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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振轩健硕身子已朝她覆了上来,炙热的呼吸已喷吐在她细嫩的脸庞,泛起一丝颤意,那双黑曜石般的黑瞳燃起灼热如火的光亮,他深深的凝视她,俯下英俊得邪魅的脸,封住了她殷红樱唇里所有的反抗。
“唔……”雨晴蹙着秀眉用手推他,可手碰到他壮实宽厚胸膛却变得无力。
她身上棉柔的睡衣不知何时已被他打开,她光洁无暇的玉体已尽显在他的视线里,他黑色的瞳眸瞬时变得又深又炙。
“晴晴,你好美,你一直都好美……”
韩振轩灼热的瞳眸细细的流连着她洁白无暇的身子,仿如像膜拜女神般的抚摸,又带着深深眷恋。
“韩振轩,我求你,我不想要……”
雨晴流着泪哀求他,他那熟悉的炙热的黑瞳,那强烈的男性反应,她知道他一直隐忍着想在今晚要定了她,否则不会在她临走前点上了那种迷惑的麝香,让她如羔羊无法反抗。
“乖,就今晚,让我好好爱你,好吗?”
韩振轩那幽深的黑瞳依然带着火焰般的灼热,不是他想强迫她,而是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不能再等了,他爱她,只想拥有她,可是明天他就要将她送去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这需要花费他多大的勇气和努力,所以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对他来说,这或许是他们的最后一夜了。
他大手已褪下两人身上所有的屏障,他全身压着她柔软的身子,用性感厚实的热吻点燃她体内的燥热。
雨晴绝望的闭上眼睛,他的行动已表明他不会放开她,任她怎么哀求,怎么哭泣,他还是要定了她。
她晶莹的眼泪渐渐的收住,身体的火热随着内心的狂热,渐渐迎合向他,他们之间或许真像他说的那样,是最后一次了,既然如此,就让他们好好的放纵一夜吧。
他们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他在她柔软的身体内一次次的索求,她几次昏迷了过去,不知道他在她身上需求了多少,直至天朦朦亮,她才真正的睡了过去。
*
清晨,朦胧的细雾散在咸湿的海浪上,仿如结上一层薄薄的细沙,在温暖旭日跃上海岸线上时,又散得无影无踪。
韩振轩半拥着雨晴走到海岸边,海岸边正停靠着一辆豪华大型的私人轮船。
雨晴的行李昨晚就按韩振轩的吩咐送上了船舱,船上也安排了不少仆人,专门侍候她的日常饮食起居。
“晴晴,两个月后,如果你还没有找到言子维,记得我会去黑刹接你,那时候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会想你的,晴晴。”
韩振轩不舍的扳过雨晴细嫩的脸颊,吻上她柔软的樱唇。微凉又带着一丝颤抖的唇,他感觉到了,抬起头,直视她疲累的有些苍白细致的脸孔。他无限爱怜的说:
“熙熙,昨晚我……请原谅我。”
雨晴低下头,没有说原谅,也没有说不原谅。昨晚的一切该在她的记忆里消失了,或许就是因为她一直贪恋韩振轩的怀抱,言子维才会一直躲起来,不肯见她,所以这一次她必须要狠下心来,做出最后的决定了。
“对不起。”韩振轩一手捉住她欲离开的身影,瞳眸带着一丝复杂的低沉道。
雨晴摇了摇头,抬起眸子直视他:“韩振轩,我的两个孩子,要麻烦你了,还有,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昨晚就当时对你的补偿吧,不过我希望你最好能尽快忘记,因为这次我过去,是一定会找到言子维的。”
韩振轩不知自己还能再说什么了,只能点点头,苦涩的笑了下:“祝你好运!”
雨晴咬了咬唇,挣开他的手,走上踏板上了船。
甲板上,正笔直挺立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雨晴的眼神怔了怔。
凌佑泽,他怎么会在船上?
