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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示伊达家若弃暗投明,可以保全领地,不过有一条,伊达家必须在此战中立下功劳,在一旁观战是不行的,得以实际行动表达对天朝的效忠……
第二十九章 深夜携美出营
有了皇帝这句话,伊达家派来的秘使大喜,欢欢喜喜去了。
第二日,伊达家并未立刻举家来归顺,晚上派使者来解释说,他们家要等一个最好的时机倒戈,只便建立大功,给皇帝一个大大的见面礼云云。
萧若心里头跟明镜也似的,这些漂亮话其实都是托词,伊达家跟天朝这边搭上了线,仍然首鼠两端,抱着观望之心,以便谋取他们自身的最大利益。若天朝军得胜,伊达家一定会倒戈痛击本国人,充当天朝平定扶桑的急先锋;而要是天朝军战况失利乃至陷入危局,伊达家十有八九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坚定站在幕府那边不动摇,继续当忠臣。
萧若肚里暗骂这个老狐狸大大的狡猾,不过想想似乎也是人之常情,便打赏了些金银给秘密使者,让他回报他们家主,等待最佳倒戈时机可以,不过得尽快,如若不然日后战场上碰头,炮火可不分扶桑兵哪家归哪家,被轰得人仰马翻才叫冤枉。
使者心头一凛,微微变色,忙说一定转告家主。
接下来几日,仍然没有打探到魔教的人行踪,天朝军大营二十里之外便是扶桑诸藩的兵马,斥候骑兵的行动范围受取严重制约,走得过远的几支斥候都遭到敌军打击,损失了好些人。在如此局面下,萧若不得不暂停远距离搜索魔教秘密巢穴的行动。
而在萧若大力推行的怀柔征服方针之下,已有多家扶桑大名秘密来接头,暗怀鬼胎。诸藩之间地分裂继续扩大化,矛盾浮于表面,甚至不少大名家的兵马离得远远的扎营,彼此戒备,以防被别家偷袭。
扶桑各地大大小小的大名陆陆续率兵赶到,少者千余人,多者一两万,几乎扶桑全部大名都来了,总共聚积了二十多万兵力,加上京都城内的五万。基本上扶桑倾国之兵已全部到齐。
然而扶桑诸藩之间原本就矛盾重重,远非铁板一块。在皇帝分化策略之下,内部矛盾已有激化升级的趋势。
随着扶桑倾国之兵云集。京都城内幕府大将军天天派人命令发动大举进攻,城内兵马也好里应外合,夹击天朝军。
可是城外扶桑诸藩的兵马根本就协调不起来,每一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一小部分大名甚至已跟天朝那边接上头,他们说什么也不会轻举妄动的了,另一小部分大名忠于幕府。想发动进攻,却独木难支;而大部分大名一心观望,等待时机变化,再作决定,也不约而同按兵不动。
京都内的幕府大将军急得脑门冒烟,什么办法都用尽了。诸藩兵马就是不动,到后来他病急乱投医,甚至把天皇都搬出来了。
然而也不起作用。天皇早就是早早供起来地摆设了,没人拿天皇的命令当一回事。
几个幕府死忠派大名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率自家本部兵马发动进攻……结果可想而知,人数有限地进攻部队遭到无情的暴打,损失极其惨重,很不光彩地逃了回来,灰头土脸,实力大伤。
