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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吧,呵呵!”苏姐很开心地笑道。
“苏姐,你怎么独独对我这么好呢?”我不解地问。
这是我一直难解的一个迷团,她为什么会独独相中我呢?难道因为我的不幸?还是因为我真的技艺超群?不对呀,公司有我这样技术的大有人在,而经历比我还坎坷的也是大有人在呀!
“想听真话?”苏姐问。
“当然想听真的!”我说。
“听假的呢,我可以说,因为你是我的员工,我应该关心你!”苏姐笑道,“听真的呢,有两个原因。”
“哪两个原因?”我几乎是迫不及待了。
“一是你的遭遇让我产生了对你的同情,而你对妻子的不离不弃又使我对你产生了尊敬。”苏姐缓缓地说。
“二呢?”我问,在满足了一点点虚荣之后,心里似乎想得到其他什么原因,潜意识里有一种犯罪感在升起。
“二是因为你外表有点像樟楠,而你的按摩技艺更是像极了樟楠。”苏姐喃喃地道,“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吧?我真怕哪一天喝醉了酒,把你当成了樟楠,一下子把你给强奸了!哈哈!”
我突然想起,进苏姐卧室时看见的那个婚纱照上的男人,似乎确实与我有几分像,于是恍然明白。
听她说“强奸”,我笑着道:“那我可求之不得了!”
“真的吗?”苏姐暧昧地问。
“真的!”我笑道,也不知道自己的潜意识里,到底是不是真有这个因子。
“那你今晚在给我做的时候为什么连小弟弟都没雄起?”苏姐笑道,“是不是我已经老得引不起男人的欲望了?”
“苏姐,我这是职业疲倦,与你无关!”我连忙解释道。
“职业疲倦?”苏姐惊讶地道,“新名词。”
“我瞎杜撰的,就是现在上班的时候,我不再经常勃起了,已经成了职业疲倦了。”我笑道。
“这样我就放心了。”苏姐笑道,“我还怕你趁工作之便,把我给做了呢。哈哈!”
“也难说哦!”我笑了,扪心自问,自己会吗?这还真难说!
“小萧,和你在一起我感到真的快活!”苏姐道,“你真的就是我的樟楠复活了!”
我一愣,好在现在是在车上,要不然这句话后面往往伴随着亲昵动作呢。
“到了。”我说。
“到了?真快!”苏姐茫然若失地道。
我下了车,看着苏姐的车远去之后,才上楼来。
上楼后我好几次拨打许朵的手机,她都没开机,真是急死人了。真怕这丫头为了借钱而乱碰乱撞,我得早些把借到钱的事告诉她呀!
晴儿,现在时针已经指向了两点,看样子再也等不到许朵的电话了,我得睡了。
26。第17则(1)
X月X日
今天下班后我便去了医院,当时许朵也在。她见了我似乎没有了以前的热度,懒懒地不愿意理睬我,很不对劲,联想到昨天她一天不开机,我便觉得一定出事了。安顿好了爸爸妈妈,我和许朵照常回家,路上不方便问什么,一进门我便抓住她的手道:“许朵,出什么事了?”
许朵挣脱我的手,淡淡地道:“没出什么事,你瞎猜什么呀?”
“没出事?我不信!”我说,“你昨天为什么一天不开机?”
“我忘记充电了!”许朵神色黯然,她躺在沙发上,将遥控器拿在手里,漫无目的地调着电视节目。
我知道事情不可能是这么简单,跟着坐到她身边,一把把她揽在了怀里,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说:“许朵,我们家再也不能出事了,你知道吗?”
许朵似乎被电击了似的,蓦然挣脱我的怀抱:“姐,姐夫,不要靠近我!不要!”
我愕然:“怎么啦许朵?以前不是——”
“那是以前,姐夫!”许朵闭上眼睛,眼泪滚下了脸颊。
“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再次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
许朵像是在酝酿情绪,鼻翼翕合,好一阵后,突然哇地大哭了起来:“哇——姐夫——”
她扑进了我的怀里,全身因哭泣而剧烈地抽动着。
我心里和她的手一样,也开始冰凉了起来。我就知道,许朵可能犯了比上次还要傻的事!
“哭吧,在姐夫怀里好好地哭!”我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地说,我甚至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了她的肩上,让她感觉着我的存在。
现在这个家,我们两人是唯一还有点生气的活物。爸爸因为妈妈的突然病倒已经基本上被击倒了,苍老得非常的厉害,加之他本身就不爱管事,所以他几乎算不得有生气的活物。而我,内心里似乎也在急剧苍老,似乎也快没有了活气。如果许朵也跟着这样了,那我可真是罪大了。我是这个家中唯一一个年轻的男人,我有责任挑起这个家的全部担子。可是,我事实上根本就没做到。
许朵在我怀里哭了一阵,终于忍住了悲声。我见他终于不哭了,给了她纸巾,让她揩干眼泪,这才轻轻地问:“许朵,告诉姐夫,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请你都要告诉姐夫,好吗?”
许朵点点头,哽咽着道:“姐夫,我配不上你!”
我听了这话觉得十分别扭,忙松开她,让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许朵,又说傻话了!我们之间能说配不配得上吗?”
“我就是配不上你!”许朵倔强地道。
“许朵,我们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配与不配的问题!”我纠正着她,希望她不要再钻死胡同。
“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许朵哽咽着,“原先,我怕你会觉得和我不相配,因为我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所以在还鸽子钱时,我临时改了主意,故意让他破了……我只是想让你觉得,我们是平等的,呜——呜——”
我听着,心像被刀铰了似的痛,双手紧紧地抱着她喃喃地道:“傻妹妹,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能拿自己的一生来开这种玩笑哇!”
