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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楚凡扬起他招牌的必杀技,唇角轻勾,邪魅带电的眼波有意无意的掠过几个还算养眼的美女,然后在大堂的吧台前找了个最惹眼的地方坐下。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有分别穿着黑白衣服的两女人一左一右地坐了下来,黑衣女人很大胆,直接就往他身上依。
“凡少,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移民了呢!”
看来,这女人,是旧识了。
区楚凡轻挑地,用食指勾起女人尖尖的下巴,女人精致的面容映入他眼里,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曾和这个女人有过往。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记得也罢,不记得也罢,有过往也好,没过往也好,反正结果都是一样,快乐就好,开心就好,管她是谁呢!
“宝贝儿,我是移民了没错,不过,这不惦着你,特意跑了回来么!”
说着,唇便凑了过去,在女人的唇上啄了一下。大手,顺势便搭在她雪白的腿上。
她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让他开心就行了。
调酒师将区楚凡要的酒推到他面前。
“凡少,是不是我调的酒不合你胃口了,好久不见你捧场了!”
区楚凡端起酒,一口全干了,举起杯晃了晃。
“什么话!这么美味的酒,也只有小方你才能调得出来,再给我一杯!也给我宝贝来一杯。”
说着,手搂着她洁白的香肩,一把就将她拉进了怀内,黑衣女人顺势地攀坐在他的腿上。
“凡少,你真好,这么久了,居然还记得我爱喝什么!”
女人往他怀里钻,声音娇嗔软润,是入骨的风骚。
“宝贝儿,我对你这么好,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区楚凡用鼻尖拱着女人的耳垂,沙哑的嗓音同样柔得滴水。
这么露骨的示爱,女人又岂会不明白?纤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微微用力将他的头勾了下来,湿润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
“今晚,凡少说了算!”
这种小绵羊任人宰割的姿态,估计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拒绝。
几分钟之后,在娱乐城顶层的某个套房内,一头卷发的男人,两手支着门楣将女人牢牢地固在客房的门上,唇齿粗暴地在女人脸上唇上额上吸吮啃咬着,女人发出嘤嘤的似是痛苦的叫声,却是闭着眼,一脸媚态。
这样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便充斥满套房。女人的手,极尽媚态地挑拔着男人的所有感观。而男人,极其安心地享受着女人对他的好。
而他,极快地在她身上,找到了快乐的源头。这种快乐,让他区楚凡重回到过往那些风流的日子,什么爱情,什么灵欲结合,那些,都TMD全是用来骗人的噱头。
他在这个女人身上,得了他要的快乐,即使,他连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但却是这个他叫不出名的女人,连这张满脸媚态的脸孔他都记不住的女人,偏偏是她,却实实在在让他快乐着!
而那个,他时刻念着想着,刻骨铭心地让他记住了名字的女人,给他的,是什么?
除了痛苦!折磨!还是痛苦、折磨!
搂抱着的两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区楚凡疯狂地索求着,女人配合地给予着……
一切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然后自然而然地结束。直到累了,彼此背对背地睡着了……
所谓的爱情,究竟是什么?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区楚凡想!
……
所谓的爱情,究竟,是什么?
在军区的宁希唯和宁之允,或许,能回答。
宁之允跟着哥哥进了他那套两房一厅的宿舍,这次,倒是让宁之允很意外。
因为这里,布置得真的很像一个家。
洁白的墙壁,光洁的地砖杏色的布艺沙发,大大的落地玻璃前垂着浅雅素花的窗帘。简洁不奢华,却像一个真实的家。在玄关的时候,宁希唯弯身从鞋柜里取出两双拖鞋,一双递给她,一双,自己换上。
宁之允心目中的家,就是这个样子,几十平方不大的地方,却可以随处见到对方的影子。
不大的一个地方,在她累了瘫软在沙发的时候,那个爱她的男人会微笑站在半开放的厨房里为她泡上一杯泛着清香的碧茶。
而在他累了回到家的时候,她会,接过他大大的公文包,帮他退去厚重的外套挂好,然后,让他乖乖地靠在沙发上闭目休憩。而她在厨房里,一边望着他好看的俊脸,一边煮着他爱吃的菜或者为他熬着热气腾腾的浓汤……
当她想他的时候,只须扯开嗓子喊着他的名字,不大的空间,便能传遍,而他,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应着她并扑向她。
而不是,像爸爸妈妈那样即使明知对方在家,也要靠着电话,才能知道对方的准确位置。
……
她穿着合脚的拖鞋,就那样站在入口处微笑着,宁希唯从背后抱着她的腰,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允儿,喜欢这里吗?”
宁之允点点头。
“哥哥,这里,是你的宿舍?”
她不太确定地问,甚至怀疑,哥哥将她带到了别的两口之家里。
“嗯,这里不是宿舍,而是,我和你的家!”
宁之允看看脚上那一双和哥哥一样款式的拖鞋,突然,想起一些事。
“哥哥,这里两个房间,有一个是我的吗?”
宁希唯拉着她的手,推开其中一间房门。
房间不大,里面的摆设,仍旧以简单素雅格调为主。宁之允看着那张似乎随时准备着主人临幸的床,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
果然,如她所料,里面挂满了衣服,而这些衣服,看着都有些眼熟。
“哥哥,这些衣服……”
“我从你的衣室里取来的!”
宁希唯倒也不隐瞒,其实,让他去买,也不难,但他这段时间实在太忙,既要接手工作,又要布置新居。晚上,还要回家陪宝贝妹妹。
“哥哥,你偷偷弄这里,弄了多久了?”
宁之允坐在床上,一副法官审问嫌疑犯的神态。
“从我开始在这里上班开始!”
