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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面无表情,淡淡的道:“你若喜欢吃,自然是每日都有的。只是你也不用背着我偷偷倒了它。”
云天晴傻笑道:“相公,妾身哪有啊……相公肯定是看错了……”我哥哥依旧是淡淡的,道:“是么?”
云天晴再不说话,闷头大吃补品。
一时饭毕。云天晴与我哥哥规规矩矩的告了退,一转身揪住了我,便把我往她屋子里拉,一群婆子丫头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连声道:“公主小心!公主……”
云天晴开始还装模作样的学大家闺秀摇摇摆摆的走路,一出了我哥哥的视线,立刻理都不理那些人,脚步如飞,飞快的把我拉到她的屋子里,随即又摒退了下人。
我笑道:“你要与我说甚么?这般神神秘秘的。”云天晴这个在厚脸皮的云家人中也可称得上是个中翘楚的人,居然脸又红了,讷讷了半晌,却甚么也没说出来。
我奇道:“你这么爽利的人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到底怎么啦?我哥哥……欺负你了么?”云天晴推我一把,不满道:“说甚么呐!你怎么能在背后讲你哥哥的坏话呢?”我求饶道:“好好,是我错了。你们夫妻情深,百年好合,白头偕老,早生贵子。我原不该枉自猜疑,不过到底是甚么事啊?”
云天晴听了我的话,不知为何,小脸更加红了。我等不得,又催了她几句,云天晴终于一咬牙,伏在我耳边,低声道:“我……我……有喜了……”话未说完,脸已经通红,连脖子都红了。
我又惊又喜,跳起来叫道:“真的?多久了?”一面说,一面去她肚子上乱摸。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标题很具有迷惑性啊……
这一卷快完了,啊,这么短的文居然还能让我分出卷来,真是不简单……
今天把自己反锁到门外了……悲催……两只猫不帮忙,光碍事……
、出门
云天晴一把拍开我,红着脸道:“才两个月多一点儿呢,现在哪里有肚子了?你连这都不懂?”我讪讪的缩回手,笑道:“是,是!没你懂!甚么时候小孩子就出生了呢?到时候我可要拿过去玩。”
云天晴笑道:“你自己不会去生一个么?”我脸一红,道:“你说甚么呢?我……我才不会……不会……”
云天晴掩口笑道:“你不会,自然有人会,让他教你啊。”我见越说越不成话了,啐她一口,红着脸道:“你再乱讲,我可要走了。”说着站起身来,作势欲走。
云天晴忙起身拉住我,笑道:“怎么?恼了么?”一面说一面把我按回椅子上,又笑道:“谁让你走了?跪下!我要审你。”说着脸一绷。
我往椅子后背上靠一靠,笑道:“我偏偏要坐着。这会儿拿出公主的架子来了?静安公主要屈打成招么?”
云天晴也绷不住笑了,道:“昨儿我便让你过来,你怎的没来?”我不好意思的道:“喝了点儿酒,醉了。”
云天晴笑嘻嘻的道:“嗯,然后呢?”我想了想,道:“然后啊,我就睡了一觉,醒了以后听说你让人找我来着,我这不就过来了么?”
云天晴怒道:“别避重就轻!把你喝醉了之后的事情讲一讲。”我撇撇嘴,道:“喝醉了么,之后的事,谁还记得啊。”
云天晴不死心,又问道:“那皇帝哥哥呢?”我漫不经心的道:“现在?在宫里呗。”云天晴怒道:“我说昨天!”我笑道:“还是在宫里呗,皇上哪能随便出宫呢,是不是?”
云天晴咬牙切齿的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我笑道:“我一直在好好说话啊,是你总是在问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云天晴磨着牙,道:“真不想管你了!”我笑嘻嘻的道:“公主息怒,肚子里的孩子要紧呐!”
