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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由于神职人员地极力阻止,魔鬼几乎彻底的失败。”
“几乎……”伯纳德不解地说道。
“对,几乎,但魔鬼最终得以全身而退,它们留下了三样祭典仪式的魔物,让后人能够从新开启浩劫。”
拉尔夫老人从怀里取出一魔像,那正是胚胎的魔像,他将魔像平放在画着五星魔阵的地板上。
只见,放在地板上的魔像底部猝地伸延出黏兮兮的触角,大量黝黑的触角蠕动着地板。
由死木制成的魔像诡异的移动,渗出腥味的鲜血,缓缓地拖着一束血迹绕着伯纳德和枯萎的小尸体。
“这是其中一样魔物,是带领濒临死亡前的死者的灵魂步入九渊的炼狱。”
“而此时,它正牵引你的灵魂坠落炼狱。”拉尔夫老人狡狯地说道。
伯纳德神色憔悴地瞧着环绕着他的魔像,只见隐隐约约的,依稀模糊看见,魔像拖着的血迹逐着二神色疲倦的一大一小鬼影。
鬼影的破肌烂肤犹如经历一段长时间沉浸在湖泊之中,几乎腐蚀,血肉绽开,脓泡苍疤布满浑身,然而,更悚然的是,这一大一小的鬼影竟然是
他和神秘的小女孩。
“第二件魔物……啊,正确来说,是一共66件魔物,就是薇拉和死灵身上携带着的项链。那将让她们成为凶煞恶猛的魔鬼守卫者,深严地守卫着小女孩的尸体。”
“我的女儿,薇拉和伊丽莎白很庆幸的,成为了尊贵死灵的一份子。”拉尔夫老人语气毫无起伏地道。
他扫视了瘫痪在五星魔阵的伯纳德,突然开步趋往伯纳德的位置,取下了戳在干尸额头上的雕琢精美的萨欧隶匕首,亮在伯纳德面前说道:
“你应该对这柄邪恶的萨欧隶匕首很有深刻的印象吧,呵呵。”
伯纳德仔细地望着这柄匕首,他艰辛地摇头,这的确是那柄戳在薇拉的祖母的萨欧隶匕首,但,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拥有深刻的印象。
拉尔夫老人猝然驼背起身躯,整个人猝地矮了一大截,伯纳德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佝偻老人,这老人可正是
噩梦里的犹如魔鬼一般的老人?
又或则是他曾失去记忆的其中一个邪恶至极的人物?
“你想起来了,这可追溯到你六岁的童年,不幸的你被我抓住了,成为祭典里极其重要的祭品之一,也是浩劫仪式唯一的男丁祭品。”
“但,你却大命不死,”拉尔夫老人拉起伯纳德的衣衫,怒声喝道:“甚至,这柄萨欧隶匕首划过的咒语痕迹也因为岁月的淡化而消逝不见。”
他攥着萨欧隶匕首轻轻地划着伯纳德的胸膛,道:“可是,魔鬼划过的痕迹虽然淡化,却始终保留在你的肌肤里,仪式还是能够继续下去。”
拉尔夫老人的脸孔赫然龌龊起来,他缓缓地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纠缠着老疤痕的胸膛,狞笑道:“就像我身体上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痕迹,也拥有无穷的咒力,可是,却是截然诡异丑陋的纹身啊。”
“我实在是仁慈了,不似我童年时期,给我这丑陋疤痕的不男不女的祭师,我当初应该下手狠毒些,也为你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伯纳德乏力地看着拉尔夫老人胸膛上纠缠的疤痕,突然,一个念头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你……就是战争时期……被军人抛弃……入湖泊的小男孩……”
“天啊……梦境确实……发生……”
伯纳德吃力道,他体内的麻醉药又发起作用了,使得他再次昏昏欲睡,脑海里迷迷糊糊。
“你竟然知道这一切!”一脸邪气的拉尔夫老人冷冷地审视着伯纳德,遽然眯起眼眸恍然大悟道:
“你和我的胸膛上都划着一模一样的咒语和符号,这让我们的经历和记忆诡异地连系在一起。”
“你只不过是我的替身,原本浩劫祭典里唯一的男丁祭品是我,被抛掷下湖泊的我凭着坚毅无比的意志力重新爬上岸,还与那不男不女的祭师达成协议。”
拉尔夫满是皱皮丑陋的脸孔趋近伯纳德的脸庞,痴痴笑道:
“那协议就是我成为那不男不女的祭师的徒弟,条件就是找另一位男孩成为我的替死鬼。”
“怎么……如此……善良的……小男孩居然……变得无恶不……做……”
“不!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我无辜死去的双亲!这浩劫能够帮助我的双亲从地狱里回来人间,还有……报仇,所有杀害我的亲人的主谋都得死。”
“对……报仇,我要报仇!”拉尔夫狰狞的脸孔愤怒的喊道。
“但……你却……杀害了……自己的……亲人……包括你的……女儿和薇拉她们的……”
祖母?
