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动脚,我遵命做事。”龙哥又低声喝令手下,“把围观的轰走!”
几名手下得令,顾不得灰头土脸的狼狈样子,马上做出一副凶神恶煞嘴脸,恶声恶气冲围观看好戏的泳客呵斥起来:“滚滚滚,你***滚!看你妈逼啊!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滚?!”有一个还抓起沙子乱扔。
众泳客无不暗暗嗤笑他们傻逼,这句“看你妈逼啊,有什么好看的”真正傻逼话,咱们在看你们,你这一骂岂不是把自己当成你妈的逼?你妈逼的确没什么好看的,也不知她老人家怎么逼出来你这样个傻逼!
人们知道他们是一伙黑帮流氓了,尽是不屑地远远鄙视着他们,内心里却很是敬佩那个功夫神勇帅气十足的萧放。有好几个还小跑着跟在萧放身后,想再次近距离地瞻仰一下他老人家的英雄丰姿。
杜春冰柳眉紧锁,非常不满地:“二叔怎么了?脑子搭错线啊,我们两姐妹交朋友的私事他也好意思来干涉?他干嘛不管好自己儿子?吸毒吸成那样了,又不见他那么上心?”
龙哥居然把杜寒暮丢进嘴里的沙子给生生嚼碎吞咽下去,看得杜春冰大夏天打个寒噤。龙哥喉管里咕嘟一声,声音嘶哑地:“这杂碎的底子摸出来一些了,是山猫酒吧一个唱歌的戏子,性关系很乱,和不少有钱女人有一腿,靠女人养的小白脸。最危险的是,据说他和毒龙帮老大许海生关系很密切,昨天刚刚从酒吧辞工,大小姐,你也知道,毒龙帮和我金钱帮向来有隔阂,去年还为了差点翻脸。昌叔怀疑他是受许海生派遣,故意结交阿炮,又通过阿炮结交白少结交你们,并试图通过你们来潜入卧底。”
杜春冰摇头:“不,不可能,混黑社会也不过是为了钱,凭他本事赚钱机会大把,用得着还和毒龙帮勾结,这么辛苦做卧底?图什么啊?难道他是许海生的亲弟弟?别信我二叔的,二叔总是危言耸听,恨不得我爸把所有人都当作敌人!”
“昌叔说,这个人很危险,极有可能还和我们前不久遇到的几件怪事有关,所以必须提前防范,也要你们一定要小心。话我带到了,你有什么疑问直接去问昌叔吧!”
“耸人听闻!可能吗?”
杜春冰一副绝不相信的神情,摇着头也走向更衣室。
整蛊了两个不长眼的孙子,脱了他们泳裤逼迫他们裸体抢劫,和两位性感美女海里暧昧一番,又和龙哥等人干了一架,击打在龙哥左膝的那一掌自己使了暗劲,已经使他筋骨受损,就算七天后治好,战斗力也最多能恢复到平日七成,生死战拳赛可以说十拿十稳的胜局,如果能通过拳赛弄到三百万,得,那自己也懒得再去追究什么被盗案的细节了,拿着钱直接走人,去广州或者去北京上海都可以,甚至还可以去老家看看,拜祭拜祭那些养育自己长大的亲人……
萧放换好衣服出来,脸上很是轻松起来,全然不像一个刚刚从险境惊险脱身的人,倒像是一个自在悠闲爱情事业双丰收的幸福者。他也没去搭理杜家姐妹,自己个出了大门,买包烟买个打火机,刚刚的那包烟和打火机丢在打架现场了,要想满足那烟瘾,必须重新买。他站在马路边舒舒服服地抽完一根烟,准备登上从小梅沙开往市区的公汽。
杜春冰却出现在他面前,很妩媚地对他一笑:“阿放,你怎么丢下我和暮暮不管了?真不够意思!”
第五十八章 很暴力的黄色夜晚(二)
萧放很随意地咧一下唇角:“我说大姐,丢下你们两位美女独自逃命,俺也是没法子啦,金钱帮上百条江湖好汉,俺怕死,还想留着条贱命多在世上看几眼美女。”
“去你的,你要怕死就根本不会和阿龙打架,还把他和他手下打得那么惨!哈哈,我还是头一次见他吃瘪!也好,总算有人可以杀杀他的傲气了!我家老爷子正发愁他权威过大,尾大不掉!你啊,要是老爷子听说你有这本事,你就等着发财吧!走走,咱们一起来的就得一起回去!”
