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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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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如此厉害,转瞬之间已将三十多个兵卒尽戮于此。而他,此时竟是如此威风,嫁人当嫁这样的好儿郎!”
    也正是这声大喝,一直张着嘴没有闭下,瞪目结舌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一切的多同,从嘴中轻轻吐出一声:“还真杀啊!”
    也正是这声大喝,一直发着呆的总管心中突然一惊。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叫了两声:“来人,来人!”
    “来什么人?是想杀我还是想抓我?咱们事先可是说好地。要展示大汉的武功。自然展示武功,总免不了死人,只是一场娱乐罢了,又何必大惊小怪。”血淋淋地徐胜利瞪着满是杀气的眼,看着总管。总管顿时说不出一句话来,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
    “大王,你看我们大汉的武功如何?”徐胜利回头对多同笑道。
    “厉……害!”多同结巴了一下,刚才的事情就好像一场噩梦,而他还未从这场噩梦中醒来,瑟瑟发抖,声颤的问道:“大汉,全是这样的盔甲,全是这样的兵器?”
    “也不全是,不过装备出一支万人的兵马还是绰绰有余。”徐胜利笑道:“刀枪的威力我已展示过,现在咱再比比弓箭如何?对了,夜郎国的弓能射多远?”
    “这个我不知道!”多同摇了摇头。
    此时地徐胜利离多同还有十几步远,中间拦着箭已上弦地弓兵,硬冲上去虽能仗着身上盔甲之固杀了弓兵,但也会曝露想杀多同的目地。那时,多同很可能趁乱逃走。跑了多同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所以徐胜利并不想用刀枪来杀多同,而要用弓弩来杀多同。
    “你们地弓能射多远?”徐胜利对离自己最近的弓兵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个弓兵惊出一身的冷汗,手一抖,弓与箭掉在地上,结结巴巴的道:“二三十步!”
    “我的弓能射两三百步远你信吗?”
    那名弓兵上上下下把徐胜利打量了一遍,对方身上除了有羽箭,并没看到有弓。但他不敢问徐胜利的弓在哪里,把头点了点!
    “这样,你跑到场地的尽头!”徐胜利朝场地的一端指了指,一边将背上的榆木疙瘩解下,一边道:“那里距这里大概有一百五十步,看我能不能一箭射死你!”
    说话的中间,徐胜利把神臂弓的机关按下,一张弩出现在他手上。这又是一场戏法,让人感觉神秘害怕,靠脚的蹬力把弦挂上,然后往箭槽中放了一枝箭,指了指那名弓兵,笑道:“快去啊!”
    站在这里不去是个死,跑到场地那边尽头还是一个死,左右都是死,何必死的那么麻烦。那名弓兵坚定的把头摇了摇!
    “要么,你去?”徐胜利手压在弩机上,指着另一名弓兵。那名弓兵连忙把手上的弓抛到地上,坚定的把头摇了摇。其他的弓兵见状,不等徐胜利问他们,自觉的把手上弓放下,坚定的摇着脑袋!
    “大王,你看,没办法展示下去了,你的兵个个都是怂蛋,没人敢跟我比射术!”似有意,似无意,徐胜利把驽对准了多同。
    “这个……”多同咳嗽了两声,尽力掩饰自己的惊恐,道:“徐中郎将毋须再展示大汉武……”他的话还没完,徐胜利已扣下弩机,一只弩箭从多同的嘴中钻进。由于离地距离过近。箭矢贯穿多同的后脑,余势不减的又往前飞了十多丈,才落了下来!
