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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雪玄霜-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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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遥子突然插口接道:“眼下首要之事,追查那遗失之物最为要紧,老朽之意,想请大师先问出遗失何物?”
    方兆南轻轻叹息一声,道:“老前辈一定要问吗?”
    萧遥子道:“如不先问出失物之名,查将起来,怎能事半功倍?”
    方兆南仰首望天,迟疑一阵,缓缓的说道:“诸位老前辈,既然一定要问,晚辈就不得不说了,那遗失之物……”
    心中一阵犹豫,又住口不言。
    袖手樵隐大怒道:“究竟是何等之物,你这般吞吞吐吐,怎算得大丈夫行径?”
    方兆南望了袖手樵隐一眼,冷冷答道:“血池图!”
    全场中人除了张一平,都听得怔了一怔。
    萧遥子一拂胸前长髯,道:“此话当真吗?”
    方兆南道:“一点也不假。”
    大方禅师道:“那‘血池图’既然在你身上,为什么不早说呢?”
    方兆南道:“此图虽在我身上保存,但并非我所有。”
    张一平突然接道:“这话说得倒还有点人心,图是你师父所得,你师父既然死了,自然是他女儿所有了。”
    方兆南道:“可惜我那师妹也已不在人世了。”
    言下神情凄然,泪珠夺眶而出。张一平口齿启动,但却欲言又止。
    方兆南叹息一声说道:“纵然我那师妹还活在世上,这‘血池图’也不能算是她的了。”
    张一平怒道:“不是她的,难道还是你的不成?”
    方兆南道:“认真的说将起来,这血池图应该是言陵甫所有。”
    大方禅师道:“此图既该是言棱甫之物,不知在他的身上?”
    他忽然想到那白衣少女给方兆南的函笺之上,曾提到这事,显然那”血池图”存在他身上一事,不但言陵甫不知道,就是白衣少女也不知道,方兆南身怀之图,不是明抢,就是暗偷。
    方兆南道:“大师问的不错,图既非我有,但却由我收藏。”
    他轻轻叹息一声,接道:“那‘血池图’源出谁手,晚辈不知,但我师父却为此图遭了满门被杀的惨事。
    家师英明过人,事先早已有备,把那‘血他图’、给我师妹,带到抱犊岗朝阳坪史老前辈之处躲避,原想借助史老前辈之力,托护翼下,那知冥岳中人早已暗中追随而去……”
    他回眸望了袖手樵隐一眼,接道:“史老前辈不肯出手,拖延到敌人援手赶到,一场血战,史老前辈虽然手歼冥岳三撩,但可惜出手过迟,后援敌手又极凶顽。
    那时晚辈武功有限,无能相助,和师妹借史老前辈朝阳坪后山密道,逃了出来,那知在那密洞之中,又遇到一个前辈怪人!”
    大方禅师回头望了袖手樵隐一眼,道:“史兄,这位方施主说的都对吗?”
    史谋遁点点头道:“不错。”
    方兆南微微一笑,接道:“那位前辈怪人被人在身上涂了化肌消肤的药物,见不得日光,下半身肌肤已都化去,剩下两根干枯的腿骨。
第二十回 赴冥岳正邪决雄
    但她竟然还未死去,而且武功仍在,把我们两人穴道点住,由我师妹身上搜出了‘血池图’,迫我拿图到九宫山中去找知机子言陵甫,以图换取生肌长肤的药物。
    并且留下我师妹作为人质,晚辈只得赶到九宫山中,找到了言陵甫,以‘血池图’换得药物,是以,那‘血池图’应该为言陵甫所有!”
    大方禅师冷然问道:“‘血池图’既被你换了药物,不知何以竟仍在你的身上?”
    方匕南道:“言陵甫得图之后,送我离开寒水潭时,被那位梅姑娘偷入浮阁,偷窃了去……”
    大方禅师道:“梅姑娘是什么人?”
    方兆南道:“就是昨日那自伤左肩的白衣少女。”
    大方禅师合掌当胸,低声说道:“阿弥陀佛!那位姑娘倒是可敬可重之人!”
