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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子盛仍旧是气势翩翩,兀自站起来,和唐萧握了握手,“看来,这次真的是来错了。”
出会议室的时候,伍子盛的秘书等在外面,见到他们出来忙的迎上去。
“伍总,他答应了?”
进了电梯,秘书看着嘴角噙着笑意的伍子盛问。
“没有。”
秘书一脸的不解,“和您料想的一样,既然本来就知道他不会和我们合作又为什么要来这一趟?”
“中国不是崇尚‘礼’吗?”
他毫不在意的笑笑,有人进了电梯,他身子前倾为她按了她要去的楼层。
下了一楼的大厅,前台那里有些吵,他只瞥了一眼,就继续往外走。
“小姐,你让我进去见一下吧,我是给人送信的,送完就走了……”
“对不起,我们这里是要预约的,如果您没有预约的话我们真的不能让您上去。”
“那……那我……我是给我们顾夫人送信的,我……”
他离得有些远,但是还是听到了这一句,他猛地停下脚步,偏头回去看向前台的位置,他站了好一会,才又折身回去。
“什么事?”他问前台的值班的人员。
“哦,这位小姐要见唐总,可是没有预约,又没有电话,我们实在不能放她上去。”
“哦,这样……”伍子盛转眼去看前来送信的人,将她带到一边,“你要给唐总送信?”
“嗯,我……是替我们夫人送的,他要结婚了,我们夫人身体不好不能过来参加,所以……”她见伍子盛一身的西装革履,倒是觉得拘束起来,就连说话也变得吞吐起来,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可是……我没想到这么难见。”
“结婚?”伍子盛觉察出端倪,眉头一挑,“你这样真的上不去,而且他那么忙,哪里有时间下来,要不这样,我和他熟,你要是相信我就把信给我,我帮你转交给他。”
“这样啊……”看出来她还是有些犹豫。
“你们先生姓顾吧?顾启扬。我们认识。”
她听到他这样说,纠结着的眉头一下就解开了,对他的信任一下就提了上来,从一个半新的包包里掏出那那封被她小心叠起来的手写信交给伍子盛,“那就麻烦你了……真的谢谢你了。”
伍子盛笑着,将信放到自己的口袋里,又向她打听了一些她家顾先生的事和在H市的位置,最后才保证着说,“放心吧,对了,你要去哪里?要不要送你一程?”
她连忙摆手,“不……不用了,我骑车来的,车子还在外面呢。”
伍子盛的笑在转身的时候瞬间隐去,秘书一脸的不解,他也没有开口,到了停车场,秘书上了后面的那辆车,伍子盛坐进了前面的一辆。
“伍总。”
一直等车上的安子见到他上车马上直起身子。
“唐萧答应了吗?”
唐萧从口袋里拿出那封信,打开,“如我所想,没有,像唐萧那样内心高傲的人才不会答应。”
“这件事,你还是打算瞒着竹音小姐?”
他拿信的手一震,“你跟她说了?”
“没有,没有你的同意,我们怎么敢乱说。”安子忙的摇头,见到他在低头看东西,边发动车子边好奇地问了一句,“你在看什么?”
伍子盛的笑容更甚,“你见过被困的金丝雀写求救信是怎样的吗?”
安子跟在伍子盛的身边那么久,发生的事也知道个七八成,他从后视镜看了伍子盛一眼,“那个什么,慕深深?”
伍子盛将信揉成一团,想了一下还是折好夹进身边的文件夹里,“这下倒是有好戏看了。”
“怎么了?你要救?”
伍子盛心情大好,“救,为什么不救?我还要替唐萧把她救出来……”
安子没有反应过来,皱着眉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我懂了。”
慕深深醒过来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是麻的,顾启扬难得的没有起床,手圈着她,她动弹不得,难怪她全身都麻了,她稍稍松了松他的手,找了一个适合舒服的位置,看着他,昨晚他拥着她哄了很久,她一直哭,似乎是要将这些日子受的委屈全都哭出来,哭到最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她稍微一动,冰冷的空气从被子的空隙钻进来,微微的凉,她才惊觉自己睡衣前襟的扣子全都被他解开了,紧贴着他*的胸膛。
色狼!慕深深的脸一红,忙的低头将睡衣的扣子扣上。动作太大,顾启扬半翻了个身子就悠悠的醒过来,好久没有像最晚那样的安心睡过觉,一醒来就见她小小的脑袋在胸前蹭了蹭,他心情大好,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啊……”慕深深喊了一声。
“怎么了?”顾启扬咬着她的耳垂,看见她正在进行的动作,不禁笑了一下,“一大早的,穿什么衣服……”
“顾启扬!你流氓!”她挣开他阻止自己的手,双*替踢她的小腿。
“嗯!”她力气恢复了许多,顾启扬被她闹得闷哼一声,索性控着她的手,下身将她的脚死死的夹住,转身将她半压在床上。
“怎么!不打针,力气一恢复就撒泼了?”