    “都他妈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拿起武器把这群人给我看住,跑了一个前功尽弃。别都跟个死人一样!”徐胜利对着刘一手大喝一声,这时刘一手他们才发现自己脚前不知什么时候已多出一柄矛来。想是徐胜利在杀那些持矛的兵卒时,悄悄踢过来的。从人拣了矛。其中四个人分成两组奔向前后两个门,剩余地人让弓兵以及吓得不成样子的大臣们抱头蹲在地上,谁敢乱动一矛刺死。
    徐胜利穿过弓兵,挨着蹲在地上地总管身边走过,又向前走了十多步,拣起那枝箭回到总管的身边蹲下。他能感觉到这个总管现在怕极了。说不定已尿了裤子,不过没有去朝理总管。先把带着血地箭在多同的衣服上擦干净,回头对总管嘿嘿两声冷笑!
    “饶命!”总管跪了下去,叩头不止。
    “知道我为什么杀多同吗?”徐胜利冷冷的问道。
    “知道!”
    “为什么?”
    总管抬起脑袋,想了半天之后又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因为多同假意要归顺朝廷,其实只是想骗大汉的赏赐,我说的对吗?”徐胜利道。
    “不是我出的主意!”总管摇头道。
    “我又没说是你出地主意!”徐胜利干笑两声,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小的,小地对大人还有点用处?”总管道。
    “聪明!我徐某人最爱跟聪明人打交待!想不想当夜郎的郡守!”徐胜利笑道。
    郡守的地位比国王低了一个级别,可天高皇帝远的。夜郎的郡守也就相当于一个土皇帝。早就看惯多同的脸色。受够多同鸟气的宫廷总管哪有不想之理,尝一尝发号施令的滋味。连忙把头点了点,道:“想,可我能吗?”
    “这只是我一道奏折的事!”徐胜利道:“知道怎样才能把你这个郡守的位置坐稳吗?”
    “知道!”总管道。
    “给我说说,怎么才能把郡守地位置坐稳!”徐胜利道。
    “首先得把太子杀了!然后把忠于多同地大臣一个个除去,为了斩草除根,那些凡是与多同沾亲带故的一并都得除去!哦,这里就有两个十分忠于多同地!”总管先指了蹲在地上的大臣的,指完后又想起里边还有一个大臣有一次见了自己连个招呼都不打,装作没看见。为这事他还曾经生了十数日的闷气,于是又指着那个大臣道:“还有他!”
    先前被指认的两个大臣已被刘一手一矛一个刺死,那名大臣想骂两句:“老子什么时候忠于多同了!”可是转念又一想,自己若不忠于多同,怎会在多同手下为臣,也就没骂,长叹一口气,任由总管公报私仇。
    “诛杀大臣这事不急着办,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控制夜郎的军权,不然你这个郡守之位永远也坐不稳。军营里边有亲信吗?”徐胜利道。
    总管把自己所有认识的,并且平常关系不错的,又没有恩怨的仔仔细细过了一遍,道:“有!”
    “那好!你先以多同的名义把我那一万兵马放入城内,控制住城里的形势。然后一步一步清除异己,我会在此多呆两日,等你有了势力,能够控制住夜郎,那时再走!”
    “徐大人还要去何处?”总管问道。
    “这是你能知道的事吗?”徐胜利翻着白眼,怪问一声。总管马上把脑袋低下,沉默一会又道:“两日时间太少,大人这一走,只怕小的无法控制住夜郎的局势!”
    “只是我走!他会带着一万兵马在此助你控制住整个夜郎!”徐胜利站起身,叫道:“刘一手,过来见见夜郎的新任郡守!今后,你就留在此处,任个都尉,帮助新任郡守管理夜郎。”
    “大人!”刘一手没想到徐胜利竟把自己留在了夜郎,正要说些什么,徐胜利使了个眼色,他只得闭上嘴巴。
    “有刘大人相助,小的更是如此添翼,夜郎很快便会安定下来!”总管拱了拱手笑道:“那些周边的小国可否纳入夜郎郡的管辖之内?”
    “只有你有本事,一切就看你的了!”徐胜利的。
    “小的明白,等夜郎局势稳定下来,便着手把他们全部纳入大汉版图。”总管道。
    徐胜利点了点头,把刘一手拉到一旁,道:“留你在此,是有大用处的。其一,帮着把夜郎真正变成大汉的一个郡。其二,给我盯着他,那人也不是一只好鸟!”
