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
年青的仆人正在收拾着酒坛。徐胜利眼睛随着仆人的手而动。不敢去看赵燕。似是自语的问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而且还跟刘一手混到这里了?”
“你说呢?”赵燕幽幽的看着徐胜利。道:“夜郎国的事全部处理完了。刘一手便来南越找你。你不在。他又要去闽越找。我就跟着他一起走喽。到了闽越。人家说你刚走没多久。我们两个接着找。一家驿站一家驿站的问。问到了蓝田驿。驿丞说你来找李将军了。于是我们就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徐胜利的眼睛仍停留在仆人的手上。年青的仆人开始收拾碗筷。徐胜利有些愤愤不平。道:“刘一手这家伙。我让他留在夜郎。怎么说走便走了呢?没有他坐镇。夜郎岂不是要闹翻天?怎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刘大哥说夜郎的事都办妥了。那个总管很听话。不会出问题。何况那里还留着一万兵马。带队的将军也很机灵。比他精明多了。他呆在夜郎就跟聋子的耳朵一样起不了做用。于是就离开夜郎找你!”赵燕帮刘一手解释着。
年青的仆人收拾完东西离开。徐胜利的眼睛再无可看。只能看着目光幽怨的赵燕。想把话题尽量扯远一点。道:“那也不行。他这不是违抗命令吗?不行。不行。我现在就的找他算帐去。”
“你先别走!”赵燕拽住徐胜利的衣角。道:“我还有话问你!”
“什么话?你问。你问!”徐胜利停下脚步。害怕硬往前走把越燕带个大马跌。那时更不好收场。
赵燕看了看徐胜利的后脑勺。转了半个圈。来到徐胜利的面前。盯着对方的眼睛。语气幽怨的道:“为什么不声不响的离开南越?”
“谁不声不响离开南越了。我不是留了一封信吗?”
“就算你留了一封信。就算你信上说带我一个女娃子不方便。而闽越又正与南越打仗。怕我去了不安全。那为什么不白天走。非的三更半夜不声不响的溜了?就不能等天明了跟我道个别再走?”
“我这个人就怕麻烦!等到天明。你的父王一定说我孤身前往十分危险。想尽一切办法拦着不让我去。而我又的不停解释。使他相信我去闽越一点也不危险。这多麻烦啊!”
“就这个原因?”
“就这个原因!”
“没有其它的什么原因?”
“没有其它的什么原因!”
赵燕不再说话。幽幽的看着徐胜利不再说话。徐胜利目光躲闪。想找个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李广的家里空空无一物。那个收拾完东西的仆人进了厨房也不再出来。还真没什么可看的东西。两个人就站在那里。一个目光坚定的看着对方。另一个目光躲闪的转来转去。
屋子里。隔着门眼。李广观看着外边的这一切。回头望了刘一手一眼。笑道:“他们两个好上了?”
“可能吧!我觉的。那个南越的公主挺喜欢徐大人的。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的来找。可我家大人好像不喜欢这个公主。总是对她不冷不热的。”刘一手道。
“不见的。不见的!”李广呵呵笑着把头摇了摇。道:“小子。等你结了婚就知道男女关系之间的微妙了!”
刘一手张了张嘴。想告诉对方他早结婚了。可是想了想又把嘴闭上。自己结没结婚与知道男女关系之间的微妙有什么相关。就算相关。自己又何必知道?
赵燕还在看着徐胜利。徐胜利还在躲闪着目光。这时门外转近来一人。人还未入院。大嗓门子已经吆喝起来:“老东西。起床没有?”看到院中站着陌生的一对男子。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道了一声歉正要往外走。李广推开门。道:“早起来了。就等你了!”
“这……这两个小朋友是谁?”灌强有些莫名其妙。指着徐胜利道。
“小将徐胜利!”灌强的出现突然给徐胜利解了围。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道。
“哦。原来你就是老家伙说的那个箭射的贼好的人?走。咱们一同射猎去?”灌强搂着徐胜利就往外走!
