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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月的腰扭动,臀部微摆,想要躲开那根灵性的巨物,因为她实在难受。她的手不自觉的想去阻止,但当她嫩洁的手儿抓到那火热的强棒,却心神一荡。
希平离开她的嘴唇,道:“你想要看看吗?”
“我……看过了!”
“这次仔细地看!”他蹲坐了起来,那巨物就挺立在抱月的眼前,抱月看得双眼瞪直,
希平道:“抱月,握住它!”
“噢……不……”抱月紧张地拒绝,但希平的手已经把她的手拉了过来,她只得依言握紧希平的阳物。
希平道:“抱月是,什么感觉?”
“好大……好热……”抱月语无伦次,面对着暴怒的巨龙,她真的无法想象,待会她进入她生命的狭小缝道里,她的身体能容得下吗?
“你要用它挺入我的身体?”抱月傻傻地问道。
希平道:“不插入,怎么能让我的抱抱成为我真实的女人?”
“会很痛的?”
“一点点啦!”
“我不信,如果很痛,我就恼你!”
“那我温柔一点,别让抱抱恼我才好!”希平笑了,这抱月平时本来就很逗,此时更甚,他又道:“抱月,和它亲个嘴吧?”
抱月一惊,道:“我不,你这用来撒尿的,好脏。”
“乖,就亲一次,我刚才也亲了你的。”
抱月看着他,终于依言抬起了头,双手颤抖着捧着他的巨物,盯着这血脉贲张的家伙好一会,伸出她的丁香轻轻地吻舔一下,然后垂首道:“哥,我亲了。”
希平欢喜地道:“抱月真乖!”
他搂着抱月狂吻一阵,把抱月压在床上,凝视着她,道:“刚才你亲它,它为了感谢你,就要进入你的生命了!”
抱月感到他的巨物果然又顶在她的私处,这次和以往不同,他的手提着他的巨物磨蹭了好一会,就使劲地挤入她的细缝,她感觉到她的细缝在微微地张开着,就象是小便时的扩张,再一会,那火热的巨头便把她的软虚压了下去,陷入她的缝道里,她感到一种痛,仿佛她的缝道见要被撕开。
随着希平的渐渐进入,半个茎头被她的外唇包夹着,她虽羞犹喜,闭上了双眼,心里默语,“哥,你进来吧!你总是这么坏,抱抱就让你坏到底。”
希平半个茎头被她的嫩肉包容着,说不出的舒服,这抱月的穴口湿热之极,且紧凑无比的强韧,他觉得他的阳物好象是被她的嘴紧紧地咬着似的。
他开始动作了,抱月感觉到他在她的浅处轻轻地磨进磨出,虽然有点微痛感,然而并不是很痛,一种异样的冲激涌往脑中枢,她睁开了双眼,道:“你没骗我,不是很痛,象是难受又象是舒服,抱抱说不出那种感觉,但……很喜欢!怪不得她们整天都和你做那事了。”
希平心里感到好笑,这还没有进入呢!只是为了润滑自己的武器,以及让她感到适应,她竟然当真的进去了,待会少不了要大哭一场,痛呼连天了。
他道:“是吗?那抱抱就好好享受,我准备进入了!”
“什么?”抱月惊呼,“你还没有进入?”
希平道:“没有啦,你上次看我醉姐,我插她多深,可你现在看看我在你那里有多深!”
抱月果然去看,这一看不得了,只见那根东西才进入一点点,有很长的一截种在她的胯间,她吓得脸色也变白了,惊道:“你说全部插入吗?”
“嗯,是这样的。”
“呜呜,一定会很痛的。”抱月未经此事便先哭起来了。
希平安慰道:“你真的很怕痛?那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抱月不哭了,紧张看着希平,要分辨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一会才道:“你……你进来吧!我不怕痛的,我不哭!”
希平知道时机已到,“你确定?”
