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沐晚夕眼神微微的露出娇羞,手指紧紧的捏着照片,“那我拍你可以吗?”
“也不可以。”
“为什么?”
殷慕玦促狭的眼眸划过狡黠,抿唇故作冷傲道:“我凭什么给你拍?你应该叫我什么?”
以前好不容易纠正成阿慕,现在倒好直接连名带姓的喊,太生疏了。
沐晚夕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两个字卡在嗓子口一直出不来,似害羞,似紧张,似……
“怎么害羞说不出口?老……婆……”殷慕玦故意拉长音揶揄她。
沐晚夕的粉拳落在他健硕的胸膛跟挠痒似得,嘴角的弧度无法落下来,声音小的可怜,“给我照,老、公……”
“你说什么?太小了,我听不到……”殷慕玦明明听到了,心里明明激动无比,却故意装作没听到,把耳朵伸过来,一板正经:“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沐晚夕气愤的扯着他耳朵泄愤,声音里揉了蜜糖,“我说,你给我拍嘛……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
从弟弟变成仇人,从陌生人变成老公。殷慕玦我的人生因为有你而变得精彩丰富,有了很多的伤害,可也因为你的善待,让我觉得那些伤害已经被淡忘……
殷慕玦笑容如沐春风,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大大的一个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听到了,老婆……真的听到了……”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是与她一样的激动。
沐晚夕笑着低头还不忘偷偷的看他,拿着相机从各个角度拍他。
青葱的少年已经脱变成魅力无法阻挡的成熟男人,不用去问都知道他有多少女粉丝,多少女人对他趋之若鹫,哪怕是结婚了怕也不会影响到他在女^性心里的地位。
这样一个男人,他不爱你时可以绝情冷血;他爱上你时却将你宠上天,哪怕再没有感情的人也无法不被他打动,没办法不心动。
是的,她向来是无法拒绝他的温柔,再多的冷漠与平静一遇见他,节节败退,从未赢过。
他爱上她是什么时候?
是她替他挨了那一巴掌后,还是夜夜将零食偷偷的塞给她,又或是日后夜夜床~上的缠~绵?
她又是何时爱上他的?
是他对自己的讨好总是漠然无视,还是在他第一次为自己挡枪,又或是日后每次的危险他都将自己护在身后?
缘分就是这样的奇妙,从来说不清楚道不明白,感情来时挡也挡不住,疯狂而炙热的燃烧着彼此,蚀骨缠~绵,刻骨铭心。
沐晚夕看着每一张照片里的他,无论哪一个角度都英俊的令人怦然心动。
喜欢一个人便是想起他的轮廓时嘴角都是上扬的。
“好了,殷太太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让你拍你英俊无比的老公,现在应该洗澡睡觉了。”
殷慕玦拿走她手里的相机,真没想到她会这么爱拍自己。
已经拍了二三十张,还没拍够。
沐晚夕恋恋不舍的看着被他收起的相机,似乎还很渴望拍照,虽然有些困意,只是今天太美好了,实在不想睡觉。
殷慕玦走过来抱住她,亲吻落在她脖子上,弄的沐晚夕抿着唇轻笑。
“殷太太,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你不能把老公晾在一边只宠幸相机。”
洞房花烛夜?!他还真敢讲。沐晚夕推了推他,“别闹了,我去洗澡。”
殷慕玦没有揽住她,看着她的背影匆匆的逃进了浴~室,嘴角扬着邪魅的笑容。坏丫头,今晚想逃避,没那么简单啊。
沐晚夕洗澡出来,身上只裹了浴巾,而殷慕玦已经洗好,也只裹着浴巾坐在床边,嘴角挑着邪魅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被他盯的头皮发麻,沐晚夕很认真道:“我一天没休息,现在想睡觉,真的很困。”
话音刚落殷慕玦将她抱在怀中,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啃了一口,“再困也给我撑着。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真忍心让小慕慕独守空房?”
