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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吃掉。
所以当李博看到这种场面立刻就吐了出来,老大吼道:“晓锋,快去给陈哥打电话。”谢晓锋拉着李博转身跑开,刘红并没有理会我们,拼命的把骨灰塞到自已的口中,她似乎是想把这些骨灰全都吞到肚子里面,但是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原因,慢慢的她的动作越来越慢。
我和老大还有秦尧远远的躲开,因为这种事不是我们能够处理的。看刘红现在的样子好像是神智都不清楚了,如果她暴起伤人,还真难以对付,受不好让她伤到就得不偿失了。
过了大约有十几分钟的时间,陈一飞带着警察快速的赶来,刘红这时以经不动了,看她刚才手腕上流血的速度我想人以经是不行了。
陈一飞马上叫法医过去检查,这法医也没少看过恶心的现场,但是也很少见过这么恶心的,咧着嘴折腾了一会,最后帮刘红盖上了白色的单子,看样子刘红以经死了。按常理来讲,也许事情就应该这样结束了,不过我却觉的这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肯定还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我转身看秦尧一眼,刚想问他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突然就看到在他的脸上露出了非常难看的表情,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非常警惕的注视着以经被白单子盖上的刘红。突然间秦尧的眼晴瞪大了,我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啊!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我惊讶的发现刘红居然坐起来了!
她那空洞无神的眼晴瞪的大大的,直勾勾的看着前方。慢慢的她站了起来木然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好像是在找什么人。怎么会这样?她不是以经死了吗?就算是变成僵尸也没有这么快的!难道她还没死?或是诈尸了?
僵尸之所以叫僵尸,就是说明他的尸身是僵硬的。一般情况下,都必须是在尸体僵化后才能够起尸变僵尸的,正所谓不僵而不立,尸体软塌塌的又怎么可能立起来变成僵尸呢?
就算是诈尸也是不可能的,诈尸后的人根本就没有意识的,几乎是看到什么就抱什么,怎么可能还会站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况呢?现在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刘红吞吃了子母凶的骨灰,变成了非人非尸的怪物。
我用颤抖的声音喊道:“陈……陈……陈哥,你快看!”陈一飞正在和那个法医说着什么,由于角度的关系,那个法医的身体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从刘红坐起到她站起来,陈一飞根本就没看到。
只见刘红突然就伸出血红的双手,霍!的一下向法医的背后猛扑了过去!就像是一头饿急了的野狼看到了猎物一样!陈一飞这时听到了我的喊声,也看到了扑过来的刘红,想去救人但是以经晚了!法医被刘红一口就咬到了脖子上的动脉,鲜血如泉涌般的狂喷出来!崩了陈一飞一身一脸。整个过程就在一瞬之间,让人根本就接受不了。
刘红边咬边用恶毒的眼神望着陈一飞和我们几人,似乎她咬的人是我们一般!一会的功夫那法医的眼白都翻了上去,眼见着人就不行了。
陈一飞似乎是不相信自已所看到的这一切,他一时间愣住了,不光是他包括在场所有的警察在内全都愣住了,谁会想到一个以经死了的人还会站起来伤人呢?
不过陈一飞马上就反映了过来,掏出了手枪对准了刘红,在场所有的警察也全都掏出了枪。刘红停止了撕咬法医,把他那以经僵直的尸体推倒在地上,慢慢的她抬起了双手,缓缓的,一小步一小步的向陈一飞走了过去。
陈一飞有些害怕了,虽然他是个警察,但是警察也是人,是人就会害怕的。他努力的想让自已镇静下来,大声的怒喝道:“站住,在动我就要开枪了。”在喊过这一声后陈一飞惨然的笑了一下,笑的非常的难看。可能他也反映了过来,一个死人又怎么会明白他喊的是什么呢?刘红离他越来越近,也就有三到四米的距离了,我清楚的看到陈一飞拿枪的手在颤抖。我真担心刘红会把陈一飞一下扑倒,然后咬断他的脖子。
砰!陈一飞终于开枪了,他这一枪正打中了刘红的腿部,刘红一下子被打的单腿跪到了地上,不过她很快又站了起来,还是那样伸着双手向陈一飞走了过来,本来她长了一张非常清纯的脸,现在看起来却是死气沉沉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狰狞,而且在她的嘴角还有残留的骨灰,分明就是一个要吃人的魔鬼……
我看到陈一飞抓枪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砰!枪声在次响起,这一枪正打中刘红的左脸部,她的左脸被这一枪打的一片血肉模糊,变的更加的恐怖,刘红木然的用手摸了一摸自已的左脸,她似乎很在乎自已的样子,突然猛的张开了血盆大口朝着陈一飞狂吼起来,就像是发了怒的狮子,在她的嘴角位置淌下了一流粘粘的血丝……
本书首发 。
第一百二十二章 魑(二)
砰!陈一飞再次扣动的扳机,这一次陈一飞一枪打中了刘红的眉心部位,在打中刘红的同时,刘红的眼晴迅速的变成土灰色,一股暗红的鲜血从她的眉心缓缓流下。/只见刘红的身体一顿,然后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上,从她的眼角和嘴解里向外渗出一缕缕的血丝。
在场所有的人包括陈一飞在内,全都被刚才恐怖的场面惊的呆愣住了,谁也不敢说走到近前去看看,生怕刘红会在次爬起来伤人,最后还得是陈一飞小心翼翼的上前查看,在确定她真的不动了,这才叫人把她的尸体抬走。
“老板,在来一瓶北大仓!”陈一飞大声的喊道。从刘红抬走到现在以经过去有4个多小时了,他还是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情绪也不是很稳定,所以非要拉着我们喝点酒。
我记的上回和他一起遇到子母凶时,也没见他这样。估记可能是他看到一个以经死了的人突然间转活,在他的眼皮底下把一个活人生生的咬死,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罢了。
我们几人陪着陈一飞以经喝了一瓶北大仓酒了,其中有半瓶酒是他自已喝的,见到他还要喝,我马上阻止说道:“陈哥,别在喝了,在喝你就醉了。”说着我示意老板把酒拿走。
老大这时站了起来对我说道:“让他喝吧,不喝点酒我都觉的有些压抑。”说着他接过老板手上的北大仓步优酒,打开瓶盖给陈一飞满上了一杯。
我们所在的这个小饭店不大,也就有六七十平米的面积,主要是以经营拉面和烤串为主,也可以做一些简单的炒菜。老板是个大约40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相很憨厚,对我们也非常的客气,他把酒递到老大的手里说道:“哥几个慢慢喝着,菜要是不够招呼一声就是了。”老大对他说道:“谢谢你了老板。”我一看阻止不了他们喝酒,也不在说什么。
秦尧没有喝酒,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是一直在沉思着什么,他的面部表情很凝重,我知道他肯定在想关于刘红的事情。这件事实在是有点太玄乎了,我搅尽脑汁也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尧学过正宗的道术,他师父又是有名的天师,他明白的肯定要比我多的多,估记他肯定能知道一些其中的原由。
想到这我就问:“老秦,你说这刘红本以经死了,为什么她还能站起来伤人呢?各种情况我都考虑了,比如僵尸起尸,借尸还魂,诈尸。但是这些都不像啊!你说能不能是和她吞吃那子母凶的骨灰有关呢?”
