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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从地上爬起来,“他爷爷的,当老子是足球呀!”
刚说完这话,就来了个头目,那人指着强子一通臭骂,强子也听不懂他在骂什么,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他。那人骂着骂着从背后抽出一根皮鞭,唰地抽打在强子脸上,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南昆悄悄告诉强子,在这里不要轻易说话,否则便会招来暴打。
强子说:“老子一定会杀了他!”
我们这二十多人被革命军押回了他们的山寨,这座山寨布置的就像是一个军事基地,从铁丝网的大门进去,旁边是两座木头搭建的高高的嘹望塔,上面架着两挺机关枪。
越南的气温湿度大,所以这里的人喜欢把俘虏关进水牢。他们的住地就建在水塘的上面,下面有数根木桩支撑,而我们就被捆绑在水里的木桩上,下半身完全浸泡在水里。在这种炎热天气下,过不了两三天,下半身就会肿胀或腐烂。
那些革命军将我们捆绑好之后,就到屋子里喝酒庆祝去了。借着朦胧的灯光,我看了看这里的地形,隐约可见山寨的三面都是起伏的山峦和成片的原始森林。我想我们要是能从这里逃出去,任意往一个方向逃跑,革命军都很难再把我们抓回来。就算森林里再多艰险和困难,但总比呆在这里任人宰割的好吧。
我转头看了看强子,他的脸上还挂着血滴,我问他道:“强子,你还好吧?”
强子点点头,“对不起发仔,都怪我带你到这里来,唉!”
我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是想想怎么从这里出去吧?”
正说着话儿,几个革命军从上面走了下来,我们赶紧闭上嘴巴。也不知道那几人叽哩呱啦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挑选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伙,那两个家伙脸色都吓得白了。革命军将那两人带到对面的泥沼地里,一人发给他们一把刀子,我忽然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了,他们是要观看这两人互相搏杀,KAO,C他祖宗,原来电影上演得是真实的画面。这些野蛮的革命军,竟然把俘虏当作赌钱的乐子,这和古罗马的角斗士有什么区别。
革命军(16)
我们都睁大眼睛,看着那两个倒霉的家伙。他们满身泥浆,握着尖刀的手都在颤抖。
边上的革命军开始下注,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然后一人站了起来,不知喊了句什么,那两个倒霉的家伙大叫一声,发疯般地扑向对方。
此刻的他们只有杀死对方才能多活一会儿,面对死亡,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他们如疯狗一般狠命地撕咬着,搏杀着,那些革命军肆无忌惮地大笑着,仿佛在看一场精彩地演出。
“这些狗娘养的!”南昆愤怒地吐出一口唾沫。
只见那两个俘虏用尽浑身力气想要把对方杀死,两人在泥沼地里翻滚摸爬,。一人挥舞着刀子,在另一人手臂上猛地一扎,鲜血如泉水般涌将而出,负伤的那人大叫着,也在对手的胸膛上划拉了一刀,两人惨叫着双双跌倒在地上。
阿彪道:“现在正是我们逃跑的好机会。”说话这话,只见他手腕一翻,指尖竟然出现了一把小刀片。刚才我们被押进山寨的时候,都被全身搜查过,没想阿彪竟然还藏了一把刀片。他飞快地割着绳索,这些绳索常年被水浸泡,颇不易割断。只听阿彪沉喝一声,坚韧的绳索应声而断,我想这厮一定是运用了什么内力,否则普通人是不可能割断这种绳索的,看来这阿彪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阿彪解开绳索,顺着木桩悄悄潜进水里,然后挨个挨个地帮我们解开绳子,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腕,火辣辣地疼。
阿彪对阮万千说道:“现在你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想活着从这里出去就答应服从我们的安排,如果不想,那就免了。”
阮万千道:“我为什么不想活着出去?放心吧,我听你们的便是了。”
这一代枭雄果然拿得起放得下,阿彪点点头,帮阮万千解开了绳子。
我们这群俘虏都是训练有素的人,大家都明白眼前的处境,要是硬碰硬,我们没有武器,那肯定是吃亏的,说不定还得全部死在这里。
革命军(17)
南昆道:“我们瞅准时机,先弄几把枪在手上。”
只见那两个互相搏杀的人,已经鲜血淋漓地躺倒在泥沼地里,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一个革命军走上去狠狠地踹了他们两脚,示意他们爬起来,继续厮杀。两人浑身上下都淌着鲜血,哪里还有力气站起来。那个革命军恼怒地掏出手枪,对着两人的脑袋一人开了一枪,鲜血喷溅,两个人哼也没哼便倒在了泥沼地里。
那人转过身,冲另外几人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指了指我们这边。
南昆道:“机会来了,他们要重新过来选人,大家准备!”