“小将。小将还未换衣拿弓呢?”
灌强长的人高马大。徐胜利几乎被搂的窒息过去。连忙道。
“你瞧我。竟把这事忘了。赶快进屋换衣去吧!”灌强松开手。说完。又指了指赵燕道:“还有你。小兄弟。也进屋换衣去吧!”
不用灌强吩咐。赵燕已跟在徐胜利后边走了。进了屋。徐胜利道:“你去哪?”
“你去哪?”赵燕反问道。
“我去狩猎。你就在家呆着吧。晚上就会来。这次不会不声不响跑了!”
“你去狩猎我也去狩猎。用的着你管?”赵燕把头昂起。进了另一间屋子。换起了衣服。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将军夜引弓
赵燕是乖巧的。
她的嘴很甜,面对李广与灌强,一口一个李爷爷叫着,一口一个灌爷爷叫着,把两个老头子哄的捋着胡子大笑。到了最后,竟争着抢着要收赵燕为干孙女,为这事两个老家伙还差点翻了脸,直到赵燕既当李广的干孙女又当灌强的干孙女这事才算罢了。
除了嘴甜之外她还很重义气,时时不忘把刘一手擅自从夜郎离开的事往自己身上揽。开始的时候说,是刘一手去南越找得她,越往后说越离谱,成了她去夜郎找的刘一手,而且刘一手还不愿走,给她生来硬拽的拽回了大汉。感动得刘一手看赵燕的眼神怪怪的,徐胜利相信,如果旁边没有他们这些外人的话,刘一手一定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指天发誓,这一辈子都要对赵燕忠心耿耿。
除了嘴甜、义气之外,赵燕还不端架子,手勤脚勤显得很随和。本该是那个年青仆人干的活计,她争着抢着干。年青仆人哪能当着李广的面把赵燕当个丫环使唤,也是争着抢着的干,最后两人谁也争不过谁,于是便一同干着活计。
赵燕是豪迈的。
也许在异族生活的时间太久,虽有着汉人的血统,但不像生活在中原汉人大户人家的女儿那样,弱不经风,楚楚可人,笑不露齿,行不露趾。一到南山,上了马,那就跟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将领一般,左冲右突,一会的功夫就打了两头獐子,两只兔子,三只野鸡。
一共七只野味,全是赵燕打的。李广没有出手,灌强也没出手。两个人骑着马靠得很紧,一边观看赵燕的表演,一边窃窃私语。徐胜利想这两个老家伙一定在酝酿着一个阴谋,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阴谋他却无从得知。因为只要他一靠近,两个老家伙便不再说话,一脸的严肃。
刘一手也没有出手,时常出现在赵燕的左右,或者帮赵燕赶撵猎物,或者警戒周围情况,以防有猛兽出手。
徐胜利手痒痒。十分地想出手,好在灌强面前展现一下射箭的技艺。可,李广没有出手,灌强没有出手。刘一手也没出手,自己出手了有与一个丫头片子争风头的嫌疑。也就没有出手。不过,他也没闲着,就像当年保护刘彻狩猎那样保护着赵燕狩猎,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小心戒备。方圆五里之地稍有些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那双鹰隼一般的眼睛。
打了七只野味,太阳也就偏西了。众人来到一处风景绝佳之地。
说这是一片风景绝佳之地,并非空言。这里有一片小树林,正好能挡住火辣辣的太阳,阳光穿透枝叶缝隙洒在地上,光影斑驳,十分的浪漫。这里有一片草地,野花绽开出小小的花朵,蝴蝶翻飞,蜻蜓游戈,偶尔有只小鹿从草丛中探出头来。警惕的观察一下四处的动静。十分的浪漫。这里有一条孱孱流动地小溪,溪水碰撞卵石翻出朵朵碎浪。发出美妙悦耳的声音,就像司马相如在弹琴,十分的浪漫。
如果只有一男一女,行走在光影斑驳的林中,奔跑于野花绽放地草地,嬉戏于孱孱流动的溪旁,这份浪漫将会加十倍。此时,五个大男人,有四个是大大地灯泡就少了几分浪漫,多了几分尴尬,值得安慰的是多了一分温馨和睦。
赵燕蹲在溪旁,勇敢的看着年青仆人宰杀两头獐子,两只兔子,三只野鸡时,李广与徐胜利行走于光影斑驳的林中。走着走着,李广问道:“徐兄弟,据我所知,你还没有成家呢吧?”