这么一来,就更没人愿意进攻了。
对峙的这段日子,随着九州迅速占领,天朝一方的后续援军源源不断开到,使天朝军在京都一带的兵马达到四五万人,界港守备兵力也得到极大充实。
令全军将士感到意外的是,援军当中竟有一支一千六百人的倭人士兵,据九州南昱的说法,这些倭人原本是打散地九州地方兵,因皇帝宽松怀柔的占领政策,他们主动前来投靠的。这可是件新鲜事,全军将士为之啧啧称奇。
萧若龙颜大悦,看来怀柔政策起到的效果相当不错,人心向背才是最大的力量,九州占领后,倭人百姓的反抗应该会非常少。这在一个民族征服另一个民族地过程中 ̄ ̄尤其是倭人那么强悍疯狂的民族 ̄ ̄是十分少有的。
天朝军在扶桑本州已有六万大军,与扶桑倾国之兵三十余万对峙,一旦大战暴发,就是最后地大决战,胜者将拥有整个扶桑国。
因敌方兵马实在太过庞大,萧若曾派出使者,命令海寇王孙瀚派兵来增援。他们仅仅负责海上运输是远远不够的,如今扶桑海军已消灭,他们必须在实际战斗中出力,否则皇帝将考虑在战后的划分势力中,不给他们九州,只将最小的四国岛和北海道给他们。
天朝远征海军与扶桑海军交战的结果,给了孙瀚极大震撼,甚至有些难以接受,他迫于皇帝的压力,不得不象征性的派出五千手下来京都助战,而且还全是老弱残兵。
萧若大怒,当即命令炮兵集中火力轰击,将京都城墙轰开一个缺口,然后派这支老弱海寇进攻,跟倭人打巷战,拼消耗。
并在海寇后面布下弓弩手大阵,只许前进,不许后退!后退就弓箭伺候。
结果一天巷战打下来,五千海寇伤亡过半,也使城内倭人守军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城内倭人连夜抢修,又将城墙缺口堵住,虽然终究阻止不了天朝军的前进,总好过没有。
到了第二天,萧若气也消了,虽明知道这些海寇都不是什么好人,终归还是不愿做那么不人道的事,遂停止了这没什么意义的进攻。
战局又告平静下来,萧若继续对一盘散沙似的各家大名暗做工作。
局面错综复杂,让人难以把握,十分考验双方最高统治者的能力。
这一日,深幕初降时分。萧若在御帐内与嫔妃们用过晚膳,一个人静静待了半个时辰,谁也不让打扰。
随后,他将北条夫人单独召来。
北条夫人很少有机会和皇帝单独相处,听说皇帝只召自己一个人,虽猜不到什么事,却也亢奋非常。临去时,想到将与皇帝两人单独相处,芳心荡漾,春情暗生,悄悄带上她的宝由:皮鞭、夹子、蜡烛之类的小玩意儿……今晚玩游戏用。她自个儿想想都觉得娇躯燥热,皮肤发痒。
兴致勃勃来到御帐,却见皇帝若有所思,似乎没想要单独和她玩游戏的样子。北条夫人顿时失望极了。
萧若望着她微微一笑,道:“想不想跟朕单独出去?”
“就我们两个人?”北条夫人回嗔作喜,两眼放光。
萧若含笑点头,“你回帐准备一下,换上你以前的扶桑衣服,别打扮得太显眼就好。不要跟别人说。”
北条夫人惊喜的应了声,蹬蹬蹬飞快跑了。今晚不但能跟皇帝单独相处,而且还是悄悄去外面幽会,这简直……简直太刺激了!
