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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他之前走过的道路,记忆中他并没有走过这么一条笔直的长路。他记得,他一直转弯拐角地转换路线。
显然他已经陷入了另一个幻境,一个虚幻的魔鬼国度。
然而,当他慢慢地转回身时,在他的面前的景色却也骤变了模样,只见同样是一条长长得不见底的走廊,远处弥漫着青烟,隐约一个小女孩的身影瘫痪在地面。
伯纳德清楚知道他已经陷入险境,而且,除了继续往前走之外,别无它法了。
提着勇气,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脚步,赫然,一丝轻柔的歌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歌声柔柔软软,断断续续,却可以听见到是一个小女孩的童音歌声,乡下的儿歌唱得凄凉却不失童真,却让人不禁耸立起寒毛,颤栗起身子。
伯纳德注意得听着这儿歌,儿歌讲述着一个小女孩被祖母禁锢在地牢里,而在一个月光消逝的黑夜天,被恶魔引领到了炼狱。
循着这娇弱的歌声,伯纳德发现歌声源自前方瘫痪着的小女孩的方向传来。赫然,歌声仿佛断了风筝的线一般,歌声停止了下来,四周再次恢复一片死寂。
突然,隐隐约约望着前方,伯纳德发现一个穿着老土花衣的老妪,浑身湿潺潺,老妪的脸庞仿佛被一团黑光笼罩着,看不见清晰的面孔。
只见老妪举着一把匕首,伯纳德认得那柄不曾在历史留下痕迹的匕首——萨欧隶匕首,赫然,老妪僵硬的肢体动作打算将萨欧隶匕首戳入小女孩的胸膛。
“不!”伯纳德呐喊,他疾速地奔向前方的走廊,准备拯救这一场悲剧。
然而,这条走廊像是一条遥远的长廊,不管他如何的快速奔跑,使命的奔跑,前方的景色犹如会遥不可及,永远差那么一段不远距离。
伯纳德拼命的奔跑,但是,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空间仿佛有着隔阂一般,他永远到达不了小女孩的身边。
此时,远方的景色赫然出现两个老人,一胖一壮,同样是脸庞蒙着一团黑光。
那个硕壮的老人口中念念有词,阴森的咒语充斥着整片走廊,死亡的气息笼罩着这片黑暗的地狱。
急着奔跑的伯纳德赫然停止了驰骋的脚步,他发现,这把老壮浑厚的声音异常熟悉,仿佛曾经在那里听见过。
死亡咒语的声音相当威严,有一股王者的,却搀杂着一丝的狡狯,和一丝的阴险。
随着冗长拗口的咒语的落下,那肥胖身材的老人和浑身湿潺潺的老妪同时攥着那把萨欧隶匕首,狠狠地将萨欧隶匕首戳入小女孩的胸膛。
小女孩的胸膛飞溅出大量的乌红色的鲜血,她的脸庞逐渐苍白无色,四肢渐渐发冷和颤栗。
然而,她怨恨发怒的眼神始终瞪着以匕首戳向她的老妪和胖老汉,泛红的眼眸流淌出两道血泪,由于太过吃力,脖子骤然曝露出大量蔓延的青筋血脉。
渐渐的,失血过多的小女孩失去了温度,她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就在此时,由始至终吟诵着咒语的健硕老人在小女孩的雪白娇柔的小手臂上划上了一倒十字架的倒耶稣标记。
赫然,伯纳德见到一朦胧的黑影出现在老妪的身上,在老妪的耳边轻声地叙说着悄悄话。
紧接着,老妪神色一怒,她狠狠地高高举起萨欧隶匕首,将尖锐的匕首戳入小女孩的天灵盖,清脆的喀嚓一声,小女孩的额头被裂开了。
一阵诡异的烟雾刮风而起,三人朦朦胧胧地消逝在一片弥漫的烟雾之内,留下小女孩的尸体在寒冷的地面。
只见,黑影渐渐地飘移到小女孩的尸体上,伸出舌尖舔噬着尸体的脑浆。
