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落?落!怎么了?吓住了?”他突然变得很紧张,“我只是好想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嘛?我都快疯了。”
“阿非!”面对你这样炽烈的感情,我都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你更开心。“我的承诺也无法让你安心吗?”
“不不!落,我不是要逼你,我就是,我,我……我该死,我不会说话,……你忘了它好不好?不要往心里去……”
“阿非!孟雪你是知道的。这些天她情绪不太稳定,我不放心她……不过你放心,最多一个星期……我一定想尽办法回到你身边。”我从不轻易许诺。一旦许下诺言,我就不会背弃它。
“好!多久我都等!”
我们都不再说话了,只是沉默着。就这样在电话的两端,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两颗心,就被幸福、和满足填满了。阿非,我原用尽我一切力气来爱你!即使上天剥夺我被爱的资格,我还是要爱你!我只要你开心的笑而已。
“落!七天之后,你若没有出现,我会放下手中一切飞奔到你身边。不管是你回到我身边,还是我追到你身边,我都要我们不离不弃!你听到了吗?”
“是!我听到了!我愿意!”一字一句,我们许下属于我们的誓言。突然地,我想起了《孔雀东南飞》里的两句诗——“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
走在清冷的大街上,阵阵凉风吹来,我意识到……已经是深秋了!
冬天里,我没有牢牢握紧云的手。
在春天,我忙着要活下去。
夏天里,阿非突然说要回来。
而现在,是秋天了!这个秋天,会是收获的季节吗?
……
“嗨!落,坐下来喝一杯!”
一声熟悉的招呼响起来,我才惊觉,不知不觉我就走到了阿莫的夜市摊位前。“不!我现在滴酒不沾!”一喝酒就出事,所以我戒了。
“那抽根烟!”说着他就递给我一支烟。“ok!”这个时侯已经12点多了,摊子前稀稀落落的没几个人。我任由他拉我坐下来!才看到,还有我没想到的两个人也坐在这里买醉——一个是烟子,另一个,是只有几面之缘的鹏。
“哈喽!”
“哈喽!”
面对面了,也不过只是一声招呼而已,没什么好介意的。反正下一秒,大家又会分道扬镳。而转身以后,谁还记得谁?人们常常说,世事就是这样——有些“缘”,求也求不来!
有些“缘”,剪也剪不断!
其实是,我们最在乎的,因为不曾拥有而演变成了“遗憾”;而我们丢掉的,却是我们还来不及学会的“珍惜”!
……
“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我的客人想找个女孩过一个晚上……”
“……”
“我真心的希望,你会和我们合作。”
“你是说,长久性的?要我培养一批?”
“当然!赚取的利润,我们五五分。”
“0k!成交!”
——这是宾馆老板和雅柔姐的对话!当然,是另一个版本!
烟子突然看着我,“落,你认为,哪个较为真实一点?”
呵!我讽刺的笑着。“两个故事,就一定要有一个真有一个假吗?或许,两个都不是真的,也两个都不是假的呢?”在烟子面前,有些部分我已经不需要去隐藏了。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即使鹏不是局外人,他也是雅柔姐那条船上的。而他,居然倒戈相向?恐怕,这里面大有文章吧?但不管哪个版本是真的,我都已经不想去探索、去研究了。
“阿莫……”烟子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你和她……你,不是说会爱她一辈子吗?”
“是啊!”我冰冷的看着他,“原来,所谓的爱,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我相信世间有爱,相信人间有情!真正令我不齿的是,不确定自己能否遵守承诺,却还要轻许承诺;明明许下承诺,却又背弃承诺。
“落,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不是吗?”他像以前一样揉揉我的头发,“这种讽刺的笑,不适合你。”
可是,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哭了。“‘背弃承诺’的时候,常常说没有爱了;却从来没有意识到,‘许下承诺’的时候,就是该对自己负责任的时候。”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飞快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想到网路上的几句话——“放弃该放弃的是无奈,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能,不放弃该放弃的是无知,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执着。”而阿莫,他确实做了一个非常聪明的选择!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
“我该走了!”
没有说出口的是,我自始至终都相信阿莫不是一个巧言令色的人,不是一个背信弃义的人。
“落,等一下,一起走。”烟子追了上来。
12 再一次,死里逃生
“你的‘彼岸未央’手稿落在我家了。”
“真的吗?”我大喜过望,“怪不得我一直找找不到,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来是你拿去看了。”
“走,回家去拿。”
“嗯!谢了!”
“彼岸未央”是我前段时间完成的一部中篇小说,我存档后她就把手稿拿去看了,一直未还。我不禁暗暗恼自己!手稿比备份重要太多了,我怎么会把它落下而毫不自知呢?
看着烟子的侧影,我突然想起去年冬天的一个夜里,我们在雅柔姐的家里玩牌到深夜,就都没走。那时候冬至刚过,尤其是我这种极其怕冷的体质钻进被窝就不想出来。突然想吃冰激凌,烟子二话没说穿上外套就去给我买……
我不是一个有依赖性的人,很多事都是独立完成的,从来很少有人会想到照顾我。不可否认,烟子是真的把我感动了。记得当时雅柔姐还说了一句“她给你买个冰激凌就是对你好吗”?