徐胜利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李广又问:“徐兄弟,古人都说成家立业,可见成了家才能立业,我给你介绍门亲事如何?”
徐胜利顿了一下,心中疑虑,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李广又道:“你看我那孙女,要长像有长像,要身份有身份,要武艺有武艺,要贤淑有贤淑。这样的女子,天下少有,我老李要是再年青几十岁,非把她娶回家当媳妇不可。你小子,你小子有福气啊,现在便宜你了,这么好地女人要早早的娶回家,掖着藏着,千万别让她跑了,跑了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地了……”
李广眉飞色舞的说着,一边说一边往前走,走着走着发现自己身边没人,回头一看徐胜利正在身后二十多步远的地方瞠目结舌,一动不动,怪道:“徐兄弟,在那发什么愣呢,是不是高兴的傻了,过来,过来……”
赵燕与年青的仆人一起把剥了皮,拔了毛的獐子,兔子,野鸡丢在溪水里洗的时候,徐胜利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摆脱李广,却又被灌强拉着步行于草地上。灌强看着徐胜利呵呵而笑,笑得徐胜利莫明其妙,后脊梁骨只发凉,半晌后听到对方说了一句:“不错,不错,真是郎才女貌!”
这下,徐胜利有些明白打猎时李广与灌强嘀咕的是什么事了,怪不得他一靠近两人便闭了嘴,原来是密谋着跟他说媒呢。他不是不喜欢赵燕,也不是刘彻曾经说过一句将来要把妹妹嫁给他的话,因此对别的女人没有非份之想,而是觉得男欢女爱是两个人之间地事,用不着不相干地人瞎搀和,装着傻道:“灌大人说的话好深奥,属下有些不懂。”
“什么不懂,我是说……”灌强停了一下,眼珠子一转,朝正把剁成一块块地獐子肉,兔子肉,野鸡肉往锅里丢,火上架的赵燕呶了呶嘴,笑道:“徐老弟,你说我那干孙女长相如何?”
“还行吧!”徐胜利道。
“什么叫还行吧?”灌强有些不乐意了,道:“你瞧她那头发,乌黑发亮,顺溜的跟一道黑色的瀑布,就跟我死去的老婆一样。你再瞧她那眉毛,柳叶细眉,也跟我死去的老婆一样。你再看她的明眸。翘鼻,小嘴,皓齿,还有那一颦一笑,都跟我死去的老婆一样。简直是天女下凡,世上能美过她的人还没出生呢?你说,是不是!”
“是,是!”徐胜利点着头。突然发现自己这次出来狩猎很明显是个错误,这哪是狩猎啊,简直是明目张胆地给他保媒说合的。怪就怪在。他一直与李广、灌强在一起,并没见赵燕央求两个人什么,这两个人怎么的就撮合起他们两个了。还有,灌强老拿赵燕跟他死去的老婆比。这也让他有种怪怪的感觉。
“容貌是爹妈给的,长得好长得赖那是天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重要的是我那干孙女不仅长得好,人品也是首屈一指的!”灌强竖起大拇哥。离得近地有只小鹿,看到近前不急不慢的走来两人,根据地犹豫着不知该进该退。猛的见灌强抬起头,吓得四肢乱舞。一阵风溜了。
“你看她,也算是公主吧!虽说那是蛮夷国的公主,但总也是个公主,肯定从小就娇生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