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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宁之允,穿着浅蓝曳地小礼服,头发散松挽起头顶戴了个小小的公主王冠,柔和的射灯光影罩着她,漂亮的五官侧影,通透的肌肤像精致的瓷娃娃般,宛若天使的淡憩浅笑挂在脸上,雪白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飞跃,随之而出的是一串串跳跃欢快的音韵。
区楚凡面前,那杯他为自己倒的咖啡本来冒着袅袅热气,随着音韵的流逝,热气慢慢熄微,冷了的咖啡,没了热度。但他心里的热度,几年以来却从不曾熄微冷却。
中场休息十分钟,当宁之允表演完,舞台之下响起了甚是热烈的掌声,一般的人到西餐厅用餐,这类即场的演奏不过是为了营造浪漫氛围的陪衬。但在非凡,宁之允的演奏却早成了招揽顾客的噱头,很多顾客,明显是冲着她而来。甚至,有些忠实的粉丝还专门打听她于非凡演出的行程安排,而一周七天随着她而光顾不同的非凡分店。
宁之允站了起来,微笑着躹了一个躬,光影之下,雪白的颈项那一串项链闪着莹莹亮光,甚为惹眼。宁之允步下舞台朝区楚凡走过来,区楚凡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她颈上那串项链,宁之允是宁家千金,区楚凡在L大看到她那一刻就知道。但她却没有千金小姐的派头,平时的打扮总是清清爽爽不施脂粉不佩戴任何首饰。但这项链已戴在她颈上几天了,难道是具有特殊意义的?
“小允,今天有空吗,陪凡哥喝杯小酒?”区楚凡掩起探究的心情,平静如常地将甜品推到才坐下的宁之允面前。
“凡哥,很抱歉,十一点我必须回到学校。”
宁之允抬起眼帘望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澈如泉水,看不到半分飘忽。
这种听不出是不是刻意拒绝的籍口,区楚凡在这几年听了无数次。开始,他只以为她在玩一种叫种欲拒还迎的把戏,但试过好几次她下班后偷偷跟踪她之后,他才知道,那不是她的借口。
也由此,让他认清,她不是他平时逢场作戏游乐人间时一起玩的那些女人,她并不会亦不需要用那种破把戏来勾逗男人的胃口。
这不变的回答让向来游走花丛而游刃有余的区楚凡很是挫败,虽说他早有心理准备会是得到相同的答案,但她已毕业的事实,让今晚的他生了不该有的饶幸之心。本来慵懒地靠在椅背的身子直了起来,故意地探过身子,将一张俊脸凑近她。
“小允,这么多年了,难道,今天就不能为我破例一次?”他那漂亮的眼睛微眯着,轻勾着唇,逸出的是半责备半玩笑的口吻。
【31】别惹她,别惹她!
【31】别惹她,别惹她!
“小允,这么多年了,难道,今天就不能为我破例一次?”他那漂亮的眼睛微眯着,轻勾着唇,逸出的是半责备半玩笑的口吻。
宁之允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碗里的雪蛤,破例这事她还真没想过。一个是因为看他那风骚样子还真不见得有什么重要的事,二是因为她不想兴叔难做人,万一连兴叔也包庇不了她,明天开始或许就会一堆保镖跟着她打转,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凡哥,换以前,你要说不相信也不足奇。但你既然都知道了,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家里规矩必然多,还请你高抬贵手,当给小妹妹我一条生路吧!”
她那眸子依旧清澈,俏丽的小脸苦恼状,带着让人于心不忍的娇弱。她都这样说了,区楚凡当然不能强求。因为再强求,即使是他这样厚脸皮的人也难免会有欺负弱小的负罪感和内疚感。
他放她一条生路,但谁又放他一条生路?
他至今都忘不了,四年前那个热哄哄的夏日,他和那个刚泡到手的小师妹一起挤在L大那个露天大舞台下,烈日之下,他只觉得自己像一条挂在沙滩上任煎晒的咸鱼,身心都不耐到了极点,想要发飙,毕竟,小师妹再美也敌不过他的宝贵的生命呀。
却在这时,闹哄哄的广场,骤然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貌似全场的人都被点了哑穴一般。
烦躁不已的区楚凡将目光随着大伙的视线投向舞台,舞台之上,难得地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让他看得发晕的伴舞之类,只摆了一张凳子,凳子之上,坐着一白裙少女,少女正低垂着头,如瀑布的黑发遮住她的脸,区楚凡只看到,她裙子之下的小腿修长而白皙。
少女粉藕一般的玉臂抱着吉他,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地一下一下轻拔着吉他弦,铮铮的吉他声从舞台上四散开去,清脆而干净,像一股凉风渗人心脾,连带的整个燥热难耐的会场的气温也像降了不少。一小段铮铮的前奏之后,少女抬起头,微微一甩头,长长的黑发在空中划着美丽的弧度然后服帖地垂在她的肩上,映衬着的那张面向观众的脸孔,是让区楚凡这种从小泡在美女堆里长大的花花公子也惊艳不已的绝色。
他站在舞台的最前排,因此,也将绝色少女的容颜看得清清楚楚,少女有着白若凝脂的肌肤,一张瓜子脸上,线条优美的性感红唇,秀气的鼻,柳眉配着大大的凤眸。只是抱着吉他坐在那远远的舞台,那双眸子凝视着台下,熠熠的眼波似是飘过每个人脸上一般,别说那些毛头小子抵不了这种风情,连区楚凡这种自嘲阅美色无数的男人,也不由得被勾去了魂魂一般,痴痴地望着台上那白衣少女。估计台下大多数男生,都恨不得自己能幻化成少女怀抱着那把吉他。
如女神一般的少女抱着吉他坐在台上,铮铮地弹完前奏之后,性感的红唇微启,悦耳空灵的声音在整个会场弥漫,喃喃的低唱,那歌声如长了翅膀的精灵一般,钻进每个人的耳膜,震憾着每个人的心弦。区楚凡只觉得自己心里似有一把吉他,就那样被她一下一下地拔动着琴弦,那铮铮的弦音,像魔音,一直在他耳边萦绕,多年来一直不曾散去。
