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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低下头,害怕被人看出自己的心虚……
顾母深意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顾琰深的父亲离开后,一直是她独自撑起顾氏,她怎么会不知道沐晚夕和顾琰深之间出现问题。
否则,顾琰深怎么会在此刻把她给带来。
“没事……年轻人嘛,忙一点难免……难免……”感叹的一句后,喝一口水,余光不着痕迹的将沐晚夕的反应收入眼底。
*殷慕玦匆匆解决掉所有的公事,还没到下班时间,急匆匆的开车离开公司。
琴行已经将钢琴送过来了。
殷慕玦坐在沙发上看着放在客厅偏角的偌大的白色钢琴,脑海里浮起她坐在那里弹钢琴的样子,眼底流动的笑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沐晚夕不会做饭,也没请钟点工;殷慕玦特意叫的外卖,打了一次沐晚夕的手机,没有人接听。
想到中午那顿不欢而散的饭,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早知道,就不应该丢下她……那个可恶的女人!
殷慕玦又打了阿海的电话,“沐小姐在哪里?”
“殷、殷少……”阿海语气结巴,明显的心虚,看了看医院, 小声的开口:“沐小姐在、在医院。”
“医院?”殷慕玦立刻皱眉,那个该死的女人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哪家医院?怎么回事?”
说着已经站起来,拿起车钥匙就要往外走……
“是……是顾琰深的母亲住院,顾琰深带她来的。”
殷慕玦鹰眸攸地一紧,泛着猩红。手指紧紧的捏着钥匙,戾气越来越浓,眼神落在钢琴上,嘴角扬起冷笑,“继续跟着她。”
不等阿海说话,他按掉电话,重新坐在沙发上,眸光越发的冰冷,好似整个空间都因为他而冻结起来了。
沐晚夕,你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回报我对你的容忍?!
沐晚夕一直陪顾母到夕阳西下,准备离开时顾琰深走进来,体贴的开口:“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留在这里照顾妈……”
“我不用他照顾。”顾母开口打断沐晚夕的话,给了儿子一个眼神,“你带夕夕去吃点东西再回去。我在这里有医生和护士照顾,你们不用担心。”
“好。”顾琰深露出浅显的笑容,走过来自然而然的牵起沐晚夕的手。
沐晚夕想挣扎时,顾琰深给了她一个眼神;沐晚夕知道他是要自己配合他演戏,好让顾母放心便不再挣扎,告别顾母,任由顾琰深牵着自己的手离开。
顾琰深牵着她的手走出医院的大门后,这才松手,歉意的目光在黄昏中闪烁,“抱歉,麻烦你一下午的时间。我请你吃饭,再送你回去了。”
沐晚夕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
“打车?你身上带钱了吗?”顾琰深拉开车门,邀请她上车,“难道我感谢的请你吃一顿饭都不愿意?”
沐晚夕无奈下只能上车。
黑色轿车消失在夜幕的尽头,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在不远处拎着保温桶站着的沈冰,艳丽的脸上冷若冰霜;手指紧紧的捏着保温桶。丹凤眸里流动着不甘与狰狞——
顾琰深,果真是对她动了真心。
*顾琰深这顿饭,沐晚夕吃的食不知味,看着时间不早了,站起来道:“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让佣人给我付钱就好了。”
“是佣人给你付钱,还是殷慕玦给你付钱?”顾琰深和善了一下午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直勾勾的盯着沐晚夕,“你这些天根本就没回沐家,你是和殷慕玦在一起是不是?”
“我……没有……不是!!!”沐晚夕慌张的摇头,迎上他的眼眸时,水眸惊慌失措,“我只是……我是只是……”
“夕夕……殷慕玦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不能只顾照顾他,而不照顾你自己。”顾琰深忽然叹气,语重心长道。
沐晚夕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琰深,应该还不知道?!!
