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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全心痛地看着他们,这一下,全队就只剩下自己跟沈念宸了。
三百四十人,被一个小丫头,灭的只剩下两个人了!
奇耻大辱啊!
“米思辰,你给我出来!藏头露尾的算什么本事!你给我出来!”
周全急红了眼,端着狙击枪来回疯狂地扫着两边的丛林,几遍下来一无所获。
“周全,行了,别浪费子弹了!我们还是想想具体要怎么办吧。”
沈念宸无奈地冲着那些摘下臂章的队友挥手送别,这才发现,他们蓝队的人不仅被米思辰杀死掉了,那个被他们生擒的红队俘虏,也被米思辰救走了!
“这小娘们儿一定还在丛林里!一定钻回去了!”
周全咬牙切齿地原地骂了几句,又冲进了丛林里,沈念宸则是在大路上站立,很小心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想象着,以米思辰的个,她此刻会躲在哪里。
忽然,丛林里传来了一阵阵打斗声,沈念宸眸光一紧,赶紧冲了进去,当他冲进去的时候,又只剩下周全一个人,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周全,你怎么样?她人呢?”
沈念宸小心翼翼地抱着周全的双臂,想把他拉起来,可是周全却忽然猛地一推沈念宸:
“你这个叛徒!刚才老子出丛林你跟着,现在老子回来了,你就在外边看着,老子被你姐给揍了,揍完了她跑了,你就回来了!你丫的现在还在老子面前装好心!你个叛徒!你就是故意的!”
月色下,沈念宸忽然看清了周全的脸,一只眼睛完全变成了熊猫眼,嘴角挂着青紫跟血丝,好像头发也被人揪住了,扯下不少。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手电筒,往周全的脸上细细一照,想着要不要先给他上点药,可是这一照,炫白的灯光抵着周全的下巴处,衬得他那一张受了伤的脸蛋,更加森恐怖!就好像鬼片里的主角赫然呈现眼前!
沈念宸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怎地,忽然想要。
可是生生憋着,就这样内伤了。
——不良军婚——盗文可耻——
山下,沈念宸下午五点多钟,就开车回到虎翠山的山底据点,跟那些“光荣”了的战士,一起用了盒饭。
虽然是盒饭,但是这顿确实让他吃的是津津有味。尤其侦测系的部长蔡勇,简直是乐的合不拢嘴,一晚上都很是嚣张照耀地来来回回在炮制系的部长陈彬面前晃悠着,晃悠地他头晕眼花心绞痛。
“这个米思辰,真是厉害啊,红队从头到尾就光荣了三个,其中一个还是被蛇咬了,陪护下山的两个。可是蓝队,现在可是全队就只剩下了两个人了。呵呵。”
蔡勇手里端着茶杯,似乎怎么逛幽都不嫌累的慌,也似乎存心就要把其他人给晃晕了一样。
沈霓尘笑笑,不语。
他刚刚又从据点的“光荣室”绕了一圈回来,死了一大片的蓝队,而红队几乎没怎么伤亡。
他很好奇,于是叫来了红队与蓝队的队员,让他们将演习过程中的这段神奇的佳话,复述一遍。
当统一了两方队员的证词之后,蔡勇简直开心地差点没蹦起来。
“沈军长,您家着女儿,真是太厉害了!这才刚刚军训过后,可还什么专业知识都没怎么学呢,真实虎父无犬女啊!我们侦测系,可算是来了一个大活宝贝哦!”
沈霓尘笑笑,依旧不语,米思辰今天的表现,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本以为,沈念宸那小子是因为对方是姐姐,所以故意放水,讨好姐姐。沈霓尘正想着,这小子下山之后要怎么教训他,现在综合上述,原来是米思辰这丫头今天太过出色了。
横穿山脉,这丫头,哪里来的勇气与决心?
