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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大明-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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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开始学着写历史散文,可写了几篇后,实在是写不下去,主要原因的,我想我不说大家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我对历史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况且正值青春年少,自然是没有余秋雨先生的那种厚重的历史感,故而是绞尽脑汁写了两篇历史散文,但写出来的东西连我都不好意思在看了,从此以后我便没在写散文。把主要的经历都放在写诗歌上,可诗歌这个东西就好比是机遇一样,是可遇不可求的,因此诗歌在我拼命的查了半个多月的字典后,我便彻底的放弃了写诗歌了,接下来,我便不知道干什么了,每天无所事事,在除了上课、踢球,玩游戏。作为一个只有18岁的年轻人,我实在是没有能力处理无穷无尽的时光和无穷无尽的精力。这是一段失重的日子,这更是一段『迷』惘的日子。
    在『迷』茫了一段时光后,突然有一天,我的一个朋友偷偷的对着我说:“小景,你那么爱写文字,你可以试着写小说啊,那东西现在很流行哦,写得好的话,有很多人在看呢?而且我觉得这个东西比那些散文诗歌更适合你,不是吗?”朋友的话,当时对我的影响很大,我在徘徊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忽然觉得朋友说的话很有道理,可能小说真的最适合我,但当时我是不敢写,因为写小说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可以凑就的,他要的是时间和精力。当时我正在上高中,这对一个18岁的青年来说,这个时候也许是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重要的关口,偶且我不能容忍自己给别人留下不务正业的恶劣印象。因此,我几乎是忍着疼痛念完了高中和大学。
    2009年的秋天,我大学毕业了,一个人带着简单的行李只身来到了浙江的一家小型的公司里上班,由于刚刚从繁重的学业当中解脱出来,每天的上班生活让的生命似乎少了点什么,在『迷』茫了一段时间后,我终于知道,我少了是文字。在与它告别整整几年后,我重新对着电脑拿起我的笔,从那一刻开始我开始了我的文字。
    经常有朋友问我,你为什么要写作,我说,这是命运。当你百无聊赖的时候,当你一点都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你的面前潜伏了无限多样的可能,而事实上,你最终放弃了所有的可能『性』,自然而然地顺从了你的本能。本能潜伏在我们的血『液』中,风雨一到,它势必春暖花开,所以我套用余华的话说,这是命运。到了晚上,同事们都睡了,我睡不着,顺手拿起一支笔,一口气写到凌晨两点或凌晨三点。每天都是这样。写了什么呢?我不知道。在那一段时间里,我的写作只是一个简单不过的生理行为,我必须依靠写作把无穷无尽的时间折腾完,同时把无穷无尽的精力折腾完,然后,心安理得,洗洗睡。如果允许我打一个比喻的话,那个时候我只是一辆油箱里装满了油的汽车,钥匙一扳就轰隆作响,然而,没有方向盘,没有刹车,没有目标,甚至,没有道路。 2006年至2012年,这四五年的光景我就是在写了就退、退了又写的状态下过来的。无休无止的失败激励了我的功利心,我决定把自己当作赌注,全部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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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五一节了,小景也写了三年多了,在这里祝福大家五一节快乐,上面这段文字是小景要说的一一番话语,还望各位多多看看哦!
第15卷 636章:倔强
    幽幽谷,风雨雷电。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曹剑秋领着陈文琦、赵九阳二人径自进了自己的屋子休息,偌大的幽幽谷之剩下萧琴,还有他身后的那个瘦弱的身躯,她看上去似乎弱不禁风,但又似泰山一般。
    萧琴跪在雨中,豆大的雨滴拍打在他坚厚的肩膀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不过此刻的他自是没有心思想这些事,跟着众人回来,他便被谢逸的一顿杀气所迫,如今一直跪在竹屋外的地板之上,从下午到现在天黑,整整跪了三个多时辰,一双脚在跪得酸麻,但看竹屋灯光摇曳,谢逸没有丝毫出来的意思,萧琴不由得一叹,心道:“『奶』『奶』的,看来今晚要通宵达旦了!”