“不……不对……”伯纳德意识到一丝的不妥,吃力地道。
“呵呵,你原本想说的是薇拉她们的祖母,是吗?”
“你错了,我并没有错杀害任何人,女儿只是成了死灵,这是她们的荣幸。而母亲……我的母亲……早死了……”
“但我却被迫认了杀我母亲的凶手为母亲二十几年,她会有今天是死有余辜!”
薇拉的祖母竟然是杀害拉尔夫双亲的凶手?伯纳德霍地猜测到薇拉她们的祖母的真正身份,震惊地道:“不……我想到的不会是真的……”
“你猜对了,事实总是残酷,薇拉她们的祖母正是当年那不男不女的祭师,很难想象吧?”拉尔夫痴痴地道。
“不过,更难想象的是,奥兹的真正身份是当年枪杀我双亲的军人,我却忍辱负重的与他生活了将近二十几年,你明白我的痛楚吗?”
拉尔夫冷眼看着伯纳德悲痛的神情,呵呵冷笑道:“很难过,对吗?这就对了。”
他亮起了那把覆盖着负面能量的萨欧隶匕首,痴痴笑道:“这把魔物匕首必须戳在一个完全绝望的人,才能担当祭典里极其重要的其中一环。”
“只要我将萨欧隶匕首戳在你的额头,浩劫仪式就算完成,魔鬼即降临人间,奴役人类,而我敬爱的父亲母亲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不……”伯纳德吃力地挣扎,然而,麻醉药在似乎在此时又发作了,他突然感到昏昏欲睡,眼皮逐渐沉重。
渐渐的,他的脑海模糊一片,意识越来越模糊,浑身乏力,就快昏厥过去了。
“呵呵,终于支撑不住了,你很快就会沉睡过去,任我鱼肉了。”拉尔夫冷冷笑道。
突然,伯纳德无奈地闭起沉重的眼皮,眼前一黑,终于沉沉昏睡过去了。
“昏去了?太可惜了,我该早点动手。”
语毕,拉尔夫剧烈的抡起手中握着的诡异萨欧隶匕首,突然匕首的诡异寒光化作一匹赤练掠向伯纳德的额头,眼看就要戳入伯纳德的额头……
难道,伯纳德就此命绝了吗?
当然不。
还有一个人。
一个早已经苏醒过来,却装着昏厥过去的人,在一旁静静地观察伯纳德和拉尔夫的对话。
一个神职人员!
只见,一团庞大的黑影疾速奔向拉尔夫,将拉尔夫给狠狠地撞开在地面,被震开的拉尔夫仰头一看,诧异地喊道:“是你!神父!”
