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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准备装车运走。
地上一片狼藉。罗国风见萧放来了,忙跑过来,拍拍一身泥尘。萧放笑着递给他一根烟,道:“赚钱不好赚啊!辛苦了,辛苦了,我代表邓姐向你表示最亲切的慰问,邓姐还托我给你带来了个法式湿吻,要不要?”
“操死你!”罗国风深吸一口,“有钱赚累也不怕!哥们,有钱好啊,我听隔壁店老板说,今天有个男的,长得比八两金还丑,还带着保镖,路过他的店子,看上他的一个漂亮服务员,动了色心,就问那服务员,多少钱才肯跟他走,服务员红着脸不说话,这个八两金一打手势,保镖唰地拉开提包,八两金抓住一万美金向服务员手里一塞,问够吗,又塞一万,又从裤袋里掏出一枚一两克拉的钻戒,说你要是处女,钻戒就给你了,以后每个月十万零花,如果不是处女,两万美金当作安家费,每个月三万,表现好就奖励这颗钻戒。操!那女孩抓住钱浑身打颤,一咬牙,跟着八两金走了!八两金还大方地丢了四百美金给店老板。唉,有钱好啊!哈哈,也不知那女的是不是处女,麻辣个逼的,好女孩都被钱给糟蹋了!”
萧放凝神望着那栋金都大厦,冷笑道:“记得两年前,国人普遍仇富,仇恨社会分配不公,仇恨富人比自己占有支配更多的资源;才两年过去,大家的心态就变了,由仇富转变成了仇穷,仇恨自己太穷,不能像富人那样去占有支配那些资源,个个巴望着赶快发财,好来分一杯羹。”
罗国风大笑道:“肯定的啦,仇富有个屁用啊,再恨再仇那些富人,也不过是酸葡萄心理,那是妒忌,无能的妒忌。仇穷就不同了,仇恨自己贫穷,渴望发财,就有了斗志,有了欲望,有了压力,兄弟,这些可都是激发激励自己拼搏向上的最强大的动力啊!操***,发财好啊,这世界,谁还管你是怎么发财的,只要你有钱,那是人人都羡慕着,恨不得能变成你啊!嘿嘿,俺现在有奔头了,哥们,明天我拿了车,咱们晚上去游车河去,要么开着车去小梅沙游泳去?”
萧放没回答,紧紧盯着前面走过来的一个戴太阳帽太阳镜的女孩,声音很空洞地道:“自从爷爷说要我赚一千万后才能去找我父母,我就努力地赚钱,好不容易才有两百多万,现在钱丢了,却让我开始思考一系列问题,爷爷为什么要我赚一千万?两百万和一千万之间到底有什么本质区别?在深圳,两百万和一千万或许还有点区别,可在我们老家,对于那些一年只能赚一两万的普通人来说,两百万和一千万有区别吗?或许毫无意义,仅仅只是数字的游戏。”
罗国风很奇怪地看着萧放:“吹箫,你变了,我发现你这几天变化好厉害,丢钱的打击真的对你有这么大吗?还是你究竟遇到了什么怪事?嗓音变得那么神奇还不说,就连心态都变得稀奇古怪,日你,你不是要看破红尘吧?要么,还是你好久没打炮泻火了,把你给憋得精神失常?得,明天晚上我们不去小梅沙了,去东莞,我请你客,给你找两个大波妹好好爽爽。”
“去你妈的,上纲上线啊你!”
前面那女孩越走越近,身后还跟着一个彪形大汉。萧放向她挥挥手,挤出欢乐开心又惊喜的笑脸:“嗨!杜寒暮!”
第五十三章 很黄的暴力风暴(二)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杜寒暮手指向他一点,很矜持地拢拢额前发丝。
萧放指指身边的罗国风道:“这是我朋友,他在搞这里的装修,我来瞧瞧。”
杜寒暮向罗国风点点头,她身边那条彪形大汉瞪着警惕的眼睛上下打量萧放罗国风。萧放用脚后跟都能猜到这大汉身份是保镖,却故意问道:“杜小姐,你男朋友高大威猛,够mAN!怎么昨晚你没带他来夜总会?如果有他在的话,谅那些保安也不敢对你无礼了!嗬嗬!”