云天晴扯住我,道:“你老实说,昨天你和皇帝哥哥有没有和好?”我一顿,随即笑道:“甚么?”云天晴气道:“别装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宫里住了一晚上!”我漫不经心的笑道:“都说喝醉了,不记得了。”
云天晴大怒,道:“拣记得的说!就说你们两个有没有和好?”我想了想,拉了她手,笑道:“好啦好啦,我和皇上又没翻脸,哪里来的和好一说呢?”
云天晴惊喜道:“你们好了么?”我“嗯”了一声,道:“本来也不怎么坏。”云天晴立刻横眉怒目的道:“那你还在这里做甚么?”
我莫名其妙,道:“是你让我来的呀?”云天晴甩开手,推我道:“现在话已经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快走快走!去宫里陪着皇帝哥哥去罢!”
我往椅背上靠了靠,笑道:“走是要走的,不过不是现在。”云天晴奇道:“那是甚么时候?”我想了想,道:“明天罢。”云天晴不悦道:“为甚么?”
我笑嘻嘻的道:“我舍不得你啊,今天晚上我跟你睡,咱们说说话,可好?”云天晴想了想,道:“也罢,咱们有好久没睡在一起悄悄说话了罢?”
第二日,快中午时我回到府中。暗月接住我,笑道:“总算回来了!皇上这半日打发人来了好几趟,就差前后脚了!”我笑道:“做甚么啊?”暗月笑道:“倒也没说,只说爷回府了便进宫一趟。”
我微合一合眼,笑道:“再来人你便替我回了,说我从相府回来之后有点儿累了,想歇一歇。若是有事便请明日再说罢。”说罢,转身进屋吃午饭。
我吃罢午饭去了书房,叫下人们都出去,研墨提笔,写了封信。阿吉悄悄的进来,叫道:“爷。”我回身笑道:“都办好了么?”阿吉道:“按爷的吩咐,都妥了。”
我把手里的信折个方胜交给她,道:“皇上问起来你便把这封信给他,若有甚么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便是,不用委屈了自己。”
阿吉应道:“是。”又迟疑道:“爷把安儿和浅星带去罢,也不用提前与他俩说,他俩的物事我也准备了一份。”我笑道:“骗人?这样不好罢?”
阿吉道:“爷带了他们两个,我们也放些心。他们小孩子脾气,不会恼。日后我与他们赔礼便是,只说是我的主意。”我想了想,道:“好,我带了他们两个就是,不过也不用你给他们赔礼。”
我回房睡了一会儿中觉,走出房门,正看见安儿和浅星在廊前逗鸟。夏日苦长,那雀儿本就萎靡不堪,昏昏欲睡,再让安儿和浅星这么一折腾,更是羽毛凌乱,半死不活。我远远地笑道:“罢了罢了,二位好汉饶了这几只雀儿罢,别折磨它们了。”
安儿和浅星回头见是我,一起跑过来,道:“爷!”浅星道:“爷,不是我们要折磨,啊不,不是我们要在这里逗鸟玩,实在是没甚么事情做,无聊得很。”安儿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无聊得很!”
我笑道:“没事情做?跟我出去一趟可愿意?”那二人拍手道:“好啊好啊!”我一笑,命人牵了三匹马出来,便要出门。
暗月忙忙的赶过来道:“爷这大热天的要去做甚么?怎么不多带几个人?”
我笑道:“这两位小祖宗在家闲着无聊便要生事,我带出去走走,给你省省心。”暗月忙笑道:“多谢了。”又吩咐安儿和浅星道:“你们两个安分点,别由着爷胡闹,万事上点儿心。”
我不满道:“甚么话?难道我们三个出门便要生事么?”暗月笑道:“是,我知道,不过白嘱咐一声。”却仍又转过头去细细的叮嘱了安儿和浅星几句。
安儿和浅星早就不耐烦了,一叠声的应了暗月,拍胸脯打包票的,等暗月道一声“去罢!”便急急忙忙的拥了我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嗯,今天又早一点儿……
看样子明天才能进入第二卷。
、咱们要去哪里?
