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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才这么几天而已呀。”扬风气急败坏的道,他不信,一个人的感情怎么可能短短几天就会如此强烈到说爱的地步了?
“魔主,或许你只是对她一时的迷恋,你把她送出宫后就会发现自己已经不爱她了。”
南宫无伤摇摇头,他不是个小孩子,自然知道迷恋与爱的区别。
“把你所打听到的告诉我。”他看着扬风,与其说这些话,还不如把他所知道的告诉他,让他来选择,另一方面,他也好奇,莲儿的身上有什么重大的秘密吗?会使得扬风如此的急迫不安?
“魔主……”扬风便一一实实的将自己这些天辛苦打听到的事都说了出来,前二天,他到江湖上打听时,一无所获,甚至没人知道风莲这个名字,于是他想到了狼牙岭,依他的推测,风莲及有可能是被人从狼牙岭顶打落山崖的,于是他便连夜赶到了狼牙玲顶,斑斑的血渍看得他惊慌,在巨大的一个石头平台上,竟然腥味冲天,双眼所视之处,无一不是血流成河。
如此的情形,想必是经过大规模的血战了,只是尸首去哪了?这事引起了他的好奇,于是他仔细的观察了四周,并且向江湖人士多方打听,最终目标锁在了——鹰堡。
随着扬风的诉说,南宫无伤的脸渐渐的变白,眼神也由原先的清澈变为阴沉,直至完全的沉寂。
“魔主,属下所打探到的便是这些。”
南宫无伤紧握拳头,低骂了一句:“可恶,竟敢这样对待我心爱的莲儿,莲儿口中的兀就是指他吗?
“魔主,鹰堡在江湖上有着三四百年的历史,亦正亦邪,其势力如何无人得知,但既能在江湖人士谈吐中对鹰堡的惧怕来说,恐怕不是善辈,属下查探了这么些日子,也是查出些皮毛而已,既然那姑娘是鹰堡的人,我们还是将她送回去吧。”扬风看着主人说道,魔域宫在江湖上已消声百来年,没必要因为救了人而陷入江湖的杀谬当中。
“不。”南宫无伤原本了无生气的双眼突然一闪,看着扬风,“我要娶她。”
“魔主?”扬风看着主人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一凛,难道魔主是真的看上她了,“魔主,她是别人的女人啊?你这是又何苦呢?”
正说着,突听门外小红惊呼:“夫人,你怎么人,夫人,别吓我啊。”
南宫无伤与扬风对望一眼,便急忙走出,却见南宫情脸色苍白的跪倒在地,她的双手捂着头,看样子似极为痛苦。
“这是怎么这一回事?”南宫无伤问道。
“奴婢不知,刚才夫人正兴高采烈的想要听听扬风与魔主的话,哪知听到后来,夫人的脸色是越来越苍白,接着就是这样了。”小红哽咽道,她从未见到夫人有如此痛苦的神情,不禁心里慌了手脚。
“娘,你怎么了?又头痛了吗?”南宫无伤扶起母亲,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眼里满是焦虑之色,自他接任魔主之位开始,娘便时不时的犯头痛病,吃了不下百贴药,却仍不见效。
“我没事。”南宫情虚弱的笑笑,轻抚着头,想静下心一整理下脑中突然闪现的诛多画面,却在此时怎么也想不起来。
“扬风,你刚才说什么鹰堡的,是不是?”南宫情突然抓住扬风的手。
“是的,夫人。”
“那鹰堡是不是建造在一个山凹里,且四周围都是深不见底的断谷?”南宫情神色激动的看着扬风。
扬风疑惑的看着她,道:“是的,夫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好像去过那里。”南宫情站直身体,脑里努力的想着一些刚才在脑海里闪现过的画面,就在她想着的同时,突然,在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双深邃的双眸,是那么的深情,那么的缠绵。
“是谁?你是谁?”南宫情突然大叫。
32
“娘,你在说谁?”南宫无伤不明所以的看着母亲变得有些迷乱的眼神,这里几人她都是认识的,不是吗?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使得在场几人突然一怔,南宫情也因为这一声响,头脑顿时清楚不少。
“那是什么声音?”小红首先发声:“好像是北面传来的。”
“那不是禁地吗?发生什么事了?”扬风浓眉紧皱。
“扬风,你派几人去看看。”南宫无伤一手扶着母亲,他不方便走开。
“这个?”扬风面带难色,禁地是魔域宫历代以来除了宫主身份能进之外,外人是不得进入的,除非有宫主的带领。
“我没事,无伤,你随同扬风前去看看吧,或许那姑娘在那儿也说不定。”南宫情看着一脸犯难的扬风以及满脸担心之情的儿子。
“可是娘,你的身体?”
“我真的没事,都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伙的出不了事的。”南宫情对着儿子笑笑,语带轻松的说道。
“那好,小红,你先扶夫人前去休息,扬风,我们走。”说完,南宫无伤便领着扬风匆匆离开。
“夫人,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小红挽扶着南宫情。
南宫情摇摇头,脸色微白的她掩不住担忧之色,那一声巨响之后,她的心也在微微的颤抖着,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般,那个禁地,在她的印象中,她从未进去过半步,甚至是站在那外面,也能感觉到自己那恐惧的心情,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害怕,但她清楚一点,她抗拒这个禁地。
“我们也去看看吧,不知为何,我这心闷得慌。”
“但您的身体没事吗?”