杜寒暮脸色微微一变,轻声道:“阿放,有空吗?叫上你朋友,我们去喝点东西。”
罗国风推托正忙着,不能去,却对萧放挤挤眼睛,暗示他才不会傻得去做电灯泡。前面不远就有间冰室,杜寒暮在角落边空桌旁坐下,女侍者过来点单,杜寒暮点了一杯水蜜桃汁,萧放要了杯冰水,抬眼看到那大汉像铁塔一样站在杜寒暮身后并用挑衅的眼神盯着自己,笑着道:“杜寒暮,你男朋友怎么不坐下来啊?大热天地站着,你也忍心?”
杜寒暮闻声立即偏头对大汉道:“请你先去另外找地方坐下,好吗?”
大汉怒盯萧放一眼,走到隔邻台位坐下,依旧两眼对萧放喷火。杜寒暮很歉意地说着:“对不起,阿放,他是我爹地派的保镖,爹地给他下的指令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让你见笑了。嗯,还有,昨晚真的谢谢你。”
她眼神与萧放相碰,眼睑垂下去,神情有几分羞涩了。此时的杜寒暮与昨晚那个豪放女形象截然不同,举止谈吐显示出极好的修养,俨然一个端庄淑女。这双重人格的反差竟然如此之大,萧放顿时来了兴趣:“嗨,还有摇头丸吗?给我两颗,今晚我和我朋友要去大富豪K歌,没这玩意儿,气氛兴奋不起来!”
萧放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笑意,说得一本正经挺当真。杜寒暮顿时满脸绯红,使劲把头低下,躁得无地自容一般,好半会才嗫嚅着:“我……我……我没有……”
“杜寒暮,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萧放敲敲自己额头,一副很困惑的神情,“我在想,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姐妹?”
杜寒暮低着头,小声地说:“我只有一个姐姐,叫杜春冰,不是双胞胎,她比我大六岁,我刚从她那里出来,没想在这碰到你。”
“哈哈,是吗?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
杜寒暮忽然幽然一叹,很哀伤地:“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和昨晚完全不同啊?我就知道,你们所有的人都看不起我的……”说着,把脸别向窗口,看着窗外那被炫目阳光照射的街景,泫然欲涕。
“杜寒暮,你喜欢海吗?”
“我不喜欢嗨!不,我不喜欢嗨!”杜寒暮死死咬着下唇,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又急忙拉开手提袋,拿出小药瓶倒了一颗白色小药丸咽下,惨然一笑,“你以为我那么烂那么喜欢嗨吗?没办法,我有病,我有病,很严重的病,这病不会要你的命,却能让你活得生不如死,活得比死还难受!你很好奇是吗?就像在动物园里看到从来没见过的丑陋怪物,你迫不及待地想研究想了解这一切,是吗?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走吧,我不认识你!”
萧放手指在装着大半杯冰水的玻璃杯上一弹,发出一声脆响,缓缓说道:“我不能不说你太敏感了。我是问你喜欢不喜欢海,大海的海,而不是你想的那个嗨。大海美啊,一望无际,海天一线,碧海蓝天,海天无涯,一切的生命都从大海里孕育出来,大海无所不能接纳,无所不能包容。我一直很喜欢海,甚至我还幻想过自己是大海里的一条鱼,吞吐着苦涩的海水,却能从这苦涩中获得氧气和食物。大海告诉我们要包容一切,大海里的鱼告诉我们要从苦涩里去得到勇气和力量。”
杜寒暮把头扭头来,静静地看着萧放。
“明白我说什么吗?我从来不会看不起任何人,我觉得每一个人都是造物主的神奇,每个人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都是绝不可取代的,每个人身上都有他独属于自己的魅力,你要你能从适当的角度来欣赏,你就会被这种魅力所吸引。”萧放很坦然地笑笑,“有病算什么,如果我真觉得你对我胃口,和你交往让我很舒服的话,就算是你有艾滋病,我也同样把你视作好朋友。看你昨晚和现在的表现,我想你可能是精神或者性格方面有一点不同于别人的地方,我以为这正是你的独特魅力之所在。所以嘛,你不要自卑,也别把自己绷得那么紧张,OK?”