    乌云越来越多,雷鸣闪电不时的在他头上闪过,他想站起来,但终究不敢起来。不过跪了这么许久,膝下却是酸疼无比。这时,竹屋一阵响动,里面终于有了响动,萧琴心中一喜:“师傅不会让我进去避避雨吧?难道师傅原谅我了?“想到此处,心中一阵狂喜,差点站了起来,就在这时,里面终于传出来谢逸低沉的声音:”羽彤,你进来!“萧琴一愣,方才发觉,身后的那个女子居然陪着自己在雨中站了四五个时辰,他心中一动,扭过头冲着身后的那女子望去,但见狂暴的雨水之中,那女子轻轻一笑,浑然不觉。
    “羽彤,你且进来,我有话对你说!“竹屋里那权威一般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萧琴知道那是谢逸的声音,他望了望苏羽彤,冲着他甜美的一笑,苏羽彤心中一动,似乎有所会意,方才迈开了步伐走进了小屋。
    萧琴依旧跪在竹屋外,滂沱的大雨下个不停。
    苏羽彤迈着小步走了进了小屋,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黑夜慢慢的来临,浓密的无语慢慢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黑夜真正的黑暗,天地之间只剩下依然跪着的萧琴,冷峻的双眼亦然盯着竹屋,豆大的雨滴拍打在他的肩头,他浑然不觉。
    便在这时,竹屋洞里又传来了谢青等人恳求谢逸的声音,但谢逸喝骂了几声,谢青便不敢再说。
    只是还未沉默片刻,却传来苏羽彤激动的声音:“姨夫,你做什么?小师弟在外边已经跪了快五个时辰了,他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是帮助了朱棣挥兵南下了还是,杀了当今圣上,再说了,如今他都已经认错了,您还不让他进来,外面这么大的雨,万一淋坏了身子,你心中过意的去吗,他可是您最爱的弟子,难道……?”
    “拍“的一声,茶桌上玉碟横飞,想来是不少瓷器掉落下来,谢逸园瞪的双眼,一脸怒气的盯着苏羽彤,余怒难息,一掌打在茶桌上,把一张好生生的茶桌打的鸡飞狗跳的,瓷器落了一地。苏羽彤吓了一跳,一张粉脸吓得通红,但似乎透『露』了着某种倔强,她嘴唇微微一动,却似乎还欲再说,听得苏羽柔声道:”羽彤,好了,不要气你姨丈了!“说着,起身,把她拉过去,竹屋内立马恢复了平静,豆大的雨滴霹雳吧啦的落在竹屋的屋顶上,响过不停,谢逸扭过脸冲着窗外的望了望,天『色』漆黑一片,一个人影仍旧倔强的跪在数丈之外,丝毫无所动。谢逸嘴唇动了动,似乎有所感。
    夜『色』终于完全黑了下来,天地之间一片漆黑,唯独竹屋里的那盏摇曳不定的烛光,散发出丝丝的亮光,整个幽幽便看不到一丝的亮光,一个倔强的身影,屹立在雨中,笔直的身躯,无丝毫的移动。
    萧琴跪在竹屋外,已经快七个小时了,他的双腿经过雨水的拍打和冰冷的地板,早已使出了知觉一般,他的脸上『露』出了丝丝的痛苦之『色』,丝毫有所动摇,但坚毅的脸上,却『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刚毅,幽幽谷其他的弟子似乎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一排排的竹屋恢复; 平静,就连竹屋里唯一摇曳的烛光,这时也赖不住黑夜的来临,慢慢的熄灭,天地间一片漆黑。
    萧琴想哭,却没哭出来,此刻的他也不知为何这般,明明可以不理会谢逸,独自站起来,可他没有,天地间漆黑的一片,忽然,竹屋动了动,一片萤火一般的亮光在风雨之中,慢慢的摇曳了几下,终于再次亮了起来,漆黑的夜里,犹如一盏明灯,萧琴定定的望了望那盏明灯,心中一动。
    竹屋里,谢逸坐在茶桌旁,一动不动,苏羽彤满脸的怒『色』,终于在也忍不住,带着哭腔道:“姨丈,您……!”