    方兆南接道:“言陵甫回到浮阁,发觉‘血池图’遗失不见,又把我追了回去,但再返回水上浮阁,丹炉也被毁去了,一急之下,得了疯癫之症……”
    当下把诸般经过情形,尽都说了出来,不过却把他和梅蜂雪对月缔盟一事,隐了起来。
    萧遥子听完之后,插口问道:“你说了半天,还未把那洞中的怪人姓名说出。”
    方兆南道:“当时晚辈并不知她姓名,事后带史老前辈同去,由她遗物之中,才发觉她竟是二十年前驰名江湖的女魔头俞罂花。”
    萧遥子身子突然颤抖了一下,道:“她真的已经死了吗?”
    方兆南黯然说道:“晚嘴辈归去之时她已死去,连我那师妹也被她害死在洞中了,想来定是她伤重将死之前,出手杀害了我的师妹。
    女魔头一生之中,作了无数淫恶之孽,临死之前竟然还出手伤人,当真是至死不悟,她受了数年消肤化肌之若,也算是一大报应。”
    萧遥子轻轻的咳了一声,望着袖手樵隐说道:“史兄隐居在朝阳坪有数十年之久,想来定然知道此事了……”
    袖手樵隐摇头答道:“说来惭愧得很,我在朝阳坪往了数十年,竟然不知鼎鼎大名的玉骨妖姬,和我邻居了十几年的岁月。”
    大方禅师轻轻叹息一声,望着方兆南道:“唉!你心中既有着这样多的秘密,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呢,如令宝图遗失,找起来只伯十分不易!”
    方兆南低下头去,默然不语。
    大方禅师挡在那石室门日,微闭双目,合掌而立。
    石室中陡然沉静下来,良久不闻人声:
    张一平静站了一阵,突然大步向外冲去,口中大声喝道:
    “大师请站开一些,让出去路。”
    大方禅师低声说道:“暂时屈驾一会,等下再走不迟。”
    张一平冷笑一声,道:“为什么”举手向大方禅师推去。
    出手力道甚大,推向大方掸师左肩的“肩井穴”上:
    大方禅师突然睁开双目,神光如电的瞪了张一平一眼道:
    “阿弥陀佛!施主要和老衲动手吗?”
    肩头一侧,让开穴道之位,硬接了张一平推来的一掌,方兆南目注袖手樵隐,欲言又止。
    萧遥子冷哼一声,道:“如果自信清白,那就稍等一会儿再走不迟,如再擅自动手动脚,可是自找苦吃!”
    张一平一掌推在大方禅师肩上,如击在坚铁岩石之上,不但未能伤得对方,而且隐隐觉得对方反弹之劲,十分刚猛,不禁微微一呆。
    大方禅师突然回目望着袖手樵隐问道:“史兄,这位张施主在你朝阳坪上养息好伤势之后,自行离去的吗?”
    此言正是方兆南欲问之言,暗中凝神静听。
    袖手樵隐思索了一阵,道:“当时我和冥岳中后援高手打的十分激烈,此人坐在旁边;一面疗伤,一面观战,激战一阵之后,来敌忽然自行撤走。
    此人又在我朝阳坪上留住旬日之久,伤势大好,自行离去,不过,我当时并未问他行踪。”
    大方禅师默然不言,凝目沉思。
    又过了片刻工夫,四个身披黄色袈裟的和尚,匆匆赶了回来。
    相距大方禅师五步左右时,停了下来,一齐合掌躬身说道:
    “弟子等分头查询,昨夜并未发现有人登山。”
    大方禅师脸色凝重,冷笑一声,目注张一平,道:“咱们眼下之人,以施主嫌疑最大,但老衲素不愿逼人过甚,施主请三思”之后,再答老衲问话。”
    张一平冷冷说道:“大师这等语不择言,不知是何用心?”