“我知道他是你除了你妈外唯一的亲人,可是他是一匹狼,他根本就不需要你的照顾……”顾琰深苦口婆心的劝说 她。
沐晚夕缓慢的低下头,薄若蝉翼的睫毛轻颤着。顾琰深还在说些什么,她都没听清楚,他说的话自己怎么可能不懂呢。
可是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很晚了。
“小姐,有人要我将这个交给你。”
突然有一个服务生走过来将一张餐巾纸递给她。
顾琰深不解的眼神看着她,沐晚夕也是愣了一下,见服务生走了,打开餐巾纸刚劲有力的字体赫然映入眼帘,后脊骨上冷汗层层的冒出来……
抬头看向周围,却没有一张熟悉的脸……
他在这里,他这怎么会在这里?
沐晚夕紧紧的攥着餐巾纸,脸色在琉璃灯下一点点的惨白下来。下意识的咬唇,害怕与畏惧,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夕夕……你怎么了?”顾琰深好奇的问道。
“我应该走了,我走了。”沐晚夕不等他说话,拿着包急匆匆的跑出餐厅。手里攥着的纸巾被汗水侵湿了,黑色的字晕开了……
只是简单明了的四个字——
出来,上车。
虽然没有署名,沐晚夕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殷慕玦的字迹,不会有错。殷慕玦的字迹一直很好看,大气磅礴又有强者的气场,是爹地一直夸赞的。14059542
当初自己不服气,拿过他写过的字来临摹,可最终也写不出他的那份风范。
纪烯湮:加一更,谢谢你们一直的支持哦。
第九十五章:长长记性
更新时间:2013328 17:09:16 本章字数:6837
第九十五章
沐晚夕狂奔到餐厅的门外,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坐在驾驶位的正是之前送过自己一次的阿海。提起裙角小跑过去,脚步还没站稳,急匆匆的开口:“阿海……他在这里?”
阿海知道她说的是谁,讪讪的一笑,“殷少没来,可是……他要我立刻送你回去。”
沐晚夕没有迟疑立刻上车,阿海迫不及待的发动车子,待车子飞驰出去时,顾琰深追了出来,深沉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车窗里闪过的那张脸,脸色在昏暗的路灯下越加的冷冽,阴沉。
此刻车流汹涌,灯光辉煌,阿海却用飚车的速度将沐晚夕送回去,以免殷少发怒,迁怒到自己。
沐晚夕下车连话都来不及说,急匆匆的上楼,推开门一眼便看到殷慕玦坐在客厅一角的白色钢琴面前,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指没有规则的敲着白色的钢琴键,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刺耳又令人莫名的难受。
沐晚夕呆站在门口,对于这幅画面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殷慕玦缓慢的侧头,像是机械一般,一格一格的迎上她的目光,冷冽的眼神寒气逼人,阴翳恐怖……
后脊骨漫上一丝凉意,冰凉蔓延到四肢百骸,沐晚夕吞了吞口水,此刻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水眸看着他都有几分畏惧。
殷慕玦的手指停顿下来,薄情的唇轻抿,勾起妖孽的笑容,“晚晚,过来。”
晚晚——两个字叫的温柔又you惑,沐晚夕心神猛地晃动了下,明明不想过去的,可脚却是不由自主的往他面前走。在距离他还有一步的距离时停下来……
“殷慕玦……”沐晚夕小声的开口。
殷慕玦抓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用她的手指猛的按在白色琴键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震人心弦。
“殷慕玦!!!你放手!!”沐晚夕奋力想要甩开他的手。自从昨晚听不见了,她便再也不愿意碰钢琴了。
“还记得小时候吗?你最喜欢弹钢琴,老师说你有做钢琴家的天分。”殷慕玦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笑意未及眼底,冷冷的。
沐晚夕眼底划过一丝暗伤,低头睫毛安静的覆盖在眼睛上,“我早就不谈钢琴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殷慕玦抓着她的手不肯放手,放在眼皮子地下仔细的观赏,雅痞的笑起来,“真是一双钢琴家的双手,不谈钢琴真是可惜了。”
沐晚夕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怎样,这样的神态究竟是生气还是不生气,琢磨不透。
下一瞬间,殷慕玦一手揽住她的纤腰轻松的将她往钢琴上摔;后腰撞到钢琴架,翘臀坐在琴键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来;沐晚夕痛的发出声音,水眸看向他满载着深意。
殷慕玦阴冷的笑,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用力的将她的手腕磕在钢琴上,赞赏:“不如这样好好的为我演奏一曲如何?”