抓着她的往底下的小帐篷摸去……
沐晚夕脸颊滚烫的,“早上不是已经……”
“饿了很久,早上的连开胃小菜都不够,你怎么有脸和我提?”殷慕玦的口吻极其的委曲与无辜,死死的按着她的手,“给你个选择,要么让小沐沐喂一下小慕慕,要么就让它喂一下小慕慕,不能低过三次。”
小慕慕?小沐沐?沐晚夕快被他绕的头晕了,只是后面那个三次还是听到了。瞪大眼睛看着他,“流氓!不做又不会怎样……”以前不是做过很多次,为什么他就这么热衷这样的事?!
“不做小慕慕会死的。”殷慕玦含~着她的耳~垂抗议,“不带你这样的。。。新婚第一夜就饿着小慕慕的。。。怎么说人家也为阿风和乐乐做了宏伟的贡献。”
“……”这男人还能更不要face点吗?
殷慕玦已经将她抱到柔软的床~上,手指贪恋她的美好,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犹如拨开水嫩嫩的荔枝,小心翼翼,温柔无比。
沐晚夕轻声嗯了下,手指推着他的胸膛,“真的不行,我很累,何况会伤到孩子……”
殷慕玦食髓知味,抱着她舍不得放手,又亲又摸的,已经开始撒娇了,“我会很小心,很温柔……只有一次,不然你委曲下它了……”
抓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光是放在上面就能让他血液喷涌,肿~胀的真难受。
“很疼,老婆最好了,给我揉揉……像上午那样……”
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做那么一次,只是有老婆在,黄金右手可以换成老婆的芊芊玉~指,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禁欲几年,重逢后也就被喂了可怜的一次半点的,饿的非常狠。
“好……”沐晚夕被他弄的口干舌燥,为了孩子和他,只能小小的牺牲一下。何况两个人之间,这样的事必不可免,以前就知道他性~欲旺,这几个月同床共枕,看他一直压抑着自己也很辛苦。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满足他也是妻子的义务,而且她也想要让他快乐!
殷慕玦嘴角扬起满足的笑容,抱着她一个翻身,自己躺在床~上,让她横跨在自己的身上。笑意怡然自得,一字一顿:“那、就、辛、苦、殷、太、太、了。”
沐晚夕满脸的娇红,姿势暧昧的让她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解开他腰间的浴巾,突然冒在眼前的灼热让她有一种退却的念头,只是看到他期待的眼神又不想退却。
紧张的双手都在颤抖,殷慕玦真是爱死她这幅模样,抓着她的手,“别怕……慢慢来……没什么好~紧张的。”
她的手淡淡的温度碰到他,他的身子立刻僵硬住,发出声音;凭着记忆里他做过的动作慢慢动起来……
殷慕玦很享受这样的愉悦,炙热的眸子满载着眷恋看她,似乎要将她溶化了。17l1q。
沐晚夕听到他舒服的声音,心里莫名的兴奋与高兴,像是被老师夸奖的小学生努力的学习,再接再厉。
虽然没有身体的契合,可她的手一点也不输给她的那张小口,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沐晚夕吞了吞口水,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忽然就低下头,含~住……
殷慕玦的整个身子都僵硬住,弥漫着情~欲的眸子凝视她,艰涩的开口,“不用、这样……”
他舍不得要她如此给自己快乐!
