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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吗?我会让你说要的!”韩振轩眸色冰冷,神情骤然如魔鬼般骇人,胸腔里燃放里熊熊燃烧的怒气。
她的抗拒惹怒了他,让他心痛难受的想要发狂想要杀人,他森然冰冷的将她的身子重重地推撞在墙上,高大的胸膛就这样压了上去。
“不……你要干什么?”念熙一张清透的小脸透着苍白,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身子更是惊惧的在颤抖,她才刚说出一个反驳的字眼,竟发现韩振轩已经低头在亲吻她的耳垂,她的心徒然一紧,他又想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折磨她了!韩振轩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也不理会她的泪水,他蛮横的将她的一条腿架起,圈在他的腰身上,在折起她的双手,让她全身曲得弯弯绕绕像只小虾米。他大手野蛮的一扯,她身上本就丝薄的衣服立即就四分五裂地散落在地上。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
没有半点前戏就塞进了她身体里,手掐着她大腿贴紧向自己,挺腰动了起来。
“啊,好痛,不要,韩振轩,你放过我,放开!”下体的疼痛,让念熙的身体再一次如同撕裂一般紧绷了起来,她的额际渗出一层冷汗,在他越来越大的动静里低声呜咽地恳求。
韩振轩的双瞳里布满了戾气,夹杂着情欲的怒火,他根本停不下来,反而伸手握住她的一只圆润,恶劣地俯在她耳边极坏地嘲弄道:“不要吗?你明明要的我很紧呢……?”
念熙又愤又厌的瞪过去,紧紧咬着嘴唇,忽然伸手大力地推着韩振轩的胸膛:“走开,我就是跟任何男人上床也不会跟你!”
“尹念熙,你敢?!”韩振轩的脸色瞬间阴冷,眉宇之间酝酿着恐怖的风暴,咬牙狠狠的威胁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里的避孕药是谁给你弄来的,你把我送给你的项链变卖了又是为谁?你是想让我用她的命来要挟你吗?还是想听听我打算如何处罚她?”“不要,韩振轩,不要伤害她。”念熙圆睁着空洞的双目,紧张的瞪视着她,立即向他求饶。
她不是不知道韩振轩的手段,对他的残忍绝狠再见识不过了,现在被她连累的人已经够多了,她实在不想再连累到其它人,尤其是小稀,如果韩振轩要处罚她,一定不会仅仅只是要了她的命那么简单,她害怕小稀会跟苏曼柔一个结局,所以她只能开口哀求他。
“不要我处罚她吗?那你就乖乖迎合我,下个月老实的跟我结婚,不要再有逃走的念头。”韩振轩眯起眼眸,嘴角有着如同撒旦般嗜血阴鸷的冷笑,在黑夜里显得更加阴森可怕。
魔鬼……
他根本就是魔鬼!
念熙两眼空洞的看着眼前的韩振轩,被动的承受着他施加在她身上的索取,她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反抗了,自从他用小稀的性命跟人身安全来要挟她之后,她就变的沉静了,没有声息了,只是漠然的承受着他的掠夺,一心只希望这样的索取可以快点结束而已。
“熙熙,不要做出这种痛恨我的表情,怎么,难道你想要跟我同归于尽?这样吗?”他修长的手指执起她的下颚,俊逸的眉峰打着摺,一只手大力的掐住她的臀部,将自己的炙热更深地顶进去她身体里。
“啊,唔……”念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一声嘤咛脱口而出,但接踵而来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无地自容起来,她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对他的身体还是有反应,难道她就这么下贱吗?还要喜欢他?
韩振轩看着念熙泛着粉红的身体,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嘴角:“熙熙,你跟别的男人做的时候,他们能不能这样满足你?”这是他开发的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就算是力度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包括能让她哭的姿势。
念熙咬紧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伸呤声,但心中对他的痛恨感,已经深入骨髓:“疯子!”
韩振轩不以为意,抓着念熙两只手制在墙上,身子邪恶地又动了动,恶劣的笑道:“熙熙,除了我没有那个男人能这么满足你吧,我比你还熟悉你的身体,你放心,等我们结婚之后,我一定每天都在床事上用功的。”
念熙胸膛气得胸膛一起一浮激烈地浮动着,眼睛赤红着溢满了怒不可遏,可每当她要大声的怒骂韩振轩的时候,他总是会更加大力的顶撞着她,她只能咬着唇,强撑着身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灭顶感觉,除了娇呤声,再也发不出其它声音。
“熙熙,你注定会是我的女人,谁叫你这么美丽,这么让我心动呢?我真的不想放手,永远都不要放手!”他真的很喜欢她,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成熟,但是她却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能让他着迷,他不可否认自己是一个自私的只注重自我感觉的人,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放过她呢。
念熙咬唇愤怒的瞪着他,在她心里将他定义为禽、兽。一只冷血残暴的禽、兽。
在他眼里她看不到爱,只有疯狂的索求,无度的占有,和用无止尽的纠缠。数不清的占有,持续一整夜,念熙无助地申吟,却被他肆意玩弄、惩罚、占有,以各种姿势跟手段,要求她全身心的诚服。
念熙从昏睡中醒来,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一样,麻木而空洞,但眼前恶魔带给她的致命痛感,她还是记得的,而且永远不会忘记。
在他将她抱回到床上,穿好衣裤,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开口,平静的凝望向他的背影:“我要避孕药,给我吃药!或者麻烦你以后记得带套子。”
韩振轩回头看着她,脸上冰冷的气息凝聚复杂,垂在身侧的手指渐渐收紧:“熙熙,我没有告诉过你吗?对你,我不会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不管是这一次,还是下一次,以后的每一次我都不会用套子,也不会让你吃避孕药,如果你再敢偷偷的食用,那给你拿药的那个人就要遭殃了。”
“不,韩振轩,你混蛋!”念熙咬牙别过脸去,像个受伤的小鹿。
韩振轩看着她一张皱紧的小脸,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的不忍,反而用更加坚决的嗓音警告道,“你最好记住我的话!”
