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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馨:“!”究竟是什么变种基因可以将此人的无耻进化到这么炉火纯青的地步,她是不是要尊称他一句无耻界的祖师爷!?
安馨咬牙笑道:“我以为,大人更适合滚蛋!”
颜真折扇撑了,遮了唇角笑盈盈道:“本相以为大人更适合你。”说罢俯身,啄了啄她的唇,那吻一触即过,却亮瞎了整个大殿人的眼!
众人惊呼:“苍天大地列祖列宗啊!礼法何在啊啊啊啊……”
安馨垂下眼睫,脸色淡淡,胸腔里的怒火羞火窝火却险些将她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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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苑角亭,繁花似锦。
一声委屈的哭声传来。
“那贱人打了我,大人竟然替她说话!需知大人以往最是宠爱我的!”
“那安馨也是,抢了右相大人便也罢了,怎的还打了你?需知女孩家最注重的便是脸蛋了……瞧瞧这如花似玉的脸蛋,怎的红肿成这般模样了。”苏妙玲怜惜道。
明娇越发委屈:“太妃,明娇哪点比那个安馨差?大人为何要抛弃明娇却要护着她?往些时日,明娇怎么无法无天,大人都会护着明娇的。”
苏妙玲眸光一闪,旋即轻声道:“那安馨事事不如你,却不知用了何种手段赢得了大人的心,而你若想重新赢得大人的心,怕是要那安馨知难而退才是。”
明娇哭声蓦地一顿:“太妃娘娘,您有法子?”
苏妙玲笑的和蔼,精心修饰过的容颜不见丝毫老态,一眼望去,竟比这个明娇还要美上三分。
“让那个安馨知难而退谈何容易?与其让她退不如你来退,对待男子,欲擒故纵乃是上上策,你越是粘着他他便越是厌恶你,反而你疏远他冷落他,他便会巴巴的跟过来。”
明娇怔了怔道:“可,可大人岂是寻常男子?”
苏妙玲安抚道:“大人虽非寻常男子,但终究是个男子,是男子便有着男子的通病,错不了的。”
明娇破涕为笑道:“好办法。”
苏妙玲欣慰道:“大人喜恶分明,要想让大人离开安馨,必得让大人厌烦她,否则即便大人对你有意,终究也不会放下安馨的。”
想起安馨,明娇咬牙切齿道:“我何止要大人厌烦她,我还要她生不如死!”
苏妙玲抬起帕子擦了擦唇角笑道:“今儿的天,真真是个好天儿……”说罢起身,摘了一朵开的正旺的白玉兰闻了闻轻笑,“花儿虽馨香蓊郁,怕是有毒呢!”
筵席一散,安有为慌忙走至颜真面前恭敬道:“殿上之事,多谢右相大人出手相救,否则馨儿怕是要受委屈了啊!”
颜真唇角一抬笑盈盈道:“安大人客套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本相出手,本是情理之中。”
安有为抖了抖,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右相唤自己岳父俯身叩拜的情景当下惊了一身冷汗,再回神,却见右相已然走了开去。
宋照见机走了过来小声道:“为哥啊,大人可说了我那不孝子之事?”
安有为擦了擦冷汗道:“大人还不如说你那不孝子的事呐……”
徐若兰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安馨上前道:“娘,我们走吧。”
徐若兰一把抓住安馨颤声道:“馨儿,你是要将娘吓死啊!”
安馨软声安慰道:“娘,日后女儿注意便是。”
徐若兰眼泪一下掉了出来:“娘无用,娘让你受委屈了!”
安馨看着眼前怯弱的妇人,心底微微心疼,终究是被欺压惯了的百姓,一朝进入皇城,有些东西是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的了。
安馨眼前不由浮现出前世母亲的身影,骄傲冷漠被人称作“法律界第一冰山美人”的妈妈,如今过的可还好?
有些事,不能回忆,不能去想,你只能选择忘记向前走,一直。
安馨轻笑道:“女儿哪里受委屈?不是给了她一个耳光么?再说到最后,右相不是也帮助了我么?娘莫要自责,那郡国公确实不是我们能对付的,打不起日后我们总躲的起吧?”
