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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向微弱且错乱,不过暂时还没有性命之忧,他应该是被身上的痛楚给痛昏过去而已,风莲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性好这水这么一翻冲刷下来身上的药瓶没有丢失。
风莲从瓶中取出一颗药丸给他服下,又看了看四周,暗想:这深山野林的,应该会有她所要的草药吧,于是,她不再看地上的人一眼,隐身林处,去寻找救命草药来。
半个时辰之后,风莲再次出现,不顾身上被树刺划破的几道口子以及身上破碎的衣服,在月光下,她拾起一旁的石头用力将手中刚挖来的药草捣碎,不一会她将便捣碎的草药敷在了男人身上的几处重创位置,边敷边说道:“算你命大,在这个人烟罕至的地方竟让我找到了千年灵芝,对于现在你的身体可以说是大大有益。”
说完从怀中摸出一黑色巴掌大的灵芝来,风莲将他的嘴板开,将灵芝折断后全数塞进了他的嘴,就算不咽下,含着也能渡过他此次的危险期。
那药草很管用,不一会,他身上的血已不往外流,风莲又为他把了脉,脉向已平稳,只是,风莲不禁眉头深皱,那份十几年来未曾出现的苦涩又出现在她的咽喉深处,在那洞穴中,她没能仔细看清他,刚才为了医治他的伤,她也没细致的看他,今晚的月色虽不皎洁,却也能让人看清一草一木。
纤瘦的身躯,不似难民的瘦,而是真正的那种皮包骨,如果不是那份完整的皮囊透着这人还是活着,她会以为那只是一副骨架而已,深凹的脸颊,突出的颧骨,细长的手指中边关节的连接处都仿佛能清晰可见,那一缕蓬松的白发就仿佛是戴在头顶的假发般。
他不是人,如果不是他胸口处那几下起伏,风莲会认为他只是一具躺了几个月的僵尸,那南宫秀真的好狠,风莲自认自己也不是善良之辈,但比起那南宫秀,简直就是小巫了。
她靠在树边,这几个时辰里所发生的事使得她疲惫不堪,她合上双眼,朦胧中她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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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主,都找了四五个时辰了,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扬风看着东方已渐露白,又看着一身露水的南宫无伤。
“不,我感觉得出她来过这里,继续找。”南宫无伤警慎的看着四周,实则内心是焦急万分,莲儿到底会上哪去了?
扬风暗叹一声,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见主子为谁焦虑过,这风莲是第一个,看来魔主是真的动了情了,扬风这里不禁想起那个阴冷的男人来,既然这么多天他都未寻来,想必不是那么在意风姑娘吧?或许主人真的能与风姑娘结上良缘也说不定。
“魔主,在此十米处发现一碎布,像是风姑娘身上穿着的裙上扯下来的。”这时,密林处走出身穿白衣的三女子,其中一女子恭敬的朝南宫无伤说道。
“走。”南宫无伤正说着,从林中又走出四五个女子,其中一人道:“魔主,在那此处二十米处发现几处血渍。”
南宫无伤听得心中一紧,血渍?难不成莲儿出什么事了?想到这儿,他便快步走进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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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的清晨,雾总是会把自己留它在世上半来个时辰才会散去,当大阳射出温暖的光芒,射在风莲一身疲惫不堪的身上时,她醒了过来,迷糊的看了一眼四周,这才想起自己这二天所遇到的事情,当记忆突然从脑海中冲出之时,下意识的,风莲慌忙看一旁,暗想着:他不会死了吧?
却在一旁没有发现那人的踪迹,不禁一愣,就在这里,一旁的林中传出‘嗖嗖’声,风莲警觉的看着那处。
“你醒了?”一见是他,风莲不禁露出微笑。
冷漠的点点头,瘦弱的身躯仿佛被风一吹就能吹走似的,他将怀中的野果放在一旁,便坐在一旁闭上双目休息,他对她的态度很冷淡,但风莲并不介意,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只要是有活人就行,这样至少不会让自己孤单,或许自己会救他,也缘于此吧。
原来他去摘野果了,风莲笑笑,看来他的伤势复原得不错,只是,他的身体,风莲在心中叹了口气,在太阳光下,他的全身哪还能称之为身体呀,简直就是一副骨架啊!
“前辈,还未请教大名?”风莲拿起地上的野果,不客气的吃起来。
“阴阳。”
‘咳~~咳~~’一听到他的名字,那吃到一半,还未吞下的野果在风莲的喉中突然哽住了。
“我的名字让你很惊讶吗?”阳阳睁开双眼,淡淡的看着风莲因果肉卡在喉咙里猛棰胸口。
“你,你叫阴阳?”风莲好不容易咽下那果肉,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嘴里喃喃自语:“阴阳,柳幽情?不会是他吧?”
“你说什么?”突然,那阴阳一把抓住风莲的手腕,力道之强,风莲仿佛能听见自己骨头的碎裂声。
“好痛,你住手。”
“你刚才说什么柳幽情?情儿,你知道情儿?”阴阳原是平静如死水的眼眸中仿佛有了生气般,难掩渴望的看着风莲:“她没死吗?她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
风莲看着他,摇摇头,她的思绪很乱?这,这怎么可能,他,他竟是阴兀的父亲,他不是死了吗?她只觉得一头麻,完全没听清阴阳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摇摇头。
“那你怎么会知道情儿的名字?”阴阳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在那样的苍白脸上,显得非常诡异。“你一开始就在骗我,是不是?是不是?你是魔域宫的人,是不是南宫秀指始你来这里的?她到底还想怎么样折磨我?”说到最后,阴阳几乎是用吼的。
风莲没有说话,瞪大双眼看着他,他竟然真的是阴兀的父亲,到现在她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没死?难怪当初她对他会有那么一股熟悉感,是了,他的眼眼,那眼晴简直跟阴兀如出一处。
“你快说,不说我就一掌将你打死。”阴阳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起风莲的衣领。
“阴兀。”风莲喃喃的说出二个字。
“兀儿,你认识兀儿?”
