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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捷报。”萧若苦笑道,他其实很想开心的笑一笑,但心头沉重,却说什么也笑不出来。
五女听了大为不解,既然是捷报,皇帝听了为何不乐反忧。可她们不懂军国大事,也不知如何劝解。
萧若坐在御床上独自沉思了好一阵子,自我宽解了一番,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多想无益,便把此事抛于一旁。见五女静静的围绕在自己身旁,四面都是如花娇颜,阵阵芬芳扑鼻,仿佛身处百花丛中。他注意力回到现实当中,随手揽住一女,俯身痛吻下去,吻完之后定睛一看,原来却是沅芷,但见她娇羞满面,美眸眨巴眨巴,微微仰着俏脸儿,一付任君采撷的可爱模样。
其余四女也拥了上来,环绕在皇帝周围,拿肌肤在他身上挨挨蹭蹭,如同等候主人宠爱的小猫。
萧若刚刚平复的欲火再度叫她们勾了起来,笑道:“今晚上你们谁愿留下来侍寝?不愿意的,朕绝不勉强。”
五女眼巴巴望着他,虽然没明说,但那意思分明都写在了脸上。
萧若心下暗喜,仍然再度问道:“韩妃就不用说了,你们四个要是不愿意侍奉朕,朕绝不勉强,还会安排放你们出宫,趁着年轻,找户好人家嫁了。先想好了再回答,一旦作了决定,日后就不能反悔了。”
蒹葭等四人眼眶发红,低声泣道:“万岁爷,我们愿意的,不要赶我们走!”
“那好,”萧若再没有二话,“那你们五个,都把衣服给脱光,我们再来作一个游戏……哈哈哈……”
第三十一章 激情游戏
“那你们五个,都把衣服给脱光,我们再来作一个游戏……哈哈哈……”
五女登时脸红过耳,羞涩难当,她们虽早就在期盼着这一天,可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要在他人面前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们还一下子做不出来。一时间,五女你望我、我望你,含羞带怯,扭扭捏捏,都希望等别人先脱,于是乎,等来等去,始终没一个人动手。
萧若坐在御床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少女们娇羞万状的可人姿态,乐在其中。
五女中韩妃水湄妩媚娇憨,眼波似水,身段儿婀娜诱人;蒹葭丫头年岁稍长,姿容端丽,一贯充当她们大姐姐的角色;沅芷丫头生性较为内向羞涩,可适才坐在他怀里时,大胆程度不在他人之下,似乎是个闷骚型的人物;石兰丫头一派天真烂漫,从来有什么说什么,纯真动人;杜若嘴皮子刁钻,得理不饶人,尖尖的脸蛋儿极美,身上有股子浓郁的芬芳,仿佛与生具来,与旁人夹杂着脂粉香的体香不同,极易使男人情动。
五女相互观望了半天,没一个人先脱衣服,不由又是羞怯、又是难堪,一个二个眼巴巴望着皇帝,那意思分明是:我们自己没脸脱啦,万岁爷想看谁,就自个儿过来脱谁的衣服好了。
却不料,萧若有意使坏,就要看五个美丽动人的少女自己宽衣解带,才懒得自己上前去脱。
他想了想,起身走到房门外,吩咐外面守卫随侍的侍卫太监们,今晚谁也不见,一律挡驾。侍卫太监们垂头恭声应是。萧若便回到房里,把房门紧紧关上。等会儿发生的事,要是给人瞧见,只怕会被天下臣民视为荒淫之君,那就不太好了。
五女见皇帝关上大门,显而易见,今晚是不会让她们走了,一齐又喜又羞,芳心如小鹿乱撞,俏脸儿更红,不敢抬头望他,纷纷纳头玩弄衣带,神情间几分娇羞、几分惊喜、几分紧张、外带几分怕怕之状,着实令人爱煞。
空中缓缓流淌着醉人的芬芳,还有那一份浓得化也化不开的旖旎……
萧若心头猛的一荡,嘿嘿笑道:“你们当中哪个先脱,朕等会就多疼爱她一点,嘿嘿嘿……不要错过机会喔!”
