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信仰的力量一旦爆发出来,林雷也不得不头疼万分,看来他想要登上白教守卫的白塔,还真是阻碍多多啊。
一百九十八 信仰与王权
一百九十八 信仰与王权
自从林雷等人来到这个世界,并且遇到这个世界的主要意志载体—智慧生物之后,一路行来,四人似乎陷入了越来越深的抵抗大cháo之中。
这是世界意志对强力的外来者的本能抵抗,难以避免,即使林雷如何的小心行事,作用都微乎其微。
那么还不如顺心而行,实际上,林雷也是这么做的,他和伦娜杀光了血翼强盗团,击杀了守护者和哨所的指挥官,以强力破开了一条通向罗伊斯白塔的路。
现在,最顽强,最彻底的抵抗摆在了林雷的眼前,这些虔诚的信仰者们,准备为他们一直信奉的心灵之主奉献他们的生命。
这一刻,林雷几乎能从每一个白衣战士的眼中,看到燃烧着的意志之光!
这种意志高度凝聚的现象,一般并不会出现在普通人低微的意志中,但现在却活生生出现了,这让林雷若有所悟。
“林馨,看到了吗?你眼前的所有,都是你通往大自由的阻碍。他们所代表的东西,追溯到本源,就是最无情的时光,你想要获得不朽吗,我的nv儿?”
林馨看着冲上来的白衣战士,那一张张狂热的,年轻的脸庞。很神奇的,并没有感到害怕,就好像眼前的场景,不过是历史的烟云,而她自己却追随着父亲,在更高的层面上看待着这一切!
她的眼中带着mí茫,她抬头看着一如既往,仿佛在时间之初就站在那里的父亲,轻声问道:“他们还很年轻,父亲,你真的要让这些鲜活的生命,成为我们追求不朽的基石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的林馨仿佛被林雷的意志感染了,她甚至用上了“我们”这个自指。
林雷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中的剑锋抬起,指向强冲而来的白衣战士,在这个时候,这把凡俗的铁剑,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
林馨看懂了,她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这些年轻人的热血做无谓抛洒的情景,这一次,林雷没有阻止她。
但白衣的战士,却最终没有冲上来,因为这个时候,从罗伊斯国的方向,又出现了一大队身着黑sè铠甲,血红sè罩袍的骑兵。
这是罗伊斯国的jīng锐部队,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想要说与此事无关都没人信。
所以老者示意白衣的战士停止了前冲的脚步,他们收缩了阵型,对这同属于一个国家的骑兵并没有保持友好欢迎的态度,反而有着如有若无的敌意。
骑兵的坐骑同样是克拉马,不过明显比哨所的要强壮高大,而这些士兵的武器装备,比白教战士更加的jīng良犀利,神态也要倨傲的多。
林雷目测了下,骑兵的人数,大概有两百人,其战力超过了三百的白教战士。带头的那个家伙的装备明显比后面的华丽,这应该是个将领。
既然白衣战士主动息战,林雷也就停下了动作,站在chā满了箭支的马车旁,静待事情的发展。
很快,这队骑兵就到了近前,他一开始并没有理会白教的那个老者,而是直接向着林雷的方向骑过来。
骑兵的速度不快,手中的武器也没有出鞘,应该对己方没有敌意。
但白教的那个老者却急了:“朗肃斯将军,你这是干什么!你在接近一个从汤国方向来的魔鬼!”
这位被称作朗肃斯将军的人停下了步伐,他示意身后的骑兵继续前进之后,一个人调转马头,语调嘲讽的对白教的老者道:“魔鬼?魔鬼能在太阳的高照之下存在?那么你们的斯得洛奇呢,是不是也是魔鬼?”
这句话戳中了老者的痛处,他脸sè立马就涨红了,双拳紧握着吼道:“你这国王的走狗,谁给了你权力污辱斯得洛奇上师,你们的国王见到他,也得鞠躬行礼!”
朗肃斯哈哈大笑,好像听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纳德,你说的是过去的事!现在嘛,斯得洛奇已经死了。你们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找不到他的尸体?那是因为他的尸体正摆在国王的宫殿里被瞻仰着呢。嘿嘿,扁着头的上师,我还是第一次见。”
纳德,应该是这个老者的名字,他听见了朗肃斯的话,脸sè从红转青,双眼几乎都要暴突了出来,显然是激愤到了极点。
但让林雷也佩服的是,这种情况之下,他却硬生生忍了下来并向后退去;看他的手势,似乎是知道今天事不可为,准备后撤了。
但事情却出乎他的意料,朗肃斯却是拔出了手中的长剑,高喊了声:“杀!”
在这位将领身后,早已悄悄摆好阵型的骑兵们立刻如火làng一般向白衣战士燎了过去,克拉马异常出sè的爆发力在这里青露无遗,不过二十米的距离,这些强壮的马儿硬是将速度提到了最高。
白教战士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们没有想到王国的军队,竟然敢公然对他们动手,而且是这么的不留情面。
一时间,在雪伦大峡谷旁边,学者和战士的雕像之下,上演着一场悲惨的屠杀!
“父亲,他们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经历了刚才惊险局面的林馨,之前对林雷的血腥印象消失殆尽,这个时候,反而觉得站在林雷身边,非常的安全。
所以尽管在她面前上演着屠杀的戏码,却并没有让她感到退缩,反而有空思索这其中的深层原因。
“不过是神权与王权之争罢了,斯得洛奇死了,罗伊斯的国王也失去了压在他头上的大山,没有一个世俗的掌权者喜欢与人分享权力。现在,就是这个人间的王对信仰清洗的开始。”
“那我们呢?我们会有危险吗?”