他的掌心本来是想要推开她的,可是她的嘴张开的更大,含的更多;让他不由自主的手就变成了扣住她的后脑,指尖穿梭在柔软的发丝中。
沐晚夕本来还是很害怕的,哪里敢动,可他的手却让她不得不动起来,不断做着吞吐的动作,又怕牙齿伤到他,小心翼翼的,眼皮重的要死,困的要命。
殷慕玦俊朗的脸颊布满着红晕,额头的汗水豆大的沿着分明的轮廓留下来。
迷人的表情是他最动情的模样。
虽然很辛苦,可能看到他脸红和情迷的样子,似乎是值得的。
一阵晕眩,脑子里似乎有烟花绽放的那瞬间空白,殷慕玦的身子一弓后保持这个动作迟迟没动,沐晚夕也不敢,温热的液体从唇~瓣缓慢的流下来,绯丽无比。
数秒后殷慕玦瘫在床~上,双手将沐晚夕往上提,大口大口喘气,视线紧盯着她嘴角的液体,回过神来立刻拿纸轻轻的擦去,亲吻她的唇角,“老婆你真棒,是不是很难受?”结做还结下。
女人一般都不会愿意做这步,尤其是要害羞要命连用手都不肯的沐晚夕用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需要多大的勇气。
沐晚夕抿了抿唇,红扑扑的脸颊格外诱人,看了看他摇头,“没有很难受,只是有点不舒服,也不习惯。”
但也没想象的那么可怕。
殷慕玦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抱着她又是亲了一番,“我去拿水给你漱口。”
从浴~室里拿了水和毛巾,让她漱口,又给她擦了擦身子。换上舒适的睡衣,让她休息。自己先去冲个澡,那点小肉真不够吃的,可他也绝对不会再碰她,这一切都足够了。
等他从浴~室里走出来时,沐晚夕侧卧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已经睡着了。
殷慕玦掀开被子躺在她的身旁,亲吻她的额角。小家伙是真的累狠了。
拥着她入眠,这么多年殷慕玦从未有像此刻这般的平静与幸福。
****
隔天殷慕玦等到十点,沐晚夕还沉沉的睡着,舍不得叫醒她,只好先起床去公司,吩咐佣人准备好早餐和午餐,好让她起来就有东西吃。
沐晚夕醒来已经是十一点半,身边的人早已不在,下床洗簌。走到大厅时,门铃刚好响起来,佣人要开门,她直接说自己来。
一开门就看见冢面无表情的站着,视线漠然冰冷的落在她有些血色的脸颊上。
“有事吗?”冢就住在隔壁,可极少露面,没事的话他绝对不会出现的。
“新婚快乐。”冢将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她。
沐晚夕一怔,随之笑了笑,“谢谢你。”
冢转身就要走,沐晚夕的声音忽然响起,“冢,找到顾琰深没有?”
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着她,没说话。
沐晚夕明白他的意思,垂下眼帘迟疑几秒,说:“我不希望他还活在黑暗处蓄谋着伤害我身边的人。”
“我会尽快找到他。”冢冰冷的开口。
“谢谢。”
冢无声的离开。
沐晚夕坐在沙发,缓慢的打开他送的礼物。躺在礼物盒中的是两块出生牌,只是还没有刻上时间。淡白色的唇~瓣流~溢着淡淡的笑意,拿起出生牌反复的摩挲。
冢很冷漠,却也很细心。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他为了麦麦而留在自己身边,安静的像是不存在,却又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她的事。
沐晚夕将出生牌收好,等宝宝们出生一定能用得着。
等她要吃食物的时候,殷慕玦的电话打进来,看她起床没有。
“我起床了,正准备吃东西。”
殷慕玦听着她温和的声音,低低的笑起,一边签着楚徹递过来的文件一边温柔的开口:“我今晚有一个应酬可能要迟一些。还有……蜜月的事等你生下宝宝,再补给你。”
“好。”沐晚夕知道这是他对他们未来的计划,不管以后如何,至少现在他们是在一起的。
“那你先吃东西别饿坏了自己和两个小东西。”殷慕玦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在要挂电话时突然说,“老婆,我爱你。”
沐晚夕拿着调羹的手顿了下,脸颊浮现可疑的红晕,抿唇很小声的说了三个字。
我也是。
等沐晚夕掐断通话,殷慕玦这才放下手机,抬头迎上楚徹深邃的眸光将文件递给他,“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楚徹不卑不吭,如果这样能让殷少多点时间陪她,能让她幸福,他不介意一辈子如此。“纪南寻那边没什么动静,一切照旧。没有和顾琰深有过联系,不知道他是不是要收手了。”
殷慕玦的身子往后靠,幽邃的眸子思索许久道:“他不是什么角色,既然没有动作暂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