杜寒暮先前有些变白的脸上再次浮现红润:“你,真是这么想?”
“是啊,本来我还想说,想约你什么时候去大海游泳玩水,抓螃蟹,捡贝壳,把身子埋进沙子里,喝着啤酒听海浪,顺便looklook天上的月亮,得,你杜大小姐脾气大,吓坏了俺,俺不敢约你了。”
“别,别,我去,我都快一年没去小梅沙了!”杜寒暮兴奋地拍着手掌,“就现在去好吗?我叫我姐一起去!”她忙不迭地拿出手机打电话,“去年海蜇把我蛰了,痛死我了,我就再也没去过小梅沙,知道吗,去年我和我姐去了夏威夷,哇,那里真不错,今年我们还要去巴厘岛呢!喂,姐啊,收盘了吗?哇,你赚了这么多啊,咯咯咯,我要去小梅沙游泳,不嘛,就要你去,没呢,还有个朋友,嗯,就是昨晚夜总会救我的那个,什么啊,姐,你别胡说,不嘛,我不管,就要你去,嗯,嗯,我还要吃烧烤,咯咯咯,嗯,嗯,那好,我们来找你啊,你不要跟爹地说啊,谢谢姐姐!”
杜寒暮打着电话,眼睛不时地瞟瞟萧放,萧放神情自若,很悠闲地喝着冰水,瞅一眼那个彪形大汉,这大汉见萧放举重若轻,三言两语就把他的保护对象杜寒暮给逗得又哭又笑,已经是出离愤怒了,那眼神已经如同一双巨手,似乎要掐住萧放这个不速之客的喉咙,将他生生扼死!
挂了电话,杜寒暮红潮满脸,羞答答地:“姐姐要我们去她公司,等她把一些事情交代好后就走,好吗?”
“没问题。”萧放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又露出来了,“我也正想去看看,看你姐是不是也和你一样的漂亮。”
“什么啊!瞎说,我才不好看,姐姐才真的漂亮呢!”杜寒暮掩饰地喝口蜜桃汁,“姐姐今天运气真好,抓到一波下跌行情,二十手沽单下去,十五分钟跌两百点,顺利平仓,赚了将近二十万港币!我也是看跌的,可惜我走了,不然的话我也能赚一点呢!”
萧放招呼侍者过来买单,似做随意地问道:“你姐是在做香港恒生指数期货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杜寒暮睁大眼睛问道。
“呵呵,我有时也玩玩股票证券的,对金融市场各类金融衍生产品有点了解。你说你姐什么下跌行情,什么十手沽单,什么赚一百多点,多少港币的,只要在做香港金融,才用港币结算,也只有指数期货才用涨跌点位差计算,对不对?”
杜寒暮觉得是这个理,忙点头道:“对,你也做这个恒指期货吗?”
“不,没做过,以前就做做股票。”
“国内股市只能做涨,又不能做跌,没意思。做恒指期货挺好玩的,也很刺激,别人都说很难做,可我觉得容易啊,我今天又赚了三千。”
结账出门,杜寒暮带着萧放去选购泳衣,她给自己挑了一身黑白条纹带裙摆的泳衣,给她姐姐挑一件粉红色连体泳衣,又拿了三条大浴巾,萧放没那个细心去挑,信手拿了条男式泳裤。杜寒暮抢着把钱给了。
走出泳衣专卖店,彪形大汉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手机,恶狠狠地瞪萧放一眼后才对杜寒暮道:“二小姐,老板说,你哪都不能去,要你立即回去。”
萧放立即明白了,毫无疑问,这家伙是向杜其盛通风报信了!妈的,坏人好事木鸡鸡。便冷言讥刺道:“兄弟,你太有才了,做了杜小姐保镖还兼职做她爸的探子耳目,屁服屁服!”
杜寒暮气得浑身发颤,抡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