五六个人悄悄地潜进了水里,其余众人都假装靠在木桩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四个背着冲锋枪的家伙蹬蹬蹬走了下来,开始重新选择上去搏斗的人。
此时是晚上,他们哪里看得清这水下面的俘虏有没有减少,因为他们根本就想不到我们已经没有被捆绑着了。就在这时,潜伏在水里的五六人同时蹿起身来,两个革命军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已经被扭断了。与此同时,阿彪闪电般出手,锋利的刀片划过一人的咽喉,那人捂着汩汩冒血的脖子,缓缓栽倒在水里。最后那人刚想大声呼救,站在他身后的阮万千忽然伸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双手扳住他的脑袋猛地一扭,咔嚓,那人无力地倒了下去。
南昆,强子,阿彪,阮万千一人捡起一把枪,我们静静地潜伏在水里,等待着反击的最佳良机。
过了片刻,那边的革命军感觉到有些奇怪,派出去的人怎么还没有回来?于是又有两个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可能是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那两个倒霉鬼刚刚走下水牢,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地丢了性命。这样我们又多了两把枪。从对面的陆地到水牢之间有一座浮桥,我们趁着夜色从水下面悄悄地向着陆地摸过去。
那边的革命军也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了,怎么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回来的?其中一人忽然啊呀呀地叫了起来,他一定是看见我们了。
先下手为强!我们这边六挺冲锋枪同时开火,那边的十数个革命军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我们给打成了筛子。
革命军(18)
枪声传遍了整个山寨,山寨里忽然人声鼎沸,无数的火把向我们这边涌将过来。我们爬上陆地,一人捡起一把枪。黑暗中,无情地子弹在到处飞射,中者非死即伤。山寨里的革命军起码有好几百人,就凭我们十几挺冲锋枪,那是肯定冲不出去的。
刚才我已经算好了退路,于是对南昆他们说道:“我们从水里游到对面的森林,一进了大森林,这些革命军就抓不住我们了。”
南昆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就按你说得办!”
这些革命军平时还是训练过的,此时山寨里竟然还响起了刺耳的警笛的声。几盏探照灯照亮了整个夜空,灯光下,只见人影绰绰,全部向着这边跑了过来。
我说:“没时间啦!快走!”
阮万千是个聪明人,他知道现在和我们一道才有活路,于是他抛下他的弟兄们,跟着我们跳进了水里。
我们拼命向着对岸游去,几十米的距离仿佛显得十分遥远。
强子忽然道:“你们先走!我去把我们的东西拿回来!”
我一把拉住强子道:“来不及了,现在回去只有送死!”
强子道:“放心吧,我去去就来!”说着,挣脱了我的手,猛地扎进了水里。
南昆道:“陈发,还楞着做什么?快走呀!”
我咬咬牙,发疯般地向前游去。
陆地上有人在大叫,强烈地光束打在水面上,我们的身影暴露在了灯光下。一时间,无数子弹铺天盖地的向我们激射过来,在水面上飞溅起朵朵浪花。
就听阮万千啊哟一声,像是被子弹击中了。这厮体形最大,当然目标也最大嘛。只有阮万千知道金佛的下落,我们可不能让他死掉了。于是我们搀扶着阮万千,拼命向对岸划去。很快地,我们的脚便踩着了沙地。
我们的面前是黑漆漆的原始大森林,苍木莽莽,阴郁的不见天日。我们已无其他路可走了,身后的那些革命军又呀呀叫喊着追了上来,我们不再犹豫,一头钻进了这片原始大森林。
革命军(19)
森林的环境虽然残酷恶劣,但总比被那些革命军生剥了的好,况且这片浓郁的大森林,正好可以掩饰我们的行踪。那些革命军追到一半就不再追了,吱呀吱呀不知说着什么。
一道人影突然从我们身后蹿了出来,“谁?”
“是我啦!强子!”
一听是强子的声音,我高兴道:“你小子总算是跟来了!”
强子将背包扔在地上,喘着粗气道:“妈的,差点就交代在这里了。”
阿彪打开一个背包,突然呀地叫道:“这是什么?”
只见背包里赫然放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那人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在这幽深黑暗的地方看起来格外狰狞,而这人不就是用皮鞭抽打强子的那个头目吗?我们诧异地看着强子,强子擦了擦脸上的血渍道:“我说过我一定会杀了他的!”
南昆将那颗人头拿出来,一脚踢飞老远。只见背包里装着好几把枪支,还有不少弹夹。更可喜的是,还有南昆的狙击步枪。
阮万千靠在一棵大树干上哎哟呻吟,我们这才想起这家伙刚刚好像是中弹了。
南昆走过去道:“胖子,哪里中枪了?”
阮万千摸了摸屁股道:“屁股!”
KAO!我们差点没笑出声来。
南昆从背包里找出一盒药粉,还有一小瓶注射液以及一支针筒。看来他想得还真是周到,做过特种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南昆让阮胖子转过身去,然后从枪里取出一颗子弹,将火药洒在阮胖子肥肥的屁股上。阮胖子冷汗直冒,“你……你要做什么?”
“转过头去!”南昆吩咐道:“帮我把他按住!”
我们三人将阮胖子按倒在地上,只见南昆摸出一根火柴,嚓地点燃,猛地将那火柴放在洒了火药的地方。就听哗地一声,一团火焰在阮胖子的屁股上跳跃,阮胖子发出凄厉地惨叫,连大地都在颤抖。
革命军(20)
南昆扳着阮胖子的屁股看了老半天,“放心吧,你只是被子弹擦伤了。”说着,将小玻璃瓶子里的液体抽到针筒里,然后拧上针头,猛地扎进了阮胖子的屁股。最后,又在他的屁股上洒了不少黄色的药粉。
折腾了老半天,阮胖子终于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也渐渐恢复了些血色。“谢谢!”他说。
南昆道:“不用谢我!我们也只是想从你那里得到金佛的下落罢了!”
强子道:“我看那些革命军不会再追来了,我们休息休息再走吧!”
我们点点头,找了些树枝,点燃篝火。火光照着我们的脸,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血水混合物。万幸的是,背包里竟然还有干粮,于是我们将干粮一人分了一份。
南昆道:“大家省着点吃,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这片森林里走出去!”
我们的衣服都被水浸湿透了,反正都是大男人,我们也不用避嫌,大家把衣裤脱下来,用树枝撑着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