五女一听,都有些跃跃欲试,最后石兰当先伸手去解衣带,四女一见有人带头,也都抛开羞涩,相继勇敢的宽衣解带。
转眼之间,五具雪白的少女胴体呈现在萧若面前,燕瘦环肥,藕臂粉腿,丰乳翘臀……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也各有各的动人,美不胜收。他一霎时间目眩神迷,竟自看傻了眼。
五女似乎能感觉到皇帝火辣辣的视线,在自己不着寸缕的娇躯上游移,一个二个羞得抬不起头来。
室内红烛高烧,铜猊薰香袅袅,春光满室。五个娇艳如花的少女赤身裸体,肩并肩站成一排,低垂着螓首,羞不可抑。此情此景,神仙看了也会动凡心,何况萧若这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朕该先选哪个?”萧若眼珠子转了转,已有计较,笑道:“你们过来侍候朕宽衣解带。”
五女总算摆脱尴尬处境,当下,一齐蹦蹦跳跳围过来,服侍皇帝脱衣。
当萧若衣衫尽解时,五女痴痴望着皇帝雄健的体魄,满眼俱是毫不掩饰的迷醉之色,尤其望见他下身昂然挺立的粗壮龙根,无不为之倾倒,惊叹之中也难免有些恐惧。
“我们来作个游戏,朕蒙上眼睛追你们,你们在这房里四处跑,朕扑中谁,就当场将她就地正法!哈哈哈……”萧若说着,撕下一条布帛,蒙在两眼上。
“万岁爷真坏,人家不来……”五女几曾想到竟有这般羞耻的游戏,一齐扭着腰肢娇嗔不依。
萧若不理会她们,突然张大双臂望前一扑,周围响起一片尖叫声,全身光溜溜的少女们羞急着跑开。他心头大乐,感觉自己就是那跳进羊圈中的大灰狼!哈哈大笑声中,挺着杆肉枪朝惊呼声密集的方向扑去……
华朝有史以来最淫乱的一幕开始了,五个少女赤条条在房间里半真半假的逃,皇帝蒙着两眼张牙舞爪左奔右扑,活像大灰狼扑小绵羊一般。他每扑中一个人儿,也不管她是谁,便将她娇躯压倒在地下,下身龙根调整好方位,腰部发力一挺,即便破体而入……每每直到身下人儿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时,他才从她声音中听出自己占有的是哪个,“哦,原来是她,这可怜的小丫头,嘿嘿……”云雨一番之后,他又去扑另一人。
这一晚,萧若大展神威,龙精虎猛,一男独战五女,终于将她们五女挨个挨个摆平,房内淫靡声此起彼伏,整整大半夜,战况空前激烈,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最后,萧若拥着五女在御床上沉沉睡去,不觉东方之即白。
翌日,大军开拔,继续浩浩荡荡南行。
萧若一夜连续为五女开苞,尽情采阴补阳,吸纳处子元阴,一晚之间获益之大,简直不可想像,远远超过以往任何一次,内功修为有一个质的飞跃,早晨起来,只觉耳聪目明,体内真气充沛,气随意转,好似脱胎换骨一般。
萧若大喜过望,便说回京之后,要给韩妃之外的四女每人一个名位。四女又喜又羞,腻在皇帝身上不愿起来,纷纷表示不要名位,只求永远跟在万岁爷身边。他听了更喜。
铁寒玉被皇帝冷落在旁一整晚,她虽没在房内,可一见皇帝身旁五女人人行动不便的娇羞模样,显然下体受创非浅,哪还猜不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不免有些儿芳心幽怨,一早上噘着粉嘟嘟的小嘴儿,没给皇帝个好脸色看。
萧若是何等人物,在皇舆内与铁寒玉单独相处之际,对她施展拿手风流手段,外加油嘴滑舌、甜言蜜语,不多时,便哄得她回嗔作喜。
近黄昏时分,大军抵达蔡州城,此城位于淮水北岸,乃是中原通都大邑,物阜民众,繁华富庶。州官得到消息,早早率一众蔡州城大小官吏出城远迎圣驾,将皇帝及随行王公贵族恭恭敬敬迎入城中安顿。除赵德鹏率领的百多名大内侍卫及五百名御林军保护皇帝外,其余大军依旧在城外扎营,以免骚扰民众,到了晚间,自有好酒好菜送来犒劳全军将士。
用过晚膳后,夜幕已降,萧若与铁寒玉换穿民间寻常衣饰,要出去在城里转一转,顺便微服深入民间,体察民情。
五女也闹着要一块儿去,要放在以前,她们决计不敢跟皇帝罗哩八嗦,但如今她们跟皇帝的关系不同了,便一齐跟皇帝撒娇,赖着也要去。
萧若正对五女宠爱有加之际,便答应了,铁寒玉略微有些不快,却也没作声。当下,七人一齐改换装束。
萧若心想这城里居民没人识得皇帝真面目,不必易容,便只换了一身银白儒服长衫,腰间佩剑挂玉,打扮成个富家少年公子哥的模样。铁寒玉也换了一身少女行头,五女则装扮成五个俏丽绝色的小侍女。
扎束停当,一行人大摇大摆出门而去。侍卫副统领赵德鹏看见,放心不下,也要随行。萧若横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朕与这些娘娘侍女们在一块儿,你也要跟着吗?”言外之意:这等暧昧场合,你老人家在旁边掺合个啥呀?
