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颜彤听得呆了一呆,一时楞是没有反应过来,朝左右看了看,奇道:“谁?”见萧若冲自己嘿嘿直笑,目光显得极不尊重.她突然间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过耳,娇躯都止不住的微微颤抖,颤声道:“你……你怎么敢……敢……”
旁边端木卓云“砰”的一声,柏桌子站起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目中杀机隐隐,他嘴唇翕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很快面色回原状,缓缓道:“黄兄弟敢情在说笑吗?”他为了顾全大局硬是没有当场翻脸。
萧若怪笑道:“夫人美艳如花,善解人意,只有木头人才不会动心。在我看来,那些什么青楼名妓与夫人一比,都是乡野村妇一般,我对夫人的爱慕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要是能与夫人共度一夜,什么条件我都按受,再危险的事我也做。”
颜彤本想大声喝叱,耳闻萧若这番21世纪的甜言蜜语娓娓道来,在他痴痴的目光注视下,只觉心儿如小鹿乱挂,呼吸急促,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满面羞红,抚媚动人,神色之中只有三分薄怒,倒有七分羞赧。
端木卓云脸色阴森森的,很不好看,要是换一个人说出这话。他早就要跟对方玩命了。
萧若微笑道:“我们明眼人不说暗话,端木兄想求小弟办的事。一定是一桩天大的难事,要不然你们也不会求我。我为你们办这件事地话。冒的风险太大,没谁儿乌纱帽都保不住,要不拿我最想得到地事物来交换,我是不会做的。”
端木卓云此刻已冷静下来,缓缓说道:“黄兄弟地意思是……是来一次交易?拿内子的……的一晚换你帮我们做一件事。可是,你连我们想要你帮什么忙都不清楚。”
萧若断然道:“夫人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儿,只要能与他共度一宿。我此生也不枉了。再危险的事都必定为你办到。”语气非常坚决。
一旁颜彤贝齿暗咬下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目光复杂的望着萧若。
场面一时僵住。三人不约而同静了下来,谁也不说话。
良久,萧若用一种让女人怦然心动的眼神望了颜彤一眼.喟然叹道:“唉,我也知道这个要求太过强人所难,看来小弟福薄。此生与夫人元缘了。唉……唉……这括收回,就当我没说。如何?”
端木卓云面色又是一变,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地良机,错过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可是要他拿最心爱地老婆陪别的男人一晚,那不如直接杀了他。他心中矛盾已极,彷徨无策,不自觉的望向颜彤。
萧若仰天打个哈哈,道:“小弟的条件就是这个,愿与不愿,你们夫妇自行慢慢考虑吧!考虑好了,随时上衙门找人拾我传个信,小弟随时恭候,告辞!”说完.拱拱手.衣袖一摆,便转身走出酒楼,留下大受刺激地夫妻俩。
萧若踱着方步出店之时,似乎突然想起什么,自言自语道:“今天初三,明天初四,后天就是端午节,武林大会快了,快了……”说完,背影消失在酒店门口。
后宫。中宫。
“皇上,你笑什么?”美丽温柔的皇后在一旁关心道。
一直在想今晚事情的萧若一惊,道:“皇后怎么知道朕笑了?”
皇后一听就乐了,笑道:“皇上回宫后便含着怪怪的笑意,心不在焉的,都笑了好一会儿了。”
萧若听了,哑然失笑道:“可能是因为朕今晚做了一件很有趣的情。”
皇后笑问:“做了什么趣事?”
萧若笑而不答,心想:要是告诉皇后,朕在打别人漂亮老婆地主意,估计朕的光辉形象就要毁了。他想起一事,转移话题问道:“朕今日出宫时,听城内百姓在谈论你妹妹要比武招亲了,皇后可知道此事?”