雅柔姐自私好强、心狠手辣,她选择用“温柔多情”作为她的保护色。
烟子她善解人意、为人着想,是个很容易让人感动的女孩。在那些微不足道的生活细节上,她感动了我太多太多……
十岁离开家乡,十年独立在外,我已经不习惯去相信谁、依赖谁。尽管是再感动,我依然守着自己那道防线不让任何人闯进来——“嗨!想什么呢?”烟子用力的拍一下我的肩,“来,抽根烟吧!”
“谢谢!”我习惯性的道谢。接下来,我们天南地北的聊。当然,我说过了,我们是有很多共同语言的。尽管有意见不合的时候,也适可而止,从来不会去吵架。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雅柔姐的?”
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而这个时侯,我已经没必要避讳什么了。“她的八面玲珑泄露了太多太多。”
“是!让人很难不去怀疑什么,但是——”她突然看着我,似笑非笑的扯起嘴角,“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懂得四两拨千斤?”
“当然有!”
四两拨千斤!
很熟悉的一句话!
那个曾在半年前的月光下,苍白的让人心疼、也让人心动的女孩,虽然只有一面之缘,我却深深的记在了心里——叶笑飞!
“真的有吗?”她很惊奇的看着我,“那也一定是个稀世珍宝,我还真想认识她呢!”
“世界何其大?却又何其小?而缘分这个东西,妙不可言、无懈可击!”随缘吧!
“嗯!就随缘吧!”她扬起头——“到家了!”
*“耶?齐叔?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哦!本来是和阿维一起来的,他突然有点事,先出去了。”阿维是燕子的男朋友,但却是个有妇之夫。齐叔是阿维的叔叔,我见过几次。有好几次,齐叔请烟子吃饭说叫上我,都被我拒绝了。
他们的世界太复杂,我不想参加。
“阿央也来了?”
“嗯!齐叔好!”我淡淡的打着招呼,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烟。他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两眼,我淡淡的笑着,没有刻意用怎样的眼神去回视他。
“落,你先坐一下,我抽根烟再帮你找啊。”烟子说着就坐在了齐叔的身旁接过他手里的烟抽了起来。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但是燕子的一句话,却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既然她让我过来拿手稿,却又不知道放哪去了……她?似乎是故意引我过来的?
“我明明记得我是放在这里的啊!”
“怎么找不到了呢?”
“……”
“它还会不翼而飞吗?”
……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也知道齐叔的一直在我背后看着我……我该走的!再不走,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我走不动,我一定要拿回手稿,不然烟子一定会拿我的小说来大作文章。我是在不久前才发现的——烟子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我笔下的文章上,我不得不防。
“什么事快说。”烟子口气不是很好的接起电话,“什么?你拿太多东西在楼下,要我去接你?大晚上的,你买什么东西?”怦的一声,她关上门就下楼了。
危险的气息,重重的压向我,我自己动手找起来……我知道,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
找到了!
就在这堆衣服底下!烟子刚刚就一直再翻这里,怎么会没有看到?我拿着手稿,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想法——她不是在找它,而是在藏!
那么,今天晚上的巧遇……
根本不是“巧遇”!
怪不得,一切都这么凑巧?——回她家拿稿、碰到齐叔、阿维的电话,以及烟子下楼……全都是安排好的——好深的陷阱!好沉的计谋!如果不是从一开始就已经设下一切,又怎么会几乎天衣无缝?现在这里,只有我和齐叔。那么他们的目的,已经可想而知!我不敢再多想下去,拿着手稿就往门外走——“别走!宝贝儿!”那个男人抱住了我,“我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放开我!”我用尽力气,却没有挣脱他。他猛地扑过来,疯一样的想咬住我的嘴唇……
“不!”我抬脚在他的脚上用力的踩下去。“你……”他扭曲了一张脸,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我趁时机在他的腿关节处用力一踹——他蹲了下去,我就往门外跑。
平常很好用的门,在这个时候却怎么也打不开。危机意识越来越强烈,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站在门边,看着他站起来,看着他走向我,看着他狰狞的笑着,“打不开是吗?当然……门,被反锁了。”他慢慢的、慢慢的走向我,“宝贝儿!别走!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的气质、你的才华都让我深深地着迷,你知道吗?”他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宝贝儿,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狰狞的面孔,的笑声,这是一个刚从监狱里出来的、五十岁的老头啊!我还敢奢望他终止犯罪吗?我已经在劫难逃了吗?
……
不!
我在猛一瞬间清醒过来,手伸进裤兜里——握紧了那把随身携带的防身匕首——如果不能保全自己,那就了结自己吧!
我不会任凭自己被魔鬼玷污、吞噬……
阿非!阿非!我说过,我要还你一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夜落央。若还能逃出去,我一分钟也不回耽误的回到你身边。可是……眼下……
我绝望的笑着,绝望的抬起头——就这一瞬间,我看到了打开的窗户!
在他就要伸手抱我的时候,我抬起腿,狠狠地击向他的要害……用最快的速度跑向窗口……
四楼!
我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运气一向不好的我,从来不习惯靠天决定一切。曾在警校接受过三年的魔鬼训练,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