秦尧听我说完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的确和那对子母凶的骨灰有关。这刘红之所以吞吃子母凶的骨灰是肯定是有原因的,据我的分析,她一定是想用自已的身体来锁住子母凶的鬼灵,然后借用它们的力量变成魑。”
魑!又出现一个鬼王级的?听秦尧说完我有一种想晕倒的冲动,你说这是什么事啊?为什么这些倒霉的事全都能让我遇上呢?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至从我来到这个大学后,就一直没消听过,头疼的事是一个接着一个。
先是遇到严贞变成的魅,接着就是徐娜借着三尸化煞地修成魍,遇到魍的这次最凶险差点把命搭上。然后又遇到子母凶的魉,这回又弄个出魑,魑魅魍魉都全了,这不就是想要我死吗?你说我的点儿怎么就这么背?
秦尧接着说道:“魑这种猛鬼本身的力量和念力就很强悍,不比魅魍魉其中任何一个差,最重要的一点是它还有着比后三者更可怕的能力,那就是魑可以操纵行尸!这就是为什么在魑魅魍魉中魑会排在每一位。
在中国古时候就有一些邪恶的术士用此来炼邪术,从而达到自已的某些目地。最经典的就是民国时期的行尸运毒案,其中一些有势力的毒贩就是利用一些贪财的术士,让他们用法术控制行尸来运输鸦片。那个年代的人很封建,对赶尸这方面很忌讳,所以让借行尸来运毒的毒贩屡屡得手,大发横财。
不过术士利用法术来控制行尸要比魑差了许多,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因为术士的法术弊端很多,稍微懂行的人就可以破解,甚至不攻自破。比如给行尸下的香符,如果遇到大风天,经风一吹自然而然就破解了法术。或是植入行尸脑中的冰符,如果遇到天气热也可以随之化掉。
而魑就不一样了,念力无影无形,可以随心而动,只要一动念头就可以随意操纵行尸。当到达魑的最高境界时,一次可以召唤上百或是上千的死尸,简直就是一支打不死的活死人军队了。
不过要想修炼成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首先要找到一个具有强大念力的厉鬼的尸骨,先把尸骨研磨成粉,然后和水吞下,之后就可以得到这厉鬼全部的能力。
不过在吞吃骨灰的同时,也要逐渐的放掉自已全身的血液,要不然生人身上的鲜血会损伤厉鬼的灵体,如果厉鬼的灵体受损,就算你吃在多的骨灰也没用,那样就功亏一溃了。
所以必须要把自身的血液放到不能在放,然后才可以开始吞吃骨灰,慢慢的把骨灰吞吃完了,修练者也会因失血过多死去,这也就算是练成魑了。
当练成魑后就可以借用厉鬼强大的念力来操纵行尸。这种邪术极为变态,有点和魑魅魍魉中的魍相似,不同的是魍是靠自身灵体的强悍来吞并其它鬼灵,这样虽然来的快,但是反噬也大,一般吸取一个鬼魂连其百分之一的力量都得不到,完全是靠数量取胜。
而魑是靠自身**来吞食其它厉鬼的骨灰,慢慢使其同化,这样可以取得被吞食骨灰厉鬼的全部力量。不过这种邪术虽然历害,但是对修练者自已太过残忍,而且修练者还要有必死的决心,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很少有人修练。”
秦尧说完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也不知道是咱们幸运还是倒霉,来到这个城市不到两年的时间魑魅魍魉全都让咱们碰上了。”
就在秦尧给我们讲如何修练成魑的时候,殡仪馆的太平间里,放置尸体的床上,一具尸体的手指突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随后那只惨白的手猛的握成了拳状,由于这一握的力量太过强大,以拳头为中心把周围的空气向四周猛烈推开,形成一道水纹一样的气浪。
随后那尸体也骤然翻身而起,从一双灰暗的眼晴中放射出两道绿色的光芒!刘红!对!她就是刘红!她又活了!只见她缓缓的走到铁门的面前,一拳就把若大个铁门打的飞了出去,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陈一飞听秦尧说完有些惊恐,问道:“你是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