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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萧坏和南紫露都呆住了。
眼前的女孩,竟集美丽、神秘、清纯于一身,嘴角带着那永远让人琢磨不透的微笑。她穿着紫色衣衫,飘逸着如同仙女下凡一般,华贵而高雅。
眼前这女孩,竟是那天他们参加演唱会所见到的雪倾城!
萧坏想不到自己曾最为喜欢的歌星出现在面前,忽然间,他想到了那天在车上的亲密接触,顿时,一阵旖旎的感觉涌上心头。
雪倾城柔柔一笑:「两位请坐。」她身上完全没有舞台上表现出的性感,而身上那种清纯的气息,几乎让萧坏为之窒息。
第一次萧坏在一个女子面前,感觉到有些拘谨。
但是萧坏随后便回复过来,反而是旁边的南紫露,一脸痴痴地盯着雪倾城,她的心在震撼着,说不出的喜悦,蓦然,她兴奋地走到雪倾城旁边:「雪姐姐,我要你的签名。」然后她抓着雪倾城的手,一下子就坐在雪倾城的旁边。
萧坏含笑看着一切,坐到两人的对面。
雪倾城眼波流动,在咖啡厅里暧昧的灯光,显得格外动人。她对南紫露笑笑:「好呀,你要多少张签名?」
「越多越好。」南紫露不假思索地说,说完顿时脸红了起来。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看到她可爱的样子,雪倾城忍不住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对于这小女孩,她有一种亲人一般的感觉,随后她从皮包里取出两张照片,却是她的艺术照,极为清纯,照片后面分别写着:赠南紫露、赠萧坏。她将照片递给两人,南紫露顿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萧坏不由一怔:「你怎么知道我和露露的名字?」
「这几日羽南大学的事情搞得沸沸扬扬的,而你的照片还屡屡出现在各大报纸的首页,还有露露依偎在你怀里的场景,这难道还不好查吗?」雪倾城微微一笑。
南紫露甜甜地说:「哥哥最棒了!」
雪倾城继续说:「今天能见到这样的大英雄,是倾城的一个荣幸呀。」
萧坏连忙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岂敢,我可是你的歌迷,以前一直沉迷呢。」南紫露连忙补充说:「是呀,哥哥电脑里,都是倾城姐姐的歌。一首也没拉下呢。而且他以前很迷恋姐姐的呢。」
「真的吗?」雪倾城忍不住一阵开心。
萧坏笑笑:「不过最近你转型了呢。」
雪倾城忽然脸上一阵黯然,说:「是呀,身不由己。这是唱片公司所要求的……」
南紫露忽然说:「对了雪姐姐,我不喜欢姐姐那天的装扮呢,看起来好妖艳。」她说话单纯,不会想的太多:「姐姐以后会转回来吗?」
雪倾城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轻轻地叹息一声,不再说话。自从转型后,她获得了更大的成功。无数人为之疯狂沉迷,为她呐喊,唱片销量更是火爆,而这,大概并非自己的本意吧。
品完咖啡,三人一起走出咖啡厅,场面已有些僵硬。南紫露忽然左手拉着雪倾城,右手拉着萧坏:「我们一起去散步好吗?」
萧坏回头,和雪倾城相视一笑,心下都有应许的意思。
沿着街道,柳树优雅。远处有一座小山,月儿像是挂在山顶上一般,淡白而轻柔。河流轻轻颤动着旋律。落叶,压下落叶。
萧坏感觉到南紫露的手指纤细地像弯月一般,这正如雪倾城此时的感受。雪倾城隐约听到鸟萧瑟的叫声,竟忍不住说起了过去:
「我是十三岁出道的,那时什么都不懂,会涂鸦一些歌词,用稚嫩的声音唱着。偶尔上一些综艺节目,都是被别人奚落,于是每天晚上我就躲在被窝里哭。」雪倾城说着,缓缓坐在公园旁的椅子上,然后让南紫露坐在她的膝盖上。
雪倾城轻轻叹息着,脸上的笑容变得温润,不复捉摸不透:「我只能用我不在乎来安慰自己。那时我长得并不漂亮,一个心思就是想赚钱去整容,所以现在觉得那时的自己充满了庸俗……终于熬了不少日子,手里有了积蓄,可是却迟疑了。感觉到自己太过幼稚,整了容却没有内涵,做那样的人有意义吗?」
雪倾城娓娓道来,脸上充满了一种圣洁:「于是我放弃了,重新去读书,十六岁的时候再次出道,我学会了怎么唱歌,也一下子小有成绩。而这时,女大十八变吧,我忽然变得漂亮起来,别人都以为我去做了手术,但是我谁也没说,我知道,我保留了心里的那份自尊。」
膝盖上的南紫露撑着手臂,一脸庄重地听着。而这不觉里竟感动了雪倾城,雪倾城笑着抱住南紫露,轻轻地说:「然后唱片公司为我备专门的造型师,而我的形象似乎一下子从丑小鸭就变成天鹅了。」
萧坏靠在不远处的柳树边,听着,竟不由痴了。眼里的雪倾城的形象,已完全改观了。
此刻,公园旁边并没有人,忽然变得万籁俱寂起来,萧坏忽然感觉到像是风儿轻轻敲在自己灵魂的桥上,格外的美。
雪倾城浅浅一笑:「我为你们跳一曲舞吧。」她擅长的是跳舞,这般难得倾诉心事,有一种松弛的感受。
南紫露兴奋地说:「最喜欢姐姐的舞蹈了。」
却见在草坪上的女子,翩然起舞,整个人充满了美丽的光环,仿佛足尖生香一般。
萧坏和南紫露同时屏住了呼吸,他们感觉到雪倾城飞舞在空中的纤手是那般优雅。萧坏心头忽然头脑里一片空白,随后感觉被来自地下忽然涌起的泉水凉透,整个人竟痴在了那里!
和花淡荆舞蹈不一样的是,她的舞蹈充满了灵性。花淡荆如今能从大部分舞蹈的动作里看出猥亵、看出庸俗,而雪倾城能将所有庸俗的舞步,都变得充满了雅致,化腐朽为神奇想来不过如此罢了。
一曲跳完,雪倾城悄悄地立在那里。
萧坏看着她,像拥有着一份穿越了无数条河流、穿越戈壁去迎接她一般的喜悦。
那出尘的她,是那般的高雅。
雪倾城静静地和萧坏的眼神对视,他们同样感觉到了心里的某种悸动,但是他们没有表达出来。
萧坏知道,那是为他的舞蹈 ——如今舞台上的她,只是变得越加性感而已。
一只鸟儿在上空飞跃而过。
「诶。」雪倾城轻轻地走过来,可是忽然脚扭了一下,人已惊呼出声。
却是萧坏身形如电,已到了她身边扶住,焦急地说:「怎么了?」语出关切,是任何人都能听出来的。
「没事。」雪倾城轻轻地呻吟着。
萧坏连忙把她放在草坪上,她穿着长裙,萧坏将裙子掀起一些,随后要去脱她的鞋子。
雪倾城吓了一跳:「不要。」可是她的声音却显得并不坚定。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旁边的南紫露早已走过来抓住雪倾城的手:「雪姐姐不怕的,哥哥可是针灸高手呢,让哥哥治一下马上好的。」
正在雪倾城还未回神的时候,她的鞋已被萧坏脱下了。
雪倾城忽然觉得羞赧之极,她只要轻轻咬着嘴唇,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切。
——这个少女,表现出的完全是她的本性,是如水般的清纯。
萧坏的动作更加温柔,他轻轻解去那袜子,犹自回味着刚才雪倾城舞蹈的柔雅,然而相比较这细腻的肌肤,更是让他体会到肌肤相亲的温馨。
手轻轻捋在肌肤上,真元流动,已注入了脚穴。
而雪倾城偷偷睁开了眼睛,看到一脸凝重的萧坏,忽然觉得萧坏是那般的正人君子。她能体会到足穴里真气的流动 ——天,竟真的有气功吗?
不多久,雪倾城忽然发现萧坏开始用手轻轻按摩着她的脚底,按摩着她的敏感部位,而且手也捋到小腿。最关键是,萧坏一脸享受的表情。
——原来他是个大坏蛋呢。
不知为什么,做了这个确认后,雪倾城反而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身体渐渐放松,接受了萧坏的爱抚。
足尖的细腻,加上她身体能表现出感情一般欲言又止的娇羞,让萧坏的心神一阵阵激荡。
在这静寂的草坪上,他能感觉到两颗心在渐渐接近。
也不知过了多久,却是雪倾城低低呻吟了一声,萧坏顿时回醒过来,说:「倾城,现在觉得怎么样?」
这般称呼,完全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好像痊愈了呢。」
萧坏用手继续把玩着腿部,然后对雪倾城说:「试着扭动一下脚腕。」
雪倾城乖巧地做着动作,黑夜里,她的脸早已羞红到耳根了。她的脚在萧坏的手里扭动着,自己感觉到别样的刺激。
「不会痛了吧?」萧坏当下温柔地替雪倾城穿起袜子,雪倾城连忙说:「我自己来。」
却是萧坏摇头,抓住雪倾城的手:「别乱动,小心又受伤了。」
玉肌入手,温婉动心。
雪倾城触电一般地缩回手。
萧坏替雪倾城穿上鞋子后,又拍了拍她的长裙,免得有草沾上,然后扶起她的身体。
「这么晚了,我得早些回去了。」雪倾城轻轻地说,心里颇有不舍。
南紫露小脸一怔,声音颤抖着,一脸的舍不得:「现在就要走了吗?不要……」她用力拽紧着雪倾城的手:「姐姐再多陪一会吧。」
听到这句挽留,雪倾城没来由松了一口气,她回头看了看萧坏,发现萧坏正微微一笑:「多坐一会吧,以后估计就没见你的机会了。」
雪倾城柔柔一笑:「怎么会呢?以后你们可以打手机给我呀。」她报了一个私人的手机号码,然后刮了刮南紫露的鼻子:「我刚才手机用的是振动,经纪人都打了七八个电话过来了,再不回去,他们估计会通告我失踪了呢。明天我还有演出呢。」
萧坏含笑说:「那早些回去吧,记得以后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帮你针灸的。」
「嗯。」悄而能闻的声音。雪倾城不敢回头,她的脸上红晕一直未消。
一直等她上了出租车,萧坏这才回头,南紫露犹自一脸兴奋:「雪姐姐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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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房间,南紫露意外地不说话。她只是紧紧抓住萧坏的手,萧坏这才注意到她的失态:「我们可爱的露露怎么了?」
「哥,你喜欢雪姐姐吗?」
「喜欢呀。」萧坏大为不解 ——露露不也很喜欢她吗?
「比对露露的喜欢更喜欢吗?」
萧坏不禁恍然,他轻轻抱起南紫露,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萧哥哥肯定最喜欢露露的呀。」
南紫露几乎兴奋地跳起来:「真的吗?」
待得到萧坏的确认后,南紫露轻轻拽紧了小拳头:「以后我要长成雪姐姐那样,让萧哥哥更喜欢露露。」
「那就快快长大吧。」萧坏温柔一笑。
「雪姐姐是谁呀?」花淡荆冷不防从楼上走下来坐在沙发上。
「是雪倾城姐姐呢。」南紫露兴奋地说:「她的舞蹈可美了。花姐姐肯定想不到吧,雪倾城姐姐很好接触,人很好呢。」
「哦。」花淡荆点点头,说:「她其实是天生尤物呀,舞蹈上的天赋,恐怕也没几人能及的。」
这回萧坏不禁诧异地看了花淡荆一眼 ——这小妮子向来是不服输的,而且还有些自恋呢,怎么会称赞别人呢?
待南紫露回到房间后,花淡荆露出神秘的微笑:「萧坏,以前我让你猜猜温曼曼的表妹是谁的游戏,你还记得吧?」
「嗯。」萧坏心想:总不会和雪倾城有关系吧?
「当你知道温曼曼表妹是谁的时候,肯定比知道墨镜女孩就是雪倾城会更加惊讶!」花淡荆说完,得意地翘起小腿,裙袂飞扬,衬得小腹下的红色亵裤格外诱人。
萧坏斜斜瞟了一眼,脸上忽然装出诧异的表情说:「今年是你的本命年吗?」
「还早着呢。」花淡荆一脸古怪。
萧坏走向楼上,一面轻声嘀咕:「那为什么要穿红色的呢?」
「红色?」花淡荆回神过来,忽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