皇后听了,惊讶地张开了樱桃小嘴,“妹妹要比武招亲?臣妾一点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萧若便把今天听到的传言告诉了皇后,皇后静静听完,也对妹妹比武招亲之举十分不可理解。
萧若忽然怪笑道:“这些事情先别管。朕、现在、要办一件国家大事了。
语气非常庄严神圣。
贤慧的皇后一听皇帝要办国家大事,便想告退不打扰他,嘴里还说着:“皇上处理国家大事,也要注意保重龙体,别太晚休息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哪晓得皇帝一个“饿虎扑食”扑将过来,把皇后妙不可言的娇躯扑倒在凤塌上,皇后发出一声娇呼,急道:“皇上不要要办国家大事吗?”
“哈哈哈……皇后还没给朕生出个太子,使江山社稷后继有人,朕可要加把劲才行。可不就是国家大事么!哈哈……”
纱帐内春光旖旎.男欢女爱之声回荡在宫中……
第二天,五月初四,正是端午佳节前一天。
萧若上完早朝,回转后宫。
带兵去泰山普陀寺抓明昆的将领派人来奏报皇帝,说是泰山普陀寺的和尚说明昆云游未归。官兵听了犹不死心,闯进普陀寺大肆搜查了一遍,果然没有找到明昆老和尚的踪影。带兵将领束手无策,派人请示皇帝,要不要把普陀寺全部和尚都抓起来带回京城。
萧若得报,思量一会儿,派传令兵回传圣榆,不需要那么做,命带兵回来便好。有些东西牵扯到宫帏秘事,不方便声张开来。明昆老和尚早晚还会出现,到时候再收拾他。
接下来,萧若开始批阅文武百官呈上来的奏折子,时光渐渐流逝。
也不知批阅到第几份,萧若随手拿起一份奏折,见是长江水师副统制阮飞龙上的奏折,阮飞龙在里面先说长江水师的训练大有成效,他去年带过来的鄱阳湖水寇,已被训练成一支纪律严明的水师,然后顺势向皇帝请缨,想率水师战船沿长江而上,夹击川中叛军。
萧若看了龙颜大悦,他派了十万精锐大军西征平定叛乱,其中有一百门威力巨大的新式火炮,还有数千具护国弩,具哨压倒性的火力优势,对付叛军乌合之众,简直有如泰山压顶,平乱大军从上到下都充满必胜的信心。所以他才没再派别的部队参战。
天朝水师力量较为弱小.其中长江水师数年前曾遭到川中叛军重创,此后一直没能恢复元气。萧若主持朝政后,主要精力放在陆军方面反正此时也不需要跟哪个海外国家进行海洋争霸,水师一直不受重视,只有陆军才生死攸关。况且造大战舰耗资巨大,耗时甚长,天朝刚刚摆脱颓势.重新振作加强禁军建设尚嫌不及,水师建设自然暂时顾不上了。
此刻收到阮飞龙的奏章,萧若心想,既然水师官兵也想上战场一显身手,便拾他们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好了.也好让收编未久的鄱阳湖水寇锻练锻练。
萧若当即淮奏,下旨命今长江水师主力由副统制阮飞龙统率,溯江而上,入川与平叛大军水陆夹击叛军,若有斩获,朝廷重重有赏。
至于那饭桶长江水师统制刘寻辐,则留守驻地待命,一侯阮飞龙立了大功,便让他提前告老还乡,由阮飞龙按任正职。
处理完一些国家大事,萧若收到王楚月送来的一份密报,密报内容是乌襟厂的特报组织已获得谁确消息,武林七大名门正派的掌门人都已经来到京城,连他们投宿的客栈都打探得一请二楚。
萧若沉吟半晌,派宫里太监去各大门派投宿的客栈传旨,今晚皇帝在宫中设下御宴,邀请七大门派掌门人前去,届时将有重大事情相商。
传令下去后,萧若便命御膳房淮备今晚的酒宴,明天就是端午节,按照中国传统习俗,糕子和雄黄酒自然少不了的。
江湖人分为白道与黑道,白道中人以七大源远流长的名门正派为首,七大门派分别是:少林、武当、昆仑、峨媚、崆峒、华山、青城。萧若是来自21世纪的人,深知人性复杂,自然不会以为名门正派都是好人,黑道都是坏人……