伯纳德诧异地见到了这诡异的情景,在身体上划上倒十字架的标记代表将灵魂奉献给魔鬼,这俨然是一场将无辜的小女孩祭奉给魔鬼的黑暗仪式。
急欲救小女孩的灵魂的他跨开脚步,向着小女孩的尸体飞驰而去,让伯纳德意外的是,他似乎不费吹灰的力气就趋近小女孩的尸体。
伯纳德扶起了小女孩的尸体,抡起手臂在尸体上挥舞驱逐上面游弋的黑影。只见,黑影渐渐地缩开到了阴森的潮湿之处,僵持竖立在黑暗之中觊觎着到来的伯纳德。
他见到小女孩冰冷的脸庞犹如一尊玉雕琢的艺术品,恬淡童真而又娴雅,惋惜却已然失去了性命。
赫然,小女孩猛然地睁开了眼睛,泛红的眼珠布满血丝,愤怒的眼瞳子骤变成橘黄色。
小女孩口中吐出言语,声音异常沙哑,嘶哑的并不似人类的词语。
惊吓一跳的伯纳德将小女孩的尸体推开,撤退了几步,与小女孩保持一定的距离。他知道,此时,小女孩已经化身成为邪恶的魔鬼了。
只见,小女孩呆滞的眼神望向伯纳德,嘴角的喉咙之处痴痴地发出寒冷的冷笑声。
“剩—下—最—后—一—个。”小女孩干涩的喉咙发出奇怪的语言,她呆滞地对着伯纳德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伯纳德诧异地望着可怖的小女孩的笑容,脑海里沉思小女孩的说话,什么是‘剩下最后一个’,他支支吾吾地急欲地询问小女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还未等到伯纳德来得及问出口,四周黑暗的影子有了一丝诡异的变化,只见,远处窜来了大量的黝黑色蟑螂。
大量的蟑螂猛烈地扑爬上伯纳德的脚踝,几乎一瞬间,凶煞地爬上他的小腿,腹部,胸膛,甚至是脸庞和眼眸,数量惊人的蟑螂覆盖着伯纳德的雪肌白肤。
伯纳德摇晃地扫开脸庞上的蟑螂,隐隐约约中见到阴森处的黑影朦朦胧胧透露出原本的轮廓,
那黑影是他熟悉的轮廓!
虽然他并没有亲眼见到它的模样,但是,从它脖子上蔓延着的青筋,凶杀的眼神,秃皱皱的额头,和形式貌似那具胚胎魔像的形态,伯纳德可以肯定,黑影就是魔鬼之子萨尔拉斯。
大量的蟑螂又再次覆盖伯纳德的眼皮,遮挡他的视线,使得他的视线一片模糊。
仓储地步履蹒跚走动之间,伯纳德似乎踢到某些东西,随着激烈的砰一声,他狠狠地摔倒在僵硬的地面,激昂起大量的尘埃弥漫。
大量的蟑螂随着他的绊倒,从伯纳德的身体向着四周阴暗潮湿的墙壁和书橱角落四下散开,远离而去。
狠狠摔了一跤的伯纳德艰苦地睁开眼皮,透过弥漫的灰尘隐隐约约观看四周的景色,却被眼前的景色愣住了。
只见,四周是一片昏暗的青黛墙壁,一锈蚀的窗户坐落在青碧的墙壁上,木质地板上厚厚的覆盖着一层灰白的尘埃,房里家具零碎破残,焦黄的残丝绦零星地散落满地。
由于空气的潮湿和不流通,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死尸腥味。
黛砖的墙壁上被胡乱地涂鸦,而让伯纳德感到震惊的是,木质的地板上悚然干涸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迹。
伯纳德察勘这些血迹,仿佛是一条沾染着鲜血的青蛇爬行在地板上所残留下的痕迹,一个危险的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现在处身的地点。
他竟然又回到了那所鬼别墅,而且身处鬼别墅的其中一间灰暗的房间里,这一道道大量纵横的血迹是那神秘的胚胎魔像爬行所余留下的痕迹。
惊慌的伯纳德尝试移动他的手臂,赫然发现,他的手臂竟然无法动弹,他的上半身被包裹着一件昏黄色的束缚衣。
那件束缚衣是一件严重精神病人防止他伤害自己所被迫穿上的白衣,双手被僵硬的捆绑,而解开衣服的纽扣在背部,自己是无法自行解开束缚衣的。