这房子,弄好有十来天了,宁希唯本来打算找个周六日带妹妹来住两天。只不过,恰好遇上这阵子宁之允忙着专辑发行的事,这事就一拖再拖,看起来,就带了刻意隐瞒的成分。
宁之允这才发现,自己哥哥,原来不止在感情上瞒着她……
“宁希唯,你老实招来,还有什么瞒着本小姐的事。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快快老实交待,本官一向秉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宗旨,。会视你的坦白情况而量刑。”
宁希唯刮了刮她的鼻,开怀地笑了,完全忘了个多小时前那些不快。
“管家大人,我的罪行,可不可以填饱肚子再来清算?”
宁之允被他一提,才想起,两人连晚饭也没有吃,“这里有饭馆吗?”
她以为,哥哥准备和她上馆子吃饭。宁希唯却利落地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一把将衬衫的袖子抡起来。
“哥哥煮给你吃!”
宁之允瞪大眼睛,只以为他在说笑。
“来吧,今天我做,你在一旁看着,下次,换你做!”
说着,拉起她便往外走。
直到看到哥哥从冰箱里拿了肉和火腿,娴熟地将肉和火腿都切成丝状,然后,有条不紊地将面条放进锅里那一锅煮开的水里。宁之允才敢相信,她的哥哥,宁家大少爷,在煮面条给她吃。
“允儿,这面条软了之后,要用冷水泡一下,这样面条才会有劲道。这肉肉和火腿用油和蒜泥炒炒,再放这鸡汤。然后,将泡过的面条放进汤里。”
宁希唯一边做一边教,宁之允努力记住各种步骤,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瞄瞄抡起袖子的哥哥,不停地说着话的哥哥,嘴角一直带着笑,那修长的手指摆弄着,大概十分钟左右,一大一小两碗香喷喷的面条,便摆上了餐桌上。
金黄的面条,红黄相间的肉丝和火腿丝刺激着宁之允的视觉,鼻子嗅着香喷喷的鸡汤味,也不等宁希唯坐下,她便自已拉了凳子坐下,拿起筷子就要吃。
“允儿,小心,烫!”
宁希唯知道她饿,于是提醒她。宁之允吹着气,夹起几根面条放进嘴里。
“哥哥,真好吃!”
不知是不是饿了的缘故,宁之允是真的觉得,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面条。
宁希唯呵呵笑着,“真的吗?那允儿吃多一点!”
说着将大碗移到她面前,从大碗里夹了些面条给宁之允。
很普通的面条,却让宁之允吃得津津有味,而宁希唯,多半时候,只是静静地看着妹妹有滋有味的吃相,俊朗的眼角眉梢全是心满意足的惬意。
“哥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我怎么不知道?”
宁希唯优雅地吃着面,“念军校的时候,我因为要进行其他的研究课题,学校宿舍的设备太落后,所以学校特批了一间教员宿舍给我。从那时候起,我就得管自己吃管自己住!”
宁之允还一直以为,哥哥是个生活低能呢。想到自己一路以来的误解,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呃,哥哥,你真强!我却什么也不会,只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宁希唯这时已将碗里的面吃光,毫不在意地说。
“没关系,有我照顾你!”
他知道,哪怕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他都会一直一直的照顾着她。
等宁之允吃完面,宁希唯想要收拾,宁之允却死活不依了。
“不行,这碗得我洗。煮东西我不会,可洗碗这么简单的事,我哪能不会呢?”
于是乎,信心满满的宁大小姐抱着一大一小两个碗进了厨房,片刻之后,高大的男人一脸兴味地抱臂倚在厨房门边,看着宝贝妹妹鼻尖上、脸蛋上全沾了白花花的泡沫,手探在满盆的洗洁精泡泡里,努力找着那一大一小两个碗。
“唉!哥哥,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洁精?怎么泡沫这么多!”
宁之允抬手擦了擦额头,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上,她光洁的额头上,又沾上了一团白花花的泡沫。
“哦!估计和家里的牌子不同。”
宁希唯也不刺穿她,只是弯起唇角极开心地欣赏着妹妹的泡沫大战。
他想,如果他做一顿饭的报酬,就是每天可以欣赏到可爱的妹妹这窘态百出的模样,他不介意天天做给她吃。
等宁之允终于终于将大小碗洗干净,宁希唯也欣赏够了,这才转身去客厅里泡了一杯茶,递给妹妹,顺手帮她将脸擦拭干净。
兄妹二人各自洗了澡,宁希唯让宁之允换了长裤的T恤和牛仔裤。
“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你跟我来就明白了!”
宁希唯没给她明确的答案,牵着妹妹的手出了门。来的时候,宁希唯将车子一直开到宿舍楼下,因此宁之允根本没看清楚四周的环境。
下了楼,宁之允扯着哥哥的手在宿舍楼前站定,回身看看这十多层楼高的宿舍楼,却发现整栋宿舍楼基本没有灯光。
“哥哥,这宿舍楼里,不住人吗?”
哥哥的宿舍在八楼,哥哥告诉她电梯没有启用,她和哥哥从楼梯里走下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到四周特别的安静。
“这栋是新的宿舍楼,是专门为一些年青的军官准备的,只要这些军官结了婚,就可以在这里申请一套房子。因为是刚刚才建好,暂时还没有新的军官申请,现在整栋宿舍的住客,只有我而已。”
哥哥的解释很详细,内容也很清楚,宁之允“咳咳”咳了两声,别开脸,她自然不好意思反问:你也没结婚呀,为什么你就能申请到一套?
这话如果问出口,只怕哥哥又会趁机取笑一下她。就像刚才,自己不过洗两个碗闹出点小笑话,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