凌佑泽定定注视她,少顷,他墨色的眼波动了动。
雨晴怔愣的看了下凌佑泽,又转头看向在岸边朝她招手的韩振轩,她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下狠心,咬牙径直跑向了船舱里。
船缓缓开启了,美国繁华城市的海岸线已经离这艘豪华的轮船越来越远。
凌佑泽站在雨晴的房门外,他抬起手正想敲门,他敏锐耳朵里听到房里一阵压抑的低泣。
他轻推门,走了进去。
雨晴趴在桌子上哭泣,晶莹似珠帘的泪水滴落在粉色浪漫的桌巾上,润湿的渐而变成了深红。
她的神情看上去很痛苦,是那种与心爱之人分别的痛苦,可是他又无能为力去帮助她些什么,他知道她之所以伤心是因为韩振轩,离开他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太爱了,因为爱所以害怕受到伤害,才选择了不爱。
他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就像他曾经一样,他也想过要放弃她,明知道是一份不可能的爱情,还要执着去追求,痛苦的只会是他们自己而已。放弃很容易,坚持下来就特别的困难,要坚守住一份爱,何尝不需要勇气跟毅力呢?
凌佑泽轻叹了一声,将自己的手轻放在雨晴的肩膀上,雨晴的身体微微一颤,她诧异的回过头来。
泪如雨后梨花的洒在她精致的脸孔,白皙又透着一丝苍白更惹人怜爱,她站起身看着面前的凌佑泽,静静的没有说话。
她的脸上流着热泪,如激流般的滑下了精致的脸孔,久积聚内心深处的矛盾与痛楚终于一股脑儿的倾泄出来。
凌佑泽深沉的眸子越来越深,他的心里划过一抹心疼,他把她揽在怀中,任她激流的热泪洒湿他名贵的衣裳。
雨晴的眼还在不停的哭,滴滴的热泪如珍珠般落于地下摔成玻璃碎片。她似乎已经不能说话了,唯有用泪水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内心的痛楚,如嘴里的苦涩一样,一样让人揪心。
“晴晴,不要担心,无论你最后选择谁,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相信我,我以生命起誓。”
凌佑泽的话有力的畔在她的耳边,内心掺杂着无数的情潮,为她心怜,为她痛楚,为她悲伤……
雨晴在他的怀里哭得累了,最后竟然沉沉的睡去。
大概是因为昨晚没能很好安睡,这次她睡得很熟,也睡得很沉,待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已是近黄昏。
仆人来敲门请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而且凌佑泽先生正在房间里等着她,打算和她一起共进晚餐。
雨晴轻应了一声,便走进洗手间里冲凉。
在洗手间明亮宽大的镜子面前,她看见身上火红得刺目的吻痕,昨夜,她跟韩振轩与烈火般纠缠着,那抹异种的奇香成为了催化剂,让他们可以抛开一切,彻底的、毫无顾忌的在一起。
只是这样的感觉如同昙花一现,等到梦醒的时候,他们仍然要开启属于他们的旅程。
泪水不知何时,已经再一次模糊了她的双眼,只是这一次雨晴没有放任自己哭泣,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她就要毫不犹豫的走下去。
她不再多想,快速的整好衣服,很快洗漱完后,走出洗手间。
她要去见凌佑泽,知道他会突然在船上出现的原因。船上全是韩振轩的人,以韩振轩的个性,怎么会默许凌佑泽出现在船上,和她一起离开墨西哥,这是因为什么呢?
凌佑泽已经换好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餐厅的窗户旁等着她了。他的眼里是清亮透明的神采,窗户外是一片波涛荡漾的海浪,一望无垠的海水蔚蓝如晴空,与他眸里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雨晴走进来,凌佑泽刚巧回身望向她。
船舱里的服务员送上丰富的佳肴,两人静静的坐在餐桌的两侧对视着。
“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在船上?”凌佑泽似乎看出雨晴的疑惑,他俊逸的脸上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嗯。”雨晴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她当然好奇了,昨天在餐厅看到他,她还以为他是来找她的,没想到他竟是陪她一起上船,连韩振轩都默许了,这是怎么回事?是两个男人之间,达成了某种交易了吗?
