之气,当风莲醒来,印入眼帘的便是这些了。
“这是哪里?”
风莲走下床,想为自己倒杯水喝,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很弱,连拿起一个杯子都觉得吃力。
或许是茶杯与壶的碰撞声惊醒了旁边睡觉的小姑娘,只见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晴,眨了眨,一见到风莲,便张大了小嘴,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嘴里大喊道:“魔主,魔主,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魔主?”风莲喃喃自语,“这称呼听起来很吓人啊,我不会是死了吧?”她记得自己被江凌鹤一掌打下崖的事,那么高的崖,自己应该不会有生还的可能,江凌鹤?风莲心中一惊,脑中迅速的飞过几个场面,不知道现在阴兀怎么样了?他会不会有事?
就在风莲想着阴兀的同时,一道白色的人影飞快的掠到了风莲的面前。
“你终于醒了。”声音惊喜而又激动。
风莲抬起头,当看到他的脸时,竟然愣在一边,嘴里冲口而出:“兀?”
“兀?”白衣男子奇怪的看着她,半响笑道:“小姐认错人了吧,在下南宫无伤,名字中可没这个兀字啊。”
阳光般的笑容,温暖而又清爽,是的,他不是阴兀,阴兀怎么可能会笑?风莲有些黯然的低下头,不过,他长得真的好像,鼻子,眉毛,眼晴,嘴巴,无一不像,除了那眼角以及嘴角的笑纹,这男子想必经常笑吧,但兀不会。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南宫无伤将特大号的笑容送到风莲的面前,近看她,真的好美,清澈如水晶的眸子,小巧的秀鼻,香红的嘴唇微微往上翘,似在邀人前去品尝。
“我在想该怎么谢谢你救了我。”风莲淡淡的一笑,掩饰住自己的惊讶,南宫无伤眼神的放肆令她有些不悦,要不是看他长得有些像阴兀,自己恐怕早就不耐的甩他了,正因为他的长相,竟使得她心里对他有了一层好感,这就是所谓的爱乌及乌吧,人啊,果真是任长相意断的人,风莲在心里讽笑自己。
“想谢我还不简单,你可以以身相许啊。”南宫无伤对她眨眨眼,抛了个媚眼,暗放着电力。
“那麻烦你还是把我丢回狼牙岭吧。”风莲坐下来喝了口茶,冷冷的道。
“哈哈~~开玩笑开玩笑,你不要当真嘛,生气会变老哦。”南宫无伤挤眉弄眼,以他的相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投怀送抱,瞧她这么冷冰冰的,如此正经,他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嘿嘿,他娶定他了。
风莲继续押了口茶,没有理他,只因她发觉自己对着这张与阴兀相似的脸竟然生气不起来,而且她不习惯跟这样油腔滑调的人聊天,所以索性什么话也不说。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南宫无伤见她不理他,便径自坐在她的旁边。
“风莲。”简洁的回答。
“风莲?风中的荷莲,坚强又娇美,好名字,好名字,莲儿,那你成亲了没?”南宫无伤一脸诌媚,想要娶她当然要先套套近,而且不管她有没有成亲,他都会想方设法的得到她,因为他爱上她了。
“成亲?”风莲没有去听他在说些什么,但成亲这二个字却犹如一把巨齿拉开了她心中原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
“你又神游太虚了?”南宫无伤用手在风莲的眼前挥了挥,她好像很喜欢在聊天时想些别的事情啊。
“唔,你刚才说什么?”
“我问你成亲了没?”南宫无伤倒是不厌其烦的重说了一次。
“没有。”风莲有些落寞的回答,自己虽然生了孩子,但阴兀并没有娶她,他娶的是江灵,想到这,风莲心中一陈痛,只觉那些伤口似乎又裂了开来似的,疼痛难挡。
“你怎么了?伤口还没好吗?”南宫无伤惊慌的叫道,风莲的脸色突然变白,使得他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无神曲’医治内伤的功用天下无敌,没道理伤口还会疼的。
“我没事。”风莲摇摇头,对于他的关心,一股暖流自她的心中涌起,不禁将南宫无伤与阴兀的影子重叠了起来,不自觉的对他笑了笑。
“你好美。”南宫无伤痴然的看着风莲的笑容傻笑起来。
风莲收回笑容,恢复了冰冷的容颜,问道:“这是哪里?”