    谢逸一动不动,对于苏羽彤的声音,似乎未听见一般,没有声音。许久,烛光一阵摇动,跟着竹门“咿呀“的一声,竹门被打开, 灯光下,谢逸仙风道骨一般的身躯自竹屋内走了出来,萧琴心中一喜,但见谢逸冷冷的望了望他,雨雾之中,萧琴的身影约隐约现,谢逸冷哼了声,低沉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你且跪到一边去!”这句话冷冰冰,有何冬日里的寒冰一般,萧琴心中一痛,强壮的身躯在大雨之中晃了晃,终于艰难的自地板上爬起来,也不知是跪得太久,那双腿早已麻木,他身影竟然晃动了几下,方才稳稳的站了起来,灯光之中,苏羽彤一双朱唇咬得『露』出了深深的牙印,她似乎忍无可忍,几乎要冲了出去,但终究没动。
    黑暗之中,萧琴艰难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之中,走到了竹屋外的竹林里,在一丛繁密的竹林处重新跪了下来。
    谢逸虎着脸站在竹屋门外,脸上似乎又不忍之『色』,但终究还是狠心的摇了摇头,跟着轻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走了回去。
    天地之间,从新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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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卷 637章:大事发生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燕王府,暖阁。
    朱棣居中而坐,两侧,分别是道衍、朱能、张玉、还有一个空位,虽无人提起,但谁都知晓那个位置该坐的人是谁。右侧乃是以世子,朱高炽为首,以下乃是朱高熙、朱高燧、以及府上一干武将。
    朱棣皱着眉头坐在虎皮长椅上,面带忧『色』。
    这也难怪,前三个月,自己入京拜祭,借着机会登堂不拜,更是向建文帝『逼』供,虽未大获全胜,但好呆把这位侄儿给吓得半死。本来在朱棣看来,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自己的这位大侄子虽不至于立刻削藩,但好也会把削藩的步伐缓一缓,给自己留点喘气的机会,岂料适得其反,那大侄子虽看似柔柔弱弱,但在削藩一事上,倒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自己一离开京城,兵部尚书齐泰连番下命令,命都督宋忠调沿边各卫马步兵三万驻守开平,燕王部下的精锐都转到宋忠麾下。又命都督徐凯练兵临清,都督耿谳练兵山海关。同时将永清左卫调驻彰德,永清右卫调驻德州。燕王府护卫蒙古族骑兵指挥观童等也被调入京师。这样一来,一些将领率大军形成对北平的包围,张昺和谢贵在北平城内控制自己,而自己部下的精锐又多被调出,三护卫精锐抽调一空,全拉到塞外充作己用。这些还不算完。齐泰又以京师鞑兵缺乏训练为由,将自己手下大将、调往京师,如此做法,摆明是要剪自己羽翼。就在朱棣惊魂未定之时,齐泰调令又至,朱允炆还分别任命了忠于他的张立、谢贵为北平都指挥使和北平布政使,掌管北平的军事和行政,事实上是秘密观察朱棣的动静,把北平控制了起来。如今采访使一到,朱棣便感到危急四伏了,登时是又惊又怒,他终于有些后悔,不该当时一时冲动,不该听了密谋之言,进京登堂不拜,做出了如此的糊涂之事,本来他暗想,以自己多年的威望,以此来现实自己的忠心罢了,而如今这招棋却是弄巧成拙。不过此时后悔已来不及了,朱棣叹了口气,目光斜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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