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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长友嘿嘿笑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马哥,我看这后面还得加上一句,与兄弟斗,其乐无穷。”
马良深以为然地竖了一下大拇指,“长友,还是你有学问,我家老爷子书桌上的那本主席文选,就划了这么一段。精辟啊,呵呵……”
这时,蔡阳小跑着回来了,马良急忙问道:“那边怎么样?”
蔡阳连连摇头,“今天真***神奇,你看看,现在还有风呢,结果那边的人,都来了一个大满贯,全部是十环。”
马良愣了一下,猛然间大声狂笑了起来,甚至连眼泪都滚出了眼眶。
“大满贯又怎么样,老牛还不是差了一环?这应该是他超水平发挥了,可还不得窝窝囊囊地认输。说不定还要上火地用头撞墙呢。今天来的真值,即使没放上几枪,可心情舒畅。”
蔡阳附和着笑道:“同感,虽然我自己没有娱乐上,可看牛齐在引以为傲地项目上,栽了一个大跟头。我也来值了。”
钱长友暗自摇头,心中分析道。眼前这两个人是无聊找乐的“贱”人,那边大满贯地是两个“强”人,而自己夹在中间,是个“难”人。
男人,就是很难作人。
很快,牛齐和范世豪满面红光、精神奕奕地走了过来。
牛齐看马良笑得那么高兴,纳闷地问道:“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马良的脸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你说现在有什么事儿值得我高兴?”
牛齐疑惑地把目光投在钱长友身上。“兄弟,成绩怎么样?”钱长友耸了耸肩,“我还没有来得及问呢。”
王明报告道:“钱总的成绩是三个九环,两个八环,总共四十三环。”
马良得意洋洋地说道:“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高兴了吧?”
牛齐满脸不信之色,“怎么可能呢,那位是老师。这么有本事?”
王明不好意思地扶了一下头上地军帽,“不是我教得好。而是钱总太聪明了。”
牛齐仔细地看了一遍在场众人的神色,最后对范世豪苦笑道:“果然长友总能弄出一点儿出人意料地奇迹来,我算是服了。”
接着他懊恼地瞪了一眼马良,“成绩又不是你地,现在自己还不一定能够打出四十三环吧。被长友一次性后来居上。得意个啥劲儿。”
马良摇头晃脑地说道:“不懂了吧,我这叫有识人之明。大丈夫斗智不斗力,诸葛武侯当年用兵时,也不是每次都亲自上阵的。老牛,还是等着我给你定做一套别具特色地新郎官衣服吧。”
牛齐切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地,到时候我出差,谁也不认识,怕个屁啊。”
马良狠声道:“那好吧,我一定请集团下面的首席设计师,给你量身打造一套满意地服装。嫂子和侄子看见你后,一定会夸奖你的。此时牛齐倒来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头儿,“只要你不怕浪费自己的财力,我就无所谓。长友,没想到你还具有神枪手的潜力。来,咱们哥俩肩并肩地再比一次,也好让我见识一下什么叫奇迹。”
钱长友见牛齐神色坦然,便欣然应允了下来。
这一轮比试只有钱长友、牛齐,和李参谋带来的那两名神枪手参与。
钱长友来到范世豪的枪位,开始校枪。
范世豪在后面说道:“长友,校枪挺麻烦的,用不用我来帮忙。”
钱长友摇头推辞道:“不用了,王排长已经教得很明白了。”
关副团长爽朗地笑了起来,“王明,今天工作表现不错,难怪你那个排的兵,个个素质过硬。有道行!”
李参谋也在一旁附和着,夸奖关副团长强将手下无弱兵。
听到王明那句洪亮地回答,“谢谢首长夸奖”,钱长友忙里偷闲地想到,在军队这个异常重视荣誉的大环境里,自己的优异表现,会不会因此给王明带来某种幸运的机遇呢。
一切准备完毕后,关副团长让王明代替自己,负责本次比试的的指挥工作。
就在即将开始之际,随着各种车辆的马达轰鸣声,靶场边上闹闹哄哄地来了一大拨人。只听一人朗声说道:“关副团长,让打靶地活动停一下,我带了一批贵客来试试手。”
关副团长为难地答道:“田政委,我这里已经安排客人了。”
田政委不满地训斥道:“谁让你擅自调整靶场使用的。”
这么一闹,打靶也无法进行下去了。
见旁边地牛齐气哼哼地一跃而起,钱长友也赶紧站起身来。
站在不远处的马良呸了一口,“真***是冤家路窄啊。”
来的这拨人有十余位之多,当钱长友细细打量他们的时候,眼神不由地微微一凝,同时握紧了双拳。
对方为首地是两男一女,其中一位是曾经有一面之缘地秦高扬。另外一位男子比秦高扬稍微年轻一些,相貌颇为英俊,只是有些明显的鹰钩鼻,增添了几丝阴险地意味。而那位女子,则由于用红色的围巾包住了脸的大半部分,只能看到一双水盈盈的眼睛。虽然穿着冬装。但却丝毫掩饰不住身材上地前凸后翘。
让钱长友心中真正萌生敌意的是,曾经在那晚率先动手打过自己地两人。也赫然在列。
已经来到身旁的马良低声道:“那个女人就是秦菲菲,好像还有两个跟你动过手的家伙也在其中。”
钱长友拧着眉头问道:“另外四个怎么不在呢?”
