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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腰一抱,纤细的身子被紧紧契合在沈霓尘颀长而矫健的身躯
之下,不留一点缝隙。
【24曲】夺子大战 (上)
亲亲吻上她的唇,沈霓尘将米娇娇柔的身子紧紧压在了门板上,许久,米娇的小身板在他的怀里彻底松软了下来,迷乱的回应他。沈霓尘微微睁眼,看她扑闪的睫毛宛若蝶翼,双颊飞满霞光,一脸沉溺其中,便加强了掠夺的攻势,由温柔转而蛮横,霸道。
“嗯~”
双唇被他吸的有些痛,米娇一声娇嗔,鼻息越来越急促,大脑一片混沌。
感知她的不适,沈霓尘这才轻轻放过她,深情地凝视她的星眸,邪魅一笑。
“亲爱的,欢迎来到我的办公室。”
有些娇羞地抵开他的胸膛,米娇的小脑袋仰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一丝丝紧张与激动升腾在心田。
明明跟这个男人连孩子都有了,可是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就被他这样拖进来热吻,隔着一个门板,外面站的全是勤务兵,不免有几分偷情的味道。
“你刚刚那样就把我扯了进来,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就不怕影响你光辉高大的军长形象?”
沈霓尘扑哧一笑,一个天旋地转,他把米娇横腰抱在怀里,一步步向沙发走了过去。
悠扬的音调满是愉悦:
“我拉我自己的媳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要是换一个女人被我这样拉进来,那才叫有损我的形象呢。”
轻轻把心爱的女子放在沙发上,沈霓尘深深望了她一眼,随即拿过茶几上的一个Dior的袋子递给她。
“我帮你挑的,看看喜不喜欢。”
米娇接过,小脑袋往里面一扫,居然是枚红色!
嘴角艰难地扯了扯:
“小尘尘,这个,这个会不会,太艳了?”
这种鲜艳的红色,如果晚上的时候跟一群穿这陆军军装的绿衣服们站在一起,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红配绿,赛狗皮?
瞧着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沈霓尘无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说着,一只大手先她一步将礼服从袋子里拿了出来。米娇两眼发懵,见他一点点在她眼前打开这件裙子后,不由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大的露背,你想冻死我?”
说实话,礼服本身还是很漂亮的,人鱼公主一般的鱼尾裙摆,性感而妩媚,大露背,前胸是深V领设计,腰腹处绽放了三朵硕大的茶花,质地是上等的天蚕丝的,就是,不大合乎现在的季节。
要知道,现在可是快入冬了呢!
沈霓尘拿着裙子对着米娇比试了一下,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不错,我老婆这么好的身材,只我一个人欣赏,多没意思。好东西,自然是要大家一起分享的。”
什么?!
分享?!
一记粉拳砸在了沈霓尘的身上。
“你当我是什么?有把自己老婆给别人分享的么?”
“呵呵。”
沈霓尘呵呵笑着,将礼服放在腿上,伸手就要去解米娇的大衣扣子。
“喂,你干吗!”
米娇吓得蹦了起来。
虽说她的身子已经被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不知道上上下下看了多少遍了,但是这毕竟是在办公室,在军区!
“沈霓尘,现在让我换这件,你是想要冻死我?”
妖孽般的男子冲她暧昧一笑:
“你以为你躲的了吗?”
米娇一定是忘了,他的那双手,就是为了她的身体而生的。每次只要他想,他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她剥个精光。
米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双手护在胸前,楚楚地看着他,连连后退。而沈霓尘却是噙着一抹坏笑,越逼越近。
“室内的暖气开到了二十七度,你不会冷的,来吧,宝贝,老公亲自给你换。”
一双魔掌快速出击,画面顿时变得鲜活了起来,暧昧的打闹声源源不断透过门板传到廊上,另一个个值班的勤务兵闻言,羞涩地微微颤抖着肩膀,暗叹:军长,好样的!