徐若兰泣声道:“馨儿,你的性子原是随了我和你爹,因懦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可世事艰难,懦弱总能活的长久,锋芒太厉容易夭折啊!”
安馨长睫颤了颤,心底却回了徐若兰一句:与其懦弱的活,不如骄傲的死……
可人生在世,总会生出许许多多的羁绊,这些羁绊,不容许你任性妄为,你所做的一切,都要为疼你爱你的人负责。
安馨轻轻笑道:“娘说哪里去了?爹娘那叫思虑周全,是女儿任性了。”
徐若兰眼泪掉了下来:“馨儿,娘何其有幸,竟会有你这样乖巧的女儿呢?”以往的馨儿终归懦弱窝囊了些,可眼前的少女,真的是她的亲生骨肉吗?
安馨扶起徐若兰笑道:“该说女儿何其有幸,有娘这样伟大的娘亲嘛,女儿懂事还不是娘教的好?”安馨觉着自己安慰人的水平真真不错。
徐若兰终于破涕为笑,拍了拍安馨的手背,抬眼处见颜真缓步走了过来,慌忙福了福身行礼。
颜真折扇遮了唇角笑盈盈道:“安夫人客套了,我已让人备下车马送夫人回府,夫人请吧。”
徐若兰一怔,自然明白颜真是有话要与安馨说,况安馨于大殿上选择了右相,而右相又同意了,无形之中,便拉近了颜真在她心中的地位……这,这可是未来的姑爷啊!
想到此,徐若兰微微笑道:“馨儿陪伴大人片刻,娘先走了。”
安馨瞥了一眼颜真道:“有什么好陪的,女儿应陪您才是。”
徐若兰笑道:“娘不用陪,馨儿,莫要对大人无礼。”
安馨只好应了,待徐若兰走远,安馨蓦地转身,颜真却已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向外走去。
安馨凝眉道:“颜真,我爹娘怕你,我可不怕你!放开我!”
颜真回眸笑道:“你若是不服气,也可以怕我。”
安馨气的翻了个大白眼,倒不是怕别人怎么看,她向来不会因外界的干扰而改变自己的初衷,只是……一面对颜真,她心底闹腾的厉害,这种不情不愿来自于本心。
“你松手啊!”安馨窝火,关于被拦信的事,她并不怎么生气,一来她得知景岚的真容时,那一份异样便消失干净了,二来,内心隐隐甚至有些庆幸,那些信还好没有被景岚收到,若是收到,她与景岚之间的感情怕是会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与景岚近便是与颜真远……可事实,她真的想离颜真远远的!
颜真闻言果然松了手,身子一顿,却将安馨给抱住了,接着唇便要落下来,安馨头皮一麻气极大叫:“你,你住口!”
颜真笑道:“本相这便住口。”说罢便要吻了过来,安馨一巴掌撑住他的嘴,咬牙切齿却强压怒火压低声音,“颜真,你在这样,我日后真不理你了!”
颜真却当真顿了顿,唇啄了啄她的掌心笑盈盈道:“你若再闹,本相不介意当众吻你,馨儿,乖些。”
安馨只觉掌心那清凉触感弥漫入四肢百骸,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恨声道:“你要带我去哪?”
“去见因宋立绑架而自杀的那具女尸。”颜真趁她一怔,俯身偷了个香,安馨恼火道:“你给我说正事!”
颜真这才牵起她的手笑道:“宋照说那女尸有蹊跷,我派人查了,并没有查出什么,是以需要你来瞧瞧。”
安馨凝眉:“嗯,我看了再说。”没有见到那具女尸之前,什么事也不能妄下定论。
走了没多久安馨身子蓦地一顿道:“这里是皇宫,女尸放在这里?”若是牵扯到左右派的对决,似乎放在颜真的地盘里更为合适。
颜真似察觉到了她的想法笑道:“不都一样么?”
安馨顿了一会,才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不由冷嘲道:“做人不要太自以为是,小心阴沟里翻船。”
颜真笑道:“唔?谁敢和本相玩阴的?”