说完,他冷冷的转过身,头也没回的离开了卧室。
自从那日之后,一直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念熙都再也没有看到过韩振轩,每天她依然被关在她的卧室里,唯一的朋友跟可以说话的人就是小稀,韩振轩之所以没有动她,理由她是清楚的,他就是要用小稀来要挟她,如果她胆敢再逃跑或是逃离开他的视线,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小稀了。
而自从念熙得知楚亦晗跟言子维的死讯之后,她整个人似乎变的冷静了很多,平时只是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房间里,也不怎么与人交流,她的心智在这件事之后,仿佛一夜之间变成熟了许多,她不想再拖累她身边的朋友,她要保护好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循规蹈矩。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一丝复仇的火焰,正悄悄的在念熙的心中滋生。她恨韩振轩,前所未有的痛恨着他,不仅仅因为他伤害了她,更因为他伤害了她的朋友,她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她一定会向他讨回公道。
这天下午,韩振轩依然没有出现,只有几个裁缝跟设计师,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念熙的卧房,他们给念熙量了尺码,又比对了一下身段,整个过程念熙都十分的配合,她知道他们是来给她测量身材,制作婚纱的,她无力去反抗什么,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顺从。
现在距离韩振轩订下的与她结婚的日子还有一个星期,她从来不看报纸跟新闻,因为害怕会看到让她心痛的消息,但她就是不看也知道,外界在怎样报道着她跟韩振轩的这场即将举行的盛大婚礼。
总归是差评多过于嘉奖,尤其是对她这样一个有争议性的角色,外界的报刊杂志,不是攻击她色诱了她的继父,就是贬低她甘愿嫁给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男人的价值观,甚至还有小道的报刊,说她为了勾引继父,直接毒害了她的亲母。
这样的流言数不胜数,一时间她几乎成了社会大众最为抨击跟不耻的对象,尽管她已经躲到了英国,但碍于韩振轩的影响力,就算他们到世界上哪一个不起眼的国家结婚,也会被那些无聊的记者,挖掘出这些小道的负面新闻来。
正孤寂的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想着这些问题,忽然,房门被谁轻轻敲动,念熙这才回过神。
“进来。”清淡的嗓音,几乎飘渺。
她以为来人会是给她送饭的小稀,没想到竟会是许久都不见的凌佑泽。
自从那日的分别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也不敢去打听,毕竟韩振轩对她的占有欲太强,她若是打听任何一个男人的消息,一定会被他曲解成她关心他们,所以为了他的安全,她几乎已经逼自己遗忘掉这个人了。
凌佑泽缓缓推开门,在看到蹲坐在窗台边上的念熙时,一瞬间脑海里浮现出了两个字——天使!
她穿着一身淡淡的素雅白裙,长及脚踝,颈部的地方镶有好看精致的蕾丝。她的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耳后,乌黑而浓密,好似深墨一样的瀑布流泻。
将近一个月没有走出房间,让她的肌肤看起来更加的白皙,如冬雪一般丝毫没有瑕疵,吹弹可破。一双炯亮闪着幽光的黑瞳,那样清澈无辜,任何男人看了只怕都会深深沦陷在那一望幽泉中,更何况是与她朝夕相处的韩振轩呢。
她美的是那么的让人心动,以至于在见到她之后,他就再也爱不上其它任何女人,一心只是想着她,可是自从她被韩振轩带走之后,他通过各种途径也无法再接触到她,直到今天他才混在韩振轩找来的这些婚纱设计师的队伍里,上楼来看望她。
本是重逢的喜悦,但下一秒,凌佑泽的眼底就闪过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愤怒,他眼中的这个圣洁无瑕的天使,竟是折翼的……
一根长长的金黄色的锁链,锁住她的脚踝。锁链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金灿灿耀眼夺目的光芒,这是只有价值不菲的黄金才能发出的光华。
一条细小精致的锁被雕刻在锁链上,紧紧地缠绕在她纤细的脚踝,那样紧密而无法挣脱。锁链的长度,可以让她随意走动,但是却只是局限在她小小的房间内。
这是一条枷锁,困住天使不能自由自在飞行的枷锁,也是囚禁她一生的桎梏。
“他怎么能这样对你?这样锁着你,根本就是触犯法律!”凌佑泽盛怒的看着念熙脚下的锁链,眉头紧锁,不等她开口,他已经为她打抱不平了。
念熙淡淡一笑,表情极为平静,仿佛被锁住的人不是她。
“在这里,韩振轩就是法律!”她不由苦笑,既然不能反抗,就只能试着去接受。
这一个月的孤单独处,她并不是全无收获。至少她想通了,应该如何保全自己,也明白了应该怎样应付韩振轩那样的人,只要有机会她还是会逃的,只是现在不是最佳时机。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她足以习惯了脚上还挂着这样一条锁链,在她行走或有任何动作的时候,都微微发出动听却冰冷的声响,如果不是凌佑泽特别激愤的眼神盯着她脚上的锁链,她几乎都已经忘记了,还有这样一条链子的存在。
“熙熙,你受苦了!”凌佑泽的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疼惜,他心疼的看着她,恨不得代她受这么多的苦。
“我习惯了。”念熙淡然的说,微微偏过头去,疑惑又担忧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知道韩振轩是不允许她随便见陌生人的,尤其是陌生的男人,凌佑泽更是排在首号的大敌,她不明白他是怎么混进戒备森严的庄园的,想管家那么精明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放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