伯纳德剧烈的挣扎,希望挣脱这件束缚着他的行动的白衣,却因为用力过渡而再次摔倒在地板上。
痛楚不堪的他吃力地翻过身来,却意外的发现一具肥胖老人的腐烂尸体躺卧在地板上,尸体上蠕动密密麻麻的黝黑色尸虫,甚至有硕大的尸虫在骸骨上眼孔钻动。
看着这具尸体,就算是胆大如虎的伯纳德也不禁尖声的慌叫了一声,他慌忙地爬起身来,尽力地使自己远离这具恐怖的尸体。
缓缓地作了几次深呼吸的伯纳德渐渐地定下心来,镇静下来的他自己观察着这具尸体。
只见,尸体上堆满了肉赘的胸膛上被某种利器戳入胸部,直接插入内脏的部位,甚至,胸部前的几根肋骨被利器狠狠地折断了。
死尸腥味就是发自这具恶劣腐蚀的尸体,而刚才伯纳德不小心绊倒的东西应该就是这具尸体了。
看着这具尸体上包裹着腐烂的昏黄色衣衫,斑斓的褐色裤子,和那肥胖的身形,伯纳德突然猛然想起,他刚才所见到的其中一个将萨欧隶匕首戳入小女孩的胸膛的肥胖老人也是同样的装扮。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伯纳德谨慎地蹲下身来,仔细地观察胸膛上血肉绽开的伤口。
他发现伤口的破裂处的确是由匕首之类的利器所致伤,而且,这腐烂的伤口就是致命伤,导致胖老人瞬间疾速死亡的致命一击。
从尸体上臃肿的脸孔,紫色斑斓的腐烂脸庞上残留的腐肉,伯纳德仍然清晰地见到,胖老人临死前显然极度的恐慌和畏惧。
到底是什么东西导致眼前的死者临死前这么的恐惧,伯纳德在心里暗道
“这该不会是小女孩的报复吧。”看着这一切的种种现象,伯纳德无法不怀疑,这死者是祭奉魔鬼仪式的胖老人,而他却遭到死去的小女孩离奇的报复。
赫然,一声手机的铃声清脆的响起,铃声源自伯纳德的怀里的大衣,然而,被白衣束缚着的伯纳德却无法从怀里取出手机。
伯纳德大力地挣扎,企图挣开束缚衣,然而,束缚衣却十分牢固,匆忙之中,他以手肘敲击着青黛墙壁上的玻璃窗。
一声剧烈的破碎声在这谧静的昏暗房间响起,窗户上的玻璃应声破裂,伯纳德小心翼翼地将窗户上残留着的玻璃碎片割划臂上的束缚衣。
将束缚衣给撕开后,伯纳德疾速地从怀里掏出手机,接听来电。
“伯纳德,你现在身在何处?我有事情要告诉你。”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威尔伯神父的声音。
“你绝对想象不到我现在身处何处。”伯纳德透过破残的窗户,观望窗外的景色。只见,遥远的偏僻地有一潭湖泊,透过初生的阳光的照射下,湖泊荡漾着金黄色的波荡。
赫然,伯纳德脸色诧异地望着遥远的湖泊畔,仿佛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找到了薇拉的祖母的尸体,我现在就身处在……”威尔伯神父透过电话的另一端说道。
“在山崖别墅上的湖泊畔旁。”还未等到威尔伯神父说完,伯纳德就接口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电话传来了威尔伯神父的诧异之声。
听到威尔伯神父这么一说,伯纳德伫立在破烂腐蚀的窗户前说道:“因为我看见你们了。”
透过残旧的窗户,伯纳德见到,遥远的那潭闪烁着绚丽波荡的湖畔,隐隐约约有四个人影的存在,其中一个正是穿着牧师黑束装的威尔伯神父。
两个穿着挺括警服的明显是警员,而站立在一旁嚎哭的包裹着朴实的褐色冬衣的显然是拉尔夫老人。
遥远的威尔伯神父听到伯纳德这么一说,立即环顾四周,赫然,他在远方的一座壮丽的别墅上的青黛墙壁上的窗户隐隐约约见到了一男子的身影,相信应该是伯纳德了。
“神父,薇拉的祖母的尸体是否穿着老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