不肖片刻,米娇全身上下都叫沈霓尘摸了个遍,娇柔的身躯在一双大手的抚摸下无力地松软下来,并且微微颤抖着。
“呜~沈霓尘,你混蛋!嗯~啊~”
本来,只想单纯给她换衣服来着,无奈当她的玉体被他剥光了却还在负隅顽抗的时候,玲珑的身体曲线一下一下在沈霓尘的面前扭捏晃动着,好歹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如果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把她就地正法,那他,还是个男人么?
“宝贝,你自找的~是你勾引我的~”
低沉的嗓音加上沉重的喘息声,沈霓尘忘乎所以地驰骋在心爱女子美好的身体上,欲罢不能。
激情过后,米娇像是离开水的鱼儿一样,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地眨巴着她醉人的眸子。红扑扑的小脸风韵无限,胜过朝霞似锦,美不胜收。
沈霓尘轻轻在她额角一吻,像是摆弄着布娃娃一样,一点点给她穿好礼服。
完毕了,他瞅着米娇仍旧奄奄一息的模样,莞尔一笑。
“真美!”
说完,他起身走到自己的柜子前,打开一个,抽出一只硕大的纸带,取出一件胜雪无瑕的白色貂皮大衣,盖在了米娇的身上。
修长的指尖轻轻滑过她完美无缺的脸颊,沈霓尘宠溺地轻笑:
“小傻瓜,我怎么可能让你穿那么少,那么单薄?”
感冒发烧生病是大,春光乍现露了肉肉更是大了。
“会场有暖气,你穿这样,不会冷的。”
米娇瞪着眼看他,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
“沈霓尘,你以后麻烦能不能先跟人家说一声?还好我有每天坚持吃避孕药,不然又被你坑了!”
之前沈霓尘在有小马的别墅里装死,强上了米娇,米娇后来无奈地自己去买事后避孕药。
当时的她,头上戴着墨镜,帽子,身上裹着长长的风衣,鬼鬼祟祟的,冒着被狗仔队抓拍的危险,向着药店冲了进去。拿了一盒事后避孕的之后,她想了想,又向药店老板要,把常日避孕药,事后避孕药等等都买了一点,毕竟成功突围出来买一次药不容易,谁知道以后沈霓尘还会在哪里什么时候兽性大发?结果就是,她包里塞了六七盒药,钱也花了,还被药店老板用一种看(女支)女的眼光注视了很久。
沈霓尘身体一怔,有些备受打击。
有了两年前的教训,他自然知道做这种事情,是需要避孕的。但是他太喜欢亲密无间地在她身体里的感觉,更喜欢家里再多些像思辰那样可爱的孩子。以他现在的能力,又不是养不起。
“怎么,你,不想生了?”
这是唯一让沈霓尘觉得诧异的地方。
之前那么凶险的环境,米娇都坚持把孩子生了下来,可见她也是很想跟他生孩子的。怎么会现在又不想了?
米娇微微坐起身,拾起身上的貂皮大衣穿好,颜色如朝霞印雪,外纯里嫩,顿时光芒四射,甜美可人。
她哀怨地瞥了一眼沈霓尘,看似漫不经心道:
“不是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何况,我又不是母猪!”
面对沈霓尘炙热的眼神,米娇忽然开始有些闪躲。
之前的那一次怀孕与生产的经历,在她的心里无疑就是一场噩梦!
虽说,当看见小念宸的时候感觉一切都值得了,但是如今若是让她再走一遍,那烦人的孕吐,水肿,心慌,失眠,还有孕期一系列的综合症,包括噩梦般的难产的经历,如今细细回想起来,都会令她觉得毛骨悚然。
沈霓尘没有陪着米娇怀孕生产,自然不知道她受了多少苦。有时候,他也会想象到她的委屈,但是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仅凭想象却很难真的可以想象的到。
有些气馁地叹了口气,这丫头,居然一直背着他吃避孕药。他还一直在暗自思忖,怎得以前没几次就有了,现在他辛勤耕耘的更胜从前怎得就没听见有什么动静。
原来,是这样。
唉~
“好,你要是不想再生了,那就暂时不生了。只是,吃药对身体不好,要不……”
结扎吧?