心里一阵后怕,让他俩分别为敌队队长,沈霓尘的目的就在于,先培养一点他们敌队的绪,却没想到,他们俩居然真的如此敌对,还敌对的如此果断。
这对后的深入安排确实是有好处的。但是米思辰上散发出来的野心与狠绝,也隐隐让沈霓尘感到了一丝丝不安。
她目前的手法,应该是想要把对方赶尽杀绝吧?依目前的势看,蓝队最后剩下的两个人,想要扭转乾坤,似乎不可能了。而米思辰却还在对他们步步紧,她应该已经掌握了周全跟沈念宸的踪迹,迟迟不下手,是在玩心理战术,那种满心恐慌,然后被猫捉老鼠的下场。
沈霓尘凤眼一眯,抿了抿唇瓣。
今后若是在真正的战场上交手了,米思辰,是否还会对弟弟如此狠辣?
沈霓尘隐匿着复杂的心绪,缓缓踱出了房间外面,看着悬挂的孤月,忽而弯嘴一笑。
在高速上的时候,这丫头宁可自己下车跑掉,也不愿意出卖沈念宸,让他在父母或更多人眼里沾上污点。
单凭这件事,就可以说明很多事了,不是么?
“辰辰,老爸相信你,念宸,就交给你了。”
虎翠山上,丛林里。
沈念宸一点点帮周全上好了药,然后收好背包背上。
“来,我们还得赶路,就算只剩下你跟我,我们加油。”
周全叹了口气,听着沈念宸这样说,心里也是一阵愧疚。
“对不起,刚才我绪不好,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是被你姐给疯了。”
仔细想一想,沈念宸就算是米思辰的亲弟弟,可是他是队长,一路以来也是认真负责的,应该不会跟米思辰里应外合,再说了,他俩谁输谁赢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他沈家的荣光?
沈念宸淡笑:
“我没放心上,走吧。不过,是走大路,还是继续走这里?”
周全一愣,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一样,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沈念宸:
“对了,米思辰刚才打了我,从这里跑了出去,那么她肯定知道我们还在这里,刚才我们呆了这么久,她干嘛不伏击我们,干脆给我们一人一枪,不就完了?”
想到这里,周全心里莫名一阵害怕。
是这小妮子干脆给他一枪,让他光荣了,也没啥,这次却是是自己轻敌了,技不如人。连拳脚功夫都不如她。
但是,这丫头却放着他们不管,也不出现了,是什么意思?
一想到明天下午五点的时候,才是演习结束的时间,可是现在才过去一半,蓝队全队就剩下俩人了,周全就觉得,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
他也是高门子弟,从小在军区大院里长大的,这些知识懂得应该说,不比谁少,家里人也是对他这次演习寄予希望的,怎么就败给一个丫头,还这么惨!
周全咬着牙,面色难看到极点。
沈念宸不语,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姐姐在想什么。
如果她再为自己前几天说的那些看轻她的话而不高兴,那么直接灭了他们好了,现在却不出来了,还放着他们这么长时间不闻不问,他也很疑惑,深深疑惑。
“反正,不管怎样,只要我们活着,就要撑到爬上山顶的那一刻,不是么?而且,只要我们有一口气在,就表示演习还没有结束,我们就还有希望,万一,最后,我们真的赶在谁前面,第一个占据了碉堡呢?”
沈念宸一边安慰周全,一边给自己鼓劲。
细细算起来,就算大部队正常行军的话,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事,那么赶到山顶的时候,最快也要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爬了一大半了,还在半山腰,现在,是不可能有任何人已经占据了碉堡的。
“沈念宸,不如这样,你的地图呢?我们仔细研究一下,反正我们队都已经这样了,她米思辰一个丫头都能不畏艰难横穿山脉,我们俩两个大男人,为什么不能找出条最快爬上山顶的捷径?”