杜春冰拽住萧放手,不容分说就往回走,无意间说的这些话语却让萧放心里一喜:金钱帮真正的话事人绝不是杜其昌,而是那个已经是亿万富豪的杜其盛!金钱帮只是充当杜其盛的一只黑爪子,用来处理某些不便于摆在台面上处理的事情,目前极有可能杜其盛认为龙哥在某些方面过了头,他有了养虎为患担心被反咬一口的危机感,他的这种危机感就是龙哥和金钱帮的致命要害!
萧放一瞬间就推理出这些逻辑,他忽然觉得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已经不是在纯粹的查证金钱帮窃盗事实,而是自己一脚踏进了一个黑帮和控制它的富豪彼此如何生存如何牟利如何勾结又如何应付处理内外关系的复杂泥沼。再加上那神秘的般若一伙人,这滩泥沼深着呢!有意思,这确实有意思。
杜寒暮大发雌威,黄虎和阿标不敢再靠近车子一步,她威风凛凛地驾着杜春冰的宝马,载着萧放和杜春冰驶向市内。萧放和杜春冰坐在后排,杜春冰不时地看看萧放,眼神仿佛在做啥研究,询问他老家啊父母啊籍贯啊大学生活啊,萧放也不故意做隐瞒,挑些不紧要的说了。
车子拐上滨海大道,杜寒暮车速飙升一百四,萧放问道:“去哪啊?”
杜春冰笑了笑:“去蛇口海上世界酒吧街,吃西餐,那里西餐不错。阿放把你手机给我。”萧放把手机递给她,她在手机下摁下自己的号码,等接通后就笑道,“今天呢,所有活动我来安排,你就老老实实地听话,OK?手机我没收了,没我允许,不准你和外界联系!”说完就把手机关机了。
“别闹,手机给我。”
杜春冰在萧放伸过来的手上轻拍一下:“闹什么?闹还没开始呢!好好地陪冰姐喝一杯。你不是在炒股吗?我股票帐户里还有好几只股票,都两三个月没去看过了,干脆以后你来帮我炒吧,我给你的分成还比你朋友给你的高两成,赚了钱你一半我一半,亏了就算我的,怎么样?条件比你朋友的优惠多了吧?”
萧放微微一笑:“好啊,都哪些股票?市值多少?”
“咯咯咯,好像有几十百把万吧!没去计算过,那钱就当存银行了,总比银行利息高点儿。要不是遇到你啊,我还想着把它们都抛了,拿出来做恒指期货,恒指期货才好玩,涨涨跌跌,变化莫测,又刺激又过瘾。”
“十个人炒股,七个亏,两个平,一个赚,而做期货呢,一百个人里九十个亏,七个平,最多三个人能赚钱,刺激是刺激,赢面太小。”萧放淡淡地道,“期货是高智商者的金融游戏,尤其考验散户的金融智商。”
“阿放啊,我最欣赏你的就是你的谈吐,你的心态,坦率真诚,还不时地幽你一默,不卑不亢,好像天塌下来都不急躁也不害怕,看你的眼睛呢,明明像井水那么清澈,可又感觉像大海那样深不见底,充满了神秘似的。真不错,真不错,好久好久没见过你这样的年轻人了。”
“春春姐过奖了。”
“讨厌啊你,叫什么春春姐,难听死了,叫冰姐!再叫春春姐把你赶下车去!”
杜春冰又打了萧放一下,这次打的是他大腿,指尖距离他兄弟的窝点不到十厘米,小兄弟有反应了,本能地一颤。萧放觉得这哥们着实不争气。
来到蛇口酒吧街的TIVOLI意大利餐厅,很雅致的欧陆式建筑风格,异国风味很浓,有点独特,西餐厅设在二楼,环境舒适幽雅,放眼望去,隔海便是香港,海风徐徐,想着自己坐在社会主义国家的大地上,嘴里品评着资本主义式的酒菜,眼珠子不时地看看隔海数里的一国两制,听着一个双重性格的美女和她那已为人妻却有偷情贪欢之心的姐姐聊天,倒是别有一番稀奇古怪的风情。
一瓶餐厅的法国红酒显然不足以过酒瘾,两姐妹叫闹着要去泡吧K歌,来到一楼开了间包厢,杜寒暮叫了三打啤酒,牛逼哄哄地道:“阿放,昨天没跟你喝够,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酒量!姐,你做裁判,我和他比赛吹喇叭,看谁先吹完三瓶!”