我带他二人出了燕京城西的广安门,顺着大路一路向西而去。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安儿道:“爷,咱们要去哪里啊?”我叹口气,道:“终于想到问了么?晚啦,爷要把你们两个卖了,已经谈好价钱啦。”安儿和浅星笑得伏在马背上起不来。我正色道:“我说真的。”他们两个更是笑得要跌下马背了,为他二人安全着想,我只好不说话了。
又走了一会儿,浅星忽道:“爷,咱们要是这么走着去了北疆多好,北疆比这里凉快的多了。”安儿鄙夷道:“北疆要往北走!咱们这是向西!”浅星怒道:“我就这么一说!”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我也懒得听。在一个岔道上拐了个弯,顺了条小路行去,远远地便见到一片柳树林,有两个人带了□匹马正坐在树下。
我策马过去,翻身下马,那两个人早已起身,远远地迎了上来,唱个大喏,道:“明将军!”我点点头,道:“二位辛苦了。”那二人连道:“不敢!”
我走过去,细细一看,这几匹马俱是上好的良驹,马背上干粮清水、衣物银钱一应俱全,我笑道:“多谢了。我事忙,不便久留。”那二人忙道:“不敢!将军请便!”我点点头,道:“安儿浅星,咱们走罢。”
安儿和浅星一直迷迷糊糊的,听我说话,便道:“咱们去哪?”我笑道:“此乃军中机密。且走罢,路上告诉你们。”翻身上了一匹马,对那二人抱拳行礼作别,一弯腰,拨转马头向北驰去。安儿和浅星不敢怠慢,赶忙带了余下几匹马,跨马加鞭,紧紧跟上了我。
我纵马直驰出去三四十里地,马力渐衰,方才放缓缰绳,由得马儿慢慢行走。安儿和浅星从后面赶上来,安儿奇道:“爷,咱们到底是要去做甚么?是……是去做甚么又秘密又要紧的事情么?”我转过头去,安儿和浅星目光炯炯的看着我,眼睛里直要放出光来。
我笑道:“嗯……你们觉得呢?”浅星道:“是去寻甚么大宝藏么?”我看他两只眼睛金光闪闪,跃跃欲试,却只好叹道:“不是啊!浅星……你话本子瞧多了……”
安儿鄙夷道:“大宝藏?哈!爷又不缺钱,要钱做甚么?”我笑道:“想不想要钱,跟缺钱可是两回事,世人谁不爱钱?要是当真有什么大宝藏我也去寻寻,只恨没有罢!”
安儿想了想道:“爷,咱们是去给皇上办事么?”我一想倒也不错,便道:“是。”安儿拍手道:“我知道啦!咱们要去给皇上寻仙药!”我额头汗珠涔涔而下,道:“安儿……以后这种骗小孩子的话本子你也少看点儿……”开什么玩笑,便是当真有甚么仙药,我也得赶在所有人前面毁了它,还嫌云天扬这混蛋祸害世人祸害的不够么!
浅星抓抓头发,道:“爷到底要去做甚么啊?我真的想不到了。”我笑道:“也没甚么,刚才你不说想要去北疆么?咱们便去北疆。”
浅星张口结舌,半晌道:“爷……我就随口一说……”我笑道:“怎么办呢?爷当真了。”浅星傻了半晌,道:“啊?”我不由得笑起来,正色道:“是真的。”
安儿和浅星看着我,吭哧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看他俩憋得面红耳赤的样子,笑了笑,又道:“我没提前跟你们说,就这么拉了你们来了,我跟二位陪个礼,得罪莫怪!”
安儿和浅星忙下了马,道:“爷折杀我们了!”我笑笑,道:“走罢!”勒马便行。安儿迟疑道:“阿吉和暗月怎么办?”我道:“不用担心,我已与他们说了,他们两个留在京里处理些余事,只比咱们晚走几日,过几天也便过来了。”
浅星道:“爷,为何走这么急?北疆可是有甚么事么?”我笑道:“没事啊,只是我想回,于是便回了。”
好罢,不是回北疆,是逃回北疆。我以为,这次从北疆回来,我的心已经足够坚硬,可是,在燕京越久,我的心越是慌乱。在燕京三个月,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