“我等这天好久了,哪怕让我痛苦,我也……心甘情愿!”抱月坚定地道。
“你的确等我很久了,我们相遇的很早,那时候你是否想过这一天?”
“我也不知道,你帅得叫人心慌,可是又坏得叫人心慌,我不知道,心慌是不是说明女人已经动心了,如果是,我可能第一次看见你就心动了。你那时好讨厌,又好好笑的……”抱月想到希平在武斗门大耍烂刀招,她就不自觉地笑出来,全身心也开始放松。
希平瞄准这个时节,柔声道:“抱月,我进来了。”
他沉腰挺进,怒棒直没入她的湿道,捅穿她的处女膜。刹那间的痛疼,令初经人事的抱月无法忍受,惨呼出来,继而放声大哭……
血,从他们的交合处流溢出来!
希平的阳物深留在她的体内,那湿热的空间无比狭小,颤动的肉壁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伏在抱月的娇体上,他没动作,感受到抱月因呼吸而变得一张一缩所给他的美妙。
抱月哭了一会,发觉希平没有动,便睁开了双眼,道:“为什么不动了?”
希平道:“我在看你哭!”
抱月委屈地道:“我疼,所以我哭!你进入我体内的一刻,我感觉到你心里疼人家,人家也想哭。你似乎要把我撕开了,真的很痛的。”
希平道:“我进来了,我不想压抑自己,抱月,我想增大一点,行不?”
抱月惊道:“怎么增大?”
“就象这样!”
希平说着,抱月就感到她体内的物体在扩张,把蜜道撑得饱满,一直到她觉得身体要分成两半,那种痛苦再也不能忍受,又继续哭喊道:“哥,不要了,抱抱不要再大了,好痛,你要把我的身体也分开了,那里会烂的,以后拉不了尿!”
希平觉得好笑,道:“怎么会,拉尿不是用那个洞的。”
抱月又好奇了,道:“你骗人,我每次都是从那里拉……啊!好羞人,不说了。”
“我没骗你,等以后有机会,我让你自己看看,如果看不到自己的,我让她们给你看看。”
“我才不看她们的。”
“以后你和她们在一起,什么不看?”
“好……好痛!呜呜,你还要多久?”
“早着哩,我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希平笑道,将阳物缓缓地抽出来,抱月跟着哭泣,抽出到蜜道口,他又突地挺了进入,抱月的身体一颤,不禁痛呼出来。
“啊啊!哥,我太痛了,你不要太快……”
“那我先温柔,后粗暴!”
希平果然很温柔地抽动,抱月虽然疼,但另一种感觉伴随着痛苦而来,那是她害怕的,却又是喜欢的。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的所有动作,都是她喜欢的,即使因此而带给她巨大的痛苦,她也只有喜欢。
哭泣,更多的是因为欢喜,而不是痛苦。
希平果然遵守他的承诺,先是很温柔的,之后渐渐地狂野起来,象一头野兽般在她娇嫩的肉体耸动。
抱月已经顾不得许多,不管是哭还是呻吟,都尽了她最大的声量,性的快感象痛感一样,侵袭她的全身……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踢破,站在门前的是梦香,她愤怒的双眼,盯着床上的两人。
希平突然抽出他那根巨物,面对着梦香,吼道:“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抱月已经有点迷离,此时立即清醒,惊慌道:“姐姐,你……来了……关门好吗?”
梦香盯着希平,当然也看到他胯间的怒棒,她怎么也想不到,抱月那里那么小,竟然吞得下这根大家伙。
她怒吼道:“黄希平,你要抱月,是否问过我?”
希平冷笑道:“我和我的女人做事,用得着问你?”
梦香道:“你和哪个女人都行,若要和抱月,就得问过我!”
希平道:“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把你抱到床上!”
梦香气得全身发抖,道:“你……你,你这混蛋,我告诉师傅去,你等着。”
“我等着,我他吗的非强奸你不可!”