杜寒暮抢先吹起来,不一会就吹完三瓶,连打酒嗝,萧放却还在不紧不慢地喝着第一瓶。杜寒暮大叫起来:“你输了,你输了!”
萧放放下酒瓶:“输了就输了,你又没说输了的要惩罚。”
“啊!你赖皮!我要罚你喝一打!”
“我又不傻,你说罚就罚啊?”
包厢里虽然只有他们一男两女,似乎冷清了点,可气氛却在笑闹里火热起来,几瓶酒下肚,萧放肚里的酒虫子就勾起来了,与两姐妹摇骰子斗酒,这摇骰子猜点数很要技巧,非常考验一个人的推理能力,萧放和朋友们斗酒时十次最多输一次,弄到后来没人在和他摇骰子斗酒了。两姐妹哪是萧放的对手,连连惨败之后制定新规则,萧放如果输了就得喝一瓶,而她们输了只需要喝一小口。再后来又改规则,杜春冰叫来一瓶皇家礼炮,萧放输了就得喝一杯洋酒。
酒兴酣畅,杜寒暮酒劲上涌,抓起麦克风放肆嚎歌,又要萧放来搞情人对唱,萧放以自己嗓子不舒服为由拒绝,杜寒暮毫无顾忌毫无掩饰地再次展现她的豪放性格,一连嚎了七八首歌后向萧放敬酒,感谢他昨晚出手救自己,干一瓶,感谢他在小梅沙演出了精彩好戏,干一瓶,接着又要萧放感谢她同意让他来追求她,干一瓶,干了个昏天黑地,跑了五六次洗手间,终于顶不住了,醉倒沙发上,呼呼大睡。
萧放也有些醉意了,感到头晕脑胀,杜春冰却没太大问题,她很狡猾,巧妙地躲酒,每每都是逼着妹妹和萧放多喝,自己却只是小抿一口敷衍了事。萧放指着醉猫样的杜寒暮笑道:“冰姐,差不多了,你妹也醉了,撤吧!”
杜春冰身子挪挪,娇躯紧挨着萧放,腻声说着:“今晚你高兴吗?”
“哈哈,下午闹事儿郁闷,晚上吗喝得挺高兴。总的说来还不错啦!”
“傻小子,你放心吧,有冰姐在,那群人不过是我杜家的狗,谁敢对你怎么样?”杜春冰伸出指头在萧放脸上刮弄一下,“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暮暮?”
“嗨,我说冰姐,你问这么直接,我会脸红地。”
“少来啦,我要你说实话!”
“这个啊,暮暮很奇特,是个不一样的女孩吧!”
杜春冰猛地伸头在萧放脸上打个啵,格格浪笑着道:“好了,交给你一个光荣任务,把我妹送去我家,她那么沉,我可没法子,今晚呢你也别回去了,就住我家。都喝得醉醺醺的,明天再回去,在蛇口我有房子,花园小区顶层豪宅,地方大得很呢!”
她的豪宅果然很大,六室三厅,每一间睡房都带了浴室洗手间,装饰很是豪华。萧放抱着杜寒暮,杜春冰指挥着萧放将杜寒暮直接抱进浴室,要萧放出去等候,她给杜寒暮洗了个澡,又要萧放将杜寒暮抱去睡房。然后她给萧放泡了一杯醒酒茶,看着萧放喝完,才把他领到客房,道声晚安做个好梦,翩然离去。
萧放站在莲蓬头下简单地冲个凉,擦干身子,看见挂钩上自己的衣服,都穿一天了,总不能还穿着睡觉吧!得,围着浴巾躺在床上,打开电视,看了会无聊的电视连续剧,酒意晕沉,将空调打到十八度,依旧身子发热,索性一把扯掉浴巾,脑子里渐渐回想起曾经经历过的香艳场景,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