“我没想那么多,我就只想你不要觉得和我在一起是高攀什么的。可是——”许多止了哭,但仍然流着泪。
“许朵,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也知道,我是多么爱你姐姐,怎么能和你——”我感觉自己很无奈,又感觉自己的语言很无力。我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以至于几次话到中途却没了下文。
“出了妈妈这件事,我忽然想起来,外婆好像就是因为突发脑溢血死亡的,难道我们家有遗传病史?我有了这个怀疑,昨天便到医院查了查,结果我的血压还真的偏高!一想到自己也要像姐姐、妈妈她们一样,我的心就凉了!”
“你说什么哪!我还没听说高血压也遗传呢!”听说她只是因为这个心里不痛快,我心情轻松多了。
“我这才觉得原来不应该是姐夫你担心配不上我,而应该是我担心自己配不上你!如果我们结合了,哪一天我也像姐姐一样了,我不是也就像姐姐一样地害了你吗?”
我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将她的双肩扳得正了,让她看着我道:“许朵,我们不会有什么结合不结合的,你别胡思乱想了。要不是你胡闹,妈妈也不会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你要是再胡闹,我们这个家,非得闹散了不可!”
“姐夫,我那天一早起来走洗手间,也是突然想起要进你的房间的,我不是成心要气妈妈。”许朵委屈地道。
“许朵,你上的是姐夫的床,妈妈她能不气吗?以后千万别这样了!”我说,心里在隐隐作痛。
“姐夫,当着妈妈的面,我再不敢了!”许朵悲凉地道,“我已经配不上你了,我怎么还会胡闹呢?”
我听她一再说“配”呀“配”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只得劝她:“许朵,去洗漱了睡觉去吧,别伤心了。”
“好的,姐夫!”许朵立起身,摸了摸外套的内袋,掏出一张纸给我道,“这是我弄回的五万块钱,你先收着,什么时候用得着好派用场。”
我惊讶地望着她,疑惑地道:“五万?这么多?你在哪里能借这么多的?”
“反正是借到了,在哪里借的,说了你也不认识。”许朵淡淡地道,声音似乎有些冷淡了。
“不,许朵,你要说明白!”我说,我疑心这钱有问题。
“姐夫,钱弄来了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吗呀?”许朵焦躁了起来。她焦躁的样子和你一样,似乎马上就要发怒。
可是,一个大姑娘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弄这么多钱回来,我哪能放心得下!我坚持道:“许朵,我要你告诉我,借这钱有什么附加条件?”
没想到许朵一听这话,立即就瞪圆了眼睛,朝我吼道:“你是我什么人哪?管这么多!”
我一呆,愕然地站着,她一个箭步抢进了她的卧室,“咚”地一声关了门,吓得我一阵心惊肉跳,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等我回过神来,听见的却是嘤嘤的啼哭声。我叹了口气,我知道,许朵一定瞒了些什么,而且是绝对不会让我知道的事情。
27。第17则(2)
我知道再要问她什么也是白搭,索性就不管她,自己进卧室去了。我正要提笔来整理今天的思绪时,却发现梳妆台上那一叠厚厚的白纸,最上面的一张已经积上了薄薄的一层灰,我心下感叹,自己当初火急火燎地要皓洁打印出来的资料,没想到在这里一搁就将近一个星期了,自己连一个字都还没看。
我拿起那一叠资料,仔细地翻看了起来。
这里,有关于植物人的病理知识、护理知识、相关新闻、促醒成果介绍等等。其中,一则植物人苏醒的新闻给了我极大的鼓舞。说是四川某地一农民做工时从三米高的地方摔下,由于停止呼吸时间过长致使脑细胞大量死亡成了植物人。他的妻子不离不弃,终于以爱促醒了他。有个细节很是令人振奋,原来妻子在为丈夫擦身子时,一次不小心掐了他的奶头一下,植物人的胸脯肌肉竟然颤抖了一下,妻子非常惊讶,于是以后就经常掐丈夫的敏感点,最后竟然把植物人唤醒了。
寻找植物人的敏感点,寻找植物人的反射点,我心里不断地翻腾,哪里还坐得住,一起身便到了你的床边,揭开你的被子,便要去寻找。
我想,我也要找到你的那么一个敏感点,也要让你颤抖!
我入了魔似的,先在你的头部找,没找到;又到上身找,还是没找到。我不泄气,又到下身去找,还是没找到。找遍了你身上的每一寸,我终于失望了。
我这才知道,命运对于每个人并不是完全公平的,人家能够有敏感点,不等于你也一定能有。
我放弃了寻找,又坐下去看资料。又一则消息像强心剂一样令我兴奋不已:一个植物人昏睡两年后,终于苏醒了过来,从某促醒中心回家了!
进促醒中心去!
这是我现在脑海里闪动得很厉害的一个念头:促醒中心有专业的护理人员和促醒专家,有专门的促醒治疗仪器,还有针灸、药物等促醒治疗手段……可是,进促醒中心一定也不便宜!
一想到可能出现的高额的医疗费用,我就畏缩了。我现在几乎连自己都卖了,也只能让岳母勉强住院,让你能够勉强维持下去,要想进促醒中心,一年不知道要多少钱,我能行吗?
不过,能不能行不问怎么知道,问问促醒中心的医疗价位,能去就去,不能去就算了,问问又何妨?
想到这里,我又继续翻资料,希望能看到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