梦香愤怒地转身就跑了出去。
希平道:“抱月,我们继续。”
抱月道:“不要了,好吗?我已经快受不住了,我可能要躺好几天。这门又破了,待会会被人看见的。”
她早已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希平看了看她,道:“好吧!你第一次,的确不好太狂,否则对身体不好。”
他躺到外侧,胯间的巨物依然坚定,也不管那门破不破的,似乎也不怕谁进来见着了。
抱月道:“你不盖被子,不怕被人看见?”
希平笑道:“这宅里很多人都看过我的裸体的,不是小秘密了,再给他们看看也无所谓啦!”
抱月心想:“这倒也是,真的很多人看过哩,就拿那次从屋里出来,他就是赤裸,那时男女老少,谁不看看?他那时也不觉得羞耻,何况是现在?”
抱月觉得他的脸皮实在厚得不能再厚了,可她也觉得他的身体在强壮中带着无限美感,被谁看到都不会失礼,她问道:“姐姐会不会真的叫师傅来?”
“哟,不行,抱月,给我一点被子,我娘来看见就不好了。”提到梦情,希平立即钻进被窝里,扭脸对抱月嘿嘿地笑着。
抱月好奇地道:“你怎么这么怕我师傅?”
希平支吾道:“这个……这个嘛!她是我娘。”
抱月道:“可我师傅只是你认的干娘,你那天连真燕师姑都不怕,怎么怕干娘了?”
希平道:“亲娘和干娘都是娘,那天是情势所逼嘛!”
“我觉得你不怕你的亲娘,倒是怕我师傅多些。”
希平道:“我们不说这个。唉,抱月,你和梦臭屁真的说过同嫁一人的?”
“是的,姐姐也爱你的,而且爱得和我一样深。她象我一样,从来没有爱过别的男人,只对你……唉,可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希平道:“抱月,我和你说个事儿,今晚——”
他把耳朵凑到抱月耳边,细声说了一阵,抱月惊道:“你……真要这样做?”
希平不回答,只是道:“我穿衣服了,然后把你抱到柔云的床上。柔云、婷婷、洁秋她们无法下床,让她们陪你,好不好?”
“嗯,抱抱和她们很熟的。”
希平把抱月抱到施柔云的屋里,出来的时候看见黛妮,他很少与这个四狗的女人说话,但她这次是来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说了一句话:“今晚你能来我房里吗?我有些事跟你说。”然后不等希平回答,就离去了,希平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与此同时,四狗同样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传了张纸给他,凭着他跟雷龙闻过几天的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黛妮的房前守着,你会看到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呢?黛妮已经和他分居很久,虽然他有时往她的房里钻,她也让他钻,但他四狗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奇怪的,狗头太简单,也就懒得想了。
恰好希平来找他,他也就把这事放下了,找了华小波和心不甘情不愿的徐飘然,在大宅门开起了演唱会,把宅门的人全部吓得跑出去避难,他们就直唱个天昏地暗……
晚上,希平推开黛妮的房门,这是他第二次单独进入黛妮的屋子,他想不到黛妮叫他来干什么,是否还要象以前一样诱惑他?
黛妮把房门锁了,希平问道:“说吧!什么事?”
黛妮娇声道:“你这么急干嘛?”
希平道:“我当然急了,我老婆们都在等着我,你若无事,叫我来这里,不是浪费我的千金春宵吗?”
黛妮道:“如果我给你一个春宵呢?”
希平笑道:“你又想跳脱衣舞了?”
黛妮有点不自然了,当初诱惑不成,此刻却要干同样的事,不知结果如何?
“你想看吗?”她道。
“如果你跳,我就看!”
黛妮果然跳起脱衣舞来了……
她在跳着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希平双手撑着桌面,眼睛却没有看她——而是闭上了。
她赤裸着她娇冶的身体走过去细看,这家伙竟然睡着了,她不知该怒还是该恨,她俯首下去,双乳挤压着他,他头一扭,砰的一声,额头撞在桌面上,醒了。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