“魔域宫。”南宫无伤乖乖的回答,满脑子还是她昙花一现时的娇容。
“魔域宫?”风莲一脸茫然,她从没在江湖上听到过这个名字,光听名字,倒显得很神秘似的。
“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地方。”说完,不等风莲答应,南宫无伤便牵起风莲的手走出房门。
风莲没有拒绝他的牵手,他的手掌好大,好温暖,那感觉就像是阴兀牵着他似的,他的背影也与兀好像,使得风莲以为时光倒流,似乎回到了五前年的那个时候。
“这里是我的寝宫,离你房间很近,有事你可以随时过来招呼一声。”南宫无伤咧嘴一笑,朝她暧昧的眨眨眼:“没事也可以过来聊聊天,晚上的话我更欢迎哦。”见风莲呆呆的望着自己,以为是被自己的英俊无敌的帅脸给吸引了,不禁暗暗的挪动脚步,紧紧的依偎在她的身边,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风莲没有察觉到二人站立的姿势,眼光被眼前的房子深深吸引。
印入风莲眼内的是一幢都是绿叶的房子,房子本身的样子已看不出来,四面八方的藤条把房子给围绕得密不透风,如果没有几十年的栽种,如果不是主人特意要这样,这些藤条是不可能生得如此繁茂,最主要的是,这些藤条的颜色,不是普通的绿,而是一种仿佛能滴出油来的绿,叶形也十分奇怪,仿佛是一个少女的体形,婀娜多姿,这样的颜色,如此的叶形,当今世界只有‘绿油株’。
30
绿油株是解毒的极品,只要是闻到它花开出的香味就能使人精神百倍,任何疾病都会消失于无形,但绿油株也有一个秘密,一个江湖人士不知道的秘密——会令失忆的人永远想不起自己以往的事,但江湖上传说‘绿油株’已经灭绝了,她知道自己应该没有看错,虽然自己没有亲眼见到过它,但从以前姐夫对她的描述形状跟眼前的一模一样,她可以肯定是‘绿油株’没错,只是她不明白,为何‘绿油株’会在魔域宫大面积的出现,且把它种在这里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很壮观,是吗?这以前是我祖婆婆住的地方,后来在我母亲继承魔主的位置后,祖婆婆就在这房子的四周栽种了这些‘绿油株’,说是能消百病,这些‘绿油株’就是她,她会一直在这里陪伴我们母子,种完这些,她就去逝了,直到五年前,母亲把位置传给了我,她便搬去了魔域园安住。”南宫无伤见风莲认真的听着自己的话,脸上露出得意之色,顺便将右手轻轻的搭在了风莲的香肩上。
突然,南宫无伤抓抓搭在风莲肩上的手背,感觉手背奇痒难忍,就在这时,耳边听到风莲冷冷的说道:“你的手若敢再逾越,你将会永远失去它。”他虽然长得像兀,但毕竟不是他,她的身体除兀,拒绝任何人的触碰。
“这位姑娘好大的口气啊。”风莲话音刚落,在她的身后便出现了一个冰冻的声音。
当看到发出声音的人儿时,风莲不禁微愣,这世上竟有如此美的人?一身华丽的服饰穿在她的身上并不显得俗气,只能说是雍容威严,她是谁?
“娘,你怎么来了?”南宫无伤一见是母亲,便笑着对风莲道:“莲儿,她是我的母亲,南宫情,也是魔域宫上一任的魔主,别看她长得如此年轻,其实已近五十了哦。”
南宫情并未看一眼风莲,只是对着儿子道:“伤儿,你的手怎么了?红肿得这么厉害。”
“没事,”南宫无伤看了看自己的手,笑说道。
“怎么没事了?都肿成这样了。”南宫情左手突然朝房子上的‘绿油株’一张,顿时从她的手掌心里飞出一股气旋,瞬间,几瓣‘绿油株’的叶子便出现在她的手里,更令人称奇的是,在她手掌中的叶子迅速的溶化,瞬间便成了粘液,只见她仔细的把这些液体均匀的涂在南宫无伤的手上,心疼的道:“真是,怎么搞的,都肿成这样了。”说完还有意的看了风莲一眼。
“是我弄的。”风莲淡淡的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显然南宫情对于她这个儿子相当的关爱,只是区区的痒粉便能让她如此的心疼。
“还有,我与你还未熟到你可以称我‘莲儿’的境地,你可以叫我全名或是风姑娘也行。”风莲将头转向南宫无伤,却见到南宫无伤特大号的脸正一脸幸福的倚在自己的发丝后面嗅闻,嘴里还喃喃说着:“好香的味道。”
“你?”风莲往后大退一步,险些被气得吐血,显然自己刚才的那番话他也并未听进去了。
“好利害的嘴啊,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南宫情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看着她,她欣赏她的性格,够冷,这与自己很像,不过南宫无伤是自己的儿子,她不能以这种狂傲的态度对待他。
“我很感谢你们救了我,但报答的方式有很多种,况且,我也不喜欢陌生人与我如此相近。”风莲毫无俱意的直视着南宫情的眼。
好,南宫情在心里暗附:是不错的女孩。如果她说我并未让你们救,或是是说‘你们自愿救我,我可没让你们救’这种混账话,则说明这人高傲,目空一切,但她却如此说,显然并不是个不识礼之人。
“我们是陌生人吗?”南宫无伤装出很受伤的眼神,双手夸张的压在胸口上,只差没有流泪了。
“当然,我们相识也不过二个时辰。”
“可我认识你仿佛有一辈子了。”南宫无伤突然露出深情的样子,看着风莲水汪汪如冰海的大眼。
“那是你,我可没这样的感觉。”
“这样啊?”南宫无伤突然嘿嘿一笑,在她的耳边低语:“那我们就先去熟悉熟悉彼此吧。”在风莲的讶然声中,南宫无伤仿若无人的搂起风莲的腰就往对面的密林里走去。
“夫人,看来这姑娘不简单啊。”小红在一旁笑说道:“已使魔主陷入情海不能自拔了。”
“是不简单。”欧阳情意有所指的点点头,痒粉虽然非常不起眼的一种毒粉,但从她使毒于无形的技巧看来,此人应该是个用毒高手了。
“夫人,要小红出宫调查一下她的背景吗?”
欧阳情摇摇头,淡淡的一笑道:“不用了,无伤虽年轻不经情事,但也不至于被迷了心窍,他就在我面前把她带走,看来已是非她不娶了,又怎会不想进一步了解她的为人呢?这事自然不需经我之手。”
小红从小在欧阳情的身边长大,对于她话外之音自然一点就明白,道:“我道这些天怎么未见扬风呢?敢情他是有特别任务在身啊。”
欧阳情微笑的点点头,看着儿子的身影消失后转眼望着眼前的‘绿油株’,深深的吸了一口它淡而无味的香气,使得连日来的头痛毛病在一瞬间消失,自从五年前将魔域宫宫主的位置交由无伤后,自己便离开了这寝宫,头痛病也是在那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