阴阳放下她,脸上呈现出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思念,“你怎么会认识他?”
“我是他儿子的母亲。”
风莲的一席话将阴阳激动的情绪给平了下来。
“什么?你,你是我的儿媳妇?”阴阳大掩兴奋之色,“他,他成家了?”
突然,他静了下来,脸上出现一片愧疚之色。
就在二人都没有说话,风莲只是怔然的看着阴阳,而阴阳则是陷入了沉思中时,南宫无伤那焦急的声音传来:“莲儿,莲儿,你在哪里?”
“南宫无伤的声音?”风莲转头看着一边,甩甩头,大声喊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哪知就在这时,风莲勃子却被一旁伸过来的手给扣住了,耳边听见阴阳冰冷的声音道:“闭嘴,再叫我就杀了你。”
这人,变化真是无常,他们父子对于这点还真是相像,风莲在心中暗叹一声。
“住手,放开莲儿。”话音未落,在他们五六丈处,南宫无伤的身影出现。
“兀儿。”这回换阴阳怔住了,他的双眼紧紧的锁住南宫无伤的脸,一时之间竟然放松了对风莲的夹制。
风莲见有机可乘,便挣开他的手。
“莲儿,你没事吧?”南宫无伤惊喜的拥住她,开始检查她的全身是否安好。
“我没事。”风莲尴尬的笑笑,推开他。
“你是谁?”南宫无伤毫不在意她的拒绝,当他看到阴阳时,双眼变得冷若冰霜。
“兀儿,你是兀儿。”阴阳仿若未听到他话,惊喜的看着他,正欲走上前去,哪知南宫无伤却在这里拔出了剑,“你到底是谁?”
为何他叫他兀儿,这个名字,他已是不知听到几回了,难道他与那个兀儿真的长得如此相像,兀儿?南宫无伤脑子一转,难道是他?阴兀?想到这儿,南宫儿伤不禁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风莲,却见她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他转头看向阴阳,暗自猜测,他与阴兀到底是什么关系?
35
“他不是阴兀,他就是南宫无伤,魔域宫的魔主。”风莲苦笑了一下,自己当初不也是把他错认成阴兀了吗?
“什么?”阴阳眨眨眼,后退了一步,神情有些恍忽的喃喃说道:“这怎么可能,他的眉,眼,鼻与兀儿小时是如此相像,怎么可能不是兀儿?怎么可能?”
就在此时,扬风也与其余人气喘吁吁的赶到。
“魔主,你怎么跑得这么快呀。”扬风停下来大声的顺气,却见到对面的阴阳时,大退一步,显些跌倒,世上,世上竟然有这样样貌的人,要不是现在刚是清晨,大白天的,他还以为自己是遇见了鬼了,而其身后十来位女子更是大声惊呼,胆小之人甚至大叫‘鬼呀~’
“不要慌,他是人。”南宫无伤看着众人,转而又道:“你应该是二十年前被祖婆婆亲自擒下的江湖魔头吧,应该是被关在了那洞穴中,怎不知被他逃了出来。”这是肯定句,因为在魔域宫,除了他与扬风,就是那被关了地洞里的江湖魔头三人是男性,除了他,还会有谁?
他的声音冷得就像那海水,双目紧紧的盯着阴阳,透露着杀意。
“江湖魔头?”风莲暗暗惊呼。
“魔域宫的人?”阴阳看着南宫无伤身后几人的穿着,她们引起了他无比的恨,出于本能,他暗自想着自己残破的身体若是突围胜算会有多大?但一想到情儿,突然燃起的斗志仿佛又没了气焰般,阴阳颓然的坐了下来,她或许都不在这世上人,自己独自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不是什么江湖魔头,”阴阳抬头看着南宫无伤,本是精光四射的双眼突然间变成了死鱼眼,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被别人无缘无故压上四个字,“你既是魔域宫宫主,想必知道南宫秀在哪吧?”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她擒了你为武林除害,你便想找她报仇?”
“她为武林除豁口?报仇?”阴阳大笑,随即又苦笑片刻,并不争辩,道:“人都死了,我还报什么仇?”情儿,想必你已先走我一步了吧,一心追问南宫秀的下落,只是想知道情儿的墓在哪里,自己就算是死,也要和情儿死在一起。
“既然你知道祖婆婆已死,又何必再问?”南宫无伤冷笑他的做作。
“祖婆婆?”阴阳一脸迷惑,从刚才就一直听他在说祖婆婆,难不成他口中所说的祖婆婆便是南宫秀?
南宫无伤看着阴阳突然变得激动,忙拉风莲拉到自己的身边来,“你想做什么?”
“你说的祖婆婆不会就是南宫秀吧?”阴阳苍白的脸上突然泛起青光。
“是又如何?”
“南宫秀死了?不,不会的,她怎么会死了的?”阴阳不顾身上的疼痛,冲上前去想问个清楚。
南宫无伤一见他冲过来,并无任何招术,手上也没什么利器,心中很奇怪,又妨他诈计,便举起手中的剑正欲要刺向他时,二道声音却在此时响起。
“住手~”
“住手~”
一道是风莲发出的,那么另一道,南宫无伤看着身后五米处,只见南宫情苍白的脸定定的看着披散着头发的阴阳,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上落下,她一步步的走向阴阳,眼里不时的透着迷惑以及一份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