很快,北条夫人便换好了扶桑民族普通女子的服饰,来到御帐。
萧若拧起一个准备好的布囊背在身上,与她相携出帐。也不惊动下面人,自行牵了两匹马,悄悄出了大营。
甫出大营,北条夫人便像出笼的鸟儿似的欢呼雀跃,抛下所有身份礼仪拘束,要与情郎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她借口不太会骑马,吵着要和皇帝同乘一匹马,其实真实意图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萧若也自怦然心动,北条夫人当年号称扶桑第一美女,拥有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更妙的是喜欢被虐,越对她施虐她就越亢奋,乃至春情荡漾,一发不可收拾。萧若虽不是虐待狂,碰上这么个极品尤物,也时而愿意虐待她一番,乐在其中,别有一番情趣。
然而自从带她进皇宫以后,萧若每时每刻身边美女环绕,连与她相处的机会都不多,就算有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他也万万不敢跟她玩施虐与受虐的游戏,因为是在皇宫里,要是被记入帝王起居注当中,他真不敢想像后人看见这段记载时的表情,那他千古名君的形象就全毁了。
故而已有足足一年多没重温旧梦了,北条夫人怀念得发狂。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她说什么也不会放过的。
萧若策马靠过去,一把将北条夫人抱起,搂进怀里,顿时芬芳扑鼻,温香软玉抱满怀。
北条夫人欢呼一声,喜滋滋的跟他亲热起来,作风比皇宫里任何一个后妃嫔妾都要豪放。
至于她的马匹,两个人都没工夫理会了。
两人在马鞍上肆意亲热,北条夫人几度搞得萧若险些把持不住,好在他久经花众,定力不凡,才没有当场把她扑倒……他努力排除绮念,扬鞭策马,朝东北方向驰去,一面笑道:“小贱货,你现在可别弄得太过火了,我们眼前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办。等办完正事,想怎么玩都行。”
北条夫人这才注意到其他的事,望望四周,奇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萧若微微一笑,“你有好几年没见你父亲了吧?我们现在去拜访他一下……”
第三十章 带女人回娘家
萧若微微一笑,“你有好几年没见你父亲了吧?我们现在去拜访他一下……”
北条夫人一愣,旋即大喜过望,“皇上,你对臣妾太好了!”鼻子一阵酸酸的。
她自从嫁给岛津秀九后,就再也没回过娘家没见过亲人,后来更远去中土,天涯海角相距万里,本以为今生再无回家之日,不料随皇帝御驾亲征,得以重回故国。这段日子以来,她以征服者女人的身份回到这片生养她的大地,心中百味俱陈。到了京都,离家乡已不太远了,若说不想家不想亲人,那是骗人的,只不过她此刻身份微妙,实在不便向皇帝提起罢了。
谁知皇帝体贴她,不但允许她去见父亲,还陪同她一起去,怎不令她感动不已?
不提还好,此刻一提起来,北条夫人思家思亲之心分外强烈,神不守舍,恨不得立刻飞到家中,回到父母亲人身边,呐呐道:“皇上,我们这是去我娘家吗?我们北条氏的领地在伊豆……”她微微有些神情恍惚。
萧若一听失笑,一面策马狂奔,一面笑道:“你傻了?你们家族领地离这儿足有一千多里,我们怎么可能去得了?朕现在带你去北条家军队驻地见你父亲。”
“对呵,瞧臣妾高兴得糊涂了!”北条夫人自己也笑了。
笑着笑着,她笑容收敛,被忧愁所取代,幽幽说道:“皇上。我家族的兵马正在与天朝军作战,父亲只怕未必愿意见我们。唉,两国交战,天朝与北条家水火不相容,这可怎么是好?臣妾真不希望哪方有任何损伤,有时候真宁愿不要随皇上来扶桑就好,以免面对这一切。”
按照扶桑人的传统伦理观念,女儿嫁出去后就是夫家地人了,不能再心向娘家。
萧若扑哧一笑,道:“其实我朝与你们北条家并没有根本性利益冲突。也不一定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北条夫人细细回味皇帝这句,眼眸渐渐亮了起来。“皇上的意思是……”
“只要北条家由向幕府效忠,改为向朕效忠。朕可以保留你们家族的领地,而且还有更多的好处!”萧若道。
北条夫人忧愁尽解,眉飞色舞道:“多谢皇上!臣妾一定尽量说服父亲,让北条家弃暗投明归顺天朝,那双方就不用刀枪相见了,太好了!”
“但愿如此!”萧若随口应着,心里却在暗暗摇头。传闻北条家家主北条晴政是一个枭雄人物,又一肩担负整个家族的兴衰,岂会听一个女人 ̄ ̄即便是亲生爱女 ̄ ̄的劝?这里面最重要的还是利益二字。
以目前的局势,扶桑各家大名对战争前景普遍不乐观,不得不尽早为自家作打算,所以才有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