“危险?不,我们很安全,我们成了罗伊斯国王的后路。谁也不能保证白教会不会出现第二个斯得洛奇,所以在彻底的剿灭白教之前,我们会受到国王的礼遇。因为之前,是我杀了斯得洛奇。”
林雷对眼前的戏码并不感兴趣,他干脆回转到残破的马车里,静坐着休息,刚才一番大动作,让他还没彻底痊愈的胸口有些隐隐作痛呢。
这胸口的骨骼本来三天就能完好如初,经过之前的剧烈动作,看来得推延个一天了。
车内,芙薇丽早已经醒了,看到林雷进来,关切的看着他,显然在担心他的伤势。
“薇妮,我没事,倒是你要多多休息。”林雷与芙薇丽心念相通,一看她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芙薇丽脸sè还有些苍白,这是大量失血的症状。她不像林雷,能主动的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最优化的调整,所以这些症状,需要大量的营养来进补。
本来这不太可能,因为他们缺少稳定的环境,但现在嘛,完全没有问题,林雷如果估计的没错的话,等外面的白教战士被清光,那个将领就会过来请他去国王的宫殿了。
两百王国的jīng锐骑兵对付三百白教战士,不说骑兵对步兵的巨大优势再加上猝不及防的攻势,马车外的惨叫声很快就停息了下来。
很明显,王国的骑兵取得了胜利,因为马车外只余马蹄之声了。
林雷这个时候也出了马车,正看到之前的那个朗肃斯翻下克拉马,向他这边走了过来,而这个时候,他身后的骑兵们,正将白衣战士的尸体一个个抛下雪伦大峡谷。
朗肃斯本来在接到国王命令的时候,对这个马车的人是不屑一顾的。他是一个将军,对自己的武力有绝对的自信。所以在这之前,对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白教斯得洛奇上师,他压根不相信。
在他想来,斯得洛奇或许是有些过人之处,但以一人之力压得国王对白教低头,那实在是太过夸张了。
在王宫里的时候,他亲眼见到罗斯十九世看到斯得洛奇尸体的时候,几乎是立刻年轻了十岁,原本因为不堪重负而被压弯的脊背立刻就神奇的挺了起来。
当时,朗肃斯还在心底对老国王的表现不屑一顾,认为罗斯十九世实在太过懦弱了。
但就在刚才,他不远处的弯道里,亲眼看到眼前的这个黑发男人在一**的箭雨中轻松自若的表现,他算是真正理解了老国王。
如果斯得洛奇上师也有这么恐怖的话,那么无论对他表示多少尊敬,都是不为过的,因为刚才林雷表现出来的能力代表着:如果他愿意,就可以随时突破王宫的防御,击杀罗伊斯的一国之主!
朗肃斯毕恭毕敬的对林雷行了一个军礼,恭声道:“林雷大师,我奉罗伊斯国王的命令,来邀请您进入国王的宫殿。”
。。。。。。。。。。。。。。。。。。。。
罗伊斯国王宫后殿里,国王十九世却对自己一时激动下的命令感到后悔不迭,他就不应该去将那个击杀了斯得洛奇的神秘人给迎进王宫。
这不是前脚去狼,后脚进虎吗?要是这个神秘人对他的王位感兴趣,不管结果如何,自己这条命就得jiāo待了。
想要表示自己对他的重视,方法大把大把的,偏偏自己选了最危险的那一种。
想到这里,罗斯十九世深感自己的莽撞,但现在收回命令已经来不及了,朗肃斯估计已经到了雪伦大峡谷,并接到了人。
要是中途修改命令,估计会惹的那神秘人不快,那就更加危险了。
罗斯十九世只能向冥冥中的大神祈祷,希望他的王国能永久存在,他的王位能一代一代的传给子孙。
在他的身旁,是一经过特殊处理的人头,是属于斯得洛奇的人头,此刻似乎活了过来,正讥讽的看着这人间的王者的可笑举动。
罗斯十九世正闭眼默念祷词,没想到睁开眼后看到的就是这似乎要活转过来的眼光,骇的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一百九十九 雄心壮志的诅咒
一百九十九 雄心壮志的诅咒
不管罗斯十九世在之前是如何感到后悔和焦虑,但这些情绪在他见到林雷等人之后,就基本上消失殆尽了。
原因不在林雷身上,而在林雷身后的三个nv人身上。
高贵典雅的伦娜,身上永远笼罩着似有若无的梦幻光芒,老国王在看到她的时候,早已枯寂的心竟然奇迹般的强劲的跳动起来。
他在伦娜身上,重新找到了被斯得洛奇多年压迫后渐渐消散的雄心。
天下竟有此等nv子,大丈夫立于天地,不拥有此nv,就等于白来这世间一遭!
至于跟在林雷身后的另两个nv子,绝顶容貌不必说,单说气质,一个温柔若水,一个清新可人,都是那种让男人恨不得狠狠的拥在怀里蹂躏的类型。
但他到底是一国之主,目的mí离只是一瞬间,一转到林雷身上的时候,眼睛却立刻变得清明起来,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罗斯十九世表现出了他作为一国之主的风度,他从王座上站起来,招呼左右的侍从为林雷四人搬来座椅。
同时,这位国王竟走下王座,来到林雷身边,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就像他从前对白教的上师斯得洛奇做的那样。
“林雷大师,您的出现为我国带来了黎明的曙光,在此之前,罗伊斯国一直笼罩在白衣邪教制造的恐怖气氛里,您能击杀他们的jīng神领袖,实是我罗伊斯的大幸,请再受我一拜!”
老国王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对林雷鞠躬为礼。
这么一个头发花白,行动举止之间都有些颤颤巍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