    大方禅师闭上双民不答张一平的间话,口中低诵着大悲经。
    这篇经文中颂赞我佛大慈大悲,普度众生的宏愿,听来庄严肃穆,有如暮鼓晨钟,发人猛省。
    一篇经文诵完,大方禅师脸色也随着变得异常平和,缓缓伸出手去,微笑说道:“千百武林同道,生死非同小可,施主何不一开善念拿了出来?”
    张一平疾向后退了一步,道:“拿什么?”
    大方禅师道:“血池图!”
    张一平摇头冷笑道:“大师且莫含血喷人!”
    大方掸师白眉微耸,庄肃。,说道:“施主。”不肯拿出图来,可莫怪老袖要失礼了。”
    张一平道:“你待如何?”
    大方禅师微现温色,说道:“难道老衲就不能搜查你吗?”
    张一平举起双手,大师如果怀疑在下,尽管搜查就是。”
    大方禅师微一犹豫,回头对四个身披黄色袈裟的和尚说道:
    “你们搜搜这位施主身上,举动之间,务求仔细,但却不得粗野。”
    四僧躬身领命,一齐走向张广平身侧。
    张一平倒是毫不在乎,撩起衣袂,笑道:“四位大师尽管请仔细搜查。”
    四个和尚一齐动手,在张一平身上搜查起来,四僧果然搜查的十分仔细,凡是可能藏物之处,全都搜到,但却一无所见。
    张一平待四僧停下手后,冷笑一声,道:“几位师父还要不要搜查在下的鞋袜?”
    大方禅师一派掌门之尊,行事作人,一向光明正大,听得张一平讥讽之言,不禁脸上一热,心中暗暗忖道:“那血池图关系武林中正邪存亡的大劫,非同小可。纵然日后身受武林同道非议,也不能不查个明白。”
    当下暗一咬牙,说道:“张施主既然如此说,老衲恭敬不如从命。”
    此言大出在场所有人的意外,四个身披裟捌的和尚更是听得呆在当地,只觉掌们师尊此刻之言,和他平常处事作人,大不相同。
    方兆南心中忽生不安之感,晴道:“不论那‘血池图’是不是张一平师伯偷窃,但他在江南武林道上,甚有名望,这脱鞋之辱,如何能够忍得下去?”
    正待出言阻止,忽听大方掸师对四个身着黄色袈裟的和尚说道:“你们怎么站着不动,难道没有听到我的令谕?”
    张一平原本想讥讽大方禅师一下,那知弄巧成拙,被武林同道敬如泰山北斗的一代高僧,竟然藉言下令,搜他鞋袜,心中好生为难。
    但话从自己口中说出,又不便推托不算,只好把鞋袜脱了下来。
    张一平脱去鞋袜,高举手中,冷冷说道:“几位仔细看看,还有可搜之处?”
    大方禅师转脸瞧着那小沙弥,冷然说道:“客人之物,竟遭遗失,守护不力,罪无可贷,暂记三年面壁之罚,速返嵩山本院,立交‘戒持院’中执处。”
    那小沙弥合掌躬身说道:“弟子谢师尊慈悲。”
    大方禅师目光移到袖手樵隐身边,说道:“史兄何以也到了此处?”
    袖手樵隐听得面泛怒意,双眉一耸,正待发作,忽然长长吁口气,道:“记得老樵子刚才已向大师说过了吧,我是追踪此人而来。”
    举手一指张一平。
    大方禅师又转脸问那小沙弥道:“你到那里去了?”
    小沙弥道:“弟子寸步未离开此地。”
    大方禅师冷笑道:“既然寸步未离,何以不知守物被盗?”
    小沙弥道:“弟子被人点了穴道。”
    大方禅师高声问道:“什么人点了你穴道,难道一点都不记得吗?”
    小沙弥垂头答道:“那人出手甚快,弟子闻得风声,尚未来得及回头,穴道已先受制。
    大方禅师面现为难之色,沉吟不言。
    要知这班与会之人,都是武林中甚有名望的人,不论何人均难忍受窃盗之讥。
    这小沙弥既然提不出一点可资追寻的线索,但又势难大肆搜查与会之人,只恐一个处理失当,引起自相残杀之局: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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