凌佑泽潇洒的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淡笑道:“我在黑刹国有认识的朋友,可以陪你过去,保护你的同时,也顺道问候下那位故人。”
“哦。”雨晴怔了下,神情放轻松的点点头。
凌佑泽的家族也是在道上赫赫有名的一帮势力,他认识黑刹国的人自然不足为奇,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会亲自陪她前往。
“不过我不能直接陪你过去。”凌佑泽坐在椅子上切着牛排,突然又道。
“你不直接陪我过去?”雨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困惑,他不陪她过去,难道要她自己一个人过去吗?那等于还是她一个人去啊,他还说要陪她!
凌佑泽俊逸的脸上现出一抹光亮,他淡笑着勾唇:“我要先去索马里一趟,再去黑刹国跟你会合,你到那之后先找个旅馆住下来,我办完事后就过去找你。”
“谢谢你。”雨晴真诚的感谢,虽然不能直接陪他,但他只要来找她,她的心还是比较安一点,毕竟那里人生地不熟,她什么人也不认识。
“不客气,反正我是时候要过去一趟了。”凌佑泽耸耸肩,眼中闪现过一道复杂之色。
雨晴现在或许还什么都不知道吧,等她到了那里以后,应该会有更大的事情要她面对,他只希望她能撑的住,毕竟找言子维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
两人各怀着一份心事,随后静静的用着丰盛的餐宴,服务员在旁边谦恭的侍候着。
直到夜半十分,他们才闲聊了几句,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
蔚蓝的海浪在大海中荡漾,盈盈夕阳的艳影在一线天的地方出现,雨晴站在单赖安排船支的甲板上,船快速的在海中行驰,她扶着栏杆凝视着这一片美景。
她所要去的地方是世界上一个偏远的国家,那里在索马里海域,是一座几乎不被世人关注的小岛,可是在那个岛屿上,却是险峻异常,因为那里是全世界黑道杀手的训练营,是培养出优秀帮派人物的黑色国度。
她的爸爸肖宇澈,曾经就被派往那里接受过残酷又冷峻的训练,韩振轩也曾去过那里,受过艰苦的训罚,所以黑道里的人物每一个才特别的冷酷无情,残忍绝狠,没有人天生是邪恶的,他们只是在后天的时候被改造成那样。
有了先天的仇恨,加上后天刻意的培养,他们就能成为黑道理赫赫有名的人物。
而今天,她也将一个人踏上这片国度,她将会遇到什么困难险阻呢?无人知晓,她唯一的选择,就是一个人,努力而坚强的走下去。
船整整走了一个多星期,本来预计五六天就能到达的,谁知在海上遇到了暴风雨,整整往后又延迟了三、四天,最后,终于在一个大雨天来到了黑刹国。
凌佑泽已经在索马里的时候下了船,这时候只有雨晴一个人,她拎着一包简单的行李,站在城市的码头边,陌生的城市,让她一时间搞不清方向,不知要走向哪里。
雨下得很大,四周都黑朦朦的一片,整座城像重雾一样压着她的头顶。
雨晴透着雨帘望过去,虽然是著名的黑道杀手之都,但这里几乎跟普通的城市无异,繁忙的行人,来往的轿车,城市的轰鸣、喧嚣声,看得出这里很繁华,却也很古典,有种希腊古城的味道。
雨晴紧裹着身上宽大的风衣,撑着把伞招了一辆计程车,用英语跟司机交流,将她载到了城镇上一栋有名的旅馆里。
司机之所以会带雨晴来这里,是因为他一眼就看出了雨晴是来寻人的,每年来这里参加黑道帮派训练的年轻人不计其数,活的很少,死了的更多,他们的家人、亲属、爱人,经常会过来寻人,将他们的尸首买通关系带回去,他以为雨晴也是这样的,就将她带来了这间旅馆。
旅馆的老板娘是一个风韵犹存、四面玲珑的女人,当雨晴走进门的时候,她似乎不太愿意搭理她,只是对着镜子一直摆弄着她美丽的造型,时不时的再拨弄一下