马良笑道:“兄弟,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他们当天晚上被关进去了,其他四个都骨折了,这两个应该是肯把脸贴在夜壶口上,才躲过了一难。”
钱长友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
马良拍了一下钱长友的肩膀,安慰道:“兄弟。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人不要主动结怨,中心思想就是要带着和气做事情。那六个家伙都是市局领导的子弟,只要他们老子还在位置上,咱们的报复就只能适可而止。何况,据我的手下说,他们被家长接出去的时候。样子非常凄惨。”
钱长友淡淡一笑,“放心吧。马哥,那件事情早已经属于过去式了。我没有什么执念,更不为因此影响我的正常思维判断。”
马良欣慰地点了点头,“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这时候。那位李前出了面。“田政委,客人是我带过来地。昨天晚上联系团部时,只有关副团长在,听说你和郭团长都去开会了,当然要由关副团长做主了。”
田政委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你好,李参谋,其实我只是随便问一下关副团长罢了。对了,客人们玩得差不多了吧,能不能把位置和枪械腾出来。”
李参谋沉吟着,缓缓转过身来,看样子要征询大家的意见。
可是牛齐却啪地一步走到前面,面沉似水地说道:“不能,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你们想玩的话,可以等下午再来。”
田政委勃然变色,“你是谁?我的军营里,你凭什么讲这么大的话?”
牛齐眯着眼睛,一字一顿地反问道:“你是问我么?”
马良轻轻地拽了一下钱长友,以极低的声音说道:“坏了,长友,咱们是不是把老牛惹毛了,我怎么看他好像带着一股闷火呢。”
钱长友见牛齐此刻也没戴帽子,额头上青筋直蹦,他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参谋小心翼翼地绕过牛齐,走到田政委面前耳语了一下。
钱长友轻声问马良,“牛哥以前很少发火么?”
马良点了点头,“上学地那段时间里,打架倒是家常便饭。可自从他退伍回来开始经商,便沉稳了很多,结婚有孩子以后,更是只长派头,不长脾气。”
钱长友挠了挠头,“有可能是咱们的缘故,怎么办,这可是人家地地盘啊。要不,你去劝劝?”
马良一缩脖子,苦笑道:“我们四个人里,各有各自的秉性,可脾气数老牛最倔,也只有范老大能够说得上话。”
钱长友一寻思,的确如此,范、牛、马、蔡四人,出身都不简单,性格迥异鲜明,而且现在可以说是各领一方诸侯,没脾气才怪呢。
“要不,我去找大哥说一下吧。”
马良一把拽住钱长友,“你不要担心,凭着牛家的势力,在军区里那不是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对方折腾不出浪花来,咱们还是静观其变,等着看热闹吧。”
钱长友看了一眼马良,不由腹诽,风是你,雨也是你,刚才还惦记牛齐是不是发飙了,现在又要看热闹了,真是一个“贱人”。估计没有马招财的严加管束,这家伙肯定是一个纨绔当中地极品阴谋家。
目光再次落在现场,只见田政委已经摘了帽子,满脸涨红,额头上热气腾腾,正不停地冒汗。
幸亏周围地军官士兵数量有限,否则的话,田政委地处境会更加窘迫。
突然秦高扬冷笑着说道:“牛老板,何必欺人太甚呢,不管令尊还是令兄在军中地位如何崇高,也不能无视军人的尊严,让你这个普通人肆无忌惮地在军营里横行。”
这话可是诛心之言,既在道义上压制了牛齐,又挑拨了难堪中的田政委。如果事态扩大的话,纵然牛家不在乎,可影响终究不好。毕竟田政委还是有一定级别的,这要是放在地方上,那就是县处级的干部啊。
牛齐冷笑了一声,扬头刚要说话,却被走过来的范世豪拦住了。
“秦总,说话要有根据,自从你们出现之后,牛齐才说了几句话?何谈欺人太甚。在军营里,当然要遵守纪律,但要说肆无忌惮地横行可不是我们,瞧瞧你们这些地方车辆,一、二、三、四、五,呵呵,奔驰,三菱,挺有派头的啊,进来的时候,手续办全了么?田政委,你和李参谋说一说。”
田政委额头上的汗珠更密集了,他看着李前,沙哑着声音说道:“李参谋,今天这事儿你一定要帮兄弟从中斡旋一下……”
李前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岿然不动的牛齐,然后低头问范世豪,“范总,你看这事儿……”
范世豪摘下了帽子,缓缓道:“这样吧,让他们等半个小时,我们打完这一轮,便让关副团长安排去休息一下。”
李前点了点头,摆手示意了一下田政委。
可等田政委长吁一口气,走到秦高扬面前解释时,那边立刻炸了庙,有人挖苦道:“你不是政委么,怎么说话连屁都不如,一个破靶场都定不下来,大冬天的,让我们在这里干杵着,不行……”
田政委先前涨红的脸色,此时又变成了青色。
正嘈杂间,那个用围巾包住半边脸的秦菲菲开口道:“好了,别吵了,谁让人家大腿粗呢。田政委已经尽到心意了,别难为他了。等田政委转到地方上工作以后,大家伙还要找机会感谢他呢。”
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有人附和道:“秦小姐说的在理,可大伙儿也不能在这里干等着吧。”
秦菲菲清脆地笑了一下,向前走了一步说道:“牛总,范总,既然我们在军营里发生争执,不如按照军队的传统,分组对抗一下,按照输赢结果来确定靶场的归属,怎么样?反正打靶也就是为了娱乐,而这样竞争一下,也挺有趣的,不知道你们敢不敢接受我这个小女子的挑战呢?”
站在秦高扬后面的十来个人,至少有一半高声喝彩,“对,跟他们比划一下,看看谁才是狗仗人势的银样蜡枪头。”
钱长友在后面冷眼看到,对方人群中拍马屁的那几人表现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