    “下臣明白,可……”
    “别说了,我主意已定,就这样吧!你这就跟他前去把咱们的人马先调入城内,记住一定得把夜郎的兵权握在手中,千万不能落在别人的手中,明白吗?”
    “明白!”刘一手点了点头,朝总管招了招手,那名总管屁颠屁颠的赶了过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一个人的救援
    南越王赵孤独的坐在宗庙里,叉着两条腿,呈簸箕状。大殿里的四扇门以及十八个窗户全部打开,可空气里还是充满檀香味,缭绕的烟雾熏得他有些睁不开眼,只能半眯,双目含泪的看着宗庙正壁悬挂的那张耄耋老人绣像。
    老头的前额向外突出,头上光突突的没有一根头发,慈眉善目,嘴角挂着微笑。手里边拄着一根盘龙拐杖,上边挂着一个葫芦另有两只仙桃,旁边立着一棵虬枝盘绕的松柏,身后有几只仙鹤自由的翱翔。
    画像下,摆着三牲以及各种的瓜果供品。
    赵已在这里辟谷了三天,对着画像上的老头也看了三天,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能挽救南越之危。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对画像上貌似仙翁的老头述说所面临的困境,只是老头总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句话不说。
    画像上的老头是他的爷爷赵佗,之所以宗庙里只有赵佗的画像而无赵他爹的画像,是因为这家伙太能活了,一直活到一百零八岁才死去,而太子以及太子的弟弟们都没活过他,所以赵才以嫡长孙的身份继任南越的王位。
    辟谷的三天,赵记起许多的往事。
    他想起,八岁那年,总看到爹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喝酒,然后仰望天空长叹一声。这样的事几乎天天有,除了某夜风刮的特别厉害或者雨下的特别大,才不会看到这样的场景。有几次,在经过父亲寝宫时,还总听到父亲与母亲窃窃私语,嘴里边偶尔嘣出那个老不死的,然后是母亲轻轻的一声嘘。
    那时。他不能理解父亲为何总是那样忧愁。嘴里边提到的老不死又是谁。辟谷地三天他突然想通了,这个老不死说地就是画像上的爷爷赵佗,父亲所以忧愁是因为当了三十年的太子始终无法继任王位。
    “当大王有什么好的!每天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让你拿主意,而你拿了主意之后又总是担心自己拿的主意是否正确!还是当太子好,当太子无忧无虑,日子过得挺舒服。”赵在心中暗叹一声,接着又想起在他九岁那年时,爹爹脸上的忧伤突然不见了,不过换之而来的是一天到晚黑着脸,就像谁欠了他三百两黄金一样。
    与黑着的脸比起来。赵还是比较喜欢忧伤时候的父亲。忧伤时地父亲。见到他之后还会强颜欢笑一下,抱起他用胡子扎他地脸,逗得他咯咯之乐。黑着脸的父亲完全变了样,见到他就跟没见到一样,也不再抱起他用胡子逗他玩,他不喜欢这样被忽视的感觉。
    那一年。不光父亲的脸黑了起来,家里边的门客仆人们也把脸黑了起来。时常看到同样黑着脸带剑披甲的人在三更半夜来到家里,然后见到父亲与他们钻进一间屋了里嘀嘀咕咕没完。有时候,他睡了一觉醒来,那间屋子里地蜡烛还没熄,他以为这些人会一直在那间屋子里嘀嘀咕咕没完,可每天早上起来经过那间房子时,那间屋子已空了。
    赵在那年时常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睡觉也常做噩梦。噩梦到情景大致相同,梦到自己在一个黑乎乎地屋子里,父亲不见了。母亲不见了。家里的仆人门客也都不见了。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四周一团黑。伸手不见五指。他很害怕,又哭又喊,可没有一个人理他。
    有一天,家里突然冲进来许多全副武装的人,面目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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