一个念想忽然闯进了沈霓尘的大脑里。不吃避孕药,只有用套套,他又不喜欢用套套,思来想去,只有结扎。
可是,谁去呢,米娇的话,上环,或是结扎,他都不舍得,会疼。想到米娇明媚精致的小脸会皱成一团的模样,沈霓尘就觉得一阵心疼。自己一个大男人,能受点苦,总比叫一个柔弱的小女人吃苦的强。
嘴角漾起一抹宠溺地笑:
“我去结扎好了。这样就不用辛苦沈太太每天吃药了。”
米娇一愣,瞧着沈霓尘不似作假的眸光,心里生出许多感动。
半晌,由于话题又扯到了生孩子,米娇想起了小念宸,心口一堵,好难受,眼圈也是微微泛红。
“小尘尘,念宸被乐启枫带去美国了,出生证明上,当时乐启枫在父亲一栏里填了[养父兼监护人],在美国的律法上,《出生证》上的签名,是受法律保护的。怎么办,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漂亮的桃花大眼微微眯起,沈霓尘怜爱的目光转而变得犀利起来,悠远的黑眸,仿佛染上了一层妖娆的雾气,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米娇感到了一丝慌乱,咬着下唇静静等待他思考。
那可是大洋彼岸的美国啊,以沈霓尘中国少将的触角,怕是还在太平洋的这一端,没伸出一半去,就已经夭折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时钟响起,四点了,还有两个小时,舞会就要开始了。
这场舞会,是J集团军的军区,恰逢重大演习立二等功以上人数超过15名必办的惯例。也是沈霓尘想要借此机会向大家好好介绍米娇,并且传达出米娇其实并非他的外甥女的信息出来。
这样,未来不久的省市军婚,一些知情的老战友,才不会觉得突兀到难以接受。
但是,儿子这件事情,太大了。都已经牵扯到国际律法了。这是沈霓尘远远没有想到的。
之前他还胸有成竹若是在中国,谁敢跟沈霓尘打官司,那不是找死吗?告上军事法庭,对方避是输家!
就算不打官司,以他的种种手段,不怕乐启枫不认输。
但是,美国?
脑海中回想起之前的两年里,自己在美国追随米娇的脚步,却屡屡碰壁,心里,忽然无比沉重了起来。
沈霓尘两眼露出些许谨慎,这可是自己的儿子啊!
他不敢大意,站起身子就朝着办公桌而去,一步一步掷地有声,英姿卓尔。
颀长的身躯绕到办公桌前,他面无表情地拿起桌上的座机电话,拨了一串数字。
沉默了几秒,公式化开口:
“喂,我是沈霓尘。”
自报家门后,他瞥了一眼米娇担忧的目光,心里一紧,指尖轻扣,将座机上的免提键摁下,随即挂上电话。
“首长好!首长有什么吩咐?”
对方的声音很甜美,乍一听,很像是二十出头的样子,透过免提音,也传进了米娇的耳朵里。
但是米娇此时无暇吃醋,毕竟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她赶紧起身向办公桌的方向走去,坐在沈霓尘的对面。
不知道,沈霓尘现在找这个女孩子,跟要回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关系。
清润的男中音响起:
“陈上尉,你是国际律法方面的专家,关于抚养权的一些常识,我想问一下你。”
清甜的嗓音再次飘起:
“是!首长请问!”
沈霓尘微微点头,扫了一眼米娇紧张兮兮的小脸,叹了口气,伸出一只大掌面向她,掌心朝上。
米娇会意,伸出自己的小爪,塞进了他的掌心。
“是这样,有个一岁半的孩子,是在美国出生的,他的出生证上,父亲跟监护人一栏签的是养父的名字。现在他的父亲在中国,想要要回自己的孩子,有什么最直接的法律方法可以解决吗?”
电话那头,女孩微微沉思了一会儿,继而答着:
“报告首长!如果孩子一直跟母亲在一起,那么按照中国的律法,两岁以下婴幼儿必判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