威尔伯神父有点气喘地瞪着倒在地面的拉尔夫,刚从昏厥的状态苏醒过来的他有点虚弱。
“拉尔夫,别再一错再错了,回头是岸啊!”威尔伯神父劝道。
“不!一千多年前,神职人员坏了魔鬼的好事,现在,又出现了能够阻止这一切的牧师……”
拉尔夫说着,突然,他的眼角瞧见了湮没在黑暗的屋顶迅疾爬趴下了一道黑影。
“神父,为了这浩劫祭典,为了让我的亲人回来,我已经干了很多坏事,现在的我,甚至没有办法回头了。”拉尔夫神色无奈道。
“拉尔夫老人,我可以帮助你回头……”威尔伯神父缓缓地劝道。
“不!因为这个理由,我永远无法回头。”还未等神父语毕,拉尔夫已抢着激烈地喊道。
“什么理由让你无法回头?”威尔伯神父问道。
“因为,你—无—法—阻—止—我!”拉尔夫脸色狡狯道。
“什么……”威尔伯神父震惊道,此时,他的背后冉冉升起一披头散发的头颅,犹如一个女鬼伫立在他身后。
威尔伯神父慌张地从怀里掏出古老圣翰德十字架,却发现攥着古老圣翰德十字架的手甫举起半空,肌肉竟然僵持而无法动弹。
女鬼尖锐枯瘦的指尖环绕着威尔伯神父的脖子,威尔伯神父艰辛地转过头一看,居然见到了这女鬼居然是
被魔鬼附身的薇拉!
“如果你阻止不了丧心病狂的我,那我又有什么借口停止这一切。”拉尔夫缓缓地站立了起来。
“我不明白,一个人为何会变得如此险恶和阴险。”威尔伯神父望着伫立在他面前的拉尔夫。
只见,伫立在威尔伯神父的面前的拉尔夫佝偻的身子就算挺立了,还矮上神父一大截,拉尔夫仰起丑陋皱皮的脸孔,神色狞笑地道:
“不管环境多么的恶劣,一个本质纯真善良的小孩是不可能会变得这么多,难道,这你还不明白吗?”
突然,拉尔夫伫立的身周围仿佛凝聚着黑暗,犹如夜诡异聚拢在他的身边。
只见,拉尔夫的脖子则暴露着大量蔓延的青筋,脸色猝然昏黯,仿佛罩了一层黑影,更显得阴森,他的眼珠霍地转变成昏黄色,眼白布满了深浅不一的血丝。
这……这阴森恐怖至极的外貌绝不能称上一个人,更像一只九渊炼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你……你被着魔了?”威尔伯神父神色震惊地说道:“拉尔夫,我……我可以帮助你躯掉身上的魔。”
一脸邪气的拉尔夫龌龊地呵呵一笑,阴森地说道:“但是,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我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相似的这句话,似乎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他将皱皮的咀角依附在威尔伯神父的脖子,阴险地说道:
“接受黑暗的弥撒,成为我身躯的一份子,威尔伯神父!”
啊,这句话,拉尔夫竟然是……
然而,威尔伯神父没有多余的时间震撼了,因为,拉尔夫已裂开了锐利的獠牙,欲对着神父的脖子噬咬下去了……
“碰!”
一声剧烈的枪响犹如夏天闷雷暴响,一枚实弹轰向拉尔夫佝偻的身体,将拉尔夫给活生生地震逼开了!
紧接着,一团黑影飞奔向在背后要挟着威尔伯神父的薇拉,将被魔鬼缠身的薇拉给压制住了。
这团黑影正是伯纳德,只不过,伯纳德不是被麻醉药给弄得昏睡去了吗?他是如何苏醒过来?
威尔伯神父望向艰辛压制住薇拉的伯纳德,只见他的大腿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戳上一刀,还徐徐流淌着鲜血,染红了大片裤管。
是大腿上的那一刀让他惊醒过来,但,到底是谁戳下这一刀?
只见,诡异的是,他之前昏厥过去的位置此时正伫立只光秃秃皱皮的黑猫,丑陋的黑猫的额头戴着一枚祖母绿宝石的项链。
是这神秘的黑猫救醒了伯纳德吗?
“伯纳德,你刚开枪杀了拉尔夫老人,他是活生生的人类啊!”威尔伯神父也帮忙压制住薇拉,激烈的喊道。
“神父,父亲不是父亲,拉尔夫不是拉尔夫。”伯纳德说道。
什么意思?父亲不是父亲,拉尔夫不是拉尔夫?
伯纳德到底在喃喃着什么?
他知道了什么秘密?
还是,他知道了最后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