赵德鹏是老实人,听了面上一阵发窘,讪讪退下。
萧若现如今武艺大进,信心空前膨胀,今日白天在皇舆内与铁寒玉切磋武艺时,发现自己内功方面已然强于她,虽然因武技方面还不甚高明,真要打起来仍然不是她对手,但她要胜过自己已不是那么容易。心想要是碰上小毛贼敢来犯驾,朕正好拿他试招,哼哼。
一行七人很是嚣张的在刚刚入夜不久的城内招摇过市,六女团团拥簇着萧若,好似众星捧月一般,旁人见他们一行人中男的俊、女的俏,没有一个粗俗人物,引得路旁人人侧目,甚是惹眼。
萧若浑不在意,见路旁男子望向自己的目光中,或多或少流露出妒忌加羡慕之色,他怡然自得,只作不见,随意指点四周风物,谈笑风生,时不时逗得身旁少女们笑得花枝乱颤,旁若无人。
一行人一直逛到位于城东的夜市,此处***通明,彻夜不息,越是夜深就越是热闹,恰似别的地方白天一样。韩妃等五女多年来还是头回出宫,雀跃不已,看见样样都觉新鲜,碰上什么小吃都想尝一尝,萧若便一路给她们买了不少烧烤零嘴拿在手上吃,看见她们开心的样儿,自己也觉高兴。
忽然,路旁一个拉二胡的老人家引起了他的注意,这老人家皱纹满面,一头白花苍苍,也不知有多大岁数,大致六十岁至九十岁之间皆有可能,他身着灰麻布长袍,半阖着暗淡的双目,独自盘坐在路边一堆小小的土坯子上,左手捏一具二胡搁左膝上,右手来来回回慢悠悠地拉着。与周围闹轰轰的夜市毫不相干。
“魔音!”萧若心头猛地里一凛,突然泛出一种与那日听兰绫姑娘琵琶曲相似的玄妙感觉,只不过兰绫在暗室里奏给六个江湖豪客听的琵琶曲慑人心神,当时萧若在外面听了都险些沉溺其中,不可自拔,而这老人家的二胡曲调却是柔和温婉,仿佛在轻轻抚慰人的心灵,好似小青池中平波如境,不起半点波澜,让人听了灵台空明,俗虑尽消。
铁寒玉与萧若飞快对视一眼,显然她也察觉到了二胡曲调的异样。
二胡老头缓缓的拉着,两根泠泠的弦,一双颤颤的手,沉浸在自己曲乐中的意境里,根本不在乎是否有人在听。
萧若与铁寒玉在他身前静静的倾听,曲调是如此的宁静出尘,使人不忍心打断。五女完全不知怎么回事,听不出二胡有什么好听了,但见皇帝不走,便也伫立不动。
“砰”的一声,祥和宁静的一幕被人粗暴打断。旁边小吃摊上,两人将桌子拍得震天价响,喝骂道:“吵吵吵!吵得老子头发晕,还有完没完啊?那破曲子拉得比人家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