沈念宸一顿,想想这话有道理。
“是啊,可以试试,死马当活马医,最不济,还有求救信号弹。再说了,大部队集体行军的速度,肯定没有我们两个人前进的速度快,我姐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用这招来对付我们的。”
思前想后,两个人干脆席地而坐,摊开了地图,手里拿着手电筒的同时,绞尽脑汁地寻求着最佳的前行路线。
末了,他们相视一笑,掏出压缩饼干跟水壶,迅速地补充着体力。
幽深的山林中,皎洁的月色下,两个期盼着绝地逢生的少年,满载着对胜利与坚持的向往,背上军用行囊,连夜,披着斑驳的树影与凉薄的夜风,勇敢前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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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亲们猜猜,念宸还会赢么?
、20,这是我们的一世繁华(星蕊)
米思辰与两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布雷手一起,隐匿在大路的某拐角处,一直等待着沈念宸与周全的自投罗网。
不是她不愿意一枪一个了结了他们,而是沈念宸的枪法一直比她厉害,身边的狙击手已经走散了,就她自己,要是先崩了他俩其中一个,就怕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反遭到对方的致命一击。
因此,狡黠的米思辰与两个布雷手一起,在他俩藏匿的丛林的前后跟通向大路的路边,都布下了雷区。除非他们困死在丛林里不动,否则,只要他们上山,下山,或是从丛林出来直奔大路,都会被“炸死”。
可是,月色皎洁如霜,莹莹地挥洒在这片树影斑驳的山腰上,米思辰与两个战友蹲的脖子都酸了,也不见沈念宸与周全他俩有任何动静。
静静地,半个小时过去了,米思辰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她朝着其中一个战友使了个眼神,让对方往前去试探一下已经布下的雷。
十分钟后,布雷手朝着米思辰挥了挥手。
她诧异地上前一看,皱着眉,越过刚刚被拆掉的一个雷区壮着胆子冲进了丛林里,却发现,沈念宸跟周全的身影,早已经不知所踪!
心里一阵阵恐慌无边蔓延,莫不是,他们会凭空消失?
“队长,怎么办?”
“不是有什么怪兽吧?大半夜的,好吓人啊,队长,我们赶紧上山顶吧!”
其中一个布雷手是个女生,本来夜黑风高的在这荒山野岭的,心里就特别害怕,加上现在敌军的队员忽然就这样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她更是吓得想哭。
“没出息!哪里来的怪兽?新世纪的大学生,还这么迷信?!”
米思辰嘴巴上抱怨着,心里却也在慌乱着。
本来她就怕黑,以前晚自习下课,都是被弟弟拉着小手一路坐地铁回家的,现在,面对人去林空的荒草地,米思辰皱着眉,双腿也渐渐有些发软。
闭了闭眼睛,米思辰不敢耽搁,也不想让别人陪着自己冒险了。
她吩咐他们,让他们沿着大路一直往山顶跑去,反正蓝队只剩下两个残兵败将,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了,而她,却要亲自抓住那两个敌军,才能感到真正的胜利。
那两个队员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她却是倔强地坚持。
待两个队员回到大陆全力往山顶上赶过去之后,米思辰这才在静谧的丛林里缓过神来。
她打着手电,细细搜寻着丛林里的痕迹,凤眼一眯,眸光一闪,打开地图,对照着丛林深处的泥土被踩踏过的痕迹,红唇,逐渐愉悦地勾起。
丛林深处,沈念宸与周全俩人不畏艰难,绕过了一片惊悚骇人的沼泽地,差一点被溺死,脏兮兮的好不容易按照挑选好的捷径继续前行,又碰见了一片小瀑布。
难兄难弟面面相觑,地图上,这片小瀑布画出的样子就跟一条蜿蜒的小河一样,而现在,当地图照进现实却变成了瀑布。
“没办法,爬吧!”
沈念宸卷起长裤的裤脚,打着手电,就准备靠过身去,周全嘴角一抽,赶忙拉住他:
“你疯啦?这是瀑布,不是小河!水流这么湍急,搞不好你一个没抓稳就被冲下山去了,不淹死也摔死了!”
妖娆的月色下,沈念宸的星眸如不满雾气的夜空,深邃而无奈:
“那要怎么办?不拼一次的话,我们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