这种被人硬是占着霸着心房的感觉很不好受也很可怕,他区楚凡是个标准的花花公子,从来不缺女人,对女人也从不谈心。对他来说,女人如衣服,天天换着,才能神清气爽。
他一直坚信,男女之间的所谓感情,要保持温度,不外乎是用性。这之中的关系,就像那酒精炉子之上的水壶,要水壶的水一直开着,就得不停的添着酒精。而男女间的感情,想要一直保持于高度热情之中,也必须一直用动人心魄的性去维系。
但他对宁之允的感情,这一次,罕见地,即使没有性,甚至,连牵手也从未有过,却硬是从四年前那惊鸿一瞥起,一直持续高温,甚至有不断升温的势头。
他给了自己不少时间,他也一直在等自己的心冷却,却不曾想到,四年过去了,这温度却丝毫没有减去。
他努力地挣扎着,他讨厌自己这种的专情心态。因为,专情,从某个角度来说,也等于受伤。像他这种从来不缺女人的大少爷,对什么样的女人都可谓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却终是有这一天,有了一个例外。直觉地,他知道,他绝不能去惹她。
但这种不能惹,终是压不下他的心。鬼使神差地以聘请她到非凡演出为由去找她搭讪,之后才听到她那让他熟悉不已的大名“宁之允”。
这个大名,他从小就不陌生,这个名字的主人是他从小到大的同学宁希唯的宝贝妹妹。也是他区楚凡的爸爸的顶头上司的孙女。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不是他可以玩玩的对象,她有着显赫的家庭背景,先别说她那身份显赫得说出来吓着别人的爷爷、爸爸、妈妈,单是她那个和自己从小是同学的哥哥,便足以让他对宁之允避而远之。
宁希唯对妹妹的宠爱及霸道,在那个全是名流高官子弟的名校是出了名的。那时的男生如若有半分觊觎宁妹妹的想法,不出几天,绝对就会收到宁希唯的警告,如若男生不听劝硬是做出些过火的诸如示爱告白之类的行径,定然会在几天后被冠以某些黑锅继而被处分。
这样一个从小就被哥哥如此保护在羽翼之下的千金小姐,他如果不是脑壳被门夹坏了又或是发高烧给烧坏了,是绝不该去惹她!
因为他能掂清楚自己的分量,宁之允之于他,是一个万万捅不得的蜂窝。如非将自己的真心百分百地掏出来给她,宁之允这丫头,他,最好别惹!
只是,他能掂清楚自己的分量,却一直,掂不清楚这宁之允在他心头的份量!
明知她惹不得,心里也一直在告诫自己,这丫头,绝对,绝对的惹不得!
却偏偏!非要去惹上她!
------题外话------
故事开始复杂化了……
但愿,竹子能写出比上一个文好的文文。么么,谢谢大家的支持!
向亲们推荐竹子自己的完结宠文两枚,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瞄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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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哥哥,我长大要做你的新娘!
十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宁之允跟兴叔约定的时间到了,她再也不能以学校的事为借口,而她要准备的事情,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于是这天她便开着自己的车回到了宁家。
晚饭的时间,照旧的只有她一个人对着满桌的菜肴,她如同嚼蜡地嚼着口中的饭,一旁的黄国兴见她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关心地问。
“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还是这饭菜不合你口味?”
宁之允朝他笑笑,猛地朝口中扒了几口饭。
“没有,可能是天气太热了,没胃口!”
黄国兴放下心,转身走去厨房,吩咐厨师弄些清热消暑的甜品给小姐晚点吃。再转回来的时候,宁之允已经搁下了饭碗。
“小姐,我吩咐厨房做了些点心和甜品,晚点送你房里。”比起宁沛毅夫妇,黄国兴显然更关心宁之允。起码,他会惦记着她的胃口,而对宁沛毅夫妇来说,这种小事,是从来没放在心上。
“嗯,谢谢兴叔,呆会我得出去一趟,会在十一点左右回家。”
宁之允接过黄国兴递给她的红茶,呷了一口。
“哦!那我去安排司机,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
宁之允早料到,回家之后的行踪绝对不会像念大学时那般自由,也明白兴叔的难处,于是点点头。
“嗯,对了,兴叔,我去学校这十天,我爸妈有没有回来过?”
在宁之允看来,这个家,对父母来说,只像加油站一样,在外面溜达得没油了,才回来加一下油,然后又继续上路。
“嗯,前几天夫人回来过,交待了一些事情第二天又离开了,说是要出国一周办什么事。不过她应该在今天会回来,她还说,让你这今天别到处乱跑,她找你有事。”
宁之允应了一声,“嗯,好的!我知道了。”
兴叔没有说起爸爸的行踪,那代表,爸爸已经有十天不曾回过家,估计是又到什么地方考察去了吧。这样看来,那天和爸妈的争吵,并没有让他们在意,那么,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他们是不是也会不在意?宁之允在兴叔笑眯眯的监视之下将茶喝光,站了起来步出饭厅朝门外走去。
“兴叔,我出去林子里走走,八点左右我得出门,麻烦你帮我安排一下车子!”
宁之允缓缓地走出别墅大门,种满了名贵花草的花园这时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卉,她随手折了一支粉月季,嗅着那阵阵的幽香,步出在花园之外的林中小道。
那是一大片樱花树林,这时是初夏,樱花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