“痛!!殷慕玦……放开我……好痛。”沐晚夕娟秀的眉头已经纠结到了一起,痛苦的眼神看向他,满载着乞求,手腕很痛;而手指被他分开在插入,他用力时手指就好像是被用了极刑。
十指连心,那是无法形容的痛。
她的痛苦尽收眼底,殷慕玦却无动于衷,嘴角始终噙着冷笑,更加的用力。沐晚夕的手指关节发出咯吱咯吱清脆似断裂的声音,泛白的脸色,连唇瓣都没有血色;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想要说话时,声音都发不出来,唇瓣颤抖着……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殷慕玦嘴角倚着笑,声音冰冷的可怕,“我最讨厌不听话的人!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
“我不是故意的……是有原因的……殷慕玦你不能……啊!!”
话还没说完,殷慕玦一把撕裂她的裙子,撕碎她遮住她美丽胴|体碍眼的东西。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泛起一颗一颗的细粒,沐晚夕摇头,眼角已经有湿意,“不要……殷慕玦……不要!!!”
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姿态,太过暧昧与羞耻。
殷慕玦仿若未闻,像没有理智的野兽,将她撕碎,死成一片一片的,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眼泪,哀求,这些统统都没有作用。
他要她记住, 不听话的后果,只有让她疼,她才能好好的长记性。
沐晚夕在钢琴上被他折腾的狼狈不堪,尤其是他动起来时,翘臀压着钢琴键发出奇怪的声音,似暧昧,似悲鸣,又似——
眼角湿意汹涌,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让殷慕玦更加的凶猛、凶残的索取,没有限度。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沐晚夕直接是瘫痪的在他的身下昏睡过去,没有丝毫的意识。
殷慕玦没有表情的将她丢在床上,没有被子,没有关怀,只是转身到客厅狠狠的衣角踹在白色的钢琴上。
他本想让沐晚夕重新学弹琴的,她应该是坐在钢琴架面前的;可是她倒好,眼巴巴的去倒贴顾琰深,脸都不要了!!!
恼怒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得到她而满足,反而是更加的愤怒,愤怒的恨不得掐死她!
该死的女人!!
殷慕玦本能的去口袋掏东西,可是手指摸了一个空。想起来沐晚夕不喜欢烟,他把所有的香烟都丢了……
“Shit!!”殷慕玦低咒一句,抓着车钥匙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殷慕玦你是疯了才会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句话就不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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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第二天是被手指的痛给惊醒的,没有被子,身体一丝不|挂,手指红肿起来,手腕处是一片的乌青,抬起手臂时,手指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昨晚撕心裂肺的痛再次涌上心头。
殷慕玦发狠的样子真的很吓人,到现在沐晚夕还心有余悸,脑海里闪过他那阴翳的眸子,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
洗去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沐晚夕换上干净的衣服,这次殷慕玦没在自己的脖子上下口,可是下身撕裂的疼,每走一步都很痛。
手机在嗡鸣,沐晚夕用没事的左手拿起来,看到名字时,迟疑了许久,最终还是接听了——
“我在你公司对面的咖啡厅等你。”
不等沐晚夕说话,对方已经将电话给切断了,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沐晚夕犹豫再三还是赴约。
一贯喜欢穿高跟鞋的沈冰破天荒没有穿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