安馨呛了一口甚是佩服道:“我险些忘了,论阴的,右相大人最阴,天下第一阴!”
颜真被呛了一口,哭笑不得的瞥她一眼。
向前又走了许久才在一处甚荒凉之地停了下来,安馨看了一眼眼前陈旧的建筑上面挂着的匾额楷书写着抱月殿三个大字,看这里的萧条情形,应是一处冷宫。
颜真随手推开门,殿内似是许久无人打扫过了,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蛛网,一直走到内厅,颜真在一副画前停了下来,那是一副美人图,美人极美,若凌波仙子踏波而来,颜真抬手,在那美人两乳处一点,接着身后便听“咔嚓”一声,一道暗门打了开来。
安馨抽了抽嘴角,是谁想到的这么变态的开门法子!?安馨实在无法不鄙视的瞥了颜真一眼,颜真笑盈盈道:“即便开门,也要讲究风情。”
安馨心想:风情你妈个头啊风情!
入了暗道便是一条长长的石道,通道内烛光摇曳,光线暗淡,身后的门一关上,光线便更暗了下来。
走了没几步,颜真突然将她压到墙上,俯身便吻!
安馨吓了一跳,却哪料得他的吻如烈火灼灼,如大浪涛涛,瞬间席卷她所有的呼吸和……理智!
此时的颜真哪里还是平日里慵慵懒懒的佳公子?分明是一个不知足的饕餮猛兽,那吻来的激烈,让安馨脑海一片空白,意识中只有他淡的迤逦熏香气,撩动体内敏感的因子,一种莫名的热便席卷而来,如涨潮时的海面一层层,一*,就在快要临岸时,唇上突然一松!
颜真蓦地撑了折扇遮了半面容颜声音多了丝低哑在昏黄的光中有种撩人心魄的瑰丽:“走了,宝贝。”
安馨从摇摇欲坠的边缘骤然回身,心头噌的窜起无名大火气极败坏推了他一把恨声道:“你干嘛!?”
颜真笑盈盈回眸瞧她:“吻你,有什么不对?”
安馨磨牙:“疯子才和你计较!”昏暗遮的去她通红的耳稍却遮不去她勃发的怒火!
望着她恼恨的身影,颜真蓦地轻笑出声,而后偏过头咬了咬唇瓣——美味到让他险些把持不住!黑暗果然让人犯罪!
安馨脚步停也没停,一路上前,很快便看到了更亮的出口,步子却骤然放慢了些,待出去时,脸色已恢复如常,再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倒是没料到出口处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暗室,一个玄衣男子正在剥女尸的衣服,鉴于方才一幕,安馨没来由的想歪了,“奸尸”一词突兀而至,震骇的她都一个哆嗦。
听到动静,玄衣男子回头,安馨眼睛蓦地眯了眯——能干出这种勾当的,她就知道没什么好人!尤其是长这张脸的!
叶祁剥衣服的手颤了颤,结巴道:“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安馨冷笑一声。
“你心里的断背山原是……口味繁杂,本相还真是小瞧了你。”颜真调侃的声音传来,叶祁倏地跳了下来,笑眯眯的凑近安馨道:“我是口味繁杂,生的熟的都爱吃,尤其是……”未开bao的四个字被颜真一扇子给搧到他肚子里去。
“乖乖去吃你的死尸,否则本相不介意将你也变成一具死尸!”颜真折扇蓦地一收,凉凉的扫了叶祁一眼。
叶祁立时正经道:“安馨,管好你家相公,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安馨嘴角一抖:“你若喜欢送你了!男男也不错!”
叶祁牙酸:“其实,其实颜真觊觎我已经很久了……”
颜真脸色黑了黑。
饶是安馨镇定,这会也禁不住“噗嗤”笑了出来,这下,颜真的脸更黑了。
安馨不理会要杀人的颜真,径直走到那具女尸面前,那女子虽然死去已久,然依然能看出是个美丽的女子,无怪那个宋照春心荡漾了!
女子身下是一块寒冰,也因此得以将尸体完好保存。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