“没事~走。”南宫情拍了拍小红的肩膀,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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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风莲挣扎着站起来,天哪,她感觉骨架要散了似的难受,幸好没撞到头,也没断胳膊断骨的,但那痛就像是要了她的命似的,肯定是伤了筋了。
她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洞穴,阴暗潮湿,且散发着陈陈的水气以及浓厚的土味,要不是透过那个地面洞的那一点光,恐怕这里是全黑吧。
地面?她仰头,那洞口离这里少说也有二十来丈吧,风莲又踩了踩这洞穴的地面,硬硬的,是石头,‘碰’一声,她滑倒了,天,这地不是普通的滑啊,仿佛是被水长年累月的冲刷而成。
一个问号在风莲的脑中渐渐形成,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掉到这石头地面,竟然只是浑身的疼痛而已,别说内脏未受损,就连全身的骨头也未移位,这太不可思议了,她甩甩头,她刚才好像听到了类似于狮子受伤时的吼声,一想起那吼声,风莲不禁从脚开始冷到了脑门,天生不信鬼怪的她,此时也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想到这儿,她甚至都不敢转头,只觉背后凉嗖嗖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盯着自己看着,因此她也没有转头,但又不能这样站着,上面的出口自己是出不去了,那只好另找出口,于是她迈开一步。
“你要去哪里?”
就在她刚蹋出一步时,一个苍劲却浑厚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身后响起。
‘碰~’的一声音,风莲又跌倒了,不过这次她是被吓得跌倒的。
“嘿~~”她的背后发出一陈阴冷的笑声,如刺骨寒风~
“是谁?”
风莲迅速的转头,却只瞧见一片黑影,以及一双发着亮光的眼眼,在其身上,还有许些的银色白点,这时风莲反倒是不怕了,因为她能肯定他是一个人。
风莲站直了身子,谨慎的看着他,“你是谁?”
“哈哈哈~~~”苍劲的声音大笑,那笑声音非常刺耳,且震得四周围嗡嗡作响,风莲直觉的遮住自己的耳朵,心里则是暗符:此人内力雄厚,是个高手,只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就在风莲想着之际,突然一股热气迎面扑来,她暗叫一声音糟,以为自己丧身在这里时,那股热气仿佛是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勃子,竟然将她狠狠的拽了过去。
那双发着亮光的眼竟然突然显示在自己的面前,风莲惊得‘啊~’一声叫。
“你是魔域宫的人?”苍劲的声音突然有些激动,激动中又带着些恨不得杀人的愤怒,随着他的开口说话,一股腥味朴鼻而来,风莲难受得咳了起来。
“咳~~不,不是。”
“不是?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声音突然变得严厉,“你还说你不是魔域宫的人?那南宫秀呢?她在哪里?”
“什么南宫秀?你在说什么?咳~~”感觉手上的热气越来越紧,就在自己以为会被掐死的时候,那热气突然没了,风莲也跌坐在了地上。
“痛~”风莲扶着勃子,又轻摸了摸自己的后臀,被他这么一弄,只觉身体更为难受了。
“你不会武功?”那声音中已没有了刚才的严厉,只有纳闷以及不解,只因他感觉不出她体内的真气流动。
风莲紧忙点点头,同时她的双眼也有些适应了这样昏暗便开始打量起他来,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能看出个大概来,自己刚才还在狂测那银色白点是何东西,原来竟是他的发丝,一张尖削的下巴,他的轮廊刚毅而又尖锐,配上那双残阳似的双眼,那双眼却不知为何给了风莲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打量完了没有?”声音冷森森的,在这样一个洞穴中使得风莲打了个寒颤。
“没打量清楚。”风莲实话实说,或许是那双眼晴吧,心中对他的惧意已不若方才那么深了。
“呵~~”苍劲的声音笑了笑,“你很坦白。”
声音停顿了下,又道:“你既不是魔域宫的人,怎么会在禁地?”讲到魔域宫时,他的声音难抑憎恨之情。
这使得风莲不禁好奇起来。
“我是被他们救回来的,至于禁地什么的,我并不清楚,只是无意中闯进了这里。”
“救回来?你在骗我,魔域宫是禁止外人进出的,就算是救了你也不会让你进来这里。”他突然恨声道,话音未落,一只苍枯的手已抓住了风莲的左腕,那冰冷的触感使得风莲全身突然感觉冷了数倍。
“我没有骗你。”风莲小心的回答,知道只要他一不小心,自己便很有可能命丧于此,同进又暗暗称奇,他似乎对魔域宫的事知道不少。
“魔域宫的魔主喜欢我。”她抬出了南宫无伤,这样或许会有说服力一些。
果然,他放开了紧扼的手。
“魔主?”他恨声道。
风莲能够察觉出他话中的抖动,只是不明所以。
“南宫秀,我要杀了你。”他讲话激动异常,使得他身体都抖动起来,一陈‘哐啷’的铁链声引起来风莲的注意。
就在这时,一陈月光照了进来,风莲不禁抬头望向上面,不知不觉竟然已是晚上了,月亮的角度,刚好照进了这微小的洞口,风莲不禁转头望向他,就在看到他的全身时,她怔住了,一份苦涩,辛酸的感觉突然涌上喉咙,一种想杀人的冲动使得她的双手紧握得咯咯做响,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身后,那二条粗大的铁链竟然直穿过他的锁骨将他吊在一个一丈左右的洞穴里,甚至连他的脚骨,手骨,以及盆骨都没放过。
他的脸色非常白,那是一种近乎透明的白,他很瘦,瘦得皮包骨头,衣服破烂,但还是能看出这一套衣服价值不匪,他的全身除了一只手能动外,全身上下都无法动弹。
风莲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流泪了:“你,你怎么会这样?”
“这都全拜南宫秀所赐。”
“南宫秀?”风莲一脸疑惑。
“就是你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