他原本只是开玩笑,没有想太多,顺口就说了出来,慕深深在他身下震了一下,顾启扬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气氛一下冷下来,两个人保持着这样奇怪的姿势沉默的对视着。
“对不起……”顾启扬先开的口,低头,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摇了摇。
慕深深怔了一下,随后伸手勾上他的脖子,将脸上的那份僵硬隐去,故作轻松的朝他胸前打了一拳,“你……什么时候将我的扣子解开的……”
顾启扬倒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欣喜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昨晚我睡不着……”
他说话没遮没拦,慕深深始料不及,脸刷一下变得更红,顾启扬却开始不依不挠起来,“深深……我们很久没有做了……”
“顾启扬,你是不是流氓!”慕深深捂住他的嘴,谁知他眼梢暧昧的一斜,伸出舌头*一下她的手掌心,温温热热痒痒的,慕深深尖叫一声想要将手拿回来,他却按住她的手不许她动,眼里慢慢积聚着欲望,连声音也变得沙哑。
“深深……”他慢慢的俯身埋到她颈间,缓缓但用力的摩擦,“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索性不解扣子了,半托起她的身子,将睡衣从她头顶脱下扔到一边,重新压上她,慕深深感喟一声,回应着他的吻。
室内的温度渐渐的升上去,一室的旖旎一室的呻吟。
慕深深的思想一点点的涣散,耳里满满的都是他粗喘的声音。
PS:啊哈,怀子很久很久没有写船了,真是羞涩啊……(捂面跑走~~~~~)
、番外《如果没有你》(四)
手握着早已凉掉的咖啡,看着天渐渐变黑。把钱留在桌上,出门拦下出租车前往机场。
隔天上班时让秘书替我查那个深深的资料,越快越好。午休后看见一份资料摆在我的桌上,上面仔细记录着她的一切。拿起电话给Pinze打个电话。
“Pinze,晚上有空吗?”
“小音,你说吧?”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哪里?”
“随便。你忙完来工作室找我吧。”
“好。”
提前下班到他的工作室等他完成工作。
“小音,你还好吧?”吃饭时,Pinze问。
“放心,我没事。“
“如果需要什么帮助直接跟我说。”
“以为跟秦琪结婚后,顾启扬就永远远离了我的生命。可是,秦琪突然离世对于我来说,这对我们之间来说是一种解脱,只是我不想要这样的解脱,毕竟,我们也认识了那么多年。说不难过是假的。你知道吗?这次我在南安看见了谁?”
“顾启扬?”
“对,而且身边有了一个小女友。看起来,两个人过得很幸福。”说完,拿起酒杯灌了一口。
“小音,他现在都过得那么幸福,你为什么不放下?”
“Pinze,我又何尝不想放下?可是,坚持了这么久,你说能放下就能放下的吗?我想起那个我们共同拥有过的孩子,想起那些点滴,对不起,我放不下,我忘不了。”
“小音,你又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可惜你跟秦琪缘浅,否则你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如今你事业有成,放下这些执念,找一个适合的人,重新开始,不是更好?”
“但我就是忘不了顾启扬,忘不了他。”
“好,先不去讨论顾启扬爱不爱你,你应该还记得那时顾启扬车祸住院时,你来看他遇见他父母对你怎么说的吧?就算他接受了你,那么你们接下来会幸福吗?你父亲是否能够接受你这么快的投入到顾启扬的怀抱?你是否对得起秦琪对你的一世深情?”
“Pinze”说着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我知道我不应该执着于顾启扬,可是我觉得当时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让他不肯拿出真心回答我的问题,那时我便赌气说要嫁给秦琪。你也知道,这些年,我跟秦琪分隔两地,聚少离多,彼此接触的时间少之又少,有限的交流也只限于公司和帮里的管理。记得之前我还跟秦琪说‘等你处理好南安公司那边的事情,我们就分手吧’,没想到,字都还没签,他就已经走了。”
“小音,其实你很好,但是,不属于你的何必纠结那么久?如果你愿意打开心扉,你会发现,世界上并不是只有顾启扬一个人。”
“但是我就是死脑筋,只看到顾启扬。”
“肖竹音,给你一个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Pinze停顿了下继续说“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看见你为了顾启扬忙里忙外,知道吗?我见过那么多病患,没有见过一个病患家属像你那么认真,那一刻,我羡慕顾启扬有你这样一位‘女朋友’,后来我才知道,你跟他的一切。如今命运已经重新洗牌,你为什么不重新选择而固执着那个人,如今我想你心里也不确定顾启扬是不是曾经真的喜欢过你。”
“Pinze谢谢你今天跟我说的那些,谢谢你对我的厚爱,可是……”
“小音,没有可是。你愿不愿意跟我赌一回?”
“赌什么?”
“赌顾启扬最后会选择你还是那个小女友。”
“赌注是什么?”
“你赢了,我永远不再见你,我赢了。我要你跟我在一起。”
“Pinze,我在美国的朋友不多,我觉得我跟你打这个赌带价有点大,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但是,我想让你发现身边的好。小音,我希望你能够幸福。放心,在结果出来前我还是你的朋友,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任何需要我都会竭尽全力。”
“好,Pinze谢谢你。”举起杯子,“干杯。”
在Pinze的帮助下,我在医院里见到了深深的前男友,她最爱的男人——唐萧。我约他在医院的咖啡厅见面。听Pinze说他现在正在和刚配好的假肢磨合,走路有些缓慢。
“肖小姐,我想我们并不认识吧?”他直接坐在我的对面。
“唐先生,我们确实不认识,但我们都认识一个人——慕深深。”我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肖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起身,要准备离开。
“唐先生,难道你就不想再去争取一次吗?”
“我没有办法给她想要的幸福。”
“如果我说,我可以给你制造条件呢?”
“肖小姐,你有什么条件提出来吧。”
“我喜欢你这样坦白。我的目的很简单,我要顾启扬,你只要追回慕深深就好了。”
他顿了下,“为什么要帮我?”
“我是商人,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只要你做好,那就足够了,其他的不用去想。”说完我便起身,把名片放在桌上,“想清楚打电话给我。”便离开。
回到公司一边等唐萧的消息,一边安排去南安的工作。秘书示意有个重要电话是否要接进来,我点点头。同时,办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