然而,名门正派在任何时候都不会煽动百姓造反,倒是每当国难当头的时候,常常有不少名门正派子弟与官兵共赴国难,演绎出一幕幕可歌可泣的传奇。
在萧若眼中看来,他们与朝廷没有直按利益冲突,对自己的统治不存在威胁,与白莲教不同,这就是双方合作的基础。铁寒玉和胡夫人都说过,对付武林人,最有效的还是武林人。萧若决定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力量,要是能让江湖上习武之人听命于自己,那将是国家一大幸事……
第二十章 后宫酒宴
大半个时辰之后,派去传达圣谕的各路宦官相继回宫、回禀皇帝,他们当中有的见到了桂派的掌门人、有的则没有见到、皇帝圣讲由他们门下弟子转达。其中只有昆个、崆峒两派的掌门人非常高兴,受宠若惊,当场谢思、表示今晚一定会谁时去赴宴,其余大派的掌门人则没有明确表示去或不去。
自古以来,朝廷与江湖怪渭分明,如同两个世界,互不相干。皇帝宴请七大门派掌门人即便不是有史以来头一次,也绝对稀罕得紧。
堵些掌门人没有立刻表态,也在萧若意料之中、不过萧若很有把握他们会来赴宴,因为他们即便不愿与朝廷靠得太近,让人说闲话,然而,为了天下第一高手与天下第一门派的无上荣耀不被他人轻易夺去、他们今晚也一定会来赴宴,那可是关子到他们门派兴衰的头等大事。
到了晚间,夜幕降临,皇宫内灯光摧擦,七大门派的掌门人果然朕袂飘然而至。
萧若一身正式朝服、在乾元殿隆重的按待他们。
七大门派掌门人气度沉稳,有如峰停岳峙,一派大宗师风范。他们来到大殿中央,遥望高坐龙椅上的皇帝、一时间犹豫不决、相互观望——洲跪?还是不跪?这是个问题。
七人身为江湖白道领袖,无一不是武艺卓绝、地位崇高的人物,在江湖上只有别人拜他们,从没有他们拜别人的时候。然而以眼下靶见皇帝的情形,似乎又不能不跪,他们一时间犹豫不决。
站在皇帝侧面的司礼大太监莫平,扯开嗓门叫道:“大胆刁民!见了皇上为何不跪?”他在金答殿代表皇帝对文武百官喊话喊惯了,声音中自然有种皇家威严。
七大掌门微微变色。
萧若端坐龙椅上。淡淡一笑,道:“来者何人?”柔和的话语中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无上威仪,令人难以心生抗拒之心。
七大门派掌门人心旗动摇,在这等情势下。其势已不能不跪了。
昆个派与崆峒派掌门人身躯一震,最先跪倒于地,朝皇帝深深叩拜,朗声道:“昆个派掌门人甄九鹤、崆峒派掌门人龙破山。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说话时中气充沛,声音在四壁间回荡,显然具有一身非常高深地内功修为。
萧若端坐不动,微笑道:“原来是昆个派掌门和崆峒派掌门两位大侠、朕在皇宫也曾听到两位威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当世英雄。快快请起。来人。给两位掌门人看座。”
“谢皇上!”昆仑崆峒两派掌门人受宠若惊,再磕了个头,方才站起身来,自有宫女搬来两张锦缎大椅放在两侧。两位掌门人告罪坐下。
看着仍然僵立在殿中央,神情糙托的其余掌门人,不禁有些暗暗得意。
青城掌门迟疑一下、终于缓缓跪倒于地,“贫道青城掌门秋槐,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紧跟着华山派掌门人也跪了下去、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