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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野玫瑰终于瘫痪在他怀里,他搂着她再度躺下,道:“还要吗?”
野玫瑰娇喘道:“让我休息一下,你是极度可怕的男人。”
希平吻了她的前额,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横了他一眼,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在这方面,一个男人的可怕也正是他的最可爱之处。”
希平笑道:“妳也是个可爱的女人。”
野玫瑰道:“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都如此说,但你说的,我最喜欢听。你知道吗?在你之前,我遇到的最强男人是浪无心,然而在你之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比你更能令玫瑰快乐,我也不会再让任何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这辈子从此就只有你这个男人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快乐过,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兽性最强的男人。”
希平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野兽了?”
野玫瑰道:“和你作爱时,我能够感到你心里的温柔和怜惜,我知道你真的没有嫌弃人家,但你的动作是最粗野的,当然,也不失温情脉脉。”
希平吻着她的乱发,道:“妳在拍我马屁?”
野玫瑰轻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说真话而已。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间没有一点争风吃醋的迹象,且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你是个能够同时令许多女人得到最大满足的男人,能够给每个女人不同的体验。一个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为她担心男人一旦爱上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就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陪她去满足她了,她的痛苦也就从此开始了,寂寞和苦闷是女人最大的敌人。但你是个奇特的男人,你从来不会令任何一个女人失望,即使一辈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别的男人欢好无数次要好。我在想,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是你不能征服的?”
希平想起水洁秋,苦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我都能征服,我其实很平常,只是生得好看些,在性事方面也强得夸张些而已。”
野玫瑰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在床上的强悍,哪怕是最坚贞的女人也不例外。”
希平突然想起了些事,道:“妳跟了我,小波又要寂寞难耐了。”
野玫瑰啐道:“他会寂寞才怪哩!”
希平道:“他近来又和谁好上了?”
野玫瑰道:“我们神刀四花中,哪一个不被他睡过?不过,从今往后,我们决定从一而终,夜来香跟了四狗,白茉莉随了独孤明,谷幽兰搭上了华小波,我也决定做你一辈子的女人了。”
希平道:“赵子威不是落空了吗?”
野玫瑰淡然道:“我们神刀四花的贞操都是他夺去的,他若有心要我们,我们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只是有心和我们玩玩,并非把我们当作他的女人,以后我们也不会和他上床了,他自然有他的新目标,而且对于明月峰的梦香,他是一往情深的,只是未能一亲人家的芳泽罢了。”
希平道:“小波和谷幽兰认真上了,诗儿知道吗?”
野玫瑰道:“诗儿早就知道了。只是,她并不在意,虽然她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小波,然而我们都知道她心里最爱的还是你这个二姐夫,你就把她也娶回来吧!她也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就守寡,她爱的男人,又一心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希平想了想,道:“我不能娶她的,这样小波会不高兴,我可以夺他人所爱,却不可以夺兄弟的所爱。”
野玫瑰道:“如果你娶了诗儿,小波或许会感谢你。他当初被独孤明逼去追求她的时候,就察觉出她一心在你身上,很后悔惹上她。他在和我欢爱时说过,他最怕遇到被他姐夫碰过的女人,他的白慧就因为忘不了你而有时做梦也喊着你的名字。他说其实他已经是很强悍的男人了,但白慧说他还不够格,那是因为白慧忘不了你的缘故,而独孤明的白灵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小波说,一个白慧已经让他头痛了,如果再加上诗儿,他就没好日子过了,他要找女人,也是去找他姐夫没碰过的女人,那样才能显示出他的超一般人的威风来。”
希平笑道:“这小子真是无聊得很,我又没有碰过诗儿,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野玫瑰嗔道:“诗儿爱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希平道:“无论诗儿愿意跟谁,我都会让她如愿得偿的。”
野玫瑰动情地道:“你真是个多情的男人,玫瑰有你这么一晚已经足够了,即使明天战死在地狱门,玫瑰也没什么遗憾了。”
希平却道:“妳会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的。”
说着,希平的手又在野玫瑰的娇体上动作起来。野玫瑰感到希平那一直坚挺在她体内的巨物又开始动作,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希平再次翻身把她压住,像野兽一样在她惹火的娇躯上扑击着,有时温柔,有时狂野。
这一晚,他们换了许多姿势,野玫瑰也获得了许多快感方式,领略了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性爱能力和那歇斯底里的狂欢,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这是一个能在瞬间抓住女人的身体和心灵的超常男人。
野玫瑰沉溺在他爱的动作中,渐渐地昏迷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在欢爱中昏迷不醒,从来没有男人能够让她快乐至昏死,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做到了,正如她所说,这是个可怕又可爱的男人。
希平搂着她那像水一样的娇体,喃喃自语道:“明天妳就留在这里吧!等着我凯旋归来。”
他是有意把野玫瑰弄昏的,在她昏迷前的一刻,他把生命的精华留在了她的体内,他答应给她一个孩子的。
明天,当他离开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知道的。他要她醒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他已经从地狱门回来,或者静静地在这里思念着他,等待着他的回来──经过这晚的疯狂,她已经没有战斗的能力了。
他轻吻了她,然后平静地睡去。
日升东方时,初阳如血。
第七章 地狱兄妹
艳阳高照。
施竹生自练功房出来,自从他失去地藏丸之后,为了称霸武林的梦想,他毅然挥刀自宫修练“绝情轮回道”,上次带人闯神刀门,一是为了抢夺自己的女儿,二是为了试剑。
回来之后,更是勤奋修练,却进步缓慢,这多少令他有些泄气。他原本准备从神刀门开始,逐步侵并武林各派,然而终不能提前练成绝情轮回道的最高境界,使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朝迎上来的二杰道:“她们在哪里?”
天杰回答道:“在后花园捉迷藏。”
施竹生一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了吧?”
天杰道:“门主,部署完毕,武林四大家的人马一到,包管他们有来无回。”
施竹生满意地道:“你们提高警觉,我要去后花园了。”
二杰同声道:“是,门主。”
地狱门的后花园。
雪儿在花园里转了几圈,停下来喊道:“阿姨,雪儿找不到妳,妳再不出来,雪儿就不玩了。”
说罢,她四处张望,还是没见到她要找的人,她的小嘴一噘,跺脚道:“我真的走了?”
她拍拍小屁股,果然朝花园门口走去,没走几步,又回头看看,嘴儿一努,又掉头迈开小腿向前走。
假山后面走出来一个少女,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儿,姿色绝美,只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楚楚可怜,她的眼神满是纯真,仿佛从未沾染过尘世的那一种纯洁。
她轻步走到雪儿后面,伸出双手掩住雪儿的眼睛,脸上呈现娇美的笑容。
雪儿道:“阿姨,妳从哪里出来的?妳又掩住雪儿的眼睛了,待会我要妳亲雪儿。”
少女放开掩住雪儿眼睛的手,雪儿立即转身过来,道:“阿{云宵阁-bbs。yunxiaoge。com}姨,雪儿找到妳了。”
少女在她小脸蛋上“啵”地亲了一下,笑道:“雪儿,阿姨是自己走出来让妳找到的,妳又输了,我们再玩。”
雪儿嘟着嘴道:“我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输,妳都不让雪儿。”
少女眨了眨眼睛,道:“可是每次都是我自己跑出来的耶!”
雪儿装出一副思考的可爱模样,道:“那就算妳让雪儿了。阿姨,妳要雪儿怎么谢妳?”
少女蹲下来,道:“这样呀!亲阿姨一下好了。”
雪儿投入少女的怀抱亲了少女一下,道:“阿姨,我好想妈妈,雪儿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妈妈?”
少女为难道:“雪儿,这个问题,妳已经问过好多次了,阿姨真的不知道耶!”
雪儿道:“阿姨,雪儿的爸爸跳下山崖后就不见了,妈妈很伤心哩!如今雪儿又不在妈妈的身边,妈妈一定会更加伤心了,雪儿好想回到妈妈身边,妳能带雪儿去找妈妈吗?”
少女道:“雪儿,阿姨从小到大还没有到外面去过哩,阿姨不认得路耶!”
雪儿不相信她的话,道:“妳骗雪儿,阿姨长这么大了,怎么还没到外面去呢?雪儿都能和妈妈到太外公家去,而且还遇见了爸爸。阿姨,妳知道吗?爸爸刚开始的时候很丑耶,后来又变得漂亮了,妈妈和许多阿姨都喜欢爸爸。爸爸对雪儿很好,从来都不打雪儿的,可是爸爸对妈妈和那些阿姨们好凶耶,每晚都打得她们叫疼,真是的,她们被打了还喜欢哩!”
少女惊奇道:“雪儿的爸爸真的这么凶吗?”
雪儿以为少女是怕她爸爸了,道:“阿姨,妳不用害怕,爸爸很疼雪儿,雪儿叫爸爸不打妳,爸爸就会听雪儿的话不会打阿姨妳了。”
少女笑道:“我又不认识他,我不会怕他的啦!”
雪儿自作聪明地道:“也是,阿姨见了爸爸之后,一定会喜欢爸爸的,可是,不知道爸爸回来没有……”
少女嗔道:“阿姨是不能随便喜欢男人的,雪儿不知道吗?”
雪儿不服气地道:“那是雪儿的爸爸耶,阿姨也不能喜欢吗?”
少女道:“不能。”
雪儿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施竹生走了进来,笑道:“雪儿,谁又惹妳生气了?”
雪儿道:“叔叔,阿姨惹雪儿生气哩!”
施竹生把雪儿抱在怀里,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总有禁不住的喜欢。
他很早就知道杜思思为他生了个女儿,可是由于对杜思思并没有情意,因而也很少想起他的这个女儿。
然而,自从他挥刀自宫后,他便开始想念着他的未曾谋面的女儿,也许是为了要让施家留后,他硬闯神刀门夺回了自己的女儿。
开始的时候,雪儿也整天吵闹着要回去,然而毕竟是孩子心性,终于也忘却了她是被捉来的,而且她觉得施竹生两兄妹以及这里的所有人都对她很好,也就渐渐地适应了在地狱门的生活。
施竹生并没有告知他自己与雪儿之间的真实关系,就连他的妹妹施柔云也不知道雪儿就是她大哥的亲生女儿。是的,他施竹生可以伤害许多人,但他不能够伤害自己的女儿,如果雪儿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她受得住这个打击吗?
施竹生他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只要雪儿在他身边就好。他发觉自从挥刀自宫后,他的野心渐渐变小了,仿佛很容易得到满足,没有当初的雄心壮志了。
施竹生叹了一口气,道:“雪儿,想妈妈了?”
雪儿道:“叔叔,你把雪儿抱到这里,雪儿在这里很开心,可是妈妈不知道耶,她会担心雪儿的,你带我回去找妈妈,好吗?”
施竹生长叹一声,道:“也许不久妳就会回到妈妈的身边了。”
雪儿欢喜道:“真的吗?”
施竹生一阵黯然,这孩子还是喜欢妈妈多过于喜欢他。其实这本是很正常的,只是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虽说他不敢与雪